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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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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也立马反应了过来,惊愕地看了他一眼,而他则以一种“真是要被你蠢哭了”的表情看着我。等等等等,那这么一说,宓泠那次说的“解答我的疑问”,实际上是在给我灌输某些概念才对,比如:我被人下毒了,又或者:薛家出现了大危机,有人想拿我威胁我家,甚至后来关于“有没有被赠予什么东西”的提问,都可能是个暗示——暗示我不要轻易收下别人给的东西。
薛翛伯看我脸色难看起来,突然嗤笑了一声“不过,就算你被我们警告过也没什么意义。”他说道,扭头喊了一声薛敏。这时,这个女人已经擦干净了脸,除了眼角还有些发红外,俨然已恢复了一副女强人的姿态。
他们两个人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薛敏叹了口气“我们总归不是她的对手,小遐,你得抓紧时间学会自己对付事情了。”
最后,我算是白给我姐打了一巴掌,又被这两个人警告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总归,他们和安淳的态度差不多,都是劝我离宓泠远点,不要相信她。但是有没说出个具体的所以然。我独自回到大厅,顶着一张半边肿得老高的脸。温雪榆本来是担心我,所以就在门外等着,一看我这副狼狈样子,直接笑喷了,一边拿出一瓶看不出成分的透明的药膏给我抹上,一边狂抖。
我这动动嘴都扯着半边脸生疼,只好瞪着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过温雪榆的药到还真是不错,几乎是刚触到我的皮肤,我就感觉伤肿处一片清凉,连带着口腔内部出血的部分都舒坦了不少。
“辛亏是有姑奶奶我在这里,有我这秘药,保准你明天就恢复原状了。”温雪榆一边憋着笑一边说道。
我看二楼那些人都频频往我们这边望,薛翛伯和薛敏倒是气定神闲地走了,温雪榆又向来不忌讳被别人围观。但我我可是尴尬得不得了,顶着别人探究的视线,真是想一股脑儿钻地里去得了。好在宓泠那边很快就谈好了价钱出来了,温雪榆忙走上前去,给她说了刚才的事情。
不过眼下,我被警告了太多次。再看宓泠,一个人畜无害的大家闺秀的模样,总觉得越看越有些诡谲的意味。然而我哥他们却并没有就此带我离开的打算,反之,就像薛敏说的,他们“不是石娘子的对手”,因此就这样放任我继续被宓泠带在身边了,只是说“我要学会自己对付事情”。这未免显得太过消极,就像是看见一只动物掉进陷阱,却不伸手帮忙,只告诉它下辈子投胎到个好人家一样。
看我久久不说话,而且带着戒备地看着她,宓泠也不恼,一脸淡然地走过来。
【你还是先和雪榆回宾馆去,上上药等消肿了再出来。】她在手机上打字说,全然没有提刚才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她多半都清楚。
她不提,我自然不可能主动说,只能带着心里的芥蒂点了点头,就和温雪榆先行离开回宾馆去。路上温雪榆一反常态地沉默不语,更让我更加不安起来。如果按薛翛伯所说,我被盯上都是因为宓泠的缘故,那么当初温雪榆和我认识的目的也就变得不单纯起来,而且结合她的种种表现,她至少相比我来,知道更多的信息。如此这般,却还一直装作和我一样一无所知地欺瞒我,实在是不能让我不觉得生气。
回到宾馆,我招呼都没和温雪榆打,就径直冲进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本来我算是满心怒气和埋怨,正浑身都不自在呢,谁知一甩上门,就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薛家少爷。”
我吓了一跳,忙回过头去,看见一个面色有些发黄的年轻男人,正站在房间里。我愣了几秒,认出来这正是安淳队伍里的一个人。也不知是戒备好,还是放松好。只是看着他,等他说下文。
男人面对我的沉默没什么情绪,只是重复了一句“薛家少爷”然后就慢慢走过来“安爷叫我在这等你,请跟我来。安爷说有事情找你。”
我看他突然走过来,本来有些紧张,但是他只是错开我,打开了我身后的房门,然后冲我做了个请的动作,说明了来意。
我有些疑心这又是什么别的势力的诡计,要再来一次绑架什么的,我真是受够这个了!但是转念一想,安淳那人那么精明,总不会任由一个间谍混进自己人里,而且这人这么说,既没有明显引我上钩的意味,应该还没有这么直白的间谍,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跟着他离开了宾馆。
我们从宾馆侧面一条山路一直绕过了大道,直到七支东南边缘的一溜老房子边上。我一看,这房子都是土墙青瓦的老房子,而且破烂不堪,好几座都塌得连墙都不见了。其余的也是颤颤巍巍的样子,门前屋顶生满野草。
顿时,我就后怕起来了。心说这一看就鲜有人迹的地方,不是要把我灭口吧?想到这里,我猛地顿住脚步,紧张地看着前面带路的男人。那人倒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动作,自顾自的往里面走,直到走到靠近山底一座较为完整的屋子前才停下,一回头,发现我早就没如之前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而是退到了五米开外。
第三十五章 ·解释()
见我一脸戒备地看着他,这人本来有些木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讥讽的笑容。
“小少爷,下次遇见有人想害你,还是拔腿就跑的好,这点距离,要杀你只不过是动动手的事。”说着,他举起手轻巧地比了个抹脖的动作。不过没等我有什么反应,就转过头去敲了几下那座危房的门。
我听他这么一说,自是恼怒起来。心说我就不信你能一下子飞过来逮着我了,想当年在高中校田径队的时候,老子还是当过一学期主将的呢。
那人按照一个节律敲了几下门后,那扇破破烂烂地门很快就开了一条缝,男人凑在门边说了什么。就回过头来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瞪着他一步步走过去,这人看我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笑得更加欠打,摇了摇头就从另一边的小路绕开了。
