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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生死一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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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菲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杨威今后的方向危机重重,跟在他身边的结果会怎么样?
淑女不立危墙之下!
任菲心里有了主意,慢慢地盘算起来。
前面已经到了彩钢板墙的尽头,一台压路机撞倒了一片钢板,任菲一脚踩住刹车,轮胎与地面狠狠地摩擦,拖出几米长的黑色焦痕。
杨威一点防备也没有,额头“咚”地一声撞在挡风玻璃上,眼前撞得金条乱飞,狠狠地瞪着任菲:“你干什么?”揉揉额头,好像鼓了不少,竟然撞出包来了。
天知道自从不用再穿开档裤之后,他有多久没撞得这样狠了。
他的眼睛怎么瞪其实都不大,看起来就像只发育不良的暴怒青蛙。
任菲下巴点了点前面散了满地的彩钢板:“彩钢板锋利得很,你想让我就这么开上去,轮胎直接切碎么?”说话间后面的那台车又跟上来了。
压路机直接压倒了钢板墙,钢板边缘都是硬生生撕碎,断口支棱着冲向各个方向,还有不少连接钢板的大号螺帽竖直立在地上,让杨威想起电视里的阻车钉。
“那怎么办?你想让我搬开它们?别闹了,我哪搬得动?”杨威这点自知之明还不缺,“还是退回去吧,找个破口钻出去……诶?有了!”
“什么?几个月了?男的女的?”任菲完全是习惯性地下意识说出这几句话来,平时说提太溜了。说完才发现自己和杨威好像没熟到这种程度!
杨威诧异地瞪了她一眼,想不到任菲还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随口嘱咐她等着,下了车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压路机。
他想干什么?开走它?任菲忽然觉得自己的血压有点低,就凭他那两下子驾驶技术,还能玩得转这个大家伙?她赶紧发动汽车往后退了一段安全距离。
后面的车看出她的意思,也跟着退了一段。
压路机上有钥匙但没有尸体,杨威也不琢磨司机是被感染了还是别的什么,一屁股坐上压路机驾驶坐,开放式的驾驶室居高临下视线良好。
他看着四个操纵杆,想起了村里的拖拉机,扭动钥匙启动了夺路机,大家伙发出柴油机特有的噪音轰鸣,一股黑烟从压路机侧面喷出来。
杨威扳动第一个操纵杆,压路机突然开始往后退,两个巨大的滚轮下彩钢板吱嘎作响。他赶紧把操纵杆复位,再试其它操纵杆的作用,几下研究明白,压路机轰鸣着向前开去,留下一地压得扁平的彩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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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属于六号!
三十六 猛冲
三十六猛冲
他还真开得动?任菲满心地难以置信,杨威不光压出了正面的道路,似乎觉得缺口不够宽,还左右来回碾了几次,压得彩钢板吱吱嘎嘎地撕裂爆响,彻底打开了通道。
压路机的高度足有三米开外,胖子坐在上面看得清楚,外面的路上车又多不少,不过集中在附近百米之内,再远的地方路上突然间变得空空荡荡,找不出几台车;回头看,外环线就像一条珊瑚蛇分成一节一节,凡是有路口的地方都堵着一堆车,可没有路口的地方却很空旷!
他现在的位置正对着一条通往市内的主干道,前面的车虽然不是一辆挨一辆,但也很密集,根本找不出一条能让越野车直接通过的通路。
杨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脚油门踩下去,压路机排气管猛地冲出一股黑烟,突突声大做,直接冲前前面压过去。
挡在正面的一台出租车被压路机巨大的滚轮慢慢推开,滚轮与车体摩擦着,车身的外壳尖叫着扭曲变形,一个轮子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仿佛挤扁的握一样嘭地爆开,吓了杨威一跳!
