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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墓客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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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贝坚都落魄到这地步了,找只鬼来跟我谈?着实是有个鬼用!哈哈……”木板旁本有四个坐垫,张二光坐着两个,这时又抓起剩下两个叠在一起丢到木板上,用来垫脚。

    张二光坐着,睥睨站着的众人,就连说话都像训话。

    “你能看到我?”燕争问道。

    张二光拍拍自己的胸口,从项上拉出一条链子来,上面串着叠成三角的符咒,道:“你们这些穷酸不知道吧,季皇帝的下属个个都带着东西傍身。嘿!小子,看见没?”张二光提着符咒在冯千面前晃悠。

    “确实不知道……”冯千看着那张符咒道。

    林蓝听冯千一开口就折了自己这边的气势,叉腰骂道:“冯千!我再说最后一次!别说话了!”

    冯千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了?确实没听说过哪儿的军人还带这东西的。”

    “你!”林蓝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小伙子,你家女人发威了。我劝你还是听话的好,这是老头子六十年来总结的经验。”

    “我……”

    林蓝刚开口就被车小驴打断:“你这老头子眼睛给我擦亮了!”指着林蓝和冯千道:“他们可不是一对儿!”

    “哈哈哈,是我老头子眼拙。”张二光看着林蓝搓了搓手,咽口唾沫道:“姑娘长得俊啊,没婆家可惜了。让我老头子教你两招,到时候你男人也受用。哈哈哈……”说着伸手去摸林蓝大腿。

    “你想死吗?”车小驴扔了拐杖向张二光冲去,腿伤未愈,一脚没踩稳跌倒在地。

    林蓝早已出手,“啪”的一声打了张二光一个巴掌。

    “打得好,再打!”车小驴爬地上鼓掌。

    张二光反而笑了,食指在脸颊一刮放在鼻下一闻,道:“好香啊。你的团长是秋果对不?你这一巴掌可打掉了她身上一刀肉。这刀割哪儿呢?”张二光哈哈一笑,向车小驴瞪了一眼:“你说秋团长哪儿的肉最好割?”说着目光在林蓝身上游走,似乎把林蓝当成秋果,寻找最好割的一块肉。

    “割你个头!我先割了你!”车小驴咬着牙爬向张二光。

    林蓝挡在车小驴身前,颤声道:“你别乱来。”

    林蓝被张二光的目光盯着,只觉得恶心,但她紧闭双眼,只有无助地忍耐。

    “还是这小姑娘懂事,我是来讲和的,只要你们交出贝坚和秋果的头,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也省得我们费劲儿在你们团长身上玩儿花样。”张二光再次向林蓝伸手。

    至于是什么花样,对于季白山这样一个人屠来说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我干!你给我住手!”车小驴大骂。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张二光的手腕,是燕争的手。

