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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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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知晓,不但能解得,我还能用两种办法解得,所以我就是确定一下你的问题当真这么简单?”陈瑀问道。

    “这个装的有点过了啊!”顾鼎臣嘀咕道。

    “什……什么?两种方法?”成洗民不敢相信的道,“扯呢吧?”

    “两种方法都不怎么人道。”陈瑀道:“第一,将此群马匹饿上一晚,翌日一早,匹配成功。”

    “这……”所有人都惊呆了,是啊,第二日小马匹自然会去找自己的母亲吃奶,神了。

    “第二种,将母马拴起来,和小马分开,然后大力的抽打小马,然后将母马放开,匹配成功。”

    陈瑀笑了笑,“尔等不要怀疑,不信你们可以验证,只要将母马小马做上记号,按照我这种方法去做,决计可行!”

    朱厚照兴奋的搓了搓手,随即感觉形象不对,努力的可知心中的兴奋,对牟斌道:“快去验证!”

    “是!”牟斌也是复杂的望了一眼陈瑀,然后出了殿堂,走时还不忘带上一名朝鲜国的使臣。

    半饷之后,牟斌和朝鲜国的使臣回来了,牟斌满脸兴奋,道:“一点不差!”

    徐长今简直不敢相信,问陈瑀道:“你如何知晓?”

    不仅徐长今,在场的人谁不想知道?

    “多读书,多看报,多吃零食,多睡觉。”陈瑀道:“所谓……”

    所谓不出来了,还是算了,恩!

    “我再出一题,你还敢答么?”徐长今咬了咬牙,反正他是女子,不怕丢人。

    这下大明朝真不愿意了,朝堂立马窃窃私语起来,最后到慷慨激昂,你这欺负人啊你,都说了三题,给脸还不要了是不?

    不过陈瑀却道:“行,接下来无关乎两国,本官单独和你应战!”

    霸气,什么叫霸气?这就是!骚包,什么叫骚包?这就是!装逼,什么叫装逼?这就是!

    此话一出,朝堂立马安静起来,他们也想看看陈廷玉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

    徐长今不想废话,便道:“外庭院内有一大理石圆凳,请算其重量。”

    顾鼎臣脸色十分难看,这么重的大理石凳子,用称根本称不出来啊,想了良久突然爽朗一笑,此题这么简单……

    谁知徐长今又道:“且不许用称。”

    尼玛,顾鼎臣差点没一头摔下去,刚刚老子才想到曹冲称象的故事,可他娘的不用称,这玩个屁!

    陈瑀听了思考了一会儿道:“简单,可解,曹冲称象!”

    陈瑀话一出,所有人都惋惜,曹冲称象的事众人皆知,可人家不许用称啊!

    徐长今笑道:“陈状元终于答错了?”

    “何错之有?”陈瑀不解的问道。

    “我已说不准用称。”徐长今得意的笑道,终于赢了你一会了,哼!

    “我也没说用称啊,我说曹冲称象的故事,可以让你们知道这石柱是多重,我还没说我的方法。”陈瑀笑道,“给我一把尺子,笔墨纸砚!”

    啥啥啥?你要做什么?要用戒尺教训他们这么做不道德?然后再让他们写悔过书?

    众人不解,但朱厚照却十分的期待,立马吩咐人按照陈瑀的方法去做。

    陈瑀的能量别人不知道,朱厚照最为相信!今天又有好戏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谁说撤了不能在升?() 
陈瑀对众人道:“本官这就去给你们算出他的重量来!”

    和先前一样,陈瑀话语中还是带着那一股子强烈的自信,说罢便拿着笔墨纸砚和尺子走了出去。

    殿外的偏院。

    陈瑀走来之后,一帮文武大臣此刻也不顾什么形象,一同跟在他的身后,都想要看看陈瑀到底怎样来算出那大理石的圆凳重量。

    其中最为焦急的莫过于朱厚照,想要一同跟去,却又觉得不妥,正坐立不安的时刻,礼部左侍郎、翰林院编修顾鼎臣等人一同上奏,乞求圣上去裁决比赛的公正。

    朱厚照喜上眉梢,当即准奏,这两家伙倒是挺上道的,朱厚照默默的记住了二人,随着二人身后,在锦衣卫和东厂卫士的拱卫下也来到了偏院。

    陈瑀拿起尺子便开始四下测量起来,然后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顾鼎臣看了一眼,差点没晕过去,当年这小子骗自己就是这副德行,这是要干嘛?画符?算命?不对,是算重量?

    陈瑀没有让人等许久,大约还没有半柱香的时刻,陈瑀嘴角便勾勒出了笑容,笑道:“出来了,此物重三百三十九斤十克二钱。”

    扯淡!不仅是顾鼎臣,所有人心理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扯淡。你小子称都没称就敢断言其重量?而且还这么精准?不是瞎蒙的是什么?

    没有人相信陈瑀!

    要是说先前,陈瑀解出来的方法他们还有点相信,毕竟只要知识量充足,解决的方法还是可有的。

    可是这个,实在是太玄乎了,在纸上写写画画就能把他的重量给弄出来?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在场的人没人敢说陈瑀对不对,因为他们根本无从判断,就连徐长今也诧异了,此题也是她即兴说的,她自己都不晓得答案。目的就是要为难陈瑀,你不是厉害的很嘛,有本事把这个也给姑奶奶解出来?

    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这小子真的给解出来了。先不管他对不对。

    陈瑀环顾众人,道:“这便是我的解法,所以说现在此物我等无从知晓其重量,那么就用曹冲称象的法子去称一下。”

    噶?原来他说的曹冲称象是这个意思?

