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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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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这么一提醒,我算是想起来了,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一幕幕回忆跟着涌现出来,当时我年幼,自以为聪明,但这样滥竽充数的事儿根本逃不过岳师傅的眼睛,回去之后,师傅看到我上交的“蜈蚣胆”什么也没说,只是叫我当天晚上睡在一只药缸里。
因为我顽皮,这种惩罚是常有的事,我自然也没多想,可到了师傅说的缸前一看,立刻吓傻了眼,那缸里竟然装了满满一缸的毒蜈蚣。师傅若无其事地说,这些蜈蚣都是新死的,体内的毒气还未散,睡在这里有助于我们用毒之人练功。但我分明看见有的还没死透,脚还会动,一张小脸登时吓得惨白,身体止不住地哆嗦。
但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跳了进去,因为我太了解岳师傅了,如果这次我露出胆怯的样子,违抗他的指令,马上,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把我丢进活的蜈蚣窝里,然后他在对面下棋。
不过,阴差阳错救了一条什么蛇的事,我却不怎么有印象,大概是我对蛇天生恐惧,不敢多留意,即便是当时受了惊吓,自我保护系统也会自动想要遗忘那些不好的记忆。更何况当时我还那么小,遗忘的概率就更大了。
师姐兴致勃勃地朝我招手,那老赖头又一个劲儿地冲我傻笑,没办法,我只好慢吞吞地挪过去,尽量不去看它那条扭秧歌似的大花尾巴,许仙当年也不过如此呀。
师姐像摸一只顺毛狗一样摸着老赖头的后背,指着背上一块一角硬币大小不规则形状的疤对我说道:“你看,这个伤疤就是当年你弄死那条蚰蜒留下的。当时它才那么小,身上的鳞甲还没长成,身体软绵绵的,才会让蚰蜒钻了空子,要不是你,它可早就被蚰蜒吃空了。”
老赖头像听懂一般,感激地用脑袋向往我身上蹭。说实在的,它那脑袋一点都不可爱,全是枯雏皮,头顶正中还有几根趴在脑袋上的毛发,卧槽,看着更磕馋人了。真不知道师姐怎么下得去手。
我条件反射地想避开,师姐一早看穿我的心思,就在老赖头蹭上来的时候,在我背后重重推了一把,一下让那老赖头撞在我的怀里,我的老天!在我几乎尖叫出声的时候,那蛇尾不知死活地一扭,爬上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在我脖子上绕了两圈。
我的心脏从来没有跳得如此快过,呼吸却卡在喉咙里,停滞了。冷血动物的血好像感染到了我,我感到浑身冰凉,身上所有的血液好像一瞬间凝固了。尽管我非常不情愿去看,但眼皮底下,就是那条大腿粗的、密密麻麻的青色鳞片上带有褐色花斑的、还在不停扭动着的蟒蛇尾巴,活灵活现地逼迫到我的视网膜上,而我的脑子却是麻木的,除了愣在原地,什么指令也下达不了。
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或许是几秒钟,但我觉得有几个小时那么漫长,阿梨冒着被老赖头“洗礼”的危险,从师姐手下把我救了出来,我听到她说:“你不能这样,乾一哥哥怕蛇!”
“哼,是吗?”多亏师姐按住老赖头的脑袋,阿梨才没有遭殃,她轻笑道,话里却听不出一点笑意,“小乾,你什么时候染上的这种坏毛病?”
我刚刚缓过神儿,以为她说的是死穴的事,可再一想,这件事还是她第一个发现的啊,小时候还没少拿这事儿捉弄我。
师姐随即起身,眼睛愠怒地盯着我,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自己有嘴不会说,还需要个传话筒?”
我一愣,原来是在说阿梨,下意识地看了阿梨一眼。阿梨也跟我对视,怒从心生,但介于师姐的气势,未敢多言,只能自己生闷气,脸色十分不好看。
师姐在整治人这方面,非常彻底地继承了岳师傅的衣钵,他们这种人,好像天生就有一种不怒自威、高人一等的气势,一旦生起气来,那更是要人命。什么话都不说,就一个眼神儿,都能活活把人瞪死。
现在想想,这可能就是岳师傅喜欢师姐比喜欢我多的原因,否则当年也不会把我送出去。
我悄悄捏了捏阿梨的手,安慰她不要在意,可师姐一个眼神扫过来,吓得我赶紧松手。阿梨脸色一耷拉,好像更生气了。
水赖头的事算是告一段落,老赖头领着它的子弟兵回了瀑布。我们则按原计划,继续往毒王宫去。
如此一来,有两件事情就显得十分尴尬。其一,是阿梨的身份,师姐的默许无疑承认了阿梨是跑腿人的事实,奇怪的是,三师伯他们居然也没有多问。看来,他们一早就识破了阿梨的身份,这么长时间以来,只是在跟我们演戏,哼,这只老狐狸,跟他斗,我他娘的就是再长十个心眼儿也没用。
后来有个机会,我问阿琛他们是什么时候识破阿梨的,阿琛说是因为九尾鞭,那个东西是用千年九尾狐的九条尾巴做成的,非一般寻常人用得起的寻常物,而阿梨的九尾鞭又耍得那么威风,一看就是打小练起来的童子功,再加上她的身手,又是跟我在一起,便不难猜出来她的身份。
阿琛又补充说,三师伯之所以不拆穿我们,一是觉得没必要,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二是觉得,看我们一唱一和挺有趣儿的,旅途无聊正好可以解闷儿。
我听了之后一个字都不相信,严重怀疑这些话都是阿琛这小子自己杜撰的,目的是在替他师父说好话,想修补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个暂且不谈,接着说其二尴尬之处,就是冷板凳和老乔的去留。我当然是举双手赞成让他们一同前往的,但想到万毒王宫的确非比寻常去处,其中艰险甚至比老乔口中最惊险刺激的盗墓活动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出于安全考虑,又不能让他们冒这个险,心里实在是矛盾得不行。
就在这时,师姐忽然走到冷板凳跟前,问了他一个我想都不敢想的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要偷我们师门的东西?”
