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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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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多吉少,不知是否有再见之日。」

    妘洛温和一笑:「文叔是担忧阴丽华、刘伯姬二人?」

    刘秀轻声道:「至亲仅有妻儿与小妹。」

    「我,以及孝孙可称得上至亲?」妘洛甚是认真。

    「臣不敢僭越。」刘秀急忙拜道。

    妘洛扶之,并言道:「皆是汉室后裔,何故分彼此,我不过是亡国太子而已。」

    「臣不敢当。」刘秀依然推辞。

    妘洛沉默低头,不再言语。

    龙伯高道:「太子名刘婴,汉中王名刘嘉,将军名刘秀,皆是高祖血脉,何以做出生分之态,文叔切勿以君臣相称。」

    刘秀遂不再言语,但见妘洛沉默良久,慈柔笑道:「文叔,自此别过,后会有期。」

    「诸位,别过!」龙伯高以礼相辞。

    刘秀、贾复、冯异等皆施礼辞别,遂率百骑槃凰翼、以及冯异所部起行。

    「文叔将军留步!」便在此时,忽传来一声呼喊。

    众人止步回头望去,却是四骑飞驰而来,未过多时,已近身前。

    刘秀见之,大喜过望,急忙下马,上前言道:「你四人怎得到此,为何四人四骑,未带一兵一卒?」又惊又喜,却不知四人是如何到此,且又同行。

    观之,乃是朱祐、王霸、臧宫、祭遵四人。

    「将军,莫非我等四人抵不上一队兵卒?要不我这便去雒阳,将陛下人马尽数带来。」朱祐说罢,放声大笑。

    「冯将军,拿下朱祐。」刘秀脸色突变,神情严肃。

    「得令!」冯异不容分说,回头便向其部下令:「左右,拿下朱祐!」

    冯异所部出列四名兵卒,观之,换装之后,果真是不同凡响,千里神驹,护身坚甲,神兵锐戟。

    朱祐急忙道:「这是何意?我数百里追赶至此,将军为何见面便要擒我?」话音未落,却已退后数步。

    祭遵亦是面露惊色,遂施礼道:「大司马,仲先并无过错,何以动军法?」

    却说祭遵乃颖川郡阳人,字仲先,自幼喜读经书,虽家底殷实,却恭谨俭约,恶绫罗绸缎,喜粗布麻衣。

    祭遵早年丧父,家道中落,官府以莫须有罪名,查抄财物。

    祭遵遂与老母相依为命,常受酷吏恶霸欺凌,其忍气吞声,邻里乡间皆言其怯懦可欺,且家徒四壁,众人皆不愿与之往来。

    未过多久,老母含悲离世,祭遵负土起坟,守灵期满,尽取地窖钱财,散于贫苦百姓,并以重金聚拢数名亡命之徒。

    数日后,狼狈为奸的酷吏恶霸皆暴死,头颅在藏脏暗室找得,官府派上差查案,一夜之间,暗室所藏金银不翼而飞,案子亦是草草了结,此事便不了了之。

    祭遵厌倦尘世,遂孤身躲入荒山野岭避难,打猎为生。

    一日,刘秀在昆阳之战之后,奉命北征,其进入颖阳地界,行至一座山脚下,忽见一蓬头散发者闯至阵前,并求引见刘縯将军,闻得眼前之人乃是刘縯之弟刘秀,遂拜之。

    兵士带祭遵至军前,刘秀闻得其人其事,并且军中将士亦有当地之人,证实其所言不差。

    刘秀遂细细打量之,虽是多日未修仪容,却难掩清秀冷峻面庞,遂任其为门下吏,随军而行。

    王霸却是露出幸灾乐祸之色:「大司马军令,执行便是,料想刘将军自有道理。」

    且说,王霸亦是颖川郡阳人,世代皆好钻研律令条文,其父曾为郡决曹掾,而其为狱吏,却常言不喜微末小吏,当建功名慰平生。

    其父闻之,言其非常人,遂遣送长安太学,学业有成,归乡。

    四方并起,王霸久慕刘縯之名,闻得其弟刘秀行军之此,遂归之。

    却说,臧宫环视左右,却不知大司马刘秀等人唱得哪出。遂又思之,朱祐、王霸皆是刘秀旧部,而臧宫却是下江兵王常所部,此次乃是奉其主之命而追随刘秀,初来乍到,不便多言,况且此时情况甚是反常,故而保持沉默。

