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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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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失。
只可惜,事无一万,就怕万一。而很不巧,这一次谭纵身上就出现了这个万一,因此对方的计划失败了,而谭纵还活的好好的。
“大顺朝虽然颇尚武风,不禁刀剑兵器,但对弓弩却是严格管制的。”谭纵在陈扬的帮助下翻过墙头时不由自主地想到:“可从这羽箭来看,分明与宋濂常带在身边的制式羽箭一模一样,便是连长短粗细都未有不同,显然是军中物品。难不成,这王仁手里头还有一支可供调遣的军队?”
谭纵想及此处,却是立即将这个想法从心里头祛除。这想法着实太过荒诞,便是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若是大顺朝的军队有这般容易被控制的话,只怕大顺朝早乱套了,又如何会像现今这般四海升平、“七”方臣服。
既然如此,那似乎只有一个可能了:有军队中人倒卖军械。
实则倒卖军械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屡禁不绝的。特别是一些即将淘汰的破旧兵器,除了部分会回炉重做外,另有部分也会给贩卖掉,以增加军费开支,只是这便给了那些军官倒卖军械的机会。而其中,羽箭这种消耗品更是倒卖军械中最大宗的一种,即便是官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是查不胜查。
至于弩弓之类的,虽然管制的严格,但你却经不得别人往上报报废啊,毕竟这东西用久了报废也是正常。故此,每次多报备几张破损,这弓弩便也出来了。而一张军里头用的好弓,放在外头卖怕不是要一二百两。
而若是宋濂手上那张家传的宝弓,便是开价两千两也是有人买的,而且还趋之若鹜的很,运作的好的话,甚至会引起哄抢。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天外横财
 故此,谭纵首先就是怀疑军中有人盗卖军火。但若真是如此的话,只怕便查无可查了,便是那个死神附身的柯南穿越过来了也没用。
(传说中,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地点,就必然有人会死,故此得了个死神的名号。并与另一位传说中的灭团专用工具金田一并称日漫两大灾星。)
一路小心谨慎的回到落脚的客栈,谭纵便是连午饭也不想吃了,匆忙间只是随意打了个包,买了点卤味、馒头之类的干粮,便要退了房间。却不想谭纵刚一出房门,边上便立即横出一条胳膊来,拦住了谭纵。
谭纵这时候身后却是有陈扬与秦羽两个侍卫,原本见有人拦道,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拔刀,可待看清楚这拦路的人后,却是皱着眉头上前了一步,将谭纵挡在了背后,但这刀却是未再抽出来。
来人却是适才从酒馆里头追出去的丑鬼中年人。
这丑鬼中年人抬起头来,对着谭纵咧了咧嘴,似乎是在笑一般:“老爷这般急匆匆的走,莫非是要把小老汉扔在这常州?”
“原来是你。”谭纵却是吁了口气,他适才还以为追兵追过来了,可见着那熟悉的斗笠时才松了口气。
“怎的?恩公记起我了?”丑鬼中年人却是惊疑了一声,随即便恍然过来,知道谭纵不过是顺口说了句,可是自己这一句“恩公”怕是无意中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因此这中年人干脆便自揭身份道:“在南京与恩公一别数日,想不到恩公已然是监察府六品大人,当真是可喜可贺的很。”
“恩公”二字在谭纵的记忆里是很陌生的,他印象里可从没做过什么积阴德的事情,便是扶老奶奶过马路都没干过。但既然这人说的这般躇定,谭纵便全力搜索起自身的记忆来。
几日前,南京,恩公,身材高大,灰白长发,这些关键词在谭纵脑海里渐渐连成串,最终锁定在了一个曾与他一块坐过“牢”的人身上:“原来是你!”
