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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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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沈家绝不会是庾亮信之不疑的腹心力量,一时的政治呼应只是权宜之计,等到其大权独揽时,沈家这种盘踞一方的势力早晚会被他惦记。既然如此,眼下又有一个难得机会,不如早作布置。

    干掉严家之后,沈家所缴获的财货物资之类,如果尽以钱来折算的话,值钱超过三十亿如果再算盐田人丁之类,那是过百亿的收获但时下钱价币制混乱,这种换算并没有实际的参考意义,整个吴都未必能有这么多钱。

    可是新年以来,沈家所花出去的财货也多,幸而绝大多数财货都沉淀在吴兴一地。随着郡内水运通航流转,这些财货已经形成稳定的回流,如果后续没有更大动作,维持运转已是无忧。

    真正获利的项目是不久之后,会稽、吴兴两地的夏税转运,获利能在钱两千万左右,维持沈家下一年用度足够。

    所以,对于沈哲子今次进京所需财货,钱凤也是大手笔调度,最终抽调出钱七百余万,绢五万匹,珠宝珍器另计。

    除了财货之类,此去随员也准备颇多,仆妇侍女之类两百余,这是准备一旦选帝婿,用来迎娶公主并沿途照料起居的。

    部曲家兵连带精锐的龙溪卒,合共千余人,防备父子两个俱在建康被人一窝端了。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谁也保不住意外出现几个脑抽风的人铤而走险,有备无患。

    等这些都准备妥当,沈哲子又想起跟葛洪约定同往会稽的事情。发生这件意外,他暂时肯定是抽不出时间再去会稽了,除了跟钱凤仔细交待一下之外,自己又硬着头皮去葛师观跟葛洪解释一番。

    葛洪虽然看不过沈哲子这个权门浪客,但这种前途、家业攸关的大事也不能阻拦,只是叮嘱沈哲子一定要准备好人力物力以备调取,他自己直去会稽即可。

    末了,他又叮嘱沈哲子道:“南人以适帝宗,国朝未有之厚遇,你若得选帝婿,日后更要恪守忠义,勤于王事。”

    这位小仙师本身并非什么伏于王化的恭顺贞臣,之所以这么郑重其事的叮嘱沈哲子,主要还是为他那世叔纪瞻身后之名考虑。在他看来,沈哲子这个少年,执于权谋,枭骨自生,绝非善类。纪瞻临终收此徒,实在祸福难料。

    沈哲子倒不清楚葛洪对自己的具体看法,见小仙师少有的好说话,心里倒是松一口气。离开这里后,他又转去醴泉谷,挑选一批少年与自己同往建康去见见世面,顺便叫纪友同行。

    少年营这批子弟兵,眼下虽然尚难堪大用,但却是沈哲子为日后准备的班底。如果一直约束在山谷里作军卒操练,能力不会得到太大提升。

    他们未来可是要与那些先天优越的士族子弟争夺事权的,若培养出来只是一个个墨守成规、不敢弄权的刀笔吏、底层军官,那沈哲子太失望了。他希望这里面能涌现出一些才略、格局俱备,能够真正执掌一方机要的人才。

    纪友也早知自己备选帝婿之事,沈充传信回来顺便送来纪氏家信。虽然明知只是凑数,但他这一支眼下并无头面人物在朝廷内,还需要他亲自出面去谢绝。

    在武康住的时间久了,纪友反倒不想回建康。这里诸多同龄少年一起,每天翻山越沟,诸多新,活力十足。相较而言,建康城里生活则稍显寡淡。

    但他离家已经半年有余,也是时候回去了。而且纪家长辈的意思是,今次虽然注定娶不到公主,但等到明年服丧期满,纪友便也将近出仕的年纪,公府征辟、婚配事宜等也要提日程。有纪瞻遗泽尚在,一旦入仕,可想纪友必然仕途通畅,很快能将家业担起。

    沈哲子见到纪友的时候,这家伙尚因为昨日没能见到顾家那位七娘子顾清霜而郁郁寡欢,手捧一份便笺拜帖怔怔出神。

    凑去一看,沈哲子意外发现这便笺居然是写给自己的,见纪友还在神游物外,沈哲子伸手便将那张纸抽过来。这么一动,纪友整个人活过来,扑来要抢回那张便笺:“我心里忧苦得很,维周不要玩闹……”