    且说朱祐年少时,父母双亡,独归复阳外母家中,往来于舂陵,与刘縯、刘秀兄弟二人甚是情义相投。

    更始称帝,封刘縯为大司徒,朱祐为其护军。

    刘縯被诬陷、诛杀,朱祐闻之,遂单骑出城,且星夜赶路,并密报刘秀。如此情义,众人不知,刘秀岂能忘却。

    「大司马,我乃微末之辈,却有一言,不知当讲否?」铫期从冯异身后闪出。

    刘秀稍显诧异,往返长安,不曾有闲暇顾及别事,此时端详之,铫期竟生得如此伟岸、清奇。

    冯异却是捏了一把汗,其甚是了结这位义弟秉性,义薄云天,却不懂变通。

    当初,其父铫猛为桂阳郡太守,廉洁奉公,却在为官后不久,暴病任上,继任者贪得无厌,却是顺风顺水。

    且说铫期为父服丧三年,雷打不动,以礼而行,不曾有半点差错,更不曾离开,直到期满,适逢王邑兵败昆阳,新朝摇摇欲坠。

    铫期认理不认亲,对事不对人,如此这般堪称君子,却亦是常常得罪人。

    「请讲。」刘秀依然神情冷漠,冯异本欲阻止铫期,却闻得刘秀开口,便不作声,竖耳听之。

    铫期不理会众人之态,只见其神情严肃,并言道:「无论是天子,或是大司马,亦或者神明,皆不可任意妄为,性命关天,当以理服人。」

    众人一片沉默,皆不再言之。

    “公子如此观人之策却是高明。”刘秀思之,转头望去,妘洛正在不远处默默观之,未发一言,未出一声。

    不知何时,数名飞骑翼已出现在飞骑翼翼使夏侯骘身边。

    (本章完)

第83章 千形百态显秉性;闻言观行定官职() 
话说,朱祐、王霸、臧宫、祭遵四人远道赶来,尚未见礼,朱祐便口不择言说道一通。

    尚未缓神,遂闻得刘秀下令冯异,使其部拿下朱祐。

    见得如此变故,诸人皆有话道来。

    各自言毕,刘秀却未说得一字,而是转身望向妘洛,躬身施礼,毕恭毕敬,亦是未语。

    朱祐等四人见刘秀行大礼,甚是惊讶,顺得刘秀目光望去,不由得细细打量一番,不知妘洛一行究竟是何方圣人。

    且说,妘洛与诸人一番言论的这会儿功夫,妘洛虽是一言不发,其却是在一旁认真听之、仔细观之。

    便在此时,忽闻朱祐惊道:「军中为何有女子?」说罢,遂又是口无遮拦:「夫人亦不曾有如此姿色。」竟以阴丽华比之。

    但见黑衣束发、贵族公子装扮的依兮微微回头,犹如电击,只感脸颊发热,急忙回首,不再言语,心里却是无法平静。

    如此这般,当从妘洛出岛说起,记得起行当日,妘洛随手取得一件服饰换上。

    却说那时,依兮虽是上下打量,亦未曾细细看之,别看这位蓬莱岛英姿少主时而古怪精灵,时而冷若冰霜,时而静影沉璧,时而乖巧伶俐,却是难得一见依兮青涩之时,更是少见依兮少女之情,此刻却见黑衣束身玉容润,微含香唇秋波转。