这一次谭纵说这句话时,神色更是轻松,便是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显然对这人是极为信任的。事实上,这人也的确值得谭纵信任——若是这人要杀谭纵的话,在谭纵尚未为官时便有无数次机会了。
而那丑鬼中年人却是极为洒脱的一耸肩道:“可不就是我了。”这当初的死牢囚做这动作时显得极为潇洒,若非斗笠下的这张脸破相的太难看,怕是仅这一个动作便能引得那些小媳妇大姑娘惊叫。
“我这回可是真心投奔游击大人来了。”这死牢囚又咧了咧嘴,似乎又在笑了。只可惜他这笑却是比旁人的哭还恐怖些,当真没有半分美感。
“投奔?”谭纵却是奇怪地看了这人一眼:“以你的功夫,怕是去官家那也能当个皇家客卿,怎会想着来投奔我?”
“这世上哪有这般多为什么,便是看你入眼罢了。”中年人却是又恢复了那种淡泊味道:“你真要个答案的话,你便当我是想报恩把。”说罢,这人却是又将斗笠戴了起来,自顾自道:“其实我倒更想给老爷你养养花,不过这会儿还是先给你当着保镖的好。啧,也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竟是连军中的高手都引出来了。”
谭纵却也是个洒脱的,更是想起了那个往自己家里送天锁的高手,想着有眼前这位大高手在,估计就安全得很了。因此谭纵直接拍掌道:“成,有你这尊大高手在家里头,我也放心的很。你是不知道,前日我家还遭了贼来着,差点没让我把小命吓着。”说着,领路向楼下走的谭纵还装出一副吓的半死的模样。
只是谭纵说话走路时虽然故作轻松,但死牢囚一句“军中高手”却是让他心中警铃大震,心知自己极有可能陷入了一个极大的迷团中,否则这所谓的“军中高手”决然不可能过来袭击与他。
到得这时候,谭纵仍然坚信,以王仁的身份而言,是决计请不动这所谓的军中高手的。而那有可能请动的王阁老,却是远在京城,他谭纵与王仁的冲突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那王阁老又如何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调遣高手过来。
“遭贼?”那随在谭纵身后的中年人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若你说的是巧手张的那只木盒子的话,那你嘴里的贼怕就是我了。如此一来,你如今可不是等于引贼入室?”
谭纵听了,不由自主就转过身来,却是目瞪口呆起来,这才明白那所谓的小贼与眼前这位大高手竟是同一人。难怪莲香与花蕊会察觉不到,这死牢囚一身功夫如此之高,眨眼间便连伤对方十人,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句出神入化来形容了。
由于从常州到苏州的路途已经好上不少,而且又有了一位高手随身保护,因此谭纵为了体谅下自己的大腿,干脆就做主雇了辆马车赶路——他这会儿为了避免碰着大腿上的刮伤都是打着罗圈腿走路了,若是再骑马的话,怕是这两条腿就该完蛋了。
让陈扬拿出了皇家侍卫的牌子,一行人一路顺利地出了常州,谭纵与那死牢囚却是坐在了马车里,陈扬则继续坐在了前座车夫边上以防不测。
在路上,由于死牢囚自称阿福,谭纵自然是无所谓的跟着叫了,但毕竟这死牢囚年纪比谭纵大了差不多两轮,因此谭纵便称他为福数。
“怎的?我那份厚礼你不喜欢?我还以为那点银子足够当我的卖身钱了。”待马车上了官道,福叔又提及了那二十四天锁的事情。
“银子?”坐在福叔对面的谭纵却是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道:“什么银子?”
“你不知道?”福叔惊异地看了谭纵一眼,见谭纵茫然神色,随即却是哑然失笑道:“你不会还没打开那盒子吧?我记得我留了钥匙在上头才对啊。”
由于这福叔除了面相难看之外,一直表现的都挺和气,因此谭纵说话也渐渐放开了,没了这么多计较。故此这会儿谭纵却是没好气道:“二十四天锁若是这么好开的话,那巧手张估计早被人杀了无数次了。”
“很难开么?”福叔却是十分无辜地看着谭纵:“我怎么两次就开了?算了,我也不与你打哑谜了。那里头放着二十万两银票,全国通兑,便算是我下半生在谭家的饭钱了。”
“多……多少?”谭纵却是听得整个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可他立即就悲剧地捂着头又坐了下来——这马车如何能容得下他一个五尺多的大汉站起来——但他却还未忘记适才福叔说的话,因此双眼发亮的看着福叔,再度结巴问道:“你刚……刚才说是多少?二……二十万两?!”