再这么压下去,这台车会不会爆炸?他不敢再压下去,压路机退了退,转个角度从出租车的侧面向前开,硬生生地挤开一条通道。
靠,他还玩上瘾了?这种馊主意也想得出来?任菲腹诽着瞄一眼后视镜里若即若离的外企车,发动引擎轻踩油门,慢慢开上布满碎片的道路。
地上的钢板已经压扁了,可速度快的话难保不出意外!等车挪出了彩钢板围墙,任菲这才发现彩钢墙外的情况,明白杨威为什么非得开压路机。
甚至前面还有台被挤碎的车里伸个只活死人的上半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还沾着干枯的血迹,干瘪的脸上挂着一只挤出眼眶的白眼球,另一只眼眶里全是眼白,只有瞳孔显出一点黑色。它笨拙地伸着手努力抓向任菲,爪子敲在车窗上,咔咔地响。
任菲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额头冷汗密密地渗出一层。她强忍着不看它,压着胃里翻涌的酸液,拼命地不让自己想那只活死人,敲击声慢慢地从前向后,后视镜里够不到车的活死人五指大张着伸长了胳膊,张大了嘴像是要嘶吼,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任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背上的衬衣已经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
她两下脱下外衣,这才觉得舒服些。
杨威开着笨拙的压路机硬顶出一条路,冲出车群后也不停下,小心地爬着扶梯跳到地上,任由压路机自己一个劲地住前开。
任菲莫名其妙地把车停在他的身边,想不通他这是为什么。
压路机的速度是不快,可胖子同样不敏捷,这要是什么地方刮进铁轮底下,还不直接压成人肉薄饼?
杨威急冲冲地跳上车,焦急地催促:“快开车!”说完就是一愣,呆呆地眨眨眼,趁任菲还没发现问题,咳嗽着别开了头。
任菲脱下外衣,汗湿的白色内衣根本就是半透明的,上半身诱人的曲线、嫩白的肌肤和内衣几乎是不设防的展现在胖子眼前,杨威只瞄了一眼就觉得血压升高,特别是某个要命地的方。虽然舍不得挪开视线,可他还是强行扭开脑袋,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这样能最大限度地避免被抓个现行。
任菲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走光了,眼睛一瞪:“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你。”她把刚才受的惊吓全变成怒气发泄到胖子身上。
她嘴上硬实,脚上却不慢,松开刹车踩上油门,引擎发出沉闷的呻吟,车轮与地面摩出尖锐刺耳的噪音,飞快地窜出去……
不必胖子解释,她已经能看到路两侧越来越多的活死人蹿出来,隐约间已经快包围这里!
杨威还在压路机上的时候就发现大群的活死人从附近阴凉的地方窜出来,数量之多,已经不是几颗催泪弹能解决。他马上意识到这是压路机巨大的发动机噪音惹的祸,但关掉压路机就等于把自己困死在这儿,胖子这才在冲出车群后冒险跳下开动的压路机,希望巨大的轰鸣声能吸引一部分活死人的注意力。
“它们从哪儿来的!”两侧出现的活死人至少占据了四面米左右的路面,如果被它们围住……任菲不敢想下去,一只脚就像生了根,死死地将油门踩到底,速度表上的指针飞速上旋。
“我怎么知道哪来这么多?”杨威担心活死人的包围,眼睛不能不四处观察,可任菲却又像块磁铁,不断地勾引他的眼珠撤离职守!
还有三百米!
两侧已经被活死人完全堵死,正面也出现了几只挡路的活死人,正向越野车的方向围拢过来!
压路机虽然吸引了一部分活死人,可绝大多数活死人还是找到了正确的目标。
任菲如同惊弓之鸟,仿佛又一次感觉到活死人的爪子抓在她的身上!
她脸色苍白死死咬着下唇,把车速飙到最高,两边的活死人化成一道道模糊的细线,像一幅幅抽象画般飞快地抛在车后。
杨威的心脏随着车速越来越快提得越来越高,他倒不怎么担心活死人,他更担心任菲万一失误搞出车祸!
剩下二百米!
