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汉乡-第2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从京师长安出发东南行,出武关至宛。南下襄樊到江陵。渡江,溯沅水至湘西,然后折向东南到九疑。

    窥九疑后北上长沙,到旧罗屈原沉渊处凭吊,越洞庭,出长江,顺流东下。

    登庐山,观禹疏九江,展转到钱塘。

    上会稽,探禹穴。还吴游观春申君宫室。

    上姑苏,望五湖。之后,北上渡江,过淮阴,至临淄、曲阜,看遍齐鲁之地,观孔子留下的遗风,受困于鄱、薛、彭城,然后沿着秦汉之际风起云涌的豪杰步伐看了沛县,鸿沟,垓下,凭吊了楚汉相争的战场,经彭城,历沛、丰、砀、睢阳,至梁,听到父亲有难,这才回到父亲司马谈身边。

    “你走过那么多的地方,看了那么多的风景,可曾找到安乐乡?”

    云琅说着话,用一根树杈将一壶茶水推向司马迁。

    司马迁吃黄馍馍吃的口渴,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笑道:“蜀人常喝此物,你这里做的更加精妙,味道少了几分苦涩,多了几分回甘,更多了几分雅致,好东西啊。”

    云琅闻言满脸堆笑,自从他将茶叶炒出来做成茶饮以后,能准确地说出茶饮好处的人,除过平叟,就目前这位一人,忍不住挑起了大拇指。

    “说到安乐乡,也不是没有,在江陵,我就遇到过一群人,他们居住在绝壁高崖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日日与虎豹相争,却自得其乐。

    说的是楚音,有巫女作歌,高亢嘹亮至极,隔着两座山脉也清晰可辨。

    这些人不知世上已经没有楚国,见到我这个外人长者还要我代替他们向楚王熊耳献礼,而献礼不过是一枚铜鼓,一束稻米,一卷蟒皮而已。

    我不忍心戳破他们的美梦,带着礼物离开了他们,过楚王墓的时候,代替他们将礼物敬献在祭台上,而祭台早就荒芜了……

    所以说,无知就是人们的安乐之所。”

    云琅轻声笑道:“我知道你讲这个故事是在笑话我的无知,不过,你这就小看我了。

    你虽然走了万里路,有了一万里的见识,但是啊,这是不够的,你的故事不够深刻,且听我给你讲一个同样的故事。

    汉建元四年,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第一零四章都是经验主义者() 
第一零四章都是经验主义者

    最早的文学作品,其实就是由简单的故事衍生而成的,只是在配上足够优美的文字之后,就变成了脍炙人口的文学篇章。

    只要看看《诗经》就会明白最早的文学表述多么的苍白无力,如果去掉那些美丽的隽永的文字,故事的核心往往很简单,通过文字描述,环境渲染之后,它就美的不可方物。

    陶渊明的作品自然是美丽的,这种故事不但对后世人有杀伤力,对于司马迁这样的古人更具有杀伤力。

    他不是一个矫揉造作的人,在听完云琅把《桃花源记》讲述了一遍之后,钦佩的拱拱手,就继续吃自己的黄馍馍。

    他觉得云琅刚才特意编造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来反击他,所以很佩服云琅的才情,却并不在意。

    父亲睡得很是香甜,尤其是被困在槛车里几天之后,第一次得以放松身体,应该有一个好的睡眠。

    监牢里慢慢的变黑,黑夜无可避免的来临了,司马迁放下手里的竹简,揉揉昏花的眼睛,有些羡慕的瞅着灯火通明的云琅居住的那间牢房。

    需要记录的事件太多,而每日里太阳落山的时间又太早,这让他不能尽兴的记录那些装在脑袋里的故事。

    “为什么不去问对面的少年人要一盏灯?”司马谈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很自然的问儿子。

    司马迁不解的看着父亲道:“您以前说……”

    “骨气是吧?”

    “对啊!”

    “那是在你不了解骨气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培育你有一种高尚骨气的说辞。

    现在,你早就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骨气,那么,你就该知道,向着目标坚持不懈的努力才是你真正表达骨气的一种方式。

    借一盏灯,完成你想要记录的愿望,这并不损伤你的骨气,应该是一种通便,不是屈辱。”

    “可是孩儿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人,他对我们好的有些过分。”

    司马谈无声的笑道:“不喜欢别人对你好是个什么想法?难道说你觉得别人如果处处为难你才是一种正常的事情?”

    “也不是这样,就是孩儿不喜欢看他那张脸,或者说,是孩儿一点都不喜欢他那双泛着贼光的眼睛。”

    司马谈无奈的摇摇头,冲着云琅居住的牢房高声道:“少年人,能给我们一盏油灯吗?”

    云琅迅速的拉开遮盖监牢的帷幕,笑着将一盏刚刚加满油的油灯推了过来,一同推过来的还有两支蜡烛。

    “请用,不够了再说,我再去问狱卒要。”

    司马迁取过油灯跟蜡烛,见云琅一副好像很想跟他说话的样子,就连忙道:“你也在槛车里困了三天,好好地睡一觉吧。”

    见司马迁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云琅只好遗憾的重新拉上帷幕,躺在柔软的锦榻上假寐。

    说实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司马迁这事他曾经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遍,他甚至设计好了见面时的仪表跟穿着,甚至构思好了要说的第一句话。

    他相信那该是一场极为美丽的邂逅,应该是一场现代人与古代历史进行一场真正交流的开端。

    结果,事情并不那么美好,司马迁是一个冷峻的人,他似乎不习惯跟陌生人进行一场深入的交谈。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牛不饮水不能强按头。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了。

    司马谈的囚牢空荡荡的,他们父子都不在,云琅有些莫名的心慌。

    “牢头,牢头,我对面住的那父子俩哪里去了?”

