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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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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这也太窝囊了吧!咱们不是能降妖捉怪吗?怎么倒主要练起这逃跑来了呢?”我就有点灰心。
“是啊,最早的时候,咱们和茅山一样,都是作法捉妖的,可是有一回,咱们的老祖师爷在捉妖的过程中,被妖所伤,后来就下决心研究一套心法和遁术,来应对咱们对付不了的那些东西。”师父给我进了这穿墙之术的来历。
经师父这一说,我也是深有体会,如果那时学会了这遁地入墙之术,那白软做法时,我且不是能躲一躲吗?看来这遁地穿墙之法还很重要的呢。
在师父的调教之下,经过一个寒假,一个暑假的磨炼,我的穿墙入地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可以说是心随身动,已经将此法与日常生活习惯结合了起来,使用起来也得心应手了不少。
在这学艺的几年里,我也并不孤独,因为在我之上还有两个师兄和一个师姐,尤其师姐,现在想起来,还是印象深刻呢,可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好吗?
当初刚到师父那里的时候,太姥姥不放心,怕我在那里待不惯,就问师父还有没有同门在一起学法术的。师父说有,于是就叫回两个师兄和师姐。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去河边练轻功去了,所以当他们进屋的时候,我们还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可见,在大自然中学习是事半功倍的啊。
师姐比我大三岁,而师兄们则比我大五岁,所以对我来讲,和他们在一起,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但他们对我可好了,可能就是这种同门的感情吧,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在寻找他们,这种学艺的友谊是一般人所理解不了的。
师姐主修炼丹,所以她身上总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从那时候起,只要有师姐出现,我闭着眼,都能知道是她来了,因为那种味道是别人身上没有的,一种特别的香味,让人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师姐在我刚入门的时候就带着我一起练功,因为她已经掌握了那些“穿墙遁地”之术,所以每次她都是在一旁给我打气,让我不要怕,心要无杂念,现在想起来也真是有意思,那时候她也只是个小孩子,就像个小大人似的监督着我。
师姐姓仇,俗名叫仇娜,法号至清,她悄悄地离开我们的时候,师父还健在,具体她走是什么原因,我那时候还小,好像是和两个师兄之间的感情的事,师父动了怒,所以师姐就在那次被师父狠批后,在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连师父羽化的时候,都没能联系到她,师父在最后的时刻也是在惦念着她,并对我们三个师兄弟说,将来有一天找到至清后,就说师父说她有些狠了,可这是门规,但在情理上她的行为还是能理解的,并教育我们,以后收徒了,不要再干涉徒弟的情感问题,咱们这一支长久以来可以入俗修道,就是因为不愿做那种表面文章,让人的本性得以解放,虽然门规由来已久,可时代总是在变的,很多东西该改改了。
说过这些话的转天,师父就羽化了,而从那时起,我们师兄弟三个人就各自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就像平常人一样,他们两个人一个去了南方,一个去了北方,虽然我们时不时有书信联系,可每次也都很少谈到师姐,他们不愿谈,我也不想问,但说实在的,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九十年代初,我们村的一户人家有亲戚从香港回来探亲,全村人像是看外国人一样,看这香港人到底长啥样,可一看和自己人长的一样,那时候的改革开放正是如火如荼,所以有一些探亲的政策,让两岸三地的亲人们可以有机会再相聚,我想这也是我们伟大祖国一家亲的最伟大的地方吧,常言道,亲不亲,故乡人,所以这人啊,是离不了根的。
也就在那次,姥姥在与那家人聊天的过程中,无意中听说在香港的九龙有一道姑,不仅治跌打损伤有一套,而且炼制的丹药也是疗效很好,那时候的香港药很贵,也很管用,比如苏合丸、白花油,牙痛塞什么的,但这人的这条信息却让姥姥想起了我总提到的师姐,听那人所说的样子,很像是师姐呢。
于是在人家走的时候,就让他捎带上家乡的特产和一封信给那道姑捎去,但几年过去了,由于各种原因,连那户人家和自己的香港亲戚都联系不上了,所以寻找师姐的这个事也就被放下了。
我记得师姐长得很漂亮,也很年轻,也难怪两个师兄都喜欢她,连我都喜欢她呢,但那时候我的喜欢是对师姐的一种类似于亲情的喜欢,而两个师兄因为正处在青春期,所以他们的喜欢自然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了。
我们师兄四个人在师父那里学艺的时候,不光有这些不堪回首的感情往事,还有很多趣事呢,现在想起来,也真是一种童年美好的回忆啊,比如那一次在刘家庄捉飞蛇就是一次让人难忘的经历。
(未完待续)
第四章 飞蛇()
刘家庄在陈家圈的南面,有一天早晨,我们几个人还在院子里练功,师父呢在旁边打坐,就有人来敲大门,师姐去开的门,闯进来的正是刘家庄的村长刘旺,二话没说进屋就先去水缸那里舀了勺凉水喝,过去在农村没有喝热水的习惯,也别说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口大水缸,那水也是从井里打上来的,所以喝起来又甜又爽口。
师父让刘旺慢点喝,别呛着了。刘旺这才稳了稳神,说起来这里的原因。原来改革开放后,农村开始了各种致富的探索,刘家庄呢,一个是开辟了种植枣树的副业,二是有些村民就开始养鸡了。过去养鸡呢是为了自己家吃,现在有的人家养的就有了规模,可以拿到市场上去卖,那是能拿到现钱的买卖,所以人们的积极性也越来越高了起来。有一个养的,就有了第二个养的,一时间在刘家庄养鸡就成了时尚。
可就在前几天,人们发现这鸡啊无缘无故地就在减少,可那鸡圈也都是搭在台子上的,鸡舍用铁线网子围着,网眼儿很小,连黄鼠狼也钻不进去,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再说如果有问题,那院子里养的狗也会叫啊,怎么连狗也没发现呢。
人们就把这个消息报到了村里,村长刘旺也很纳闷儿,可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啊,只有看到是什么东西偷了鸡也才能想办法啊。就有的人猜测是不是有坏人来偷鸡,也被大家否定了,坏人怎么能躲过狗的眼睛呢。
所以刘旺就带着大家在昨天夜里设下了埋伏,要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农村的夜晚是很美丽的,现在又是在夏天,一听说要在晚上设埋伏逮偷鸡贼,大家都来了兴致,就坐在村头的一块大石头上边聊天,边等着深夜的来临。
这农村的夏天,尤其是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大人们怕孩子们着了凉,就让孩子们都回家去睡觉,夜更深了,女人们也都回去了,而剩下的男人们就都到了本村的最大养鸡户刘三家,刘三养了六圈的鸡,有上百只,整个院子的四周都被鸡圈占据着。一进院就有一股鸡屎的味道,可农村人不在乎这个,几个大老爷们儿就进了屋,可目光却分别盯着那六圈鸡,看到底今夜能不能搞清楚这偷鸡的到底是谁?