    沈哲子拿住那便笺匆匆一览,才发现是那位顾氏娘子所写,语气软带硬,是在问责自家昨日打了她家仆人的意思。这种小事沈哲子并不放在心,将之丢回给纪友由其睹字思人,对纪友说道:“明日午间动身,学快去准备。”

    纪友两手小心翼翼捧着那信笺,半躺在胡床,无精打采道:“我不过一席遮羞卷帘而已,轻车简从即可,何必似你郑重以对。”

    沈哲子明白自家这样大肆准备,对纪友而言乃是虐狗之举,在纪友旁边坐下后笑道:“那位顾氏娘子既然因昨日之事见咎,那么今次途径吴郡,我也不妨去拜会致歉。学与我同往,也可一慰相思之苦,岂不两全?”

    纪友听到这话,眸子顿时一亮,抓着沈哲子衣袖说道:“维周此言当真?你真愿去顾家赔礼?”

    “什么叫赔礼?我家本无错,顾氏咎由自取。不过,我也是你师叔,勉为其难帮一帮晚辈也是应当。”

    沈哲子笑吟吟说道,除了帮帮纪友以外,他也想看看顾氏那女郎究竟是何模样,居然让人思念的魂不守舍,纯粹好。

    纪友小心翼翼收起佳人墨迹,继而叹息道:“我亦知此情无礼,只是情难自已。此事维周你我心知,切勿言于旁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何解相思,唯死而已。我心已死,勿复言情。”

    突然,矮墙后传出一个感慨万千的语调,沈哲子与纪友转头看去,只见沈牧蹲在墙头一脸沧桑,腰赫然挂着他那极为显眼的亭侯配印,擦拭的锃亮发光。

    陡然听到这第三人言,纪友脸色顿时滚烫红至耳根,蓦地起身指着沈牧悲愤道:“沈二郎,我与维周私语,你竟偷听,无耻至极”

    沈牧哈哈一笑,自墙头翻身跃下,不理纪友那几欲喷火目光,板着脸凛然道:“本侯途径于此,适闻有人发痴男怨女呻吟之论,有感于怀罢了。今时非靖平之世,凡我江东儿郎,应担当国计,志竖豹尾,封妻荫子才能不负平生纪学你也是冠缨子弟,不思身报国恩,只在此枯坐伤怀私情,该羞耻的是你,我又何耻之有”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手搭在腰际,益发凸显出腰间那方侯印。

    “二兄,学袭爵,尚你高。”

    沈哲子指着沈牧笑道,这家伙自建康受赏归来后便一直处于亢奋,唯恐别人不知他已是列侯之尊。先前念诵几句,还是蹲守砖窑良久才从沈哲子这里换去的抄袭之作,近来常以此句扮深沉去撩拨别人。

    沈牧听到这话,脸顿时显出几分尴尬,继而看腰间那一方侯印也不顺眼起来,不动声色的用衣摆掩起,嘴里嘀咕道:“我还道是多显贵的爵禄,纪学爵位更高,求一娘子尚不可得,我真是羞于佩此啊……”

    “沈二郎,你勿要欺人太甚”

    纪友大吼一声,自胡床下抽出竹篙抡起砸向沈牧。

    :

0128 婚议() 
0128 婚议

    吴兴水利大修后,南北过往行旅大得其便,河道舟船往来益发频密,境内几乎已经不见车驾行于途。其贯通南北,直抵太湖的苕溪东流更是水运最为繁忙的河段。

    经过疏浚整修,本极为宽阔的苕溪河道更加通畅,最宽处可达八十余丈宽,最窄处也有二十余丈的水流。穿梭在河面的舟船,既有做工简便的竹筏、舢板,也有雕饰精美的画舫楼船,更不乏吃水甚重的内航货船。