左右两边黑压压的活死人就像两百不断移动的墙,剩下的间距不到十米!越野车疾速行驶在这条窄小的直线空档间,任菲能看清每一个闪过窗边的活死人那可憎的面孔,她气血上涌脸色腓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向前,再向前!
杨威嘴唇干得起了皮,他咽下一口唾沫,两只脚死死地顶住车底稳住身体,从身上的战术马夹上摘下两枚催泪弹。如果真被活死人截住,怎么也得拼一拼!
活死人可憎的丑脸一个个闪过他的眼前,胖子摸了摸腰上的匕首,突然怀念起自己那根粗陋的自来水管。
最后一百米!
三十七 伤员
三十七伤员
速度表的指针指向一百二,任菲嘴唇咬出了血,眼白充满了血,脑子里一片空白,踩住油门的腿伸得笔直,一个劲地哆嗦。
前面的路越来越窄,活死人几乎围死了越野车,不断有活死人的爪子和飞速行驶的车壳撞在一起,就像密密的树枝打在车上的声音。
杨威看到一丝希望,额角厚实的脂肪下竟然崩出条条青筋,再也顾不上偷看任菲半裸的上身,手指已经扣到了催泪弹的保险拉环上!
正面的活死人越不越近,越野车的速度却丝毫不减,活死人猛然出现在车前,一瞬间,杨威连活死人大张的嘴巴里缺损的门牙也看得一清二楚。
轰然巨响中越野车猛地一挫,速度骤降。
车头传来的声音好像撞在圆木桩上一样的“咚咚”闷响,前盖每撞一个活死人就扭曲变形一点。任菲伸直胳膊死命顶住方向盘,骨头险些被不断撞击的力量挫折,两个肩膀和肘关节好像放在炭上烤过,火辣辣地热。
杨威全神贯注,只待车万一冲不出去就拉开保险,想不到副驾驶坐边的安全气囊非常敏感,几冲撞击之后“嘭”地忽然自动弹开,杨威措手不及,直接被气囊崩在脸上。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直接掉下泪来。身体也被这股力量弹向任菲。
胖子大惊失色,死死地握住了催泪弹,这才没拉开保险,但整个身体少了支撑,直接扑在任菲身上。
任菲先是觉得车身一轻,最后一个挡路的活死人飞上半空,速度表已经降到六十的指针忽然间再次飙起,她的心里一阵惊喜交集,可紧接着胖子就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就她那五十几公斤的小身板,哪顶得住胖子的一压?前面就是转弯,稍不注意车就会冲出路面!
任菲惊骇欲绝,想踩刹车可腿却怎么也不能从油门上抬下来,只得狠命地扭动方向盘,车胎画了一道长长的黑色焦痕,惊险到极点地擦过路边的护栏,险象环生地转过了这道弯。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差一点骤停的心脏又恢复了活力,腿也重新接受了控制,她一脚踩向刹车,可大腿上的肌肉一阵剧痛,根本不敢再动弹,只得换受伤的左腿踩住刹车再关上引擎。
越野车慢慢地停住,本想找杨威麻烦的任菲还没等发飙,就觉得全身上下仿佛散了架子一般无处不疼,羞急的训斥也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杨威总算掌握了平衡,死握着催泪弹,用拳面撑着坐起来,小心地装回马夹上的衣袋里,任菲一声呻吟,吓了他一跳!
胖子是个雏不假,但在这个花花世界里二十几岁了哪有不知道什么叫AV,什么叫女优的?
他揉了揉麻木的半边脸,却看任菲任菲正用颤抖的两支胳膊搂着右大腿,咬着下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连成了串。
胖子的绮念不翼而飞,手足无措地忙问:“你这是怎么了?伤口又裂了?”问完了他才想起来任菲伤的是左腿!
任菲根本不答话,一个劲地捧着腿哭。杨威觉得自己的心像被谁用扳手拧了记狠的,美人梨花带雨,胖子也难免俗。
“你什么感觉?”他拽过背包,先翻出两粒止痛片,“吃了它,吃了能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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