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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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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罗寡妇的突然撒泼,谭纵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罗寡妇这样做摆明了就是心虚,正好印证了那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老话,她妄想以此来阻止护卫们对其进一步的搜查。
护卫们可不管罗寡妇的哭叫,两个护卫走上前将其架起,接着一个护卫走上前,扬手给了罗寡妇两记耳光,哭闹着的罗寡妇随即安静了下来,一脸惊惶地望着谭纵。
“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本公子让人将你扒光了搜?”谭纵望着罗寡妇,轻描淡写地问道。
“妾……妾身自……自己拿。”罗寡妇被吓住了,她感觉谭纵不是那种容易欺骗的良善之辈,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拿出那两千两银票的话肯定要吃大苦头,说不定连命都会没了,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一句后就解开了外衣,露出了里面贴身的红肚兜。
当着众人的面,罗寡妇撕开了肚兜的下摆,从下摆的夹层中抽出了缝在里面的四张五百两的银票,战战兢兢地递给了一旁的护卫,接着扑通一声冲着谭纵跪下了,神情惊恐地磕着头,“这位爷,妾身一时间被猪油蒙了心,这才动了歪心思,请爷放了妾身这一遭吧。”
谭纵闻言冲着罗寡妇摆了摆手,他才懒得与罗寡妇多费口舌,一旁的护卫立刻将罗寡妇与边上那名吓得面若死灰的年轻人带了下去。
“说吧,你想怎么死?”谭纵将那四张银票放进钱袋收好后,面无表情地望向了齐老三,冷冷地说道。
“大爷饶命呀,小的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大爷,大爷您大仁大量,就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免得脏了您的手。”齐老三闻言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砰砰地冲着谭纵磕起头来,口中不停地哀求道。
“你们当中是谁向本公子扔的面粉?”谭纵看了一眼齐老三,随后扫视了一遍神情惶恐的壮实男人三人,淡淡地问道。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无意中冲撞了大爷,看在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乳的婴儿的份上,大爷就饶了小的吧……”谭纵的话音刚落,一名坐在壮实男人对面的年轻人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拼命向谭纵磕着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竟然敢向本公子扔面粉,使得本公子在众人出面出丑,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谭纵闻言,冷笑着冲着那名年轻人挥了一下手,“拖出去。”
两名护卫随即上前将那名口中不停哀求着的年轻人拖到了院子里,屋子里的人很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惨叫,齐老三和壮实男人三人闻声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双目充满了恐惧,那个年轻人看来凶多吉少。
当那两名护卫再进来的时候,一个人的刀身上往下滴着血,看架势已经杀了那个年轻人,冲着谭纵微微颔首示意。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谭纵见状,转头望向壮实男人和另外一个高个儿男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想活,想活。”壮实男人和高个儿男人闻言,连忙小鸡啄米似地向谭纵点着头。
“本公子向来恩怨分明,既然你们两个与此事无关,那么本公子就放了你们。”谭纵神情严肃地望着壮实男人和高个儿男人,“从这里出去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本公子相信你们已经不用本公子教了。”
“公子爷,您放心,我们俩今天根本就没来过这里,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那名壮实男子闻言,连忙笑容满面地向谭纵说道。
谭纵闻言,冲着一旁的沈三点了一下头,沈三随即挥了一下手,壮实男人和高个儿男人就被护卫们带了下去,和罗寡妇一样被看押了起来,屋子里就只剩下面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的齐老三。
“你认为刚才那个家伙说的话靠谱吗?”谭纵打量了一眼齐老三,缓缓地问道。
“公子爷,您可千万别信他,癞狗张这小子是鸿运赌场的人,只要他出去了,绝对会将您身上有大量银票的事情告诉鸿运赌场。”齐老三闻言回过神来,连忙向谭纵高声说道,“这鸿运赌场可是洞庭湖的湖匪们开的,都是一伙亡命之徒,肯定会在洞庭湖上洗劫公子爷的。”
由于洞庭湖的那些水寇们通常在洞庭湖里活动,因此洞庭湖周围府县的人通常来说称他们湖匪,而非水寇。
“湖匪?”谭纵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还没等他诈齐老三,这齐老三就主动招供了,于是故意将眉头一皱,有些匪夷所思地问道,“朗朗乾坤,那些湖匪就敢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开赌场,难道就不怕官府捉拿?”
