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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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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冰冻三尺非是一日之寒,若是直到隆庆即位并且开海之后,才开始重建泉州港的话,那样的盛况就要比及很多年之后才能看获得了。既然清楚明朝的官商走sī一直没断过,谢宏也不会天真的以为现在的泉州是个死港。
“的意思是,福建广东两地的士人势力也很强大,因此就怕了?”明白归明白,可谢宏却不筹算轻易的放过对方。
“大人,不是下官胆寒,实是……”张鼐满嘴苦涩,谢宏有意试探他投