    在这些往来的舟船,其一艘往北去的航船便乘坐着令吴许多世家子弟都黯然神伤的顾氏七娘子顾清霜。

    这位顾氏小娘子身穿一袭素色衫裙,青丝结拢不著钗髻,清丽脸庞宛如水洗过无瑕的羊脂美玉,不施粉黛亦光彩照人。坐在舱手捧一卷道经,浑身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匹配的沉静恬淡,欠缺了一点少年人该有的活力与朝气,更近似不假物求的尘外之人。

    在其对面另有一位年纪相仿的少女,不同于顾七娘子的雅静,另有几分不喑世事的娇憨。这少女两手托着香腮,大大的眼珠子一会儿盯着舱外流水,一会儿又看看身前的顾七娘子。

    大概是觉得舱室内气氛稍显冷清,少女便伸出手指弹了弹七娘子手道卷,待将其目光吸引过来,才有些好的问道:“姑姊,你往武康山去拜见小仙翁,可曾见到沈家那个名满吴的玉郎君?”

    听到这问题,顾七娘子眉头便微微一蹙,想起不开心的事情来。

    原本她得见葛师请教经义是极为开怀之事,突然被人打断不得尽意本心抑郁,及至下山时又得知自家仆从被沈家恶奴责打,心情不免更加恶劣。哪怕她向来不愿与外人接触争执,也几乎忍不住要再返回道观去与人理论。

    然而她此行并无亲友相随,加之仆下苦劝,最终只能作罢,于亭手一信着人送回道观,才带着抑郁的心情离开,只是心里对那个所谓的吴玉郎君印象恶劣到了极点。

    离开武康时正遇到她母族舅父钱塘全兴一家北,于是便结伴同行返家。眼前这少女乃是她的表妹全沛,性格较之她要开朗得多。

    吴女子淳朴率真,闺也不讳言谁家儿郎优劣。眼见表姐沉吟不语,少女全沛眼眸睁得更大,拉着顾清霜皓腕笑道:“姑姊你真见到吴玉郎?是否如传言一般仪容清美,雅气飞扬,公子如玉?”

    听到这话,顾清霜脸色便更不自然,初时她也如这沛儿表妹一样,认为吴玉郎该是此类人物,否则怎么可能写出“皎皎君子之德,馥馥衡芷之馨”读之令人齿颊留香的字句,自己初闻时甚至还与闺阁试拟一赋暗和之,只是远不及此赋清丽意趣,因而秘不宣诸人前。

    今次来武康,除了要拜会葛师之外,也不乏旖念妄想欲一睹玉郎君风采。然而武康山虽然不能亲见,但却认识到这个所谓“公子如玉”的玉郎君真实面目,因此心内更是加倍的恼怒。这种欺世之人,实在让人不耻。

    顾清霜正待开口严辞纠正沛儿表妹错误认知,突然舱室门帘被掀起,一名盛装妇人行入进来,乃是她的舅母全夫人魏氏,于是连忙起身相迎。

    全夫人拉着顾七娘子的手,坐下来后笑吟吟道:“我家小娘子喧闹了些,七娘子你享惯清净,可莫见怪。”

    “沛儿表妹活泼善谈,正解霜儿舟行苦闷,舅母言重了。”

    顾七娘子只是性情恬淡,又非不懂人情世故,当即便笑语道。

    那少女全沛挨到母亲身侧,撒娇道:“娘亲总惯人前贬我,我和姑姊刚才谈得很欢畅。娘亲,原来姑姊她见过吴玉郎,真如传言一样是一个如玉君子”

    顾清霜听到这话,眼角抖了一抖,她何曾说过这话?只是当着舅母的面,却不方便再言人非。

    全夫人听到这话,眸子倒是一亮,将顾七娘子纤手握在掌心里,微笑着说道:“说起来,这位沈氏郎君娘亲还是我同宗的姊妹,幼年时常在一起谈笑游戏。只是各自归夫家后少了往来,到现在已有些疏远。”

    “娘,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这么说,玉郎君他还是我的外弟?哈哈,怎么途过武康也不去拜会一下?”

    全沛听到母亲的话,便拍着手笑起来。

    全夫人闻言后却有几分不自然,女儿不喑世事,虽是童言无忌,却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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