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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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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略有相类。

    虽然辞去了爵位,但沈哲子也不是一无所得,得了一个督护之职。督护等同于临时差遣执掌军队,权柄有大有小,类似于王舒那是最高的一等可以统率整个浙西军马,而小一些的哪怕只是执掌一曲半军,也可称之督护。

    沈哲子这个督护也督护不了别人,只是将自家于此兵力分所三军而指挥。但是在督护之外,皇太后只觉得太过亏待沈哲子,又给与假节。

    朝不论,单单过江以来,未及弱冠而得节杖者,沈哲子可谓第一人虽然这一柄节杖,很明显是前不久砍来的毛竹做成,那竹皮绿意都还未褪,看去更像是儿童玩具。但是这么一根竹棍,那所谓的二等侯还要瓷实得多

    只要手持这一根竹棍,沈哲子所掌之军便是独立编制,王舒再来也管不到他。而且一旦在战阵,看到别的将领若有违反军纪者,可以直接收而斩之

    时下各种官职可以不必看,尤其是外任者,大州小州,大郡小郡,权柄都有不同。而衡量外臣地位高低的,则是假节、持节、使持节和假节钺。通常能够得到使持节待遇的外臣,便可称为方镇,因为可以直接处置两千石以下官员。至于最高一等的假节钺,连方镇都能直接收而斩杀,一旦获得,便是当之无愧的权臣了。

    像是沈哲子老爹沈充,虽然只是会稽内史,郡守之位,但却外加使持节,其所督诸郡太守俱要受其节制。所以,沈充也可称为方镇。但是像吴兴的虞潭,只有管民之任,节杖不具不得督军事职,便是单车。

    沈哲子得到这一根竹棍其貌不扬,甚至还不如他小弟沈劲的玩具竹枪做工精致,但却意义重大,是其仕途里程碑式的一个标志。只要他在假节过程无错无罪,日后哪怕交还节杖,资历已经足够担任一方郡守

    沈哲子本质也是跟庾亮一类的人,不注重虚名,但对实际权柄却敏感得很。庾亮可以力辞县公封赏,但却从来不辞之任。沈哲子也是如此,早前极力推辞那厚封侯爵,但是当皇太后予其假节,便坡下驴的收了下来。

    离开皇太后居所,庾怿看到沈哲子甩着手里那一根竹棍,也是颇觉眼热。他的履历也算丰富,可称得出则州郡,入则,但却始终没有得到一柄节杖过。眼下看着沈哲子少年得意,也只能自怨自艾谁让自己没有一个好岳母。

    不过这感慨也只是一时,稍后行台建立,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得到一柄节杖的,否则根本不足去制衡那些方镇。

    但是眼看着如此重要的节杖在沈哲子手里烧火棍一样甩来甩去,庾怿总是感觉碍眼,顿足轻斥道:“御赐旌节之重,庄重一些”

    沈哲子看一眼不乏酸溜溜的庾怿,哈哈一笑,而后将节杖递给了身后的刘长。刘长早先被痛揍淤青未消,忙不迭跪在地高举双手将节杖承接过来,然后挺胸抬头站在沈哲子身后,整个人都变得魁梧挺拔起来,让人感觉更加欠揍。

    不过沈哲子归来没几日,还在跟庾怿商议往荆江徐等地送去的诏该怎么写,大业营寨方向传来消息,王舒在京郊又有举动,高举大旗宣言已得皇太后诏令,进位军将军,假扬州刺史事,同时节掌宿卫六军。

    闻知此事后,庾怿脸色不禁大变,皇太后有没有这份诏令他最清楚,如今他是掌管诏令的。王舒矫诏为此宣言,简直是悖行礼法,与历阳叛逆行迹无异

    在时下而言,这样的自封官号倒也不是孤例,早年间沈家为乱时,会稽义兵起,赋闲在家的虞潭便是自封明威将军,然后再向朝廷请示,可视为一时权宜,过后都不会深究。

    王舒底子要虞潭硬朗,性子更烈,被自己狠耍了一番,玩的也大一些,他是认准为大局计,哪怕矫诏,自己这一方也绝对不敢予以否认。而且为了安抚其心,自己这一方还要赶紧补诏送至王舒军。