第九十九章 冷板凳的身份(上)()
师姐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本事这些年练就得越发炉火纯青,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纷纷为之一变,反倒是两个当事人一点事都没有,平静得出奇。
六子问道:“偷东西?偷什么东西?”
师姐回的是六子的话,眼睛却盯着冷板凳:“爻台。”
我跟师弟这时对视了一下,谁也不知道爻台是什么。
冷板凳淡淡地扬了扬嘴角,但很快放了下来,除了师姐之外,几乎没人察觉到他这个漫不经心的嘲弄:“我没有偷,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师姐牟地一愣,露出狐疑的神色。这时,老乔赶忙解释道:“四姑娘有所不知,这位小师傅也是个跑腿人,而且,还是个旧派。”最后一句显然是在跟师姐套近乎,因为师姐也是旧派。
师姐左边的眉梢轻轻一挑,这是她挖苦人之前的下意识动作:“旧派?真巧呀,不在场的旧派只有一个。”说着,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然后看向冷板凳,“该不会,你就是小七吧?”
师弟嘀咕道:“小七是谁?”
旁边的阿琛飞快地跟他耳语:“咱们这辈儿的旧派一共有四个,我、六子,还有小师叔孙男周的徒弟,震四和艮七。”
师弟立刻反应道:“震四是四姐,那艮七……不就是她的师弟?”阿琛点点头,从牙缝里说道:“完了,这人撞枪口上了。”
老乔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急得脸都白了,眼睛珠子转得飞快,大概是在寻找对策。
其实这个问题,在确认师姐身份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如果师姐就是震四,那她没理由不认识同在一个师父门下学艺的师弟艮七。但我随即一想,我不也刚知道师姐就是震四吗?这中间另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便没有立刻提出来。
而且,我一直把冷板凳当自己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好像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反正知道他不会害我,我也不用防着他就行了。他不肯跟我们讲自己的事,也从来没打听过我们的事,在我们跟他之间,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默契和信任,信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跟他是什么身份一点关系也没有。
所以师姐现在的咄咄逼人,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怀疑我的朋友,就是在怀疑我。就算冷板凳撒了谎又如何,谁还没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难言之隐,既然是难言之隐,再这样刨根问底就有点太不人道了。
想着,我上前解围道:“我可以证明他是旧派。”
此言一出,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有的眼神里是好奇,有的是在责备我不该趟这趟浑水。其实几个小时之后,我就对现在的这个举动悔得肠子都青了(具体缘由咱们下一章再说),可当时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两个月前,我接到一个到邙山的任务,要求跟一个旧派搭伙,这个旧派就是赵钱,赵师傅。并且,下达任务的是我师父孙子周,众所周知,我师父做事滴水不漏,任务既然是他亲自下的,一干人等必定早已摸清底细,赵师傅的身份当然也在其中。对了,师父交待任务的时候,小兑也在场,不信你可以问他。”
众人的目光跟着我转向师弟,师弟挠了挠头,道:“嗯……这个,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我说的全是实话,或者说,只捡着实话说,师弟自然无从反驳。我暗暗松了口气。
但师姐并不是一个会轻易被说服的人,尤其是当对方有把柄在她手上的时候,我必须进一步地引导:“其实,旧派也不一定仅限于在场的几位,说不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几脉分支,又或者,哪位师叔师伯悄悄收了关门弟子。咱们要是一个劲儿地刨根问底,真问出什么剥了师叔师伯面子的事儿,也非咱们做小辈的为孝之道啊。”
话一出口,我立刻下意识地看向三师伯,这老狐狸要是想拆我的台,简直太容易了。但奇怪的是,他只是盯着冷板凳,似乎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胡说八道,自然也没有反驳。
正是这种模棱两可的不明态度,成了我刚才那番话最有力的佐证。在场的除了三师伯之外,都是小辈,心里就算再好奇再八卦,也不敢不知死活地再问下去。即便是师姐这样的厉害角色,也被空气里不明的气氛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冷板凳侧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以示感谢。
我也点点头作为回应,内心深处却渐渐翻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能在冷板凳的人情债上记上一笔,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当时我信口胡诌的理由,竟然阴差阳错地触及了一个所有人都守口如瓶的秘密。三师伯正是想通了这一点,才选择沉默不言,帮冷板凳蒙混过关,或许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还没有达成某种约定,但我的无心之言,无疑加快促成了这一桩美事——合伙把我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的美事。
我如果能早点发现这一点,也许当年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结局。当然,老话说得好,千金难买早知道,人生的一部分意义,不就在于“不早知道”?
这些后话暂且不提,接着往下说。
冷板凳的资格确定了,剩下的就是老乔。
经过冷板凳的事,师姐好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断没有想到,曾经那么听话的小师弟,如今为了一个“外人”会那么跟她对着干。她也渐渐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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