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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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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热,她一个女流,肩上担着楼里上下百余口的生计,行事果决是一定要的,你初来乍到,这个”

    王子晋忙说无妨,能收容自己就是幸事,救命之恩还没报答,哪能有什么不满?事实上,他也确实就是这么想的,这等鱼龙混杂的市井最好歇身,还能指望拿高薪做高管么?一个青楼罢了!咱能有点出息不?

    见他语气很是诚恳,跛爷才能说出口,原来这青楼之中,女人居多,男人能做的活无非几种,孔武有力的做护院,伶俐快捷的做大茶壶,如王子晋这般仪表堂堂的,还真是不好安排,依照跛爷的意思,只能先让他在门房吃几天闲饭。王子晋自然没有异议,刚从阎王殿走一遭回来,有一日三餐,有瓦遮头,还能有什么怨言?

    于是跛爷拿了一套青衣来,王子晋一见之下当即脸色发绿,这衣服还罢了,头巾乃是绿油油的一片,如何使得!见他踌躇,跛爷笑道:“这是开国洪武皇帝定下的规矩,在青楼中厮混的男子,俱要戴绿头巾,只因妻女多也出不得这一行,外间叫绿头巾便是骂人了。好在如今法禁已没有那么严,这头巾尽可不必戴,咱们楼里的先生们也都是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只是你没有裁新衣,一时只能找到这件衣裳。”

    王子晋这才松了口气,也是大为好奇,从来都听说戴绿帽子之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么来的,根子竟在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身上!不由庆幸自己身处的朝代不是大明开国的时代,如今是万历十九年,听说那位大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万历皇帝几年前就已经开始不上朝了,许多朝廷大事都没人管,更不要说这类小节了。

    事实上,如果是在洪武朝,像王子晋这样没有路引的黑户,一到城里就会被抓起来了,哪能像现在这么自在!

    无论如何,不用戴绿头巾总是好事,虽说这件青衣穿起来也不大合身,心理上总还是个安慰,同时王子晋也重新认识了一下自己,纵然是想着不必计较许多,这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免俗啊!

    换了衣裳,他抢着从门后拿了扫帚出来,要帮跛爷去清扫,却被跛爷夺了过去,笑道:“子晋,你手脚勤快是好事,不过这青楼中的洒扫也不是那么易做,也有许多门道,何况你伤还没好,跟着我看看就是。”

    王子晋不明所以,就跟在跛爷身后看,看了一会,才晓得跛爷真是好意,这青楼中的污秽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啊!各种腥膻气味弥漫,各种液体横流(当然是酒水居多),脚底下都不知道站哪里好,头一抬就是某种不知是什么部位的衣物——哪怕是在现代,王子晋对于女人用的衣物也有许多不明白的,更不要说这大明朝了!

    “卫生纸啊,卫生纸,没有你可怎么活”王子晋由衷地感叹,卫生纸的发明,对于风俗业真乃是一大福音,起码卫生都好搞很多啊!

    跛爷显然是云楼的老资格,往来的各色人等都对他很客气,尤其是那些龟公——他们自己是自称“先生”——个个点头哈腰,连带着跟在他身后的王子晋也很受人瞩目,不一会就有两个凑上来问:“跛爷,这是哪位?你老新收的徒弟?”

    跛爷把扫帚一扬,眼睛一瞪:“看见没?有徒弟在后面看老师扫地的么?你们两个都不晓得生得什么眼色,这不是你们前日从门洞里抬回来的王相公?快过来见礼!”

    王子晋也是久混职场的,哪能没这点眼力,忙抢上前先给那两个施礼,口称恩公。这两个正是阿三阿四,见王子晋客气,也都客套几声,却不知是看在跛爷的面上,还是看在他王子晋读书人模样份上。

    扫了一圈,等到二楼的时候,跛爷指了指东厢一排:“看见没有?这几间住的,都是楼里一等一的姑娘,有两个还是扬州瘦马出身,被娘娘买了到此,每日门庭若市,赚个十几二十两都不在话下。”

    王子晋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是初到此地了,这半年来搞了几笔生意,颇知本地物价。苏州富庶,城中多织造的机房、染布的踹坊,许多人手里都有些银钱,物价堪称大明朝之最,不下京城,但一户人家一年下来,也用不到十两银子。瞧不出这云楼,也不算是那高等的烟花之地,居然不少钱赚。

    刚说到这里,东厢第二间房门哗地一开,一个人影踉跄出来,却是个男子,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神情惊慌无措。王子晋正纳闷,那房中已经一道骂声冲出来:“你这瘟生,如何诓骗老娘!只说将些钗环来见我,却都是鎏金样子货!”

    话音未落,房中冲出个女人来,看样子不过十八九岁,样子生得倒俊俏,唇红齿白杏核大眼,打扮更是辣到不行,玲珑的身材只穿着件肚兜,披了轻纱,下面是描金撒花的散脚裤子,光着一双嫩白小脚。只是人虽娇俏,言语却不饶人,那男子捂着脸不敢作声,被骂得头也抬不起来。

    王子晋啧啧称奇,心中却不由得有几分亲切,此等辣妹在现代多的是,回到大明朝还是头一回见,不觉勾起了几分追思。心里有这思绪,眼睛就多看了几眼,这女子不愧是欢场中打滚的,对于男人的注目格外敏感,立时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王子晋几眼。

    王子晋本是身高一米八的男儿,在现代也经常运动,再加上营养好,长相也端正,怎么说也是个阳光型男级别的,在这青楼中,纵然穿着青衣也显得气宇轩昂。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这姐儿虽说正在因为钱钞的问题戟指痛骂,见到个俏男儿却登时换了副脸色:“咦,这是哪家小哥,跛爷,是你家子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王子晋并不在意,只是一笑,跛爷在一旁摇头道:“樊素姑娘,我老汉孤寡一身,家里哪有这样的好子弟?这是王子晋,要在本处暂住些时日,你莫要吓着他。”

    这话一出,樊素还没怎样,那一直低着头的男子却霍地抬头,眼光在王子晋脸上打了个转,随即又低下头去,王子晋望着樊素,竟没留意到。那樊素对跛爷也颇敬重,不敢张牙舞爪,冲着王子晋福了福,道了声得罪,对那男子再不多看一眼,一阵香风便回到屋中去了,留下个火辣辣的背影。

    那男子惭愧无地,抱头而奔,王子晋也没在意,正要跟着跛爷再转转,却见跛爷停了手,眼睛跟着那男子的身影,又朝自己这边看看,不觉一怔:“跛爷,这人有什么干系?”

