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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墓客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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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我不是圣女!我不许你杀燕哥哥!”棋星冲到镜子里,与八世打了起来。

    冥符世界中。

    八世看着冲过来的棋星冷笑一声,只一伸出便扼住了棋星的脖子。

    “你这些年活在狗身上了,怎么能这么弱?”八世发劲,手指深深掐入棋星的脖子。

    棋星被扼得痛苦不堪,八世与棋星本为一体,一损具损,此时棋星受厄,八世亦是眉头紧皱,很不好过。

    “你是巫疆的圣女,怎么能这么弱,咱们的尊身蛊你忘了吗?”八世手上再用劲。

    棋星痛得尖叫一声,骂道:“什么尊身蛊,我都没听过!”

    “亏你还是圣女九世!”八世张嘴吐舌,舌上爬着一只小指长短的蠕虫。

    八世一手捏住棋星两腮,一用劲,逼得棋星张开了嘴,另只手捏起蠕虫就往棋星嘴里塞。

    “啊,啊!”棋星看到八世居然从嘴里吐出条虫子来,恶心得全身起疙瘩。

    “乱嚷嚷什么?这又不是真的虫,是我用灵魂幻化出来的。”说着八世已把蠕虫放进了棋星嘴里,将她嘴一合,照着肚子又是一拳。

    棋星就把虫子给咽下去了。

    “呕——”棋星觉得又痛又恶心。虫子又温又柔,顺着食管爬到了脊椎上,又顺着脊椎爬到脑子里。

    棋星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幅幻像,极逼真的幻像——巫疆!

    本章完

第57章 百花永盛() 
冥符世界里的一切如一张巨画浮在水面,飞石击水,场景波动起来,紧跟着全都变了。

    一道艳阳光倾泻而下,棋星慌忙用手遮住脸。

    八世按住棋星的手道:“都是幻像。”

    棋星也才发觉这道光并没对自己产生伤害,这才安心看四周的环境。

    就连棋星自己都忘了,是有多久没站在阳光下看风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树,一望无际的树。

    巴掌大的树叶在风中摇摆,近处、远处、极远处,直到看不清了,只留湛蓝和碧绿的分界线。

    树冠随风缓缓摇动,像一个个巨人招手欢呼。

    “圣女永寿,百花永盛!”

    “圣女永寿,百花永盛!”

    “圣女永寿,百花永盛!”

    ……

    不,欢呼的不是巨树,而是眼前的人。

    棋星站在树干筑就的高台之上,向下望,数不清的人挤在不大的一块土地上。无论男女,均着五彩衣衫,配繁复银饰。

    人们赤着足,挂着笑。嗓子好的引颈高歌,才艺多的玩弄丝竹,什么都不会的,干脆胡乱挥着四肢跳他们自认为好看的舞蹈。

    人们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弄出动静。

    清风嫌吵,卷着树叶和歌声出走天边;鸟儿嫌吵,展现天赋歌喉与之争艳;小溪嫌吵,拼命逃向东方,撞到石头,晕头转向。

    “这是……”棋星被欢乐的人群感染,心情大好。

    “这是咱们巫疆的百花节。”八世轻道。

    可不是吗?高台周边种满了各色花卉,只是人比花艳,棋星一开始没注意到。

    “那些就是咱人们的子民。”八世指着台下的人群道:“只不过是几百年前的子民了,现在都成了枯骨。”

    一位须发皆白,牙齿掉尽的老婆婆,顶着快要比自己高的花冠,柱着花枝编就的拐杖缓缓走来,从背篓里拿出一只陶罐,放在棋星脚边,又慢慢跪了下去。

    老婆婆身子佝偻,这一跪也没见比之前矮多少,老婆婆伏着身道:“圣蛊已成,请圣女破罐。”

    老婆婆的声音并不大,可刹那间歌声、乐器声都停了,就连跳舞的人都驻了足,紧张地看着棋星。

    “这又是什么?”棋星问道,只见那陶罐上用黑色染料画满了奇怪的纹路。

    “这是装尊身蛊的容器,这一切都是我当年受蛊时的记忆。”八世轻道,眺望西方:“七年后,那边来了一群人,我杀不过他们。咱的子民就死了,我也死了,百花也毁了。”

    八世轻蔑一笑:“你看,他们笑得那么开心,都不知道只剩七年寿命了呢。这个老婆婆很幸运,不到七年就老死了。”

    不知怎么的,棋星心头升起一股哀愁。

    却只听台下人高呼:“圣女破罐!破罐!”