    事后只要创建大功,功勋之下这一点劣迹也都可以抹去。而此举刁钻刁钻在,扬州京畿所在,只要来日平叛成功收复京畿,王舒能坐享一份功劳

    不过沈哲子得知这消息后却是松一口气,他早先担心乃是王氏被逼过甚直接收编联合历阳为其爪牙,但是王舒为此宣言,则不啻于公然表明立场,绝不与叛臣互通苟且。他封自己一字并肩王好不好,反正皇太后在自己这一方,顶到天去他也是个老二老二都排不,都还个皇帝,自己这方还个预备役的琅琊王。

    当然,沈哲子对此也不是没有应对之策。略加沉吟便决定了,王舒可以暂领扬州,而自家谋划的分扬州也应该付诸现实了,此时正合时宜

    :

0312 小沈使君() 
位于京口西南的砚山庄园,原本只是修筑来供吴商盟人家往来此方的一个居住地,后来规模逐渐扩充,效用也越来越多。 到了现在,不只京口周遭诸多官署都聚集在此处,南北各个人家在此也都有一片园墅,与京口密切相关的大事往往由此决之,渐渐有了在野之台城之称。

    随着西面战事兴起,许多早年驻留在京畿之地的人家也都开始往京口方向退。尤其是历阳起兵过江以后直至到建康城破这一段时间之内,大量京畿人家和台臣们纷纷往此处紧急撤离。京口之繁华不逊建康,突然涌进这么多人家,尤其其相当一部分都是南北头面人物,不好苛待,因而绝大多数都安置在了砚山庄园。

    随着皇太后与琅琊王驾临京口,并且入住砚山庄园,这个在野之台城渐渐有了一点名实相副的味道。甚至已经围绕在皇太后和新任侍郎庾怿周围,初步建立起了一个行政班底,毕竟那些逃亡来此的台臣们多居此地,直接再担任原本的职事即可,很快便组建起了一个流亡的政权。

    当然这个流亡政府的包容度与涵盖面远不及原本的建康朝廷,譬如眼下时局最重要的一股政治势力,以琅琊王、葛为首的青徐籍侨门在此并不算多,即便有寥寥几户,也难以代表整个青徐侨门的利益。因而很难说,这个流亡政府能够完全取代原本的建康朝廷的职能。

    但这里也有一点无可拟的优势,那是皇太后与琅琊王俱在此处,大义所在,那决定了这里乃是整个江东除陷落叛臣之手的建康城外,唯一的政治心。尤其对于游离在枢以外的京口侨门和吴人家而言,这是他们第一次距离枢如此之近

    在砚山庄园,有数个结构宏伟壮阔的议事厅,用于举办大型的集会和议事活动。在往年,京口市场各种物价的平抑提升,以及各种货的配送量等等,绝大多数都是在这些厅堂决议出来,继而影响到淮北、京口、吴乃至于近半个江东的民众生活和生产。

    位于庄园东南角的云鹤堂乃是乃是一个甲等厅堂,最多可以容纳千人,一旦这里被启用,往往都是举行商盟规模最大的议事活动,而做出的决定也都往往影响甚广。这样的甲等厅堂每一次启用,往往也都会吸引绝大多数目光。

    一次云鹤堂的启用,做出的决定乃是由商盟整体出面来接应皇太后与琅琊王,并为未来的临时行台提供大量物资用度。

    今天的云鹤堂议事乃是商盟总裁沈克临时提出来的,至于议题也还在保密。因而早早的,便有众多商盟人家的族人们来到此处。这种甲等议事哪怕只有一个议题,过程往往也都很长。但整个商盟的运作效率却并不低,对于这些与会者而言,那真的只是把时人服散狎妓的时间用来开会而已。