“公子爷,这您就不知道了,别说这城陵矶镇,就是岳阳城和长沙城,洞庭湖的这些湖匪也是来去自如。”齐老三见谭纵不相信,于是压低了音量,郑重其事地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些湖匪神通广大,官府里的人不敢招惹他们,其实洞庭湖里的这些湖匪与官府的人私下里相互勾结在一起,每年中秋节都要给官府里的那些官员送上一笔银子,官府自然也就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此言当真?”谭纵沉吟了一下,神情严肃地望着齐老三,沉声问道,“这种隐秘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谭纵这两天已经打探过了,虽然城陵矶镇上也有人怀疑洞庭湖的湖匪与官府的人有勾结,但那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而齐老三竟然知道洞庭湖的湖匪们在中秋节给官府的官员们送银子,这可是一大突破。
“公子爷,小的是听鸿运赌场的人说的。”齐老三闻言,忙不迭地向谭纵解释,“小的有一次与赌场里的王管事喝酒,他正好给官府里的人送过银子,喝多了吹嘘的时候,无意中将送银子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那个王管事还在不在赌场里?”听闻此言,谭纵心中不由得一喜,不动声色地问道。
“在,那个癞狗张就是王管事的手下,每次小的在赌场里得手后,癞狗张都会来小的家里,小的将钱交给他带给王管事。”齐老三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向谭纵说道,“公子爷,那个王管事可是心狠手辣的贪婪之徒,小的亲眼看见他将那些欠赌场钱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如果他知道您有两千两银票的话,一定不会放过公子爷的。”
“如此看来,本公子是不能将他放走了。”谭纵闻言沉默了一下,瞅了一眼一脸紧张的齐老三,口中小声喃喃自语了一句,故意让齐老三听见。
听闻此言,齐老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癞狗张向王管事汇报那两千两银票之事后,谭纵固然会被洞庭湖的湖匪们盯上,不过在此之前他可以肯定王管事会用十分残酷的手段来折磨他这个“叛徒”。
齐老三有一点没有告诉谭纵,对于赌场里那些吃里扒外的叛徒,王管事的手段比对那些欠债的人更加得凶残,齐老三让谭纵不要放过癞狗张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而是想着自保而已。
正在这时,一名护卫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低声在谭纵的耳边说了几句,谭纵闻言后,脸色不由得一变,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齐老三将谭纵脸色的变化看在了眼中,心中暗暗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霍九爷是什么来头?”沉吟了一下后,谭纵抬头看向了齐老三。
“禀告公子爷,霍九爷是洞庭湖湖匪在城陵矶镇的两个联络人之一,过往的商队如果想顺利通过洞庭湖,必须向他交纳买路钱,否则的话一定会在洞庭湖被湖匪洗劫。”齐老三闻言,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后,满脸堆笑地向谭纵说道,他感觉谭纵对自己的口气缓和了许多,这表明自己活命的几率越来越大。
“两个联络人?”谭纵闻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同一帮湖匪,为何要两个联络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公子有所不知,年前这鸿运赌场里还只有一名联络人,可是年后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变成了两个。”齐老三想了想,望着谭纵说道,“依小的看,洞庭湖湖匪的内部可能产生了矛盾,因为那个霍九爷与另外一个联络人田六爷见面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而且两人的手下也都不相往来,这种情况十分反常。”
“两个联络人的话,那么买路钱怎么算?”难道洞庭湖湖匪发生了权力争斗,听了齐老三的话后,谭纵的脑海中立刻浮起了一个念头,他料想齐老三也不清楚里面怎么回事,否则的话肯定就说出来了,于是沉声问道。
“好像是以到达码头的顺序为准,单数到达的船队买路钱归霍九爷,双数到达的船队买路钱归田六爷。”齐老三闻言,开口向谭纵说道,“虽然霍九爷和田六爷并没有明说,不过小的留意了一下,在已经过去的那些船队中,都是按照这个规律交买路钱的。”
第五百五十七章 出头
第五百五十七章出头
“你知不知道,昨天从武昌府来的那支船队到达的顺序是单数还是双数?”听到齐老三的解释后,谭纵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道。
“昨天武昌府来的……”齐老三闻言沉思了一下,沉声向谭纵说道,“如果小的没有记错的话,应该的是双数。”
“这个混蛋。”听闻此言,谭纵不由得用拳头捶了一下桌面,嘴里冷冷地蹦出了一句,怪不得那个霍九爷要跟龚老板下盲注,原来是要引龚老板上钩,进而以此为借口敲诈钱财,与买路钱什么的无关。
“公子爷,你跟那个龚老板是什么关系?”齐老三见状,心里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
“本公子这次是搭了龚老板的船队来的。”谭纵并不介意将自己的来历告诉齐老三,冷冷地说道,“船队的三位老板已经决定拿出一千两银子来赎回龚老板,这个龚老九竟然得寸进尺,企图吞了船队一半的货,让人围住了船队,简直可恶之极。”
“公子爷,好汉不吃眼前亏,龚老九是湖匪,杀人不眨眼,公子爷还是劝劝那三位老板,让他们破财免灾吧,要是既丢了货物又丢了性命的话,那可就划不来了。”齐老三闻言,试探性地劝谭纵,尽量博取谭纵的好感。
“你放心,你告诉了本公子这么重要的事情,本公子是不会杀你的。”谭纵清楚齐老三的心思,瞅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谢公子爷,谢公子爷。”齐老三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声向谭纵道谢。
当谭纵从大厅里走出来时,五花大绑的齐老三被两名护卫押着跟着后面,齐老三的嘴里被塞上了一团破布,嘴里呜呜咽咽地喊着什么。
罗寡妇和癞狗张等人关在院子东侧的一个房间里,见此情形纷纷扒在窗口向外张望,屋里还有那名撒谭纵面粉的年轻人,他并没有死,不过被割了一只耳朵,头上缠着一块布,蜷缩在墙角不停地呻吟着。
“公子,这家伙如何处置?”走到院子中央的时候,跟在谭纵身旁的沈三望了一眼后面的齐老三,沉声问向谭纵。
“扔到江里喂鱼。”谭纵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大步走出了院门。
听闻此言,齐老三一脸的惊恐,奋力挣扎着,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一名护卫随即找来了一条麻袋望他的头上一套,将齐老三装进了麻袋里,捆好袋口后被两名护卫抬走了。
“天黑了再走,别给大家找麻烦。”临走之前,一名护卫用手里的刀敲了一下罗寡妇等人所在的窗口,冷冷地叮嘱了一句。
出了齐老三家的院门后,谭纵径直去了码头对面的一个酒楼,坐在二楼包厢靠窗的地方,一边品着茶一边望着码头,从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见龚老板的船队,一些凶神恶煞的大汉站在码头上与船上的护卫对峙着,船队附近的水里还有一些小船四处游荡,船上也是一些面目凶狠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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