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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书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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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谁知道本院的院训是什么?”

    听到夫子提问,士子们纷纷低下了头,

    将头埋得很低,生怕夫子提问自己,

    “曹占新,你说,”

    曹占新一个激灵,起身道:“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见善从之,闻义则服。温柔孝悌,毋骄恃力。志无虚邪,行必正直。游…游,”

    曹占新满头是汗,显然是想不起游下面是什么了,

    “身为东升中书院的士子院训都不知是何?你有何颜面说自己是书院士子?本院院训每位士子都要熟读能诵,明日早课我便会再行提问,”

    上官夫子声色并厉而后看向众人,道,

    “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你们可曾做到了?书院教学,士子当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而后游于艺,修其身,齐其家,治其国,必先正其身,读书面对圣贤当知所学何事,立志胸存社稷但求无愧于心,澡雪身心,传习圣贤之体用,而非备科场考试之需,预习为官之道,”

    台下士子无不的低下了头,面色羞愧难当,

    “你们可知我院为何与别的书院不同设置六艺?”上官倩儿环视一周,

    “曹占新,你回答一下,”

    曹占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学,学生以为,六艺可以提高个人修养,锻炼士子们的耐性,还有悟性,同时也可陶冶情操,让人的神情舒缓,身心放松。”

    上官夫子邹了邹眉头。显然对曹占新的回答很不满意,

    “我朝文化,博大精深,文人雅士却对“琴棋书画”四艺,独有独钟。

    琴棋书画,奥妙无穷,悟得其妙,四艺对人的整体素质,有着全面培养的重要作用。

    琴,泛指音律,由听觉器官感知事物的能力,把外界的存在与人的内在感知联系在一起的有效方式,着重培养人的抽象的、潜意识的思维能力。

    棋,举子布局,审时度势,意图深藏,步骤严谨,则是高度凝练的逻辑思维修养。它,宏观到宇宙势态的认知,微小到一粒粒黑白棋子的着落。

    书,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读书,二是写书。有对前人知识积淀的承接,有自身阅历感悟的总结。

    画,则是培养对事物精确的观察能力,提炼升华后的艺术再表现,练就人的形象思维能力。”上官夫子,

    “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这就是所说的“通五经贯六艺”,

    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这就是为何我院要开六艺。”

    孔子认为,君子没有什么可争的事情。如果有所争,一定是射箭!相互作揖然后登堂;走下堂来,然后喝酒。那一种竞赛是很有礼貌的。

    作为一个君子不但应有健康的心态,而且又当有健康的体魄,可以培养君子风度。

第九十一章 竟然睡着了() 
上官倩儿扫视一周,人字甲班士子再无反对的声音,开口道:“下面开始授业,今日我们讲《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由于书院的改革,士子们无法专心听讲,

    在重文轻武的时代增开这样的科目实属有些骇人听闻了些,

    但好在大文才子学的是圣人之道,君子之行,先生授业,弟子是则,

    在这个封建的人文社会能想到增开体能方面的科目,看来这个书院的院长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张白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一番话,

    东升中书院中的一座名唤歇仙亭的亭子中,

    两位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手谈,旁边站着一位美貌的女子两眼盯着棋盘,

    微胖的老者拿起一枚黑子,放在“目”位上,缕着胡须,得意的看着对面的儒袍老者,

    儒袍老者邹着眉头死盯着棋盘寻找破解之局,

    微胖老者也不催他,端起一杯香茗品了起来,

    “二叔,你又输了呢!”旁边女子笑道,

    儒袍老者颓废的将棋子丢在棋盘上,摆手道,“又是这招,不下了不下了,”

    “青眉,你也不帮着你二叔,”儒袍老者埋怨道,

    “我的女儿,干嘛帮着你,”微胖老者笑道,

    儒袍老者一缕袖子,道,“青眉在书院可一直都是由我照顾的,自然要向着我,”

    “你看你,哪里还有一点为人师长的样子,这要传出去,还不让你的学生们笑掉大牙,”微胖老者嘲笑道,

    “怕什么,哪个士子敢笑话于我,我就把他赶出书院,”

    “你这般治学,书院的士子早晚被你全都赶了出去,”

    “父亲,二叔,请用茶,”女子将两个茶杯轻轻斟满了茶水,

    “书院的改革进行的如何了?”叶东行抿了一口茶水问道,

    “书院的那几个老东西迂腐不化,顽固不堪,说什么有违圣人之道,当真可笑,”叶东升脸上闪过一丝怒色,道:“不过都已经解决了,身为一院之长,自然要动用一些手段,”

