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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至圣-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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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屁,滚下去!”

    “有辱斯文!”

    “当我们没读过书么?”

    陈贞慧最是夸张,“气”的脸色通红,扬起颤抖的手指指着苏白衣,“这,这简直就是咱们文人的耻辱。”

    苏白衣却不管后面如何嚣闹,自顾自的站在船头,迎着漫天飞舞的风雪,目之所及,宽大的河面像是在眼前阔出来的水镜,在飞雪之中,一片茫茫然。

    河岸相接的位置,顺着河流方向延绵不断的芦花随风起舞,整齐的一摆一摆,柔和之中透露出坚劲的不屈之姿,苍茫茫一望无际。

    他此刻仿佛真的融化在这充满了诗意的画卷之中了!

    “千片万片无数片!”

    苏白衣大声的吟诵而出,不管后面或是在嘲讽,或是在撇着眼睛看他的那些所谓的宿老,又用极尽低沉的声音收尾:“飞,入,芦花,总,不,见!”

    一瞬间,那些嚣闹的声音全停了!

    “先,先生……”符林震惊的看着苏白衣,心中骤然一紧,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上心头,他虽然距离门窗较远,可是在听到苏白衣最后一句诗的时候,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一副活灵活现的画卷来。

    “啪嗒!”

    文震孟手中的杯子突然掉在了桌子上,黄橙橙的粘稠酒汁撒的到处都是,可他并没有在意,而是看着苏白衣,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芦花总不见!”曹化淳拍了拍手,从座位上站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果然是与众不同,苏先生大才,曹某如今方才领会!”

    在座的诸位无一不是浸淫诗词之道数十年的高手,这诗的价值和好坏自然能够分的清楚,所以,相较于文震孟的震惊,曹化淳的称赞,其他学子就显得萎靡多了。

    他们都闭口不言!

    苏白衣转过身,让开的门口顿时吹来一阵冷风,夹着风雪打在地面上,声音“啪啪”可闻。

    他甚至都没有拍掉肩膀的雪屑,就这么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座位,抬眼往那拿着笔呆呆看着他的家伙道:“怎么不写了,写下来啊。”

    “哦,哦!”

    那人赶紧低头书写。

    苏白衣的目光又转到了冒辟疆的身上,看的这货顿时满脸通红像是刚在开水里捞出来的螃蟹一般,不过,他不打算就此放过冒辟疆,谁让他刚刚出言嘲讽说狗屁不通呢。

    “冒辟疆,不知道本官这狗屁不通的诗,你觉得如何?”

    冒辟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陈贞慧冷哼一声,道:“写出一首诗你就了不得了,你这是不把咱们江南士子放在眼里吧?”

    苏白衣简直醉了,麻痹的你们嘲讽我的时候就是应该;等我占了上风回过头稍微恶心你两句的时候,我特么就成了跟整个江南士子作对了?

    “咳咳……”

    文震孟轻咳两下,不得不站出来,道:“贞慧,你想多了,苏大人这是让冒襄品评一下而已。”他的语气中已经略有不快。

    不管怎么说,不管诗词谁高谁低,就今天冒辟疆与陈贞慧的表现,已经落了下乘。

    这会给别人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别人会认为他们复社文人气量狭窄。

    “算了,还是我来点评吧!”

    文震孟深吸一口气:“苏大人这首诗,看似简单的用数字堆叠,一入眼平平淡淡,可最后一句却是点睛之笔,这种诗需要连续的读两遍或者更多遍才能逐渐体会其中的意境;由平淡到深刻……”

    文震孟一番点评还是很中肯的,就连苏白衣都不知道这诗竟然还藏着如此高的水平。要知道他只是随便将清朝大才子郑板桥的诗拿过来用了一下而已。

    “好了,诸位可以继续了!”

    曹化淳笑眯眯的看着文震孟的弟子。

    不过,诗词小会是进行不下去了,有文震孟大师级别的开篇在前,又有苏白衣珠玉收尾,谁还能做出比他们两个还好的诗词?

    诗词小会之后,曹化淳倒也风雅,直接在这观景台上安排众人简简单单吃了个饭,然后让众人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

    唯有苏白衣和文震孟二人被曹化淳留下来,住在了官船的最上面一层。

    房间比花船是好多了,里面不但地毯铺地,四周的木板也被一层古代版的墙纸给封了起来。床尾后面放了个架子,架子上是个不小的炭火盆,将正房间烧的温暖如春。

    这几乎和后世那些酒店没啥区别了。

    额……

    除了一些现代化的照明设备之外。

    就是,有点干!

    外面风雪呼啸,房间内温暖如春。

    苏白衣这些天来累积的倦意顿时就上来了,往床上就这么一趟,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下来便睡着了。

    感觉做了个春梦,浑身有股想要燃烧欲望。

    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

    苏白衣关键时刻睡意全无,就这么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让他鼻血长流的一幕。

    空荡荡的房间里,窗户透着微明,整个房间充满了柔和的光。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一个肌肤胜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丝不挂的压在自己身上,抬着头媚眼盈盈,那香味袭人心脾。

    苏白衣几乎和她对着脸,能很清晰的看出来,这是个能挤出水来的绝代风华的女子。

    她小脸红彤彤的,眼中春波迷离,樱唇微张,香舌的舌尖清晰可见。

    苏白衣热血舒张,感觉下面关键部位似乎被什么东西钳住。

    难道,老子就这样在睡梦中被这娘们强行扣了个肉套子?

