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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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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卷宗所言沈氏所为,较之其他大族尤为严重一些,这让庾亮隐有不满,继而望着沈哲子沉声道:“兴家立业,终究要德泽乡里,才是长存之道。”

    沈哲子颔首应是,选出那个重点所在的卷宗,推给庾亮,描述了一下张兰将木匣交给自己时的情形,然后才说道:“张氏欲以言谤杀我家,罗织污蔑,实在让我不能心安,因而求问庾公。”

    庾亮闻言后便冷笑一声,卷宗内容或有一些夸张,但若说完全污蔑,那也不可能。除了对沈家的不满之外,庾亮对于张氏此举也有一些不悦。在他看来,张氏清望门第,为此罗织之举构陷别家,未免有些失了气量。

    他倒不知此事乃是沈哲子先撩,但如今张氏、沈氏可以说都是他这一阵营,彼此不能相容,于他而言也是一件麻烦事,需要认真安抚双方。

    他一边翻看着沈哲子递来的卷宗,一边思忖该如何处理此事,可是当视线落在那一行的时候,动作即刻便是顿了一顿,继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虽然愿意在帝婿之事帮助张家,但并不意味着放弃了沈氏方镇力量。张家居然连这样的言辞都用,实在是不识大体

    “先说说你的打算。”庾亮不动声色的合卷宗,继而问向沈哲子。

    沈哲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此恶评,我家实在不敢承受,我本意是即刻传信家父入都自辩……”

    “不可如此”

    庾亮听到这里,便断然否定道,如今枢情况本微妙,若因此而令方镇动荡,后果是哪一方都不能承受的。

    沈哲子闻言后却是冷冷一笑,对他家而言,卷宗的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兰众目睽睽下将之交给自己的举动,以及其后那种势在必得能逼退沈家的姿态。这一幕太多人在场目睹,沈家要凭什么归咎张氏,简直不需要理由。沈哲子本意是要展示一下方镇臂膀,让张氏意识到彼此之间的差别,只能说他家这个配合打得太好。

    至于里面的内容,其实是为庾亮准备的。庾亮愿不愿意凭此而放弃张家,从而示好方镇、流民帅以重归台城,要看他自己是如何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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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5 台城风起() 
0175 台城风起

    庾亮手捧卷宗沉吟不语,不禁暗恨张氏愚蠢,这样一个时节,他家甚至还得提防沈家以此陷害他家。可是他家非但不知避嫌,反而将此把柄授予旁人,这是唯恐自家过得太安逸

    然而在看到沈哲子阴郁的脸色后,庾亮便意识到沈家在这件事情要如何反击,实在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若沈充真的执意再次入都,要置张家于死地,那事情严重了。

    虽然沈哲子将这些东西拿来自己府征求自己的意见,显示沈家在这件事情还是愿意顾及他的立场。但庾亮并不因此而感觉轻松多少,他既然否定了沈哲子的打算,则必然要给沈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早先帝婿之选,庾亮因为支持张氏而与沈家有所疏离,彼此之间关系蒙一层阴影。如今两家为选帝婿已是无所不用其极,在这样一个态势下,庾亮若再偏帮张氏而罔顾沈家诉求,则无异于将沈家推得更远。

    而且,庾亮也并不觉得他有继续偏帮张氏的理由。早先他愿意支持张家,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但并不意味着张家是他最满意的合作对象。尤其近来其家昏招迭出,甚至越过自己而与皇后有所呼应,无形将他逼到一个进退失据的尴尬局面,致使大好形势被一朝倾覆。

    近来庾亮迫于物议,自台城而退居家,若说对张氏没有怨念,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在这件事情当,皇后的因素更大,但他又怎么能归咎于皇后?

