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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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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斜靠在墙上喘口气,解释说“他在试这里有没有机关。”

    阿梨吃惊地瞪着眼睛“这么厉害?就靠手指这么一摸?”

    我不知为何十分得意,好像是在夸自己一样,笑着点点头,附在阿梨耳朵边说道“他以前是个文科土夫子。”

    阿梨顿时恍然大悟,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再看老乔时目光都不一样了。又问我道“乾一哥哥,土夫子还分文理科?”

    我看了老乔一眼,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忙捂住嘴附耳对阿梨道“就是纸上谈兵,没有实战经验。”

    阿梨“啊”了一声,再看老乔时眼神又不一样了“乾一哥哥,你们打哪儿弄来这么一活宝啊?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们跟老乔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至于后来是如何搞到一起的,我也说不清楚。有时候交朋友,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精打细算交上的,反倒不是真朋友。

    这时,老乔从墙上退下来,我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老乔转过身,脸色有些不好“小乾,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第十六章 咕噜() 
这是我一日之内第二次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由一沉“什么麻烦?”

    老乔蜷开腿,盘坐在地上,手放在口袋里摸了摸,不知在找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摸出来,捏着下巴,微微摇了摇头。

    阿梨跟我一对视,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我估摸着是这老哥的老毛病又犯了,就说道“我的老哥哥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麻烦,您倒是说呀!”

    老乔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唉”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倒是阿梨替他开了口“老乔大哥的意思是不是,这个山洞很诡异,潜藏着某个巨大的麻烦,但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确切知晓这个麻烦是什么?”

    老乔忙不迭地点点头“阿梨姑娘说的是,老夫正是这个意思。”跟着补充道“我刚刚对这里的墙体做了测试,发现了一个顶奇怪的现象,你们过来看。”

    老乔说着,我们围上去。先前为了节约用电,只打了一只手电,现在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一些,阿梨把她那支也打开了,不过对于近距离观察物体来说,效果都一样。我便叫阿梨把手电重新收回去。

    老乔习惯性地用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摸着墙面,解释道“刚开始,我以为是花岗岩,这种岩石最基本的属性就是坚硬,耐磨损,所以多被用作建筑材料。可是你们看,这里的花岗岩摸起来,表层虽然是硬的,但内里虚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岩石下面应该还有夹层。”

    阿梨听着,也上手摸了一下,眉头很快皱在了一起“我怎么感觉不到有夹层啊?”

    老乔跟我一对视,捏着胡子笑了起来“阿梨姑娘,只许你们跑腿人有绝活,就不兴我老乔也混口饭吃?”

    阿梨立刻露出顶崇拜的目光“乔大哥,那你这样这样用手比划老乔探墙的功夫是打哪学的?除了这个,还会什么?”

    老乔这人本就虚荣得不行,现在又多了个美女捧场,更是快飘到天上去了,架子扎的比谁都大,说道“这个嘛说起这个,那可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让我想想,这还要从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到月山开始说起”

    老乔这个人经历十分诡异神秘,尤其是那消失的八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下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活生生老了三四十岁?难得他肯主动开口说自己的事,我岂有不洗耳恭听之理?只是一想到师弟现在生死未卜,心里又纠结得不行,几次想打断他可又着实舍不得。

    就在我的内心挣扎不定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咕噜”一声,谁的肚子叫了。

    我们三人当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说道“不是我,你们谁叫的?”阿梨立刻摇摇头“我刚吃过饼干,也不是我。”

    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转向老乔,顶是这小子没吃饱。谁知,老乔也瞪着大眼摇了摇头“你们忘了,我也刚吃过,真不是我。”

    我好笑道“那这就怪了,这里一共三个人,三个人的肚子都说没叫,那是谁叫的?”

    这时,那怪异的“咕噜”声又叫了起来,再次听来,身上的汗毛不由刷地一下全竖了起来,这声音就跟直接从我们耳朵里面传出来的一样,根本分不清来源,好像哪里响的都是。

    阿梨说到底是个女孩子,打小胆子就天一黑就跟在我屁股后面寸步不离,这时更是紧张地拽着我的胳膊,身体抖得厉害。老乔跟师弟一样,只要不是碰到跟鬼沾边的东西,胆子就贼大,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型。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谁也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拿主意,要么全当没听见,继续干我们的,要么壮着胆子弄清楚,这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见老乔盯着墙发愣,便看了阿梨一眼,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快走吧!”