    冯千也把林蓝拉到了自己身后。

    “我说老爷爷,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能力吗?”燕争说着给阿丑打了个手势。

    阿丑凶了张二光一声,张嘴咬住他脚下一个垫子拖给了林蓝。

    “你干嘛!”张二光见一只奇丑无比的小怪物出现,先是吓了一跳,才发现它把脚下的垫子叼走了。

    “没能力就别逞强嘛,屁股没那么大就别占那么多垫子,大家一起坐。”燕争笑了笑道。

    阿丑又叼走一个垫子。

    “谁说我没能力!别动我垫子!”张二光伸手去夺垫子,屁股刚抬起来,阿丑一个猛子蹿过去,屁下夺垫,又叼走一个。

    “现在好了,一人一个,大家都坐。”燕争两手向下微压,示意大家坐下。

    车小驴探手夺过一个垫子按在屁股上,翻身一滚将其压住,算是坐了上去。

    冯千扶着林蓝也坐了下去。

    大家都坐下了,张二光的气垫顿时矮了一截。

    “我坐哪儿呢?哈哈,我坐这儿。”燕争盘腿坐在木板上,面对着张二光,两张脸只隔一拳远。

    燕争本就高些,先是居高临下盯了张二光一会儿。

    张二光也是第一次如些近距离的看一只鬼,只觉燕争身上寒气逼过来,心中难免恐惧。

    “我不是贝哥部下,但一见张老就被张老气势折服”燕争说着被折服,可俯视着张二光,没一点被折服的样子。

    “不献点儿心意,晚辈总觉得过意不去,张老说对吧?”燕争想起老鬼给自己的酿酒的书上有些有趣的记载,现在正好拿出来试试。

    本章完

第59章 黄色代表恐惧() 
有人说战争靠的是兵力,有人说战争靠得是战略、战术,当然,这些都对,但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往往被局外人忽略,那就是气势。

    这东西看不着也摸不到。但若有机会你亲自站在站场上感受一下,就会发现,什么兵力、什么谋略都是狗屎,只会看到敌我的气势像两股巨浪相撞,唯滔天者胜。

    谋略的事是肉食者的事,兵力的事战前已无可更改,只有气势从一开始便就暗流涌动,双方一较高低。

    楚虽三户,皆因气势所致,亡秦必楚!

    张二光便肩负着折损贝坚气势的重任,倒不是说贝坚气势上输了会赢得更顺利一些,毕竟季白山此次带了两千余人马,对上贝坚二十余人,怎么也不会赢得困难。而是季白山很享受折损敌方气势的感觉,敌我实力悬殊的时候往往爱以“讲和”手段折损对方气势以致于让对方直接认输。

    究其原由,也许是因为季白山养的史学家莫有才常常跟季白山灌输某兵法中“不战而区人之兵”的理念。

    此役,季白山并未亲自出马,而是派出胞弟季白河督战。莫有才则带着笔杆子相随,旨在记录此役中季皇帝麾下大将如何又“不战而区人之兵”。

    张二光几乎都想好了回去之后如何跟莫有才添油加醋,吹嘘自己如何将贝坚的气势如厕纸般扔到地上,又踩又搓。

    毕竟,自己身后站着十倍于对方的兵力,先天气势已胜了。

    谁知遇上了燕争,一个不在乎兵力的人,或者说战场小白的他对兵力跟本没有概念。

    燕争一上来夺走了自己占有的三个垫子,看似夺垫,实则夺势。

    有时候,成年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令人费解,可又着实有用。

    现在,燕争黄鼠狼给鸡拜年似的说要送自己东西,张二光不能不要,否则气势再输一成,可就真没脸面跟十倍于对方的兵力交待。

    成年人的交流啊。

    “小朋友孝敬老头子,老头子自然得收下这份孝心不是?”张二光站了起来。

    当所有人坐着时,你站着;所有人都站着时你坐着。只要与众不同,气势自然就容易出来。

    确实费解,但着实好用。

    张二光悄悄捏了项上符咒在手中,此符由季白山军中道门高手所写,不怕燕争作妖。

    “老头子半身入黄土,这些东西现在不见,以后怕是没机会以了。”燕争哈哈一笑,招手唤了阿丑过来,食指一点,从酒壶里引出一个小小的黄色圆球。

    这是燕争从二星厉的灵魂里提练出来的,没有酿成厉酒的情绪。

    黄色代表恐惧。

    燕争看了看圆球,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不给你了。知道你也不敢吃。”

    “什么?不敢?”张二光稀疏得眉毛瞪成八字,龇着七八颗歪牙,风从缺牙处呼呼往外漏:“我有什么不敢?季皇帝麾下没有不敢做的事!”

    其实张二光并非什么都敢做,只是手里握着道门高人的符咒,心里甚是有底。

    “这小球吃下去少说延一纪寿命,不过命不够硬的人吃了不仅不延命,反而难免拉稀闹肚子。我看张老还是想想再说吧。”燕争看着黄球表现出担心的样子,言下之意自然是说张二光命不够硬。

    “我拉稀?我闹肚子?嘿嘿,老头子我自打记事起上吃猛禽飞虫,下吞蚯蚓地龙,这肚子……”张二光来劲了,别管符咒有用没有,只是肚子能闹,气势不能孬,一拍肚皮道:“从没闹过!”