    与张家形成鲜明对的则是沈氏,通过一点点的努力将自家劣势渐渐扭转,甚至不惜硬撼琅琊王氏,除掉这一强大的竞争对手。庾亮感触最多的还非沈家的手段,而是这其流露出来的决心。为了迎娶公主,沈家是愿意付出极大代价的

    有感于沈家的决心,加之张家自己所犯下的愚蠢错误,庾亮已经意识到张家已经绝无可能得幸帝宗。算这与自己的意愿相悖,但他眼下自身处境都有些尴尬,也根本没有余力再对张家有所声援。

    权衡良久,庾亮才渐渐有了决定,他将那木匣合摆在了案,沉声对沈哲子说道:“你父离都未久,会稽诸事繁忙,不必再以此事予他烦扰。此事我来处理,你归家静待消息吧。”

    见庾亮已经做出了决定,沈哲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笑道:“若得庾公主持公义,小子心内再无彷徨。早先庾公所责隐爵隐俸之事,小子近来常记于心,如今诸事皆安,倒有余力细思一二。”

    听这小子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无耻口吻,庾亮心更是抑郁,漠然道:“此事你与幼序所为,我已不再干涉过问。你们最好能得始终周详,若因此生乱,我亦不会留情”

    沈哲子闻言后心内一哂,见庾亮沉吟似在思考该如何运作眼前这一桩事,便也不再打扰,告退出来,出门后便见到颇有忡忡之色的庾条。

    见沈哲子行出房,庾条连忙迎去,脸带苦色道:“大兄近来颇多抑郁,若是言辞有所冲撞,哲子郎君可不要放在心。”

    沈哲子闻言后笑道:“庾君多虑了,早先我有冒犯,幸得谅解,如今已是前嫌尽释。”

    听沈哲子这么说,庾条更觉有些不可思议,还未及开口,便又听沈哲子说道:“关于那隐爵隐俸,近来我偶有一得,待到庾君有暇,我们再来详谈。”

    庾条闻言已是大喜,眼下隐爵隐俸之困境,令他如鲠在喉,此前沈哲子摆明态度不想干涉,让他忧心忡忡,因而才更担心大兄与沈家关系闹得更僵。此时听到沈哲子愿意出手,他登时便有如释重负之感。因为此议出自沈哲子,让他感觉除了沈哲子能解决眼下困境外,已不做第二人想。

    原本以为尚要一番波折才能说动沈哲子,没想到他与大兄面谈一次后,态度已经有所转变。若非心内还好大兄与沈哲子谈了什么,庾条现在忍不住要随沈哲子去畅谈一番。

    他脸喜色已是按捺不住,对沈哲子说道:“哲子郎君愿与我共创伟业,我还有什么可忧虑天色已晚,郎君不妨留宿下来,我们秉烛夜谈?”

    沈哲子闻言后下意识拒绝,他如今与庾条接触有一条底线,绝不跟这荤素不忌的家伙两人独处。他的才华颜值俱在线,岂能被人轻易玷污了清白

    “天色已晚,实在不便再作叨扰。我于都尚要盘桓些时日,自在家恭候庾君。”

    说完后,沈哲子便告辞离开,归家静待台省风波。

    庾条送走了沈哲子,回到家便见大兄已经离开房,正坐于偏厅训问庾彬学业。他下意识想要退出来,但心又实在好大兄跟沈哲子到底谈了什么,略一沉吟后,才硬着头皮走进去,恭敬道:“大兄。”

    庾亮微微颔首,虽然对庾条态度仍是冷淡,但并无早先那种忿怨。他手指了指隔席座位,示意庾条入座,然后才沉声道:“我与沈氏已无嫌隙,你与沈家子所作那隐爵事,一定要善加处理,不要闹出动荡隐患。”

    庾条忙不迭点头应是:“大兄请放心,日后我绝不敢再任性妄为,找惹祸端。”

    庾亮点点头,不再多说,继而吩咐庾彬道:“明日我归台城,你虽然已经成家,但却远未够任事,学业不要懈怠。”

    听到这话,庾条和庾彬脸又显出异色。近来他家物议缠身,这两人虽然未必尽知利害,但由庾亮闭门居家、而自家门庭冷落,也能感觉出一丝不妙。没想到庾亮这么快便要归台城,莫非事态已经有了转机?

