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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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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苏姀梗在心头的恼怒闻言发不的,再想到青溪那八风不动的模样,深深的沉默了下来。
嬴纵勾了勾唇,“鬼谷派奇书无数,这几本书也算不得什么。”
沈苏姀眉头皱了皱,抬睫撩了嬴纵一眼,“莫非你往常经常看吗?”
嬴纵勾唇,深长一笑,“我哪里需要看这些东西……”
沈苏姀撇了撇嘴,蹙眉道,“青溪好端端的为何松这些东西给你?”
嬴纵笑意更深,“青溪无端自然不会送这些书来,自然是得了师父吩咐的。”
沈苏姀一口气一岔,差点将喝的汤喷了出来,轻咳几声看着嬴纵道,“为何是先生?”
嬴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目光略带哀伤,“师父虽然时而为老不尊,这一次却是实在为我操心,想来,是因你不曾与我一个名份。”
沈苏姀没忍住,又咳了两声,眉头几皱的看着嬴纵略有两分无奈。
嬴纵瞧她这模样淡笑,“无碍,我等的住。”
用完晚饭,早前尚未黑去的天色也沉了下来,沈苏姀看着自己掌心的细小血口问嬴纵,“这秘法是哪样的秘法?我身上除了牵机咒之外没别的病痛,从前不曾听说过有为女子调理身体的秘法是这般的,今日我隐隐有些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从掌心融进去了。”
嬴纵正将那一摞春宫册换个地方堆着,闻言唇角微抿,背对着她道,“既然是秘法,便只有师尊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师尊?”
沈苏姀眉头微蹙,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我也只是有些好奇。”
嬴纵将那一摞书册堆在不起眼的角落,这才转身走至她身前,看了看她的面色道,“看起来脸色好似要比前几日好了些,所以那秘法还是有用的。”
沈苏姀闻言触了触面颊,她倒是没发觉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好些,可既然他这样说,那便是不会错的,沈苏姀点了点头,对那秘法当即再没什么疑问,夜色渐深,两人又在窗前对弈两局,这一次却是以沈苏姀全胜而收尾,沈苏姀一时不知嬴纵这是怎地了,抬头看去,便见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测,沈苏姀心头一跳,脑海之中骤然想起了下午与他看过的春宫册来,身上一阵不自在,沈苏姀轻咳一声推了棋盘朝浴房而去!
进了浴房才微微松了口气,想到他适才那幽深的目光,沈苏姀心跳陡然加了快,在那汤池之中待了好半晌才算是又恢复了镇定,待从浴房之中走出,嬴纵看她的眸光却又回归了正常,悠悠道一句,“先躺着吧,我洗洗便来……”
这话颇有些深意,沈苏姀点了点头上了床榻,这几日同塌而眠她已没有早前那般一点就着,因此心中还算从容,虽则白日里睡了半晌,可或许是那秘法的作用,独自躺了一会儿她便又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之间只觉身后一人滑进了被子,而后将她浅浅揽了住,心知是他,沈苏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见她半睡着,也不曾吵她,没多时沈苏姀便入了梦乡。
沈苏姀本以为自己必定会一觉至天亮,可今日却又有些不寻常,夜半时分,她陡然醒了过来,这一醒并非是无端醒来,却是被耳边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吵醒,听到那喘息之声她先是一怔,可下一刻便明白过来这喘息来自身后之人,眼下她朝里侧睡着,那人也并未挨着她,除却那喘息之外,沈苏姀更能察觉到这床榻的微微震动,深思一醒,沈苏姀陡然明白他在做什么,呼吸一屏,沈苏姀当即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虽则他并未挨着她,可那气息便在她身后,一片幽暗之中沈苏姀面红耳赤闭了眸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可这一想却又有些释然,他本就是个正常的男子,下午时候在她面前表现的不动声色,可心中必定难耐,一直忍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方才排解,且还半分未动她,沈苏姀心头当即一软,虽则如此,她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醒过来。
心中犹豫着,身后那急促而克制压抑的喘息却未停,沈苏姀心绪本来还算寻常,可听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喘息,不知不觉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痒起来,特别是双腿之间更是有些奇怪的难耐,沈苏姀咬紧了牙关,不自觉的磨着双腿,浑身仍是绷得紧紧地!