    “那你吃?”

    “我吃!”

    一个“我”字刚开口,燕争伸手一弹,黄球向张二光大张着的嘴飞去。

    张二光吃了一惊,手中符咒亮起一道光芒,但黄球突破光芒还是进了张二光嘴里。

    幻觉。

    好像一张黄色的布蒙上了张二光的眼睛,燕争惨白的脸也变成蜡黄,丝丝头发化作一条条蚯蚓攀上自己的脸、手、肚子。

    蚯蚓往张二光的嘴里钻、肚脐里钻、眼皮里钻,从一切有孔的地方往身体里钻。

    张二光狂吼,疯狂的摆着手臂要把蚯蚓拍走。

    “哈哈,死老头疯了!”车小驴张嘴大笑。

    蜡黄的嘴、蜡黄的牙、蜡黄的舌头,车小驴的嘴一张足有缸大,扑棱棱飞出一群乌鸦啄张二光身上的蚯蚓。

    “别过来!别过来!”张二光又挥拳想打掉乌鸦,可太多了。

    张二光终于屈服,退到帐篷一角,蜷缩如胎儿。

    张二光一眨眼,蚯蚓没了、燕争等人也不见了,满帐篷乌鸦也只剩下一个。

    一只一人高的乌鸦在张二光面前伫立不动,如庙中大佛,不怒自威。

    “啊——”乌鸦说。

    这叫声好像催魂的咒语,张二光捂紧了耳朵,瑟瑟发抖,开始啐啐念:“我错了,我说了谎。我从没吃过带翅膀的东西,更不敢吃蚯蚓,其实我最怕这些东西了,就因为我怕,所以给自己壮胆时就说我吃过这些东西。我害这些东西是因为小时候我妈妈……”

    过不多时,天已大亮。

    帐帘一卷一闭,日光一扫乌鸦消失。

    贝坚和秋果走了进来。

    “喝!这不是季皇帝的使者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贝坚轻笑一声依刀而立,与季白山交锋数次,对他的贯用手段也有了些了解,自然知道张二光来此的目的。

    张二光恢复了理智,心中余惧仍未尽消,身体不由自主打颤,只看到燕争、贝坚等人围着自己。

    完了,气势没了。

    “你……你……你玩儿阴的!”张二光费力地说出这几个字。

    燕争仍盘坐在木板上,随手捏着灵魂团,对于灵魂中情绪的这种用法,他很满意。

    “打摆子了?唉哟,这可是工伤,不知道季白山报不报销?”贝坚假装关心道。

    “贝坚!你知道季皇帝的手段,我劝你是投降吧!”张二光颤抖稍止,从怀里掏出一个闪亮的东西,伸手过去穿过燕争的身体按在木板上:“否则让你们所有人,求死不能!”

    是一把钳子。

    “拔你牙用的!”张二光只有睁着圆眼怒吼道。

    脸面尽失,酷刑的威胁成了张二光最后的手段。

    贝坚抠了抠牙缝笑道:“我们牙硬。你这钳子不好使。”

    “好!好!”张二光又掏出一个物件拍在木板:“这勺子挖你们的眼!”

    燕争任由张二光的手穿过自己的身体,笑个不停。

    “看不到你正好清静。”

    张二光再拍一个物件:“抽肠!”

    “我肠子里屎多,臭死一个够本,两个赚了。”贝坚笑道。

    “剥皮!”

    “我皮可厚,你最好先用热水烫烫。”

    ……

    “你们!你们!”张二光一连拍了多件刑具,环视周边。

    燕争满不在乎地捏着灵魂团,贝坚看着张二光怀里期待还有什么新花样,秋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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