    不,不对!

    没有那种温润湿滑的感觉,这特么是一只手!

    那手动了,轻轻一捏,苏白衣差点尖叫出来。

    “苏郎!”

    声音低沉中充满了诱惑,桃腮如火贴了上来。

    苏白衣虽然有寡人之疾,可也不是什么不问全单照吃的人,一把将那女人纤细的身子推开,又将自己被搜刮干净的身体裹进被子里,道:“你是谁?”

    那女子二话不说,揭开被子又钻了进来。

    你妹的!

    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

    官船上啊,除了曹化淳那个老阉货就是些锦衣卫,什么时候还藏着个如此娇滴滴的女人了?

    这特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白衣简直醉了。

    脑子一片混混沌沌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

    曹化淳一脸笑嘻嘻的走过来,又将身后的门关上,走到床边,看着惊恐的好似即将要被断了个背的苏白衣,道:“苏大人切莫慌张。”

    此刻那女子彻彻底底的进了被窝,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曹公,这,这是何意?”苏白衣不紧张才怪。

    阉人的想法,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哪知曹化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花凉跟着我也有四五年了,可咱家只是个刑余之人,这些年她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花凉?肯定就是被窝里的这个女人了。可吃苦又从何说起呢?

    你这家伙虽然没有男人的东西,可荣华富贵一点也不会少,这女孩子怎么可能吃苦?

    不过一转念,苏白衣又想到了。

    这老太监既然有女人,那没事的时候可定玩弄,但有没有关键物件,自己爽不爽不知道,花凉肯定煎熬的很。

    这样说其实也对,如果求不得、插没有、这种煎熬算是一种苦,花凉确实应该是每日都在苦中苦中度过的。

    “所以,咱家每次看着,心里也疼!”曹化淳说着说着,竟然挤出了两滴眼泪,抹了抹又道:“今天我让她来伺候苏大人,花凉死活都不愿意,咱家没办法,硬是灌了她一大碗喜雨汤,这才把她送到苏大人床榻。”

    喜雨汤,名字倒好听,是春药吧!

    怪不得刚刚看那女子粉面含春的样子,原来是被这老货灌了春药!

    曹化淳继续道:“我曹化淳在此发誓,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花凉知,再不可能传到第四个人的耳朵中,咱家但求苏大人,无论如何要帮帮忙!”

    说完,朝苏白衣拱拱手,然后缓缓的离开,又将房间的门关死!

第156章 回家() 
曹化淳的这个忙,可真是不好帮!

    但是大家都是朋友,不帮又不合适!

    算了,我苏白衣牺牲一下色相,帮你了!

    累死累活,又加了个夜班,苏白衣感觉骨头都快要散架子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花凉伺候他更衣,低着头小脸苍白,似乎还有两道泪痕。

    苏白衣摸了摸她的脸,道:“姑娘是哪里人士?”

    这纯属是闲着最贱随口问了一句。

    花凉低着头,用极低的声音回答:“贱妾大同府人!”

    “呦!好地方!”

    真是好地方。

    记得后世看金老先生的《鹿鼎记》,韦小宝每到一处青楼都要问问有没有大同府的姑娘。这里面可是有道道的。

    苏白衣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没日没夜激战的时候,这花凉似乎和传说中的大同女人一样,曲径通幽重门叠户,当真是妙不可言。

    洗漱完毕,花凉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宣纸,打开之后递到苏白衣面前,道:“苏大人能不能给贱妾题跋。”

    苏白衣接过纸一看,好嘛!

    这不是昨天自己写的那首诗么?

    不过这纸上的字迹清秀,看上去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应该不是昨天现场写的那一副。

    “你写的?”

    “嗯……”花凉点点头,高挑的身子规规整整的站在苏白衣面前,像一个冰清玉洁的仙子一般,半点没有昨日的挑逗和诱惑。

    苏白衣不由得惊叹,这喜雨汤的效果,还真是厉害。古人的智慧真是顾及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啊。

    “大人,贱妾喜欢这首诗!”

    “嗯!”苏白衣将那纸片重新折叠好,放进自己怀里道:“这个我留着,你去拿纸笔来,我再给你写一副,真迹!”

    房间中就有纸笔,苏白衣坐在书桌前仔仔细细的书写,又写了一段遇到花凉的小记。他没有私人印章,只能签字。

    花凉脸上一阵惊喜,仔仔细细的将东西收了。

    躬身一礼,然后后退着离开。

    大船晃晃悠悠的继续前行。

    再见到曹化淳的时候,这老阉货果然如他说的那般,只字不提昨夜的事情,也没说半句花凉的话。

    好像昨天晚上帮他忙的事压根就没有发生一般。

    忘恩负义的老货!

    苏白衣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老子昨天晚上为了帮你,可是力气和贞操都赔上了。

    再过二日,通过了洪泽湖之后,船便到了淮安。

    曹化淳道:“淮安往北水道太小,大船过不去,苏大人,咱家只能送到这里了!”

    其实如果去南京的话,就不用通过洪泽湖,直接从盱眙下拐进高邮即可,但曹化淳还北上一百多里将他送到这里,已经仁至义尽了。

    “多谢曹公,剩下的路苏某已经心中有数!”

    “那行!”曹化淳拱拱手,指着下面的岸头道:“咱家怕冷,就不下船送苏大人了!”

    “无妨,已经麻烦曹公改路了!”

    苏白衣拱手,然后带着五个弟子下船。

    倒是文震孟,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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