一进门,里面一片昏暗,我适应了一会儿,这才看清里面的格局。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我就只有另外四个人。其中两个倒是老熟人了,正是安淳和贺凉生,其他的,一个是早先安淳开会时见过的夹子,另一个则是一个被绑在房间中央椅子上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完全看不出面容,配上她断断续续的小声啜泣,反倒透出一种惊悚片女鬼的气质。
“看来你们薛家的家教还挺严的。”安淳手上捏着一支烟,没有点燃、看着我肿得老高的脸,顿时乐了。
我立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同时也搞不清楚这人突然把我叫过来有什么目的,只能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没有搭话。他又笑了一会儿,便止住了笑意,走过来把我拉到了那个女人面前。
我盯着这个狼狈的女人看了几眼,心里不觉泛出一阵恶心。这几个大老爷们儿,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却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小黑屋里欺负一个女人家,怎么想怎么让人不齿。当然,我也不是那些正义感爆棚的人,当下除了心里有些小芥蒂外,倒也没有对此评论什么。
另外我这半边脸还肿着,也不想多说话,就干脆闭嘴看着他,示意他有话就说。
但何奈这人从来都不喜欢遂我意,装傻充愣地开始瞎侃,揪着我这破相的脸说个不停。
我倒是习惯了这人喜欢拿我开涮,也就充耳不闻。终于,大约是他觉得本来诡谲的气氛已经被自己破坏得差不多了,终于摆正了神情,屈指敲了敲我的额头。
“不过,也好给你长点记性。以后要在这么没心眼儿的话,可就不是被打一巴掌这么简单的事了。”他语气淡淡地说道“现在看来,你和你家那两个少当家的遇上似乎不是件愉快的事。早知道我就只让他们给你通个电话得了。”
“什?”我闻言惊讶地看着他,本以为薛翛伯和薛敏出现在这里纯属意外,或者说,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地就是这里,只是没料想我也在罢了。但是安淳这一说,反倒有种薛家已经被他全盘掌握的感觉。顿时,我只觉心下一暗“难不成之前威胁团鸾的人也是你?”
安淳看着我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和哥哥姐姐谈了一下,有什么感想吗?”他避重就轻地转移了话题。
而如他所期望的,我知道硬是套他的话是不会有结果的,毕竟人家的修为不知比我高了几个层次。眼下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能怎么样,和你说的差不了太多。”我不爽地说道,心想既然人都是你找来的,帮你说话也是肯定的。不过这人难道认为找了我哥和我姐来说话,我就会动摇吗?我家里人也不是这么恩爱的关系。
安淳轻哼了一声,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被家人什么的感染,更不用说还是同父异母的兄长姐姐。”他说着,面无表情地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把头扬了起来“有些事情还是自己眼见为实的为好。”
我看着他的举动,十分不舒服。但还是勉强由着他的示意,仔细看了看那个女人的脸。
“我估计你也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安淳冷淡地打断了我的回忆,从夹子手里拿过一张照片直接丢进了我怀里“稍微给点提示好了。”
我对于他明显的轻视感到不难烦,但还是皱着眉头把照片拿来一看,顿时背脊一凉。这张照片,我不久前还见过,那时候,把它递给我的人是晨易。照片上是一个处在地下停车场的女人,正是和薛翛伯才提过的,那个带走针头的护士。我心里发起慌来,连忙又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被绑着的女人,没几下,她的脸就和记忆中重合了。
“是……那个护士!”我觉得我的嘴唇几乎有些颤抖,但是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惶恐“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猛地扭过头去看着安淳,迫切地希望他给我一个确切的解释。
“自然是绑来的,要不然呢?”他挑眉说道,放开手,那女人就又有气无力地把头垂下了。
我看着这女人这么惨,虽然她有害我的嫌疑,但还是觉得可怜“但是她也是受人所托吧?你就算逮了她来也问不出什么。”我有心替她求求请,但也不好说的太明显。
不出所料,安淳冷笑了一声,没有一点松懈的意思,准确地说,他说得下一句话,让我觉得我刚刚就是个傻逼。
“我用不着问,因为她就是我的人。”他退开了一步,把夹着的烟揣进兜里。这下,在昏暗的屋子里,我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就在这时,后面本来有气无力的女人突然仰起头,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我大吼一声,下意识一脚往后踹去,一脚把她连人带凳子踢翻在地,但也因为这样,我手臂上几乎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妈的……”我掐住伤口上方近心端,以求止血,低声骂了一句。女人果然都是蛇蝎心肠,想想温雪榆,想想宓泠,再看这个女人,没一个良善的。这下,我死死的盯着她在地上剧烈的挣扎,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也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了。本来她就是害我的人,我干嘛当个救蛇的农夫。
夹子在我身侧“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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