她强自装睡,忍得浑身火烧火燎,忍得额角起了汗意,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之人才传来一声闷闷的哼声,稍稍平复一刻,嬴纵掀帘而起朝浴房而去,待他的脚步声消失,沈苏姀才深深呼出口气,身上的难耐之感终于渐渐消退,可叫她慌乱又懊恼的却是腿间正渐渐溢出的湿热,心头一跳,沈苏姀懊恼的低咒了一声,也未容她多想,嬴纵的脚步声亦再度响起,他身上沾着微凉的水汽,滑进被子里将她半揽在怀,似乎未发现她已经醒来,只在她后颈亲了亲便揽着她睡去,沈苏姀一动不敢动的窝在他怀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生出睡意来。
转眼到了第三日,起床之时嬴纵仍是素日来的那副清贵浩然模样,对沈苏姀亦是面面俱到,沈苏姀瞧着他那一切如常的模样心中有些疼惜,可到底是不能轻易提起那个话题,两人便像平日里那般用了早饭等青袂过来,而这一日青袂和青溪亦来得极早,沈苏姀喝完了药,那施咒之术自然也是分外顺利。
青袂施完咒术便回了凌霄阁,嬴纵心知青袂是为了研究那牵机咒便不多过问,只等着沈苏姀醒来与她在房中下下棋看看书论论道,或是带着她在这宅子里走动看看,养养精神,如此这般闲适的过了两日,期间嬴纵仍是时不时调笑她一两句,夜间却从来规规矩矩不动她分毫,沈苏姀夜中偶尔会留着心,可总也是坚持不长,待她睡去便又是神识不通的什么都不知,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再那般……
转眼到了第六日,沈苏姀与嬴纵等到了下午也不见青袂和青溪过来,就在嬴纵准备去凌霄阁瞧瞧的时候青袂才拖着一脸的疲惫出现了,沈苏姀瞧着略有些疑惑,嬴纵也看出青袂的不妥,却是不曾多问,青袂二话不说的先为沈苏姀施咒,沈苏姀还未说个什么便昏睡了过去,至第六日,施咒的速度已是极快,那以嬴纵心头血为底由青袂内力炼化而成的咒牌也变得越来越小,待施完咒,青袂才叹了口气看向嬴纵,“你随为师来。”
嬴纵本打算在此守着沈苏姀醒来,可看到青袂如此当即便明白必定是青袂这几日来的研究有了结果,凤眸微狭,嬴纵交代般的看了青溪一眼随着青袂离开,这边厢当即便由青溪留在君子院暂且看着沈苏姀。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朝凌霄阁的方向走去,嬴纵眼底亮着两分微光,却是没有急着开口问,待进了凌霄阁,青袂走至诸位落座,看了一眼手边的茶盏,待欲饮之时才发现茶盏早已空了,嬴纵见状便上前为青袂添茶,青袂没好气的看一眼嬴纵,徐徐然将那茶盏端起,而后悠哉清雅的道一句,“今日倒知道勤快些。”
嬴纵不置可否的听着青袂之语,十分有耐心的看青袂动作优雅的饮茶喘气平息,一连串下来,青袂这才好整以暇的看着嬴纵,“牵机咒……并非无解。”
嬴纵呼吸一促,当即亮了亮眸子!
青袂看着嬴纵这般表情莫测的一笑,摇了摇头双眸半狭,“虽是能解,可是却极有可能要了沈姑娘的性命,你可还要为她解?”
