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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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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笑道:“明日便是姐姐的忌日,一干章程妾身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哪怕知道那个人是夫君心里不可触碰的禁忌,也是她这辈子无法跨越的鸿沟,但为了女儿,她却不得不往自己心口上撒盐。

    长宁侯果然有片刻的恍惚,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这些事情你向来仔细,我放心。”他看着楼氏温和的脸,脑海里灵光一闪,道:“对了,明日忆薇忌日,按照惯例,眉儿也是要祭拜的。今晚我就去荣安堂禀明母亲,放眉儿出来。”

    这句话正中楼氏下怀,她立即欣喜而笑,娇羞的依偎在长宁侯怀里。

    “谢谢侯爷。”

    长宁侯也自然的揽过她的肩。

    女儿的事解决了,楼氏松了口气,男子宽厚温暖的胸怀让她情丝摇曳,忍不住低低的唤。

    “叶郎…”

    长宁侯身体微僵,那般熟悉的呼唤,仿佛来自遥远的岁月,记忆里那个蒙尘已久的女子跳出来,绝美的容颜淡去了薄雾,那般鲜明而深刻的出现在他眼前。

    犹记得那年春雨朦胧,她匆匆自眼前走过,面纱被微风摘落,露一张出尘绝俗的容颜,惊艳了他的眼。

    新婚之夜,他挑起喜帕,满目大红中她脸颊娇羞如霞,眸光如水。

    肌肤相贴,耳鬓濡湿,她呢喃着呼唤。

    “叶郎…”

    似遭雷击一般,长宁侯下意识的推开怀中温香软玉。

    楼氏惊愕,“侯爷?”

    长宁侯看着她委屈欲泣的容颜,若换做往日,他定要好好安慰一番,然而今日却觉得心浮气躁,甚至觉得她此刻楚楚可怜的容颜有些厌烦,狼狈的转头离开,连一句话都不曾留下。

    楼氏跌坐在地面上,怔怔盯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眼里渐渐罩上了阴郁。

    “江忆薇!”

    ==

    用过午膳以后,叶轻歌靠在榻上睡了会儿,直到未时才醒过来。

    画扇打了帘子走进来,“小姐,方才侯爷去了皖松阁。”

    叶轻歌懒洋洋的坐起来,没理会。

    画扇轻声道:“楼氏惯会两面三刀,又爱装作柔弱可怜的样子博侯爷怜惜。今日老夫人为了您惩罚了二小姐,她定会心怀怨恨,指不定在侯爷面前怎么编排小姐。万一侯爷对小姐…”

    叶轻歌淡淡道:“十多年来,她该吹的枕头风也吹得差不多了,这当头她若是不知死活的再煽风点火,倒霉的可是她自己。而且这时候她心心念念的是她的宝贝女儿,保不齐,就是稍微在父亲耳边提醒两句,放叶轻眉出来罢了。”

    她嘴角一勾,浅浅讽刺。

    “明日母亲忌日,叶轻眉是晚辈,理当祭拜。”

    她转头看着神色不大好的画扇,轻笑一声。

    “你出身江湖,这几年也随我在水月庵清修,自是不懂得豪门贵族贵族生存法则。叶轻眉今年十五岁,已经到了说亲的年龄。若是让人知晓她于闺中礼态有失,冒犯长姐,如此居心不良的人,哪家贵族门第敢娶进门?祖母和父亲都是要面子的人,叶轻眉即便有失端庄,关起门来怎么处罚都可以,却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那就是长宁侯府的女儿没教养,侯府勋贵之名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她整了整衣襟,眉眼不抬,“祖母知晓这个道理,所以今日不过就是给叶轻眉一个小小的警告,也敲打楼氏,让她别太张狂。明日母亲忌日,叶轻眉照样得恢复自由。”

    画扇愤懑不平,“难道就这样放过二小姐吗?”

    叶轻歌面色清淡,“有些事总要有人提出来的,三年前那些人被封了口,但毕竟还有知晓真相的人活着。一旦开了头,就一定会有个结果。这个道理我知道,祖母更知道。所以没必要浪费精力的人,不值得关心。”

    她挑眉,笑得瑶光跌荡,魅惑倾城。

    “懂吗?”

    画扇想了想,了悟的点点头。

    “小姐高明。”

    叶轻歌又笑了笑,“以前你随我回府,每次也就住一晚,这一次怕是要长住。最起码得我出嫁前,都得住在侯府。有些规矩,你还是得习惯习惯。”

    画扇颔首,“是。”

    叶轻歌点头,眸光微转,道:“你去叫兰芝进来。”

    画扇听命出去了,不一会儿兰芝就走了进来。她低着头,直接跪在了地上。

    叶轻歌没让她起来,只是淡漠而沉静的看着她。良久才轻轻一叹,“三年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兰芝一颤,慢慢抬头,平静的眸子里有水光慢慢晕开。

    “恭喜小姐回府。”

    叶轻歌静谧而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起来吧。”

    “谢小姐。”

    兰芝恭谨的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叶轻歌慵懒的半阖着眸子,“这几年,你辛苦了。”

    兰芝低着头,“那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叶轻歌笑了声,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眸子沉静而深邃。

    “罢了,你下去吧。唔,晚膳的时候让海棠进来伺候,你呆在外院就行了。”

    兰芝又颤了颤,依旧恭顺的点头。

    “是。”

    轻缓的脚步声慢慢离去,叶轻歌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

    月华初上,夜色朦胧。

    晋王府。

    “世子。”玄瑾站在容昭身后,道:“属下查到三年前关于叶轻歌的谣言是从长宁侯府里传出的。”