    八世牵着棋星的双手托起陶罐,狠狠在地上一砸,绿汁四溅,摔出许多只虫子的尸体。

    众人一齐欢呼,接着又喊:“受蛊!受蛊!”

    突然大鼓声起,和着喊叫一声一声震在棋星肺腑。

    “受蛊!受蛊!”

    “怎么受蛊啊?”棋星问道。

    八世弯下腰去,洁白的手拨弄绿色的虫汁,不多久找到一只蚕似的虫子,沾满了绿汁,以至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对棋星道:“这就是尊身蛊,张嘴!”

    “又要吃?我不!”棋星捂着嘴连连后退。

    “受蛊!受蛊!”

    “由不得你!”八世一拳打在棋星腹部,棋星疼得大叫一声。

    八世趁机把尊身蛊放进棋星嘴里,一合一巴,又是一拳。

    棋星不得已咽了尊身蛊,捂着肚子叫道:“不要总打一个地方啊,好疼的。”

    “这有什么?老婆婆也是这么对我的。”八世看了看老婆婆,语气中带着少见的温柔。

    “她也这么狠?”棋星突然发现老婆婆咧嘴笑着,混浊的眸子里带着坏劲儿。

    老婆婆迟缓地站起身,捧着花枝杖颤声道:“圣女受圣蛊,百花永盛!”

    聒噪声再起,更盛之前。

    “百花永盛!百花永盛!”

    人们这样叫着。

    棋星眼前的场景突然变小,向着远处疾驰,人们的喊叫声也越来越小。

    接着眼前一黑,回到了寂静的冥符世界。

    “尊身蛊已经给你了。咱们守护子民全靠这个。”八世盯着棋星道。

    棋星吧嗒一下嘴:“可我什么也没尝出来啊。”

    八世忽然伸手,又扼住了棋星的脖子,满目怒意:“你刚刚吃下的并不是真正的尊身蛊,只是我记里的虚影罢了,但制作尊身蛊的方法却通过这种方法告诉你了。以后要还是这么弱,我就杀了你!”

    “哼!这么凶干嘛!”棋星道。

    “咱们的子民都没了,现在你就是巫疆的一切。你不能这么弱!”八世松了棋星的手,缓缓走出冥灯光亮范围,隐于黑暗。

    “哼!弱不弱关你什么事!”棋星坐着回想了一下,在八世的记忆中,吞下尊身蛊时脑子里确实多了一些记忆。

    但强与不强又有什么关系,在棋星心里,还是燕争最重要。

    一想到燕争,棋星就钻出了镜子。

    可神女室里已没了燕争的踪影。

    “燕哥哥!你在哪里?”棋星叫着燕争的名字一路寻到神眠殿。

    燕争满目愁容地和车小驴商量着什么。

    “哼!你又不声不响的走了!”棋星嗔道。

    “小棋别闹,说正事呢!”燕争摆摆手,又问车小驴:“真的没办法?”

    “没啊燕老板,贝哥说什么也不走,更不愿意到神眠墓来,连林蓝也是。军人都只会送死吗?”车小驴一手叉腰,一手抚额道。

    “也许是贝哥心里有底呢?说不定季白山跟哥老大的实力也差不多。”燕争想了想道。

    “那是不可能的!平焰城你没去过?”