    看到这两人眼疑窦之色,庾亮心内一叹,并不打算多做解释。琼枝玉树生于别家门庭,大概是他此时感想。

    又在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庾亮便又归于台城。

    台城内诸多官邸衙署,最近枢,一旦时局有什么风吹草动,这里感觉便最为明显。庾亮前脚退出台城,王导后脚便移驾此处,局势顷刻便有翻覆。如今庾亮复临此地,可想而知又有一场动荡将要开始。

    掾属们在驰道旁列队迎接庾亮,至于更远的地方,同样有人头攒动,似乎想要一观风向。庾亮下车后面色沉凝,让人窥不见他心所想。侍郎何充匆匆而来,庾亮亦不问他为何来迟,只是在道吩咐道:“发函丹阳郡府,请阮尹来议事。”

    何充听到这话不免微微错愕,他亦知庾亮退而复归,必有立威之举。若不能将威信重新树立起来,那么他算再回到台城,处境也只会更加尴尬而已。须知如今台城可不是只有一位大佬,王太保如今还在署安坐呢。

    只是一归台城便要召见丹阳尹,莫非打算拿丹阳尹开刀?这胆气未免太大了些,时下丹阳尹乃是大名士阮孚,居官清净,虽不堪其任,但也并无过失。若打算以此立威,难免会让都物议更加沸腾,隐患实在不小。况且若是不能如愿,则威严更加受挫,实在有些不智。

    何充虽有疑惑,但却不敢怠慢,待将庾亮迎至衙署,才急匆匆挥毫行,着掾属送至城东郡府。

    复归官署,庾亮颇有感慨,只是眼下却非安坐之时,先是处理了一下近来积攒的政事,然后又召各衙署曹掾郎官问话。执掌诏令,时下又有执政之实,乃是台最为权重者。因庾亮退而复返,各衙署都不敢怠慢,生怕应对出错将庾亮腹那一团邪火引到自己身来。

    待庾亮处理完积攒的事务,已经到了午后,才又将何充召至房内,问道:“阮尹可至台?”

    何充苦笑一声,旋即便摇头。这话本是废话,连皇帝要召见阮孚,都要选此公未醉时,冷不丁的召见,这么短时间怎么可能会有回讯。

    “既然如此,那罢了。”

    庾亮脸不见喜怒,只是低头疾,过了片刻,才将几分令往前一推,对何充说道:“传信太保、尚、吏部等各署,我要议罢丹阳尹”

    何充听到这话,脸色已是骤然一变。丹阳京畿,郡守独称为尹,位重于方伯。何充原本还以为只是想借敲打丹阳尹而重立威信,没想到一出手便是议罢阮孚,这实在有些骇人

    哪怕明知非分,何充还是忍不住提醒道:“阮公清名人望厚备,若无罪而免,只怕……”

    对于何充这个助手,庾亮还是颇为看好的,待其也不像旁人那么严苛,闻言后便将先前沈哲子送来而后又被他整理出来的那份卷宗推给何充,说道:“据人所言,此物被人投入丹阳郡府。”

    何充接过那卷宗,草草一览,本来心尚有疑窦,可是在看到卷宗后方被庾亮重笔批注的那一行“刑威治众,潜怀异志”,脸色已是变了一变。这其许多关节他一时间尚不怎么清楚,毕竟不曾参与此事。

    但久历台,有了通览时局的视野,何充对这八个字的分量以及或能激起的动荡是很清楚,不敢深思。于是他不再多言,拿起案庾亮写签署的令往各处分投去。

    庾亮坐于房,神态仍是平静。这一战他是必胜,无论太保还是尚,都难在此事更有异声。之所以选择从丹阳尹开刀,那是因为他早看不惯阮孚所为,丹阳京畿岂能托于此等任诞务虚之辈手

    丹阳尹只是一个开始,此前王太保如何倾覆早先他布置的局面,挟此之威,他便如何反转回来至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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