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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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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谢莹闻言,噌地站了起来,伸出了右手手掌,“我们击掌为誓,撒谎的是小狗。”
“好,撒谎的是小狗。”谭纵觉得有些好笑,感觉谢莹也太孩子气了点儿,于是与她击了一下手掌。
走出谢莹所住的小院时,施诗有些担忧地向谭纵说道,“大哥,你真的决定要去砸了那个赌场?”
“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总不能反悔吧。”谭纵清楚施诗是在担心自己,边走边笑着说道,“漕帮里也并不是铁板一块,说不定不少人正盼着田林开被收拾呢。”
施诗闻言,先是怔了一下,随后笑着点了点头,“原来大哥早都想好了。”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谭纵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自从来了扬州城后,他就下大力气去了解了扬州城里各个势力之间的关系,可是累得够呛。
这个田林开是漕帮副帮主的人,而漕帮的帮主和副帮主一向不合,这就导致了下面各个分堂里也分成了几股势力。
既然这次田林开的小舅子竟然“欺负”到了他的头上,那么他不介意修理这家伙一下,同时也向外界表明,谢良的妹妹已经被我黄汉黄公子給“霸占”了。
第二天晚上,谭纵去了飘香院,如果细心留意的话就会发现,他这次带的护卫比以前要多出一倍。
曼萝和绿柳都在陪客人,谭纵也没有叫姑娘,一个人在房间里自斟自饮。
“黄公子,实在是抱歉,曼萝不知道你会来,现在在陪毕大公子,要不我给公子找别的姑娘吧。”不久后,梅姨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梅老板,我这次来是专门找你的,想和你谈谈曼萝。”谭纵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笑着冲着梅姨一伸手,“请坐。”
“黄公子呀,曼萝可是我们飘香院的头牌,飘香院上上下下可都指望着她吃饭呢,我可舍不得她走。”梅姨闻言,顿时明白了谭纵的意思,敢情是想給曼萝赎身呀,于是笑着在谭纵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不过既然是黄公子开口了,而曼萝对公子也有意,那么妾身只好忍痛割爱,成全她了。”
“你们下去吧。”谭纵闻言笑了笑,冲着立在一旁的郑虎点了一下头,郑虎立刻领着屋里的护卫退了出去。
“你们也下去。”梅姨认为谭纵要跟自己谈曼萝的赎身价钱了,于是也示意跟她来的两名侍女出去。
“这么长时间来,感谢梅老板对曼萝的关照,小小心意,还望笑纳。”等护卫和侍女都离开后,谭纵从身上摸出一个红色的小锦盒,放在桌上,笑着推到了梅姨的面前。
“黄公子,你太客气了,曼萝就像妾身的女儿,疼她是应该的。”梅姨笑着接过了小锦盒,“曼萝能遇到公子,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梅老板,打开看看吧,希望你喜欢。”谭纵伸手一指那个小锦盒,笑着说道。
“既然是公子送的,那么肯定是贵重的东西,妾身先谢谢公子了。”梅姨闻言,一边打开锦盒,一边喜气洋洋地说道。
当看见锦盒里的东西时,梅姨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一变,只见锦盒里静静地躺着毕西就的那个小玉佛。
“梅老板可喜欢这个礼物?”谭纵见状,不动声色地问道。
“好精致的小玉佛,妾身谢谢公子了。”梅姨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地拿起了小玉佛,看了看后,笑着望向谭纵。
“梅老板,它的后面还有一个‘凤’字。”谭纵微微一笑,说道。
“噢?”梅姨闻言,眼角禁不住抽动了一下,故作惊讶地翻过小玉佛,然后笑着看向谭纵,“公子说的对,果然有一个‘凤字’,公子是哪里得来的?”
“毕二公子,毕西就。”谭纵倒了一杯酒,品了一口后,笑着望着梅姨,“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没有一点礼貌,只知道沉溺于女色中,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教导他的!”  
第三百零五章 崩溃
 梅姨闻言,心中禁不住一惊,脸上却笑容依旧,将小玉佛放进锦盒里推到了谭纵的面前,“妾身听说公子与毕二公子有些小恩怨,既然这是毕二公子的东西,妾身岂敢收下。”
“别人收不的,梅老板却一定能收的。”谭纵微微一笑,将锦盒又推回给了梅姨。
“哦?黄公子此言何意,妾身有些不明白。”梅姨看了一眼锦盒,故作疑惑地望着谭纵。
谭纵盯着梅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这本来就是梅老板的东西,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黄公子说笑了,妾身只与毕二公子有过几面之缘,根本就没有送过他东西。”梅姨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猜测着谭纵这样做的意图。
“说的也是,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梅老板难免会有所遗忘。”谭纵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梅姨,“不过,梅老板不会连自己的儿子是谁也忘了吧?”
“咯咯……黄公子真会开玩笑,妾身至今未嫁,哪里来的儿子?”梅姨闻言,不由得被谭纵的话逗得大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她久经江湖,才不会被谭纵的三言两语就逼得露出马脚。
“所以说,毕二公子是你的私生子。”谭纵也笑了起来,“一个被亲生母亲抛弃了二十年的私生子!”
