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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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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抢白道:“你怎么样?你不一样躲在乾一哥哥后面当缩头乌龟嘛?”
师弟道:“缩头乌龟?哼,刚才要不是小爷我挺身而出,及时拉了你乾一哥哥一把,你乾一哥哥现在正跟这大怂包抱在一起法式舌吻呢!”
阿梨道:“你个讨厌鬼别学我说话!哼,谁还不知道你,一听是粽子吓得魂儿都没了,一个大男人,胆子比芝麻还小,从小到大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世上哪有鬼啊,就是有鬼,也专吓你这种芝麻胆儿的人!”
师弟这人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只怕鬼。被阿梨一个女孩子当面戳破,脸上顿觉无光,立刻急赤白赖地反驳道:“你说谁胆儿小?谁怕鬼?”
阿梨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反正我是不怕,谁怕谁清楚!”
我一看这两人又杠上了,正要上去劝,师弟说道:“哼,比试比试?这回谁都别拦我,谁拦我我他娘的跟谁急!”
阿梨乐得看师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求之不得!谁反悔谁是小狗!那咱就比捆粽子,你把它捆起来,就算你赢!”
师弟心里打鼓,鬓角连冷汗都流下来了,还是硬着头皮逞强道:“先说好输了怎么算,赢了怎么算?我好有点儿动力。”
阿梨道:“输了你心甘情愿被我嘲笑一辈子胆小鬼,不许狡辩,赢了我离三再也不叫便是。”师弟立刻补充道:“还要改口叫师哥!”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师弟再多长几个年岁恐怕也改不了这怕鬼的性子,但也不排除他为了面子,逞一时之血勇就把这戒给破了。所以输赢还是很难说,就连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也不好妄下结论。阿梨小时候虽然跟我们一同光屁股长大,交情非同一般,但上中学之后就分开了,直到最近几个月才老友重逢,即便儿时对师弟再了解,知他屁股上的痣是在左臀还是右臀,一颗还是三颗,那还能有我了解得清楚吗?
况且,阿梨并不是一个易冲动讲话不过脑的人,她的性子里有一种超乎同龄女生的沉稳,有时连我也捉摸不透。所以,当阿梨面不改色地应了师弟的补充条款之后,我就把到嘴边的劝解二人的话咽了下去,皇帝不急太监急,有戏不看白不看。
老乔数了数剩下的火柴,一共还有23根,我们的手电不知摔哪儿了,即便找到了也很有可能摔坏用不了,所以剩下的这些火柴必须省着点用,一旦手上一点光源都没有陷入完全黑暗之中,无论心理还是现实,都很难再从这里走出去。
这出戏固然精彩,但到底只能算是场斗气的儿戏,秉承中华民族勤俭节约,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这里这一根火柴权且省了。等到判决比赛结果的时候,再划开一根。
师弟在黑暗中的行动虽有所不便,但也有两个不小的好处:一是不用直面粽子那张脸,减少视觉冲击;二是即便中途露了怯,旁人也看不见,减少对手对其的心理打压。如此便能大大加大成功机率。
阿梨不可能想不到这两点,但依旧没有对不点火柴提出异议。不知是她体谅到我们现在弹尽粮绝的艰难处境,还是太过于胸有成竹,料定师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赢?如果是后者,我倒要找个机会问问阿梨如此笃定的原因。
这个原因我当然没有问,因为后面突然发生的一些事让我们措手不及。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生活中细微的不自在,都不是自己的敏感或多疑,而是预兆。阿梨当时此举,也绝非与师弟赌气的临时起意,而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试探,来验证我的真正身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真正身份。
原来,我并不是我。
第一百三十七章 注视()
我和老乔作为公证人,宣布比赛开始。四周一下变得寂静无比,即便什么都看不见,每个人还是睁大眼睛,炯炯盯住师弟和六子。
老乔几次欲言又止,怕师弟好面子在粽子身上吃亏,欲要劝止,可又着实想看看究竟如何裹粽子,毕竟他只是个理论家,空想实干,自己却又不敢,现在全把这希望寄托在师弟身上。自是左右为难,矛盾不已,喉咙里不时发出半截半截的音调子,不成词句,反而扰得师弟更加心神不宁:“唉唉唉,唉什么唉!你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现在黑灯瞎火的,你可别想吹黑哨啊!”
老乔道:“我肯说,你肯听吗?”
师弟正愁没人给他拖延时间,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便故作不耐烦道:“不是叫你有屁快放嘛!啰里啰嗦跟个娘们儿似的!耽误了小爷大展身手,你担得起吗?”