嬴纵闻言皱了皱眉,青袂已继续道,“这世间的咒术自然都不是完美不得解的,包括你和沈姑娘的灵犀咒,虽说是不得解,可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其他的咒术诸如牵机咒也一样,只不过这些解法通常都是兵行险招,一不留神这中咒之人便要丢了性命。”
嬴纵半狭的眸子里一时沉暗非常,青袂已叹道,“这牵机咒不仅对沈姑娘自己十分危险,还得需要一个功力极为高深的辅助之人才可,凭你眼下的功力还差些。”
嬴纵眉头微蹙,脱口便问,“师尊也不成?”
青袂说那话之时的表情本来还算寻常,可听到嬴纵这话当即皱了眉,笑意淡去,一副有些受伤又有些愤然的表情看着嬴纵,深吸口气,即便仍是一副修养极好的模样,可那话却是从唇齿之间森森蹦出来的,青袂道,“呵,为师收你这个徒弟当真是三生有幸,竟然叫为师为了你一个碰都没碰过的小姑娘费尽全身修为不可么,当真是……孽徒!”
嬴纵感觉青袂气的有些重了,眉头微蹙放低了声音道,“徒儿不敢,既是如此,当然不敢劳师尊出手,即便师尊寻到了那牵机咒的解法,此番也暂且先放弃罢。”
青袂闻言面上的表情才温煦了两分,谁知嬴纵微微一顿又道,“自以她性命为先!”
青袂深吸一口气,看着嬴纵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失望和受伤来形容,沉沉一叹,青袂显然放弃了证明自己在嬴纵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这个打算,眼风凉凉的扫了他一瞬道,“此番为师不过是告诉你一声,沈姑娘自己自有自己的命数,这牵机咒在她身上也是留不长的,你有时间担心她,不若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还有君临的事情,你自己也可观天象瞧着,你和沈姑娘出来了,君临里头却不甚太平,还有你动的那些小心思,沈姑娘还不知道吧?”
嬴纵眉头一挑,“她无需知道。”
青袂闻言便扬了扬唇,摇头道,“罢罢罢,从前虽则窥探了命格知道了几分命数,却还是有些怀疑你这性子当真对别个姑娘情有独钟,而今倒是看出了几分,你且要知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你如何为师不管,为师只需看戏便可。”
青衫落拓,墨蓝色的长发在肩头愔愔生辉,青袂面容松快的说着此话,嬴纵对他那话语之中的尖刻之味却并不以为意,稍稍一默反而是深重的看着他语声深重道,“师父,三月之前你告知与徒儿的话可还作准吗?”
青袂闻言唇角的笑意便深长起来,那模样倒好像是他口中的好戏已然登场似得,看了看嬴纵,眯着眸子道,“为师之语何时不算数过,那是天意,你想要逆天意而行只怕是不能的。”
嬴纵沉默,良久才问,“那时候还有多久?”
青袂笑意一时更为雅然,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嬴纵眉头紧皱,依旧看着青袂道,“等师父窥探得天机,请告诉徒儿一声,徒儿告退。”
话音一落嬴纵便转身走了出去,青袂看着嬴纵的背影略有两分咬牙切齿,“是谁说为师不曾窥探到天机,为师便是窥探到,也绝不告诉给你,好一个孽徒!”
背后传来青袂气急败坏的声音,嬴纵走出门却看到青溪走了过来,他眉头一挑,便见青溪淡笑道,“殿下,沈姑娘今日只用了一刻钟便醒了,眼下正在君子院等您。”
嬴纵眼下便明白为何青袂要带他来凌霄阁说话,点了点头,嬴纵快步朝君子院去,一路疾行,刚走到院门口便看到沈苏姀墨发白裙站在那辛夷花下,枝头的辛夷花开得正好,她正仰头去摘花,辛夷的纯白之色分外幽然美丽,却远不及她。
沈苏姀看准了枝头将开欲开的那一只花苞,可那位置略高,她一时够不到,正觉得脖子仰的有些酸,身后却蓦然伸出一只手来将那花苞拉了下来,沈苏姀眉头一挑,转身便看到嬴纵淡淡扬着的唇,沈苏姀唇角一弯,“先生叫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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