    朱厚照来了兴致,对众人道:“去称一番。朕要亲眼看看是否精准。”

    朱厚照说完,便有锦衣卫卫士将此物抬上了船只,找到吃水深度标记之后,便以同等吃水程度放碎石子。

    等吃水程度和石凳子吻合之后,便有人开始一点点称重碎石子,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摊、一摊、另一摊,等所有的石子都称玩之后,便有官开始一点点将其总重量相加。

    一百、二百、三百,三百一、三百二。三百三,三百三十一、三百三十二……三百三十九。

    停了,答案加出来了,三百三十九斤十克。

    我靠,陈瑀要逆天,这小子不是人,闹鬼啦!

    就差了两钱,而且这两钱的误差也是可有可无的,说不定人家陈瑀算的还是精确的。

    他是怎么弄出来的?如此的精准?这里面文臣不是没有不懂术算的,只是凭借着有限的条件。根本就算不出来重量啊。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瑀,就连徐长今也不敢相信,又拿着笔将那些碎石子的重量重新加了一番。加加减减几遍之后,徐长今彻底放弃了,没错确实没错,就是这个数。

    陈瑀也太神奇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何能算这么精准?难不成这小子不是人?

    所有人都向看妖孽一般看着陈瑀,最后陈瑀实在忍不住了,嫩脸难得的红了一把。然后不好意思的道:“我会害羞的!”

    这时候众人才觉得有一丝不妥,忙洋装咳嗽了几声,最后还是朱厚照忍不住好奇的对陈瑀道:“陈瑀,你快些说说,到底是如何算出来的,仅用了一把尺子,简直太神奇了。”

    大家也都是好奇宝宝一般,他们从未感觉,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对知识的渴望这么的强烈。

    不过陈瑀这下为难了,对呀,我要怎么解释呢?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听的懂你们听,听不懂算了,陈瑀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道:“我在本古籍中发现的,计算圆柱体重量的公式,圆周率乘以半径的平方在乘以高度在乘密度,方可得其重。”

    恩,陈瑀点了点头,果然没一人听懂的,一张张懵逼的脸。

    “那时好奇,我便研究过,没想到却今日起了作用,不知徐医女可还有题要出?”陈瑀十分嚣张的道。

    适才陈瑀这一系列精彩无比的回答,早已经让徐长今折服了,再说下去简直就自取其辱了。

    陈瑀说罢对徐长今笑了笑,两人离的很近,陈瑀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不晓得你可能解得?”

    徐长今咬了咬嘴唇,陈瑀这是在给徐长今面子,潜台词就是若他执意不答也没关系,只要反问你可能解得,便能让徐长今自取其辱,但是陈瑀却没有这么做。

    徐长今愤愤的看了一眼陈瑀,生生的忍住了陈瑀那一张嚣张的嘴脸道:“没了,陈大人才富五车,佩服!”

    本是一场“偷鸡”的事,硬生生的被朝鲜国玩成了“蚀把米”,那原本大明朝给的赏赐也就这么泡汤了,成洗民想死的心都有了。

    离开大成门之后,狠狠的朝身后啐了一口,便带着一行人回到了鸿胪寺,到鸿胪寺门口之时,眼神似有似无的瞥了一眼徐长今。

    近几日朝堂已经炸开了锅,全北京城都在议论今朝状元郎陈瑀的神奇之举,“古琴识龄”,“妙分豆子”,“巧辩子母马”,“智算石重”。

    一时间陈瑀在北京城中名声大噪。

    现在的陈瑀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换上了从五品的官服,一早的便来到了翰林院当值。

    顾鼎臣等一众翰林院官见了陈瑀,无不贺喜,要知道,翰林院最大的官便是大学士,那也就是正五品的官,陈瑀才刚入翰林院,而且一年都不到,便已经升了从五品,别看等级上只是越了一点点,可这其中的难度,不亚于登天!

    有些人穷极一生,在翰林院也混不到正六品,或许受了庶吉士,然后受了编修,继而便给你分到六科之中观政,或是下放到地方为知府等官,要想正规的从翰林院一步步走到杨廷和这样的地位,首先你才学得过硬,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便是“熬!”

    非翰林不入礼部,非礼部不入内阁!

    陈瑀的前途不许人多说。

    等下了早朝之后,陈瑀在翰林院草草的吃了饭,便随着同僚一同入了宫,今日经筵的课题是“不唤无位,患所以立。”语出《论语》,意思是不怕没有官位,就怕自己没有学到赖以站住脚的东西。

    课题是大学士杨廷和定的,虽看上去可皇上没有一丝关系,但是其隐在的意思便是“劝学”。

    虽杨廷和还是看陈瑀不怎么爽快,不过也不至于像先前一般为难陈瑀了,有时候就是这样,尊重是需要赢来的,尤其是在这种自负的人面前。

    对于《论语》这则,陈瑀吃透了杨廷和的意思,引用荀子《劝学》“学不可以已”加以对朱厚照规劝学习。

    听完今日经筵之后,朱厚照敷衍的点了点头,对杨廷和等人道:“今日得之甚多,各位先生辛苦,但还有几则未尝深解,尔陈瑀且稍留片刻。”

    陈瑀点了点头道:“是。”

    杨廷和看了二人一眼,然后又对一旁司礼监太监陈宽点了点头,方才离去。

    等人都走完之后,朱厚照果真和陈瑀说起《论语》“学而”篇,片刻之后像是渴了,对陈宽道:“给朕煮二碗雪梨汤来。”

    陈宽点了点头离开了。

    等他走后,朱厚照猛一拍桌子,着实把陈瑀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臣知罪。”

    朱厚照愣了半饷,然后道:“你有什么罪?”

    日,还以为那日调戏徐长今被朱厚照得知了呢,陈瑀连忙整了整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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