老乔的年纪远在我们之上,以我跟小兑的岁数,就是叫他一声“伯伯”都不吃亏。可是在翡翠山庄,他与我们是堂堂正正地拜了把子的,我们弟兄三人一路同甘共苦,死里逃生,是过把命的交情,性情也颇为相投,故而说话办事随意惯了,彼此间也不计较。只是在外人听来颇不顺耳,有没大没小之嫌。
阿梨本就跟小兑置着气,这个时候听到如此目无尊长、大逆不道的言论,立刻嗤之以鼻。
老乔吞吞吐吐的,忽然哎了一声,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兑二兄弟啊,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被粽子咬了,这——”
正说着,只听“哎呦”一声惨叫,众人皆是一惊。老乔忙划开一根火柴,因为紧张,那火柴“嚓嚓”划了四五次才亮起来,只见那粽子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跳起来,正勾着身子趴在师弟背上,更要命的是,那条胳膊粗的舌头像一条蟒蛇死死缠住师弟的脖子,将舌头与师弟的脸一同勒成了酱紫色,那细尖长的“蛇尾”直往师弟耳朵洞里钻。
我小时候听师父常说,晚上在野地里过夜一定要先找棉花塞住耳朵,怕被蜈蚣虫蛇钻了空子,钻到脑子里把脑浆脑干掏吃空了,人就完了。以前村里有个小孩,在麦稼垛儿里睡了一夜,后来就一直说自己头疼,他娘平时下地干活很忙,没工夫搭理他,孩子说得多了,大人就烦。有一次他家吃饺子,他娘正在擀面皮,那小孩又抱着脑袋跑来说头疼,他娘拿着擀面杖顺手就朝他头上敲了一下,那一下本来一点都不重,可一敲竟然把小孩的脑袋给敲破了,破出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往那窟窿里一看,吓!那小脑袋里居然密密麻麻爬了一壳篓的小蜈蚣,脑子早被老蜈蚣吃光了,那老蜈蚣后来就在小孩脑子里产了卵啧啧,那画面,他娘的别提多恶心了。
眼前这粽子不会也有这癖好吧?把舌头伸进人的耳朵里吃脑干?
当下之急,我也不敢将这番话说出来,怕扰乱军心,忙先提醒师弟:“小兑,快捂住耳朵!”随即摸出天杖,往那舌头上砍,又怕误伤到师弟,砍了几下,那舌头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忌,更是肆无忌惮,有恃无恐,一时间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师弟的脸色越来越铁青,一手死死向外拽着脖子上的舌头,一手试图抓住乱往耳洞里钻的大舌尖,那舌尖上有很多白色的粘液,滑不溜秋根本抓不牢,师弟急得大叫:“砍砍快砍啊!阿阿梨,你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来砍了它!”
阿梨摆弄着九尾鞭上的铃铛,气定神闲道:“呦,现在想起你姑奶奶了,你叫声姑奶奶,我就考虑帮帮你。”
师弟被勒得直翻白眼:“姑奶奶你个头!”
“哼,死鸭子嘴硬,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说着,一副要袖手旁观的架势,急得老乔团团转:“我的大妹子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他他会被咬死的!”
我心里也急得不行,但真正见死不救的事阿梨是绝对做不到的,就是小孩子脾气,便假装没听见他们的抬杠,只朝阿梨喊道:“阿梨,你左我右,上!”
那粽子狡猾得很,畏畏缩缩躲在师弟后面左右摇摆,根本不冒头,那条足有一米长的大舌头更是成了精,竟能数次避开我们的刀鞭围攻。
而且这地方十分狭窄,像一个只挖了一半就弃工的地洞,顶高不足两米,横宽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肩并肩地通过,再多的连个转身的余地都没有。那粽子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人的地方,利用地势将师弟困在中间,背抵石墙,我们只能在左右两侧分散攻击,根本无法形成合围之势,战斗力大大被削弱。那粽子若是突然使蛮力从一侧突击出去,我们被攻破的可能性将会是百分之百。
从师弟被突袭到我们反击统共才不过半根火柴的时间,一旦火柴熄灭,我们将大大地被动。时间紧迫,我的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老乔也从没如此紧张过,嘴里不停念叨:“不能被咬千万不能被咬啊”
这时,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根本来不及细想,奋力一跳,扑倒在师弟身上,三人连同那粽子都是措手不及,登时滚作一团。几乎同时,师弟张开大嘴,狠命往那舌头上一咬,只听那粽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于野兽受伤的悲吼,下一秒,半截血淋淋的舌头蹦跳到地上,如同被收网的鱼垂死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师弟早杀红了眼,一瞬间得了解放,立刻翻身跳起,劈杖朝粽子砍去:“他奶奶的,小爷剁了你!”。
那粽子失了半截舌头,本来元气大伤,见师弟主动上来挑衅,报仇心起,撕开血盆大口疯了似的又往师弟脖子上咬。
就在这时,火柴燃尽了,只听“咚”地一声闷响,地面也跟着颤动起来,好像有一个重物狠狠砸在了地上。
四周一下变得极其安静,我的心咚咚直跳,正想叫师弟,问他怎么样了,还没张口,我们中间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抽泣声,竟跟先前摔下来时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忽地一惊,我的老天,有一个东西,一直在这里注视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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