    且说那时,妘洛虽觉察依兮细微变化,却未与之相视,生怕点破薄纱,故而只是温柔一笑,便同出门而去。

    一路行,依兮心里只想守护公子要紧,故而更是无暇他顾、不可分心。

    适才,依兮无意间回眸一瞥,仿佛见到仙女下凡,随即想起入长安前,刘秀初见妘洛之情景,竟是称作妘洛为公主。

    却说,妘洛、依兮,自幼便朝夕相处,虽有主仆之名、君臣之称,却是两小无猜,相偎相依,冥冥之中莫非天命。

    两人似红颜,却更知音;似兄妹,却更亲密;似伴侣,却更懂心。

    形影不离,同悲共乐,同命相连,情愫渐生。

    情窦初开之时,少女怀春之季,一名仙姿公子,一名英姿少女;一位槃凰宫主,一位蓬莱少主,自二人记事起,便可彼此感知,心有灵犀。

    宛若相互为镜,你是我,我是你,故而二人心里对彼此容貌甚是模糊。

    有一事当言之,妘洛、依兮居于槃凰宫,不常与外人来往,即便有之,亦是匆匆而过。

    惟二人朝夕相处,故而不甚懂尘世之所谓美丑,只是相知相惜,相互投缘,彼此容颜深藏心底,二人心里:你是最美。

    此次出岛,进入尘世,见得诸人神态,闻得众人言语,方知真论,才知彼此心里人乃是不染尘、若天仙一般的美。

    只见依兮香唇轻启,遂又微合,爱意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动心,下意识退后半步,与妘洛隔开一步之遥。

    妘洛觉察依兮细微变化,亦感知依兮心思,却未言语,亦未回头,依然是那么静怡。

    却说,朱祐又是随口而出,却是以妘洛、阴丽华二人容貌相比之,甚是让人啼笑皆非,刘秀闻得,遂吼道:「还不拿下?」

    话音未落,朱祐便被四名健壮兵卒按住。

    「怎得?我又说错何话?为何说真话反而有错?」朱祐虽有抵抗,却是难敌四个壮汉之力,遂接着言道:「敢情非得说这女子貌丑?人见人厌,且……」

    「不得无礼!」依兮制止道,语中含怒,其不允许任何人辱及妘洛。而妘洛依然是坦然自若。

    却见朱祐一愣,遂笑道:「这位翩翩少年,却是英姿飒爽、风姿绰约,与天仙般女子好是般配。」稍思之,遂又道:「如此呵护这位姑娘,莫非真是你家娘子?」说罢,细细观之。

    妘洛、依兮面面相觑,不知何以处之,遂不再言语。

    「且放开。」刘秀说罢,遂上前言道:「仲先,改改你多言多语之习性,如今已不是在家,更不是幼年无知之时,日后行军打仗,应当谨言慎行。」

    朱祐手腕疼痛,双手互揉之,并诚恳言道:「知道了。」此刻神情与方才却是判若两人。

    刘秀不由得一笑:「时而忠厚耿直,时而油腔滑调,却不知你心思究竟是那般?」

    「嬉戏于外,宽仁于内。」冯异悠悠道,其半晌未语,出言亦是寥寥几字。

    王霸笑道:「我料大司马早有安排。」

    刘秀甚是好奇,遂问道:「此话怎讲?」

    「言行不一。」王霸说罢,遂收敛笑容,认真言道:「大司马虽是正言厉色,却不曾有半点怒气。」

    冯异亦道:「王将军所言极是。」

    「原来是做戏?你等皆识破,却不点破,唯独瞒我老实人,害得我平白担心。」祭遵神情冷峻,却是热心肠。

    「皆大欢喜,甚好。」臧宫终开口,只见其不温不火。

    此刻,铫期却不再言语。

    却见刘秀瞥得一眼,朱祐欲说还休,犹如骨鲠在喉,好不难受,众人皆忍俊不禁。

    且说此时,刘秀上前,依兮予其一块锦帛,只见上书数行锦绣文,香墨尚未干,乃是方才妘洛手书。

    刘秀细观之,一字不差牢记于心,遂转身回至队前,环顾众人,并言道:「我知诸位,或弃官、或离乡、或告别亲人而来此。皆是不辞辛苦、不畏艰险,一路奔波,赶赴至此,秀已知诸位之意。」说罢,遂躬身施礼,众人亦是急忙回礼。

    但见贾复双手捧得杯酒近前,刘秀俯身拈土,遂端起酒杯,言道:「地下一撮土,田中一粒谷,天上一滴水,诸君忠肝义胆、义薄云天,秀必不负诸君。」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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