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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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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狂跳不止,几乎快要把胸膛撑破了,脑子此时已经转了七八圈,“我练得这个叫龟息神功”、“每个跑腿人的师父胸口上都有一朵”、“八年前本就该是一个死人了”、“五儿啊,五儿啊,我的乖徒儿”
我深吸一口气,拼命抑制住内心的狂乱,可双手还是不自觉地颤抖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把我的节奏打得七零八乱,完全没有时间跟精力去思考和整理,所有的信息堆压在我脑子里,其实我早该发现的!
我再次做了一次深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某个真相即将被揭晓,现在慌乱、激动没有半点用处,反而会一不小心疏忽掉关键信息,所以没什么好激动的,冷静,必须保持头脑冷静。
我定了定神,重新将老顽童的话抽取组合,列出以下信息:他的徒弟排行老五,手艺是龟息神功,八年前发生过一次大的劫难,导致师门损失惨重,大概只有老顽童一人活了下来,接着推算上去,他们那一代就是第一百零一代跑腿人,而他的徒弟跟我一代,都是第一百零二代再结合老葛在信里提供的信息,我的老天!这老顽童岂不就是三师伯孙伯周的师父!而龟息神功的传人,就是巽五,阿琛?!
龟息神功龟息神功怪不得众人在地宫中毒的时候,阿琛恢复得最快,自顾的同时,还能有富余的精力去照顾三师伯?我本以为是阿琛脾性好,跟六子那个粗人不一样,原来竟是龟息神功的功效!
我忽然想起,在我最后放毒逃跑的时候,阿琛曾经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一定中毒不深,或者根本就没有中毒,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我逃走,难道,他是想故意放我一马?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的师父和师弟一心都要杀我,他这样明里照顾我,暗中帮我,岂不是在跟他师父作对?
这就更不可能了,我们跑腿人都是没人要的孤儿,从小被各自的师父带大,亲同父子,却更胜父子,这种感情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所以要说谁忤逆或者背叛自己的师父,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那么阿琛,到底意欲何为?八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一下子死那么多人?
我正想着,阿梨突然尖叫起来:“不好了乾一哥哥,小兑跳下去了!”
第二十八章 告别()
阿梨趴在洞口勾着头向下张望,神情非常着急,我一惊,条件反射就想站起来,头顶立刻“咚”地挨了一下,也顾不上喊疼,急忙匍匐着爬到洞口。
下面黑乎乎的一片,嗖嗖的冷风吹得人汗毛孔发凉,我用手电快速扫了几圈,哪里还有小兑的身影?我急问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吵架吵输了,也不至于寻短见吧?”
阿梨说:“谁跟他吵了?是他自己说想到了抓幻灵师的办法,我就问他怎么抓,他忽然笑了笑,然后猛地一翻身,人就跳下去了。”
师弟虽然冲动,但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莫非是真想到了逼迫幻灵师现行的办法?即便真是如此,他好歹也得跟我们商量一下吧?这样没头没脑地跳下去,万一猜错了怎么办?遇到什么变故又怎么办?他在下面只身犯险,我们在上面就能好过吗?简直是胡闹,这个臭小子,八成是太长时间不教育,皮又痒了!
我压制住火气,把青铜方盒收好,迅速调整好姿势,改为背朝洞口蹲立,对阿梨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下去看看。”
阿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下面又黑又陡峭,也不知道有多深,你连个工具都没有,怎么下去?”
我向后望了一眼,顿时眼前一阵眩晕,赶紧转移视线,说道:“之前我跟小兑查看过,这里全是一米见方的洞口,洞层与洞层之间的间隔,最远的不超过两米,我可以借助这些山洞,扳着洞沿荡进去,再一层层往下走。阿梨,手电你拿着,反正我也没什么用,看得越清楚,心里反倒越紧张。”
我正要动身,阿梨却还不松手:“乾一哥哥,我们不是说好不分开行动吗?”
我心一软,叹了口气,安抚她说:“阿梨,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了,这也不是正式行动,我只是下去把小兑带上来,最终还是要回到这个地方。你就在这里等我们,顺便回忆一下那个盗洞,能想起一点儿是一点儿,再者说,万一老乔自己从盗洞里出来,咱们正好可以守株待兔,也省去一番麻烦。”
还有一句话我噎在喉咙里没说出来,此番下崖未知的东西太多,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不能就这样带着阿梨下去冒险。时至今日,阿梨的身份虽然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阿梨就是离三,是大师伯的徒弟,是我的小师妹,是跟我一样的第一百零二代跑腿人,她的身手可能已不在我之下,不再需要我的保护,反而能在危机时刻,挺身而出,做我的左右手,跟我一同并肩作战。
但是在我的心中,她仍然是老街上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瞎跑的小丫头,可爱善良,她叫了我这么多年的乾一哥哥,我就应该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明知前路凶险莫测,怎么能带着妹妹去犯险呢?忽然之间,我好像一下理解了师弟跳崖之前的那个微笑,他不是笑给阿梨看的,而是在向我传递信号,招呼我跟着他下去。
事不宜迟,我放开阿梨的手,最后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等我们回来。”说着,双手扣在洞沿边上,向下一跳,落定在下一层洞口,阿梨紧张地叫了我一声,打着手电给我照明。
又往下下了几层,我发现,这里的洞口并不是直上直下整齐排列的,而是斜着错开的,上面一层洞口的正中央,对着下一层洞口的最左侧墙或者最右侧墙,也有些错得更开,同一层洞口与洞口之间的间距更大,导致上一层洞口下面往下四米全部都是石墙,根本无处立足。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几乎已经到了狼眼手电照射范围的尽头,阿梨的灯光几乎已经化作一道昏黄的光条,隐隐打在我的头顶上面,下面的路,就彻底得摸黑前行了。
人在拥有的时候往往不知道珍惜,一旦失去光明,陷入这种原始的黑暗当中,眼睛都成了摆设,只能靠手掌一寸寸地去触摸,方知光明的重要性,真是举步维艰。
我慢慢在原地转了个身,根据刚才荡进来的位置,我现在应该面朝洞口,位置稍稍偏向左侧墙。我伸手向左边一摸,果然胳膊还没伸直,手指尖就触碰到了墙壁,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前移动,刚挪了七步,手掌就摸到了洞口。
现在最要命的,是判断下面这一层的洞口位置,只可惜我的天杖不够长,不能像导盲杖那样先放下去挨圈敲一遍。我身上所带的装备也十分有限,只有一个消毒棉包,一只打火机对了!打火机!