屋里没有开灯,怕引起偷鸡贼的注意,也为了能更好地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可大家手里都抄着家伙呢,有的拿着手电和煤油灯准备有情况照亮,有的在灯绳那准备着,一有情况就去开灯,有的手里拿着应手的家伙准备打那偷鸡的,一切就都在这黑暗中悄悄地准备着。
月亮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就到了正空,所以院子里就是一院子的大月亮地,人们心说,要不是有这偷鸡的,大家正在家里睡得香呢,这可恨的偷鸡贼!
就这么等着,大家有的就有了困意,而院子里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有的就说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么晚了,看来这偷鸡的不会来了,再说即使来也不一定就到刘三家吧。可村长不让人们走,他说看后半夜的,咱们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院子里安静得很,屋里也有蹲守的人就打起了哈欠,就在这个时候,村长刘旺就感觉有一道亮光一闪,就消失在了鸡圈上,他也怕自己看错了,就问别人刚才看到什么了吗?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说好像看到一道绿光一闪,他这一说,村长就觉得自己没看错,就叫大家注意了,好像有情况,这一下子,大家的困意全没了,也别说在这等一晚上就为的是找个原因,谁不激动啊,再说了,找着原因了,大家不是都受益吗。
几双眼睛就都盯着刚才有绿光闪过的那个鸡圈。这大月亮地的还真是不错,就有一点窗户玻璃的反光正好打在那个鸡圈上,所以借着光亮,大家凭肉眼倒也能看到一些情况。
很快,就见又是绿光一闪,一道线一样的影子就从鸡圈的顶子滑到了鸡圈的铁丝网子上了,又是一下子那线一样的影子就钻进了鸡圈。由于人们全神贯注地盯着那里,就能感觉到鸡圈里的鸡在圈里炸了营,应该是进了东西了。
刘旺一声令下:“开灯!”这蹲守的人们就可司其职起来,有的就马上把院子里的大灯打开了,而身手快的已经下了炕,拿着手电冲向了那个鸡圈。
动作慢的也很快跟了上来,大家就都把目光瞪向了那个靠墙的鸡圈,发现整个鸡圈里的鸡都吓得躲在一个角落里,而在别一边,一条翠绿的蛇正在吞着一只鸡呢,而那鸡的爪子还在蛇的嘴外面,看来是刚吞的。人们也奇怪,这么小的一条蛇怎么能一口吞下这么大的一只鸡呢?正在大家好奇的时候,那小绿蛇也看到了大家,只见它“嗖”的一下就把嘴里的鸡就吐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就从铁丝网子里钻了出来,更神奇的是,还没等大家反映过来,这小绿蛇就像鸟一样,快跑两步,张开翅膀,飞上了天空。
这下人们可傻了眼,这是从没见过的事啊,蛇吃鸡倒不奇怪,这蛇竟能飞,这可是新鲜事。村长反映快啊,赶快让大家追,大家也追出了院子,随着那飞蛇向村边的枣树林子跑去。
这蛇和鸟的飞行轨迹不太一样,鸟是靠翅膀振动来飞,而这蛇的翅膀好像一直是张开的,也不见扇动,就一直滑翔着向枣树林飞去。
这夏天的枣树本来就是油绿油绿的,这蛇一入林和那些枣树就混为了一色,大家在林子边也是干着急。就这样一直等到太阳出来,也没找见那飞蛇的影子,于是村长刘旺就想到了我师父陈先生有能耐也有见识,让他给出个主意。
师父听了刘旺的一番描述后,没有说话,而是让大师兄进屋取来了一本小册子,然后一页页地翻着,在中间的一页里,一张图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师父让刘旺看,刘旺一看那图,马上就说:“对,就是这蛇,一模一样!”
他这一说,我们也好奇,就凑过去看,只见那图上画着的还真是一张有翅膀的蛇,正盘在树上吐着信子呢,在那图上还标着几行小字呢。
师父说:“这是飞蛇,很少见,不过不是灵类,只是一种少见的蛇而已,不过这蛇可是对练轻功的人大有好处,它的体内有一种真气,长年吞其真气,可长功力呢!”
“啊?吞其真气,是不是和它嘴对嘴的吸气啊,那不吓死?”二师兄说得大家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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