    容昭负手而立,不期然想起昨天画扇说过的话。

    长宁侯府,叶江氏,安国公府…

    “去查查二十年前叶江氏和其子的死因,还有,盯着广陵侯府,尽量查出三年前宋至修是怎么死的。”他伸手揉了揉眉心,“不,直接从安国公府入手查。”

    叶轻歌虽然丧母丧兄,但好歹还有个安国公府做靠山。单凭几句流言蜚语,即便长宁侯府容不下她,安国公府绝不可能无动于衷任她被逐出家门。

    长宁侯府新人换旧人,广陵侯府和长宁侯府再无往来,安国公府便是唯一的突破口。

    玄瑾一震,“是。”

第二十七章 惊怒() 
果不其然,当晚老夫人就松了口,将叶轻眉放了出来。

    翌日,江忆薇的忌日。

    按照规矩,祭拜死者之前,是不能吃东西的。所以叶轻歌一大早就起来后换上了素净的衣裳,便空腹去了前厅。

    楼氏和叶轻眉也早已收拾妥当,都穿得素净,连头上的金钗手腕上的玉镯子等全都摘了下来。

    叶轻眉见到叶轻歌,眸子里划过嫉妒,面上却一派柔和,缓步走过来,轻声细语道:“昨日是妹妹不懂事,出口冲撞了姐姐,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妹妹计较。”

    她眸光楚楚,泫然欲泣,一副委屈的模样。

    叶轻歌温柔浅笑,“我记性一向不大好,睡一觉便忘了,难得妹妹还记得那么清楚。”

    叶轻眉一愣,瞧她一副淡若止水的样子不似作假。自己这般小意委屈的样子,倒是显得娇柔做作。

    心中暗恨,却不得发作,只得尴尬的笑。

    “姐姐说得是,倒是妹妹我庸人自扰了。”

    楼氏抬眸看了叶轻歌一眼,和善道:“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

    到了目的地,一行人依次下了马车。

    这个地方安静而偏远,周围也没什么草木,平地上立着一排排的墓碑,上面刻着长宁侯府历代先祖的名字。

    重生以后,叶轻歌来过两次。眸光一扫,便看见了江忆薇的坟墓。

    叶轻眉走上来,“姐姐,你怎么了?快走啊。”

    叶轻歌见她接过丫鬟手中装各种祭祀用品的篮子,淡淡道:“妹妹可有斋戒七日?”

    叶轻眉怔了怔,抓着篮子的手微微一紧。

    名义上她该叫江忆薇一声母亲,实际上她生母安在,她何须尊一个死者为母?说是祭拜嫡母,也不过是走一个过场罢了。怎么说她都是侯府的嫡女,庶女是没资格祭拜嫡母的。

    “姐姐,我…”

    叶轻歌依旧没看她一眼,“罢了,我娘清净,也不喜欢这么多人来打扰她。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们便在此等候即可。”

    她说完也不待叶轻眉以及走过来的楼氏反应,径自带着画扇往前走去。

    叶轻眉恨得咬牙切齿,“贱…”

    楼氏握住她的手,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叶轻眉咬唇,目光不愤。

    “娘,你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

    楼氏如何不知道女儿的委屈?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今日非常时期,你且安分点,莫惹事,等回府再说。”

    叶轻眉纵然万般不愿,也只能按捺心中不愤,静候在此。

    ……

    江忆薇的坟墓被打理得很干净,周围没有丝毫杂草丛生,光秃秃的,倒是显得有些寂寞。

    换了瓜果,点了香。

    叶轻歌跪在坟前,一张张的烧着纸钱,用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说着:“叶夫人,我又来看你了,你还记得我吗?”

    也只有对着死去的人,她才能诉说自己深藏于心的秘密。

    “你的女儿去了,我占用了她的身体。”顿了顿,轻飘飘道:“你们母女…在天上重逢了么?”

    她唇边含着一抹苦涩,“知道吗,每次来这里,我就会想起我的母后。”

    机械的往火盆里丢纸钱,看那白色的之前被微弱的火光吞噬,恍如那年深宫大火,烧毁了她鲜活的生命。

    “我的母后…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也很疼我,从小待我如珠如宝,舍不得我受一点苦。”她眼眶有些酸涩,“可我不是个好女儿,我是个不孝女…”

    她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嘶哑的颤抖。

    一串火跳跃而起,灼烧了她的指尖。她指尖一颤,却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只化作眼角一抹涩然凄苦的痕迹。

    “她死得那么惨,我却连给她安葬都做不到。”

    胸口积压的疼痛闷闷的传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所以我总是想着…我来祭拜你,便是问候她,她会看见的…是吗?”

    水雾在眼眶泛滥,模糊了视线。

    她浅浅而温柔的笑,“你的女儿虽然去了,但我会代替她好好活着。那些人欠她的,欠你的,欠你们母子三人的,我都会帮你们讨回来。你不要责怪您的女儿,她只是被人蒙骗利用,我会替她报仇的。你…放心。”

    靠近墓碑,她指尖触摸着那几个大字,她闭了闭眼,任心口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父皇,母后,你们在天上团聚了么?

    过奈何桥的时候,可会恨你们不孝的女儿?

    ……

    身后有轻缓的脚步声响起,是楼氏。她点了香,跪在地上,满面悲悯。

    “姐姐…”

    叶轻歌悠然睁开眼睛,面如冰霜,生寒冷冽。

    “走开。”

    楼氏一怔,这三年叶轻歌虽然对她冷淡,也拒绝称呼她为母亲,但从来没有用如此冰冷的语气对她说话。而且前两次祭拜江忆薇,她也没对自己表示出任何反感。

    “轻歌,你…”

    “我让你走开。”

    叶轻歌眉眼笼罩着戾气,眸光深如幽潭,似有陡峭森寒的冰刀,看得楼氏遍体生寒,忘记了反应。

    许嬷嬷这时候在旁边数落指责,“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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