    到了约定的午巳时,堂近千个座席已经坐满了近半,而在云鹤堂外的竹栅也落下。迟到或是缺席者,便意味着放弃今次议事资格,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不得再有异议,这也是为了鼓励商盟各家都加入到商盟议事来。

    落栅未久,商盟总裁沈克并一众耆老便从门口行入,在诸多座席穿行而过,沿途诸多人起身拜见,沈克等人也都一一颔首回应。待沈克他们行过,众人才发现队伍后方的沈哲子,沈哲子今天轻甲出席,外罩氅衣,整个人显得更加英朗挺拔,在其身后还跟着一脸庄重姿态,手捧节杖的刘长。

    “沈郎今天也列席议事,还真是罕见”

    众人对沈哲子也都不陌生,对他的态度甚至较之前面过去的那几个老家伙还要热情得多。

    “什么沈郎,应该是小沈使君”

    听到旁人对称谓的纠正,沈哲子心内也不禁一乐,只是脸还保持着矜持淡然笑容。他虽然只是假节,但再假也是方面主官,虽然能管到的只有自家那一众部曲,因而已经可以毫不谦虚的受人一声“使君”之称。

    待到沈克等人尽皆在首落座,沈哲子坐在了叔父身侧,余者也都纷纷落座。虽然过往各家不乏交谊,但像今天这样齐聚一堂的机会却不多,因而彼此之间也都兴致颇高的谈笑起来,顺便打听一下今天的议题是什么。而沈哲子也在席频频与身边人,或是前拜访者笑语盈盈的交谈着。

    商盟成立已有数年,由最开始几十家其后又陆续股权变更,有人加入有人退出,到现在规模已经颇大,而且加入者也不独只有三吴之人,只是主要的商业活动还集在吴、京口一线。

    到目前为止,商盟议事也已经形成了一套尚算稳定的流程。总裁之下有诸位耆老,总裁统理事务,大部分的事务构架都由总裁掌管。而耆老则是由吴各家共同推举出来,大多为吴清望人家,像是吴郡的陆明乃是陆晔的族弟,还有吴郡的顾众,会稽虞、谢等人家。

    耆老们并不管理具体事务,他们的加入除了商盟要借助他们各自在吴的名望之外,是走后门、收贿赂。因为原则而言,但凡是加入商盟的人家,皆能对商盟的发展提出建议议案,但前提是,必须要通过耆老们的准许,才能拿出来进行正式的讨论。

    因而但凡哪个人家想要提出什么对自己有利的议案,必须要先去游说耆老们,无论手段如何,威逼还是利诱,哪怕是砸锅卖铁,只要能够获得耆老们的认可,能拿出来公开讨论。算是要把米价定在一斗万钱,只要通过了,商盟会不遗余力的去推动。

    而总裁除了处理事务以外,还有一个特权是可以不经耆老们同意,直接抛出一个议案出来。所以耆老们的存在,既是给各家提供一个提出意见的渠道,也是在给他们施加一层禁锢。只要越不过耆老,想法再美妙,都不能落实。

    商盟这一套仪式流程,沈哲子并未参与制定,而且他也不觉得一整套的制度建设会对事情有什么帮助。制度没有先进落后的区别,只有合不合适。

    大凡是过于武断制定的制度,必然会抹杀一部分的利益,而这一部分人必然会成为制度的主要攻击者和破坏者。有时候要维持一项这样的制度,所付出的成本甚至所获取的收益还要大得多,会造成极大的社会资源浪费。

    约定俗成、慢慢磨合出来的制度,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这一项制度能够磨合出来,必然较契合时下参与者利益分配的一个均衡点,人们也更乐于去遵守。

    沈哲子眼下并无鹰视四方、龙盘虎踞的气势和实力,自然要尽可能的去避免内耗。

    至于真正的议事流程,则与时下盛行的清谈形式差不多。提出意见者当众将自己的观点说出来,然后予以详尽的解释为何会作此想,然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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