    跛爷皱了皱眉,额上的皱纹立时深了起来:“子晋,你不认得这人?”

    王子晋摇了摇头,视线不由得便跟着这人一直到了门房处,只见那男子一脚跨出门槛,忽地又回过头来,望自己脸上看了一眼,和王子晋目光一对,登时有些惊慌模样,脚下加快走了。

    神情如此鬼祟,王子晋立时起了疑心:“这人定是认得我的!到底是谁?”他这半年来和当地几位士绅合作,很是搞了几桩生意,见过他的人不知有多少,实在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看样子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多半是谁家的家人。可问题是,这人为何见了他这么慌?难道他知道自己出事的内情?

    那男子一路疾跑,穿街走巷,一路进了一户大院,到了一座书斋中,张口便叫:“公子,我见到”

第四章专业营销() 
“慌什么!”那公子年纪不过十七八岁,长得也算俊朗,正提着笔在那里作画,头也不抬地断喝一声:“忘了规矩么?”

    那男子这才省起,公子是家学渊源,从小喜爱书画,作画的时候是天雷劈下来都不动一下的,哪里会听自己说话?就连这么喝止自己,都是为了防止自己扰乱他作画。当下只得乖乖袖手站在一边。

    等了个多时辰,好容易那公子放下了画笔,端起茶杯来喝茶了,这男子才敢上前:“公子,小人见到那王相公了。”

    原本是云淡风清、好似正在酝酿下一步画意的少年公子,蓦地一口茶喷将出去:“哪个王相公?多事相公王子晋么?!”看那样子,竟似是见了鬼一样!

    见自家公子神情大变,那男子登时安心,这马屁总算没拍错地方,忙道:“不是他还有谁!公子不是说,这王相公欠了咱家的帐,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小人遍寻不着,昨日听说有人在云楼见到他,还不敢信,是小人一大早在云楼门前看过了,确实是他没错。”他可不敢说自己是嫖院偶得,那可不要牵出自家贪污公款的事来,要不你一个家丁哪来的钱去找云楼的红姑娘?!

    少年公子好似有些神思不属,一面缓缓放下茶杯,一面喃喃道:“他,竟在云楼云楼,哪个云楼,阊门内那一家么?”

    那家丁连连点头,摩拳擦掌:“公子,待小人领一班人去,将这小子抓回来,好歹要他把欠咱家的帐都吐出来”

    话犹未了,脸上已经热辣辣地挨了一巴掌:“该死的奴才,要你自作主张么!听好了,你自己去,到那云楼门外,把王相公盯好了,他去哪里,你就去哪里,谁找他,都给我记下了!就你自己,谁也不许说,也不许找帮手,更不许你被他发觉了,听见没!”

    那家丁吓得忙磕头称是,一路又飞跑出来,肚子里不停叫苦:“我这可不是拍在了马脚上!不能被王相公发觉?天晓得,人家只是不认得我而已,都朝过相了,再去盯他怎么成!”这话他又不敢和公子说,说出来就暴露了自己嫖院的事实了,只得一边跑一边发愁。

    家丁的心思,做公子的并不会在意。这位少年公子,祖上颇有名气,他的曾祖,乃是大明朝有名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文徵明是也,他本人名叫文震孟,小小年纪已有才名,声振苏州诸县。

    可现在,这个被家丁意外带来的消息,却让文震孟坐立难安,刚刚还全神贯注的画,都被抛到了爪洼国去:“王大哥啊,王大哥!你,你唉,此事若被王大公子知道,又不知要生出什么乱子来!只是,当初王大哥是从我家出去的时候出的事,若是我现在赶去安排他走脱,也不知他会不会信我”

    不认识,不代表王子晋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某种危险之中。现在的他,一旦遇到个能认识自己的人,就得小心在意,因为那或许就是想要他的命而没有成功的人!而那家丁的神情如此诡异,十有八九就是和自己的对头有关联。

    可是,知道归知道,又能如何?敌在暗,我在明,无钱无势无援兵,就连可靠的送信人都找不出一个来,外面都不晓得有多少人在等着自己出去!

    王子晋坐在门房里,紧紧攥着拳头,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眼睛盯着外面,每一个客人进来,他都要狠狠瞄上两眼,直到看不出半点异样才罢。幸好,那个家丁再没有露头,可是谁担保他没有同党在外面?

    王子晋自然猜不到,这倒霉的家丁也正在后悔,自己没事做为什么要去拍这个马屁,结果没有拍到爽处,却惹得一身骚,这个盯梢的任务都不知该如何完成,正在某个狐朋狗友的家中借酒浇愁哩。

    华灯初上,跛爷进来,见王子晋这般,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子晋,莫要着忙,你在这里躲着就是,寻常人也不敢进来和你为难。倒是究竟谁要害你,这可得你自己想了。”

    “哦”王子晋下意识地点头,随即觉得不对:“跛爷,云楼要护我?能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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