    早就被张连他们喂饱了的牢头满脸堆笑的道:“太史令司马谈今日过堂,他儿子跟着过去了。”

    云琅瞅了一眼司马谈父子留下的行礼,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问道。

    “我什么时候过堂?”

    牢头惊讶的道:“您不用过堂,小人接到的文书就是关押您六十天,除此,再无别的惩罚。”

    “你知道对面那个老头犯了什么罪过?不会被施以腐刑吧?”

    牢头瞪大了眼睛道:“那老头不过是被陛下说了一句尸位其上,算不得大罪过,怎么可能会被施以腐刑?”

    话说完,见云琅似乎非常的失望,就压低嗓门道:“这老头只是一个太史令,在朝中并没有过多的关节,如果,司马想要让这个老头被施以腐刑,并不是没有办法。”

    云琅被牢头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道:“谁想要那个被人阉掉了?就是随口问问。”

    牢头依旧腆这着脸:“牢里面也有两个被施以腐刑的人,如果司马好奇,小人可以安排,只是一个下体伤口已经溃烂了,腥臭难闻,另一个似乎好些,这些天插上麦秆之后已经能撒尿了,就是总尿床……”

    云琅差点捂上耳朵,怔怔的看着牢头把那些恶心的话说完,吃力朝牢头摆摆手,就坐在桌子后面,准备写点东西,六十天不在家,家里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安排。

    比如围墙还需要继续加高,这些泥水活一定要在上冻之前干完。

    比如,家里的蚕丝,绢帛就要开始售卖了,刘婆想要高价的想法不错,云琅还是觉得先落下一个朴实的名头再说。

    家里的鸡鸭鹅不能再多了,连续饲养了这么多的家禽两年,他很担心会因为污染的原因,从而产生鸡瘟。

    如果产生了鸡瘟,对上林苑刚刚兴起的家禽饲养业,会形成致命的破坏。

    不仅仅不能继续增加家禽养殖,这时候还应该逐渐淘汰一部分的成年鸡,以产蛋量为指标开始培育云氏的第二代鸡雏。

    只有不断地改良家禽的种类,存活率才会变高。

    最让云琅担忧的不是家里会不会因为群龙无首,从而出现一些麻烦,产生一些损失。

    而是那座堆满骷髅的陵卫军营……

    要交代的事情太多,云琅不知不觉的就写了十几斤重的竹简,对于竹简的笨重,云琅几乎已经习惯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司马谈在司马迁的搀扶下回到了牢房,司马谈的手有些颤抖……司马迁似乎刚刚哭过,两只眼睛红彤彤的。

    这是必须的,进入中尉府,不论有没有罪责,先挨一顿杀威棒是必须的,即便司马谈是太史令也逃脱不了这一关。

    司马谈扶着牢房门对云琅笑道:“小郎手里还有没有酒?”

    脊杖十下,这是必须的,也是一个基数,司马谈是太史令,已经被从轻处罚了,依旧挨了十下板子。

    这一次司马谈要酒不是为了喝,而是用酒来清洗被殴打的红肿一片的脊背,据说,这样做能迅速的消肿。

    这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无稽之谈,已经被棍棒打的肿起来的后背,在被酒浆清洗之后,红肿的更加明显了。

    司马迁眼看着父亲的脊背肿胀起来了,不但不忧虑,反而欢喜的对父亲道:“淤血快要出来了,耶耶再忍一下,等到肿的再大一些,孩儿就用铁针刺血,把所有的淤血都给放出来,孩儿在楚地见人施行过,很有效果。”

    云琅忍不住出言道:“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用冰水清洗伤口之后,再用冰水里捞出来的手帕覆盖红肿之处吗?”

    司马迁鄙夷的看了云琅一眼道:“我见过……”

    这就是明显的拒绝了帮助,云琅无奈的摇摇头,坐在司马谈的对面,眼睁睁的看着他背上的红肿部位最后青紫色,眼睁睁的看着司马迁随便找了一根铁针,就挑开了他父亲背后的皮肤。

第一零五章温润君子() 
第一零五章温润君子

    不论是冷敷还是热敷,本来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疗问题,等一个少年跟一个青年之间有了争论之后,就会变成一种执念。

    执念这东西带来的好处实际上很少,表现在司马谈身上就是直接流淌了半斤血。

    不知道为什么,大汉人一面认为血液是珍贵的,一面又认为只要生病了,放出一些毒血就好。

    云琅很想知道,他们是凭借什么来确定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是毒血还是好血?

    不过啊,司马谈在损失了半斤血之后,整个人好像舒服了很多,就连呻吟声都变得轻微了。

    自从司马谈再一次睡着之后,司马迁看云琅的眼神就变得更加不屑。

    双手扶着监牢栅栏的云琅眼睁睁的看着司马迁用最粗暴的手段给他父亲治病,眼睁睁的看着司马迁用一根针把他父亲的后背扎出几十个窟窿,就觉得这个世界非常的可怕。

    这充分的证明了一件事,大汉国流传万代的父慈子孝其实没有对错好说,只要是怀着一片好心,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