福叔却是极为自然地点点头,彷佛自己说的不是二十万两,二十二十两一般。
“我的天老爷。”谭纵却是好似被人抽了骨头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座位上,双眼毫无生气、一脸茫然地看着马车的顶棚,显然未从这二十万两天外横财的惊喜中恢复过来来。
福叔却是看的有趣,虽然面上仍是那副足以吓哭小儿的恐怖面相,但眼中却是多了几分玩味。
“二十万,二十万……二十万!”谭纵也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二十万,到最后却是越念越响,便是连外头陈扬都听到了,忍不住敲厢来问,这才惊醒了沉醉在天外横财惊喜中的谭纵。
发觉福叔眼中的玩味,谭纵却是连忙正了正身子,一脸正色道:“福叔,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二十万哪来的?难不成你就是因为这二十万两才被捉进的大牢?然后这会儿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于是去把你偷藏起来的二十万两取了出来送给我?”
“我当初没看错,你脑子果然好使。”福叔却是又咧开了嘴,这回显然是笑了:“可惜,这回却是你想错了,恩应该说只猜对了一半。”说罢,福叔却是大失形象的在车厢里伸了个懒腰,随即便自顾自地躺下了:“你慢慢想吧,若是还猜不出,待我睡醒了再告诉你。”
“福叔,福叔?”谭纵连喊了几句,可他随即便发觉对面那位大高手竟然是说睡就睡,这会儿甚至都打起鼾来了。
谭纵忍不住对这火睡就睡的高手翻了个白眼,恨声道:“靠,这怎么猜,你好歹给我个提示啊。”
只是,不论谭纵怎么说,对面却依然是鼾声阵阵。
眼见如此,谭纵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刨根问底的想法,开始幻想起自己有了这二十万两以后该如何去花。只是无论谭纵如何想,在这一顿饭不过几两银子、一个名动南京的名妓只要八百两,甚至一栋宅子也不过五百两的大顺朝,这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他花的完的。
想到最后,谭纵头都大了,只能哀叹道:“靠,有钱花都花不完,我这算哪门子纨绔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苏州衙内
 南京城
李泰来又如往日一般穿着一身素缟披麻戴孝的开始在城里头走动,自从其父李熙来被李醉人一壶酒毒死后,他便一直是这个打扮。而他这副打扮也成为了近日南京城里头一道极为惹人厌的风景,不少人背后都朝他吐口水,觉得他这身打扮实在是晦气,但他却根本不为所动,仍然只想着将李醉人这杀父仇人找出来。
昨日里头,他好不容易打探到这李醉人事发之日曾在李老头的酒铺出现过,立即匆匆忙忙的跑过去,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老头从里头打了出来。想他堂堂王家大帐房的独子,在这南京城里头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外头人见着了,谁不要客气着喊一声小帐房,若是有求与王家的,便是喊一声小哥也是应该的。
故此,这口气,他李泰来便是想吞也吞不下去,几乎憋了他一个晚上,便是家里头新娶的那个极得他宠爱的婆娘都怕了他的脸色,一晚上不敢开半句声,便是熄灯了以后也是紧咬着嘴唇让李泰来发泄。
至于服丧期间不许行这房事的规矩,也就那些个读书人才会遵循,他们这些个人向来只是听听的。只是死了老子,又不是死了婆娘,该日的还是得日!
今日个一早,这李泰来起来了,也不洗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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