“黄公子,妾身不知道你为什么开这种玩笑,妾身倒是不打紧,可要是毕大人知道了,妾身可就吃罪不起了。”梅姨收起了笑声,颇为无奈地看着谭纵,她这个时侯反应镇定了下来,原来谭纵是怀疑毕西就与自己的关系,于是抬出了毕时节来压谭纵。
“不愧是江南火凤,不仅色艺双绝,而且演技也如此出众,在下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梅老板还能沉得住气,实在是佩服,佩服。”谭纵打量了梅姨一眼,拍了几下手掌,笑道。
“黄公子,妾身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梅姨闻言,一头雾水地看着谭纵,双目充满了不解,想看看谭纵究竟知道些什么。
“梅老板,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见到这个小玉佛时的反应吗?”谭纵心中清楚,梅姨不是三言两语就束手就擒的人,因此他也不着急,微笑着望着她,准备一点一点地击溃梅姨的心理防线。
“妾身当时觉得好奇,还以为是曼萝求的,没想到是公子从毕二公子那里得来的。”梅姨神情自若地冲着谭纵笑道,心中却警惕起来,看来谭纵昨晚是在故意试探自己。
“第一眼看见这个小玉佛的时侯,梅老板心里是不是特别担心毕西就,据本公子所知,这个小玉佛毕二公子可是从没有离过身。”谭纵双手一抱胸,笑眯眯地看着她,“你以为本公子昨晚真的喝醉了?”
“黄公子,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你这样绕来绕去,把妾身都给绕糊涂了。”梅姨依旧不为所动,苦笑着看着谭纵,一脸的无辜,反正谭纵也只是怀疑,根本就没有证据。
“人糊涂了不要紧,心可千万别糊涂。”谭纵站起身,打开窗户,望了一眼院子外面的郑虎等人,笑着看向梅姨,“梅老板,你不觉得本公子这回带来的人稍微多了一点儿吗?”
“黄公子,你这是何意?”梅姨望了院子里的郑虎等人一眼,站起身,故作狐疑地看着谭纵,难道谭纵是想带走自己进行拷问?
“既然你跟毕二公子没有关系,那么本公子就不妨告诉你,在本公子来的同时,已经派人埋伏在了毕二公子的住处附近,只等本公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进去将其擒拿,然后投进大牢。”谭纵关上窗户,走回桌前重新坐下,微笑着望着梅姨,“你应该听说过监察府的手段,毕二公子白白嫩嫩的,能挨过几天可就难说了。”
“监察府!黄公子是监察府的人?”梅姨的双目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惶的神色,她万万想不到谭纵是监察府的人,于是稳定了一下心神后,一脸疑惑地看着谭纵,“可是,你为何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妾身?这与妾身有什么关系?”
“因为本公子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改变毕西就命运的机会。”谭纵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别看毕时节是扬州盐税司的五品官儿,可对于监察府来说,真要抓也就抓了。”
“毕大人犯了什么事儿吗?”梅姨闻言,继续在那里装糊涂,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谭纵,看样子谭纵此次是来者不善。
“要是别的地方,本公子可能要费一点周折,可是这盐税司,里面的龌龊多如牛毛,本公子随便找一条就能定毕时节的罪。”谭纵端起桌上的酒杯悠闲地品了一口,抬头望向梅姨,双目寒光一闪,“或许并不用这么麻烦,有一句话说的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毕大人!”梅姨故意装出震惊的模样,一脸愕然地看着谭纵,表现得滴水不漏。
“本公子为什么要这样做,梅老板应该更清楚。”谭纵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
“黄公子,妾身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何要将妾身和毕大人想到一起,妾身可以肯定地告诉公子,公子搞错了,毕大人是杭州人,十年前才来的扬州,妾身和毕大人没有任何关系。”梅姨闻言一脸的无奈,苦笑着向谭纵解释,无论如何,她都要对抗到底。
“对,你是和毕时节没有任何关系。”谭纵盯着梅姨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正当梅姨刚要松一口气时,他后面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噌地刺进了她的心脏,使得她整个人僵在了那里,“那么武忠恩呢?你不会已经将这个名字忘了吧!”
“谁……谁是武忠恩?”片刻之后,梅姨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故作不解地看着谭纵,由于紧张,说话不禁有些结巴。
二十年来,从来没有人在梅姨的耳旁提起过这个名字,就像谭纵说的那样,她几乎已经将这个名字忘记了。
如今,谭纵猛一提及,她的一颗心顿时乱了起来。
武忠恩和毕西就是隐藏在梅姨心中最大的两个秘密,或许有人知道武忠恩是毕时节以前的名字,又或者有人知道她生过孩子,但是能将毕西就与自己联系起来的,那么除了她和毕时节外,就连毕时节的妻子刘淑珍也不清楚这里面的关系。
一直以来,刘淑珍都以为毕西就是毕时节收养的孩子,待其视如己出。
而谭纵,不仅清楚她和毕时节之间的关系,还知道毕西就是她的儿子,这如何不让没有丝毫准备的梅姨惊惶失措。
“梅老板,大家都是聪明人,你难道还想让本公子继续在这里徒费口舌?”谭纵耸了一下肩头,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笑着看着梅姨,“何去何从,本公子会相信梅老板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梅姨凝视了谭纵一会儿,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在谭纵对面坐了下来,神情严肃地看着他,“黄公子怎么知道的妾身的事情?”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谭纵闻言,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说道,梅姨能问出这句话,表明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子想要妾身做什么?”梅姨看了看谭纵,问道。
“本公子要知道两个月前你们以官盐的名义运出去的粮食去了哪里,货主是谁。”谭纵开门见山,径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说实话,妾身不知道货主是谁,也不清楚它们运到了哪里,妾身只负责那批粮食的中转。”梅姨摇了摇头,一脸的黯然。
“毕时节一定知道,你可以去问他。”谭纵看出梅姨不像是撒谎,微微一笑,说道。
“他是不可能告诉我的。”良久,梅姨摇了摇头,一声苦笑,“为了他心中的理想,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和西就。”
“什么理想?”谭纵闻言,顿时感到有些奇怪,是什么东西能让毕时节狠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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