我迅速摸出打火机,洞口有风,打了两下都没点着,我侧了侧身,用背挡住风,“咔嚓”一声,窜出一根黄色的小火苗。可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一双阴冷的眼睛,就在火焰后面,跟我不过三四十厘米的距离,一下就给我对上眼儿了。
卧槽!我登时心里一咯噔,倒抽一口冷气,他娘的,差点没把老子噎过去!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一颤,脚下一空,人就掉了下去。
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连喊都来不及,只有吃惊的份儿!我的心登时慌得一塌糊涂,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高空坠楼而亡的画面,四溅的鲜血,迸裂的脑浆,被砸成一张肉饼的脸我的老天!想到我乾一这张丰神俊朗的脸即将摔成一滩肉饼,他娘的那还得了?!
嗖地一声拔出天杖,用尽吃奶的力气猛地往前一扎,靠,居然扎空了!想必恰好是一个洞口,我安慰自己,抬手又是一杖头,只听“兹啦”一连串响,登时火花飞射,天杖在岩壁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凹痕,我拼命忍住手心的剧痛,死死扣着马头不脱手,划痕终于在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我登时长出了一口气,身上已是冒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湿透了,黏在身上,被下面窜上来冷风一吹,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好在,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我憋着口劲儿,在空中半转了个身,侧面朝向岩壁,左手开始上下左右摸索,不巧的是,这一片似乎全都是咯咯愣愣的花岗岩,连根手指头都放不住,更别提落脚了。我又用脚在下面摸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洞口。
咦,这就奇了,按照之前的推测,洞层与洞层之间的间隔,最远不会超过两米,我的身高再加上臂长,两米绰绰有余,难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变化?岩洞已经到头了?
不等我再细想,头顶突然发出一声像是石头崩裂的声音,我登时心里一沉,暗叫了声糟糕!右手虎口上的压力一下消失了,岩石终究撑不住我的体重完全裂开了,我仰着面在跟世界做最后的告白,哦不,是告别
第二十九章 引蛇出洞(上)()
一瞬间,我想到了师父,想到了师弟,想到了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我的第一任师傅岳冲爻,也就是世人口中所说的毒王,被我的师姐所害,传信叫我过来吊丧当然,我一个字也不信,不仅不信,还特么觉得可笑至极。
岳师傅是何许人?江湖人称毒王,制毒、用毒、化毒、绵毒等等等等,只要是跟“毒”沾边的功夫,都已经到了出神入化、天人合一的境界,人世间的天灾**生老病死根本奈何不了他。
这世上要说谁死了我都信,偏岳师傅不可能,除非是他老人家自个儿觉得活腻了,抹脖子去了。那他娘的就更不可能了!
在没有见到岳师傅之前,我还不能就这么死了,活下去,他娘的必须活下去!
我咬紧牙根,求生的**让我忽然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绷紧全身的肌肉凌空一个翻身,呈地面防御的姿势往下坠。这下面还不知道有多深,要是就这样直挺挺地掉下去,骨头不碎肉也要摔烂了,可如果我能顺势打几个滚那就不一样了,起码可以有一个缓冲。
想着,我迅速拔出天杖,胡乱朝下面砍着,一旦杖头触碰到崖底的那一个瞬间,反应快的话,我还来得及做头一个就地滚,跟着就好说了,这是唯一一次活命的机会。
耳边的冷风嗖嗖直窜,我却硬是绷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从来没有如此地集中精力过,身体上感受到的每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稍纵即逝的可是我的命!
这时,虎口突然一震,触到地面了!就是现在!感到脚尖刚刚触碰石板的瞬间,手掌迅速撑向地面,不等骨头完全触地,掌心一翻,跟着一个跟头滚出去,脊背咔嚓一声,承受着所有的压力,但是很快,零点零一秒不到,就地又翻出几个跟头,释放出这个压力,我拼命忍住剧痛,只听身上的骨头传来一连串咔咔嚓嚓的细响,胃里面翻江倒海都快吐了!
大概五六秒之后,惯性缓冲结束的同时,喉咙眼一腥,连血带汁儿地吐了出来,鼻子里似乎也有一股发腥的液体流出来,但我感受得不明确,脑子在落地的那一刻嗡地一声全麻了,四肢好像也没了感应,眼前漆黑漆黑的一片,却跳得厉害,几乎要翻上去,浑身上下唯一有感觉的就是脊椎骨,他娘的,像断了一样疼,整个身体弓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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