    “没去过。”燕争摇摇头,都说平焰城很繁华,可跟陨光镇隔着一片沙漠,一般人跟本不会进沙漠。

    “那儿光城区就比陨光镇大几倍,听说有十几万人住那儿,这凭这个你猜猜,使劲儿猜!城主季白山手下有多少人?”车小驴拍着额头问燕争。

    “怎么也有……一万?”燕争使劲猜出来个数字。

    “少了!”车小驴一跺脚:“哥老大就是一地痞,连军人都算不上,就他还能招来千把人。季白山可是实打实从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车小驴伸出五根手指在燕争脸前晃悠:“五万!这还是保守数,可能更多。否则他哪儿来的本事把得贝哥只剩十几个人?”

    燕争也急了,使劲儿揉着手里的灵魂团,道:“那季白山都打到眼前边儿来了,贝哥怎么就不来神眠墓避避呢?”

    “贝哥说季白山好屠城,他来神眠墓了,陨光镇的百姓铁定遭殃。”车小驴急道。

    燕争将手里的灵魂团揉啊揉啊,揉了半天也想不出好办法,只是说:“咱决不能这样看着不管。”

    “铁定不能啊!”车小驴蹦起来说道。

    本章完

第58章 嚣张的张二光() 
“别说那么多了,燕老板,咱快去给贝哥撑撑场子啊!”车小驴拉着燕争往外走。

    “撑什么场子?”

    “别说了,季白山派使者过来了,他妈的那叫一嚣张,贝哥又正好不在。那个叫什么……我情敌叫什么来着?对了,冯千!冯千也是一软货,把贝哥的脸都丢尽了。林蓝姐一个人在那儿顶着我看着怪心疼的。咱快去帮帮她吧。”

    “他们在哪儿?”燕争问。

    “就扎营在咱神眠墓外边,几步路。贝哥说咱这儿地形太好了,正好被两条支脉夹住,易守难攻。”车小驴答道。

    “废什么话,那走吧。”燕争把酒壶放到阿丑身上,带着它一起向神眠墓外走去。

    乱世之中每个热血男儿都梦想领着千军万马,在这天下间闯出个名堂,而参军只是第一步,也是必走的一步路。

    哥老大的手下则是热血和冲动无处发泄,只好把镇民当成幻想敌,而镇民的哀号更给了他们杀敌的成就感,越发觉得自己勇猛无匹。贝坚的到来无疑给他们指出了一条参军的阳康大道,自然一呼百应。

    有时候,欺凌和奋战不过是热血流向了不同的两条路而已,故而军队只要不劫掠便可留芳百世。

    至于陨光镇的镇民,看着以前欺压自己的人走上了一条光辉之路,并没有感到过多的不忿,或有抱怨命运不公的,也只有在灌了几碗黄汤后找墙角撒尿时对着墙骂两句。

    在这个世道,一个人跪着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软弱。这是乱世教给人的黄金法则,所有活着的人都发自腑肺地认同,因为想反驳的都已经死了。

    贝坚招募工作异常顺利,把营扎在神眠墓外后便领着秋果在陨光镇里四处转悠,乘胜追击,只留冯千和林蓝带着几个伤员看家。

    月已西沉,贝坚的营地扎着极为隐蔽,若不是一顶帐篷内传来叫骂声,燕争就算站在旁边一时也发现不了。

    “冯千,你给我闭嘴!”是林蓝的叫骂声。

    “嘿,我就说冯千压不住林蓝姐,他们到一起准没好日子。”车小驴笑道。

    燕争转入帐内,昏黄的蜡烛摆在一块发霉的木板上,木板上还放着一张地图和一支笔,是把木板当桌子使了。

    桌旁坐着一个干瘦小老头,头发、胡须剃得精光,反射出烛光,然而他眼中的光更亮。

    老头咧嘴笑着,所剩无几的牙齿像七扭八歪的墓碑,上面镌刻着晚餐吃的饭食。

    “他就是季白山的使者,张二光。”车小驴指着燕争悄声道。

    “就他?瘦得跟鸡儿似的,你一根指头都戳翻了。”

    “你们贝坚都落魄到这地步了,找只鬼来跟我谈?着实是有个鬼用!哈哈……”木板旁本有四个坐垫,张二光坐着两个,这时又抓起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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