    阿梨赶紧点了点头,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我们弓着腰正要继续往前走,这时,后面老乔忽然说道“等一下,我好像知道这声音是从哪传过来的了。”

    我转过身,只见老乔耳朵贴在另一侧的墙上,手下五根指头顶着那墙一发力,霎时间,四周划过一声惊雷般的“咕噜”,好像谁的肚子被猛打了一拳。

    我忽然感到十分不妙,正想阻止老乔继续发力,谁知这老小子下手又快又狠,中间根本没有间歇,像打桩机一样嘟嘟嘟嘟一连顶了四五下,山洞里不断传来石破天惊的咕噜声,像极了野兽的咆哮。

    就在这时,老乔“恩”了一声,一只手居然把石墙顶破了一个拳头大的洞,手掌整个钻进了洞里,看他的样子,似乎手臂还想继续往里伸。

    我当即脑子一闪,想到了小时候玩的恐怖箱游戏,游戏者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只能伸进去一只手去摸。这个游戏可是坑了不少人,倒不是说箱子里的东西有多恐怖,而是你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只能通过手指跟那东西零距离接触,这种心理恐怖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人的手指上含有非常丰富的感觉神经末梢,其中的每一个经络,都是与大脑的神经系统一脉相连的,指尖上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原封不动或者放大数倍地迅速传递到大脑皮层,其敏感程度可想而知。中国有个成语叫“十指连心”原义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当老乔把他整个手掌,甚至整条手臂都伸进那只只有拳头大的墙洞里的时候,我跟阿梨完全看傻了眼,身上鸡皮疙瘩一捏一大把。

    大概四五秒钟之后,老乔突然说了句“有了!”然后慢慢从那洞里退了出来,他退出的动作极为小心,好像手上正带着什么东西。

    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脑子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万一他带出来的是什么磕馋人的东西?或者是一条蛇怎么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穴,师弟跟老乔的是鬼,我的就是蛇。

    在经历过八卦地宫的事情之后,我曾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跟这种东西眼瞪眼了,可偏偏事与愿违,翡翠山庄又出了那种身上爆绿蛇的血人,真他娘的没把人磕碜死!难道我乾一这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这种怕什么来什么的厄运了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着,阿梨忽然拽着我的袖子,声音发颤地说“乾一哥哥,你快看”

    我抬头看时,只见老乔的胳膊已经拉出来了大半截,只有小臂和手掌还在里面,随着他一点点往外拉的动作,我看见他的小臂上沾了一圈黏痰一样的东西,正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着某种固液混合物,随之散发出一股奇臭的味道,待到他手脖子露出来的时候,上面隐隐缠了几圈红血丝,然后,我就看到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东西。

第十七章 舌头() 
我大学是学医的,人生中第一次上解刨课,对象是一个不到30岁的女性后来听师兄师姐们说,由于现在尸源紧张,一般上课用的都是陈年干尸四肢修长,凹凸有致,长得也算清秀,最关键的,还没穿衣服看得我们男生一个个血脉喷张,争着抢着要给老师做第二助手。

    因为第一助手约定俗成的都是班长,而且第一助手活儿太多,注意力必须保持高度集中,老师抬抬手或者一个眼神,她就得把这一步需要的工具递过去,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别的。相比之下,第二助手就轻松多了,只需要在第一助手忙不过来的时候搭把手就行了,基本上就是最佳观察视角。

    大概是在他们一群人咋咋呼呼抢着上的时候,我在一边表现得比较冷静,老师一眼便挑中我当第二助手。后来班长问我是不是装的,故意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好引起老师的注意,我说真不是,当时我好像跑神儿去想别的事了。

    总之,这个全班所有男生挤破脑袋都想得到的“福利”,最终阴差阳错地落到了我身上。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成熟女性的**,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但一想到这是具冷冰冰的尸体,要是再往别的地方想那就真是变态了。所以整个解剖过程下来,我的表现还是比较淡定的,直到收尾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

    按照常规,第一次解刨缝合应该是由教学老师亲自示范完成,但在最后进行到腹部缝合的时候,老师突然指令由我跟班长配合一起完成作业。这对我们医学院的学生来说,是基本功,只要按照步骤一步步来,基本上没有难度,只是平时都是理论学习,纸上谈兵,第一次真枪真刀的让我们上,心里有点打怵。

    我至今都记得老师当时说的那句话“来吧,早晚都要迈出第一步。如果现在连一具尸体你们都不敢下手,将来还怎么救人?不仅救陌生人,还有你们的亲人!”

    班长率先动了手,在女生面前我也不能太怂,跟着拿起手术针,就在我的针头将将刺穿进去,准备拉线的时候,突然,肚皮下女尸的胃跳动了一下。

    这一下跳动的力度本来并不大,要不是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跟班长的手术针下面,根本是发现不了的。可这一发现,立刻就不得了了,所有人的脸色都是刷白刷白,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眼睛像沾了胶水一样黏在那只一下一下跳动着的胃上,整个解剖教室静得可怕,连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很想把自己贴在肚皮上的手拉回来,可不知怎么的,不管我的意识怎么用力怎么下命令,那双惨白的戴着塑胶手套的手就跟不是我的一样,僵在那里一点不听使唤。

    时间滴滴答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女生反应过来开始尖叫,噼里啪啦地跑出教室,五秒钟不到,人就全跑光了。

    我就像一个正在手术台上做手术的医生,手术进行到一半出现了突发状况,手术针还捏在我的手里,伤口还没有完全缝合,身为医生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让我不得不像钉子一样站在这里,继续我的手术。

    这是后来班长告诉我的,她说那个时候,我的身上是带着光的,像南丁格尔一样。我听后只觉得一阵心虚,因为我当时确实是吓懵了,要不然早跑了。

    那个时候整间教室就剩下我、老师、班长我们三人,老师一边打电话通知年级主任和保卫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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