    叶东行是叶青眉的父亲,也是杭州知府,

    叶东升是东升中书院的创办人,

    二人前些日从叶青眉口中听了张白易的那一番分析和理论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于是叶东行便连夜写了份奏折,只是三日已经过去了,奏折如同石牛陈海,沙入大荒,一点音信也没有,于是便来书院看看书院的改革进行的如何。

    “这几日正在招收一些会骑马射箭的夫子,另外书院从外面买了一些马匹,和无头箭矢,就等着夫子一到开课了,”

    人字甲班,

    “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这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人字甲班传出上官夫子授业的声音,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阳光明媚、花红柳绿、春天固然是慢慢寒冬之后欢呼雀跃的季节,暖暖的天气也会让人昏昏欲睡,

    张大少爷听的昏昏欲睡,虽然此时身在讲堂却早已神游九霄云外,

    终于张白易再无力张开沉重的眼皮,倒趴在坐席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呼噜~呼噜~”

    人字甲班的一个角落里忽然响起了浓睡的鼾声,

    上官倩儿放下手中的书卷,寻声看去,只见一位士子正趴在坐席上睡的正酣,顿时气的浑身发抖,

    夫子不讲课,讲室里顿时清静,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显得特别刺耳,

    “张白易,”上前倩儿眼中射出杀意,一声暴喝,

    张大少爷睡的太过深沉,上官夫子的暴喝声竟没有把他叫醒,

    处在张白易身后的王彦召推了一下张白易,道:“老四,快醒醒,”

    张白易舒服的翻个身,并未醒来,垫在下面的宣纸上留了一叹明晃晃的水渍,

    王彦召见没有叫醒张白易,又用力推了一下,

    “嗯~”张白易坐起身子,睡眼朦胧道,“下学了吗?”

    “老四,夫子叫你,”王彦召小声提醒道,

    “夫子?哪个夫子?”张白易此刻还未清醒,下意识的说道,

    “张白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夫子授业时睡觉,”上官倩儿又是一声怒喝,

    张大少爷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看着台上正用杀人的眼光瞪着自己的上官倩儿,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顿时惊得一身冷汗,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竟然睡着了,

    睡便睡了,又不是把你睡了,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

    想归想,但张白易可不敢说出来,忙起身施礼辩解道:“夫子授业太过精彩,学生听的如沐春风,但学生才疏学浅。听到深奥处又觉晦涩难懂,于是便苦思冥想其中奥义,以至于太过专心,未听到夫子唤我名字,还请夫子原谅则个,”

    听得太过专心,明明是睡觉,也亏你能找出这么个理由,

    众士子暗暗鄙夷,

    张白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睡便睡了,你还能把我吃了,

    张大少爷抬起头看着上官倩儿的眼睛,尽量表出真诚,

    心中默默祈祷,啊弥陀佛,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保佑,夫子好歹我也夸奖你一番,你可别太过为难于我啊,

    上官倩儿好像天生自带马屁过滤器,

    两只眼睛盯着张白易快要喷出火来,

    教书育人多年,还从未碰到过想张白易这样脸皮如此厚的人,

    明明是在睡觉,还偏偏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认真听课,刚才的呼噜声怎么解释,还有宣纸上残留的口水如何解释,

    上官倩儿盯了张白易一会儿,发现他并没有认错悔改的意思,心中更怒,咬牙道:“好,既然你说你在认真听,我便提问你一二,如若答不出,抄书三百遍。”

    三百遍,

    全班倒吸一口凉气,

    张白易心中一惊,

    这女人真狠啊,

    不等张白易是否答应,上官倩儿提问道:“定公问曰:“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夫子是如何回答?”

    这女人来真的,

    张白易心中一急,正想说不会的时候,脑袋中突然闪现一句话: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貌似刚好对上这句话,

    张白易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

    “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第九十二章 得罪夫子() 
上官倩儿一愣,没想到他竟然答上来了,

    “哼!”冷冷的一哼,上官倩儿便又开始继续发问。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如何回答?”

    和刚才一样,好像这些都已经记在自己脑袋里一样,

    张白易不假思索道;“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上官倩儿一连问了七八个问题,张白易便“有惊无险”的回答了七八个。

    渐渐的,上官倩儿的脸色就难看了。

    她神色越来越冷,内心也越来越窝火。

    众士子也很疑惑,难倒刚才他真的在认真听讲,

    “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勤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这一句出自哪一卷?”

    这一次脑袋中并没有前几个问题那样有答案闪现,就在张白易疑惑自己脑袋是不是出现问题的时候,

    “夫子,这一句还未讲到,”曹占新起身提醒道,

    上官倩儿狠狠瞪了曹占新一眼,

    曹占新忙低下头,畏惧的坐了下去,

    没学脑袋里没有答案,难倒只有学过的脑袋里才会出现,张白易心中一喜,前世就听闻过一些过目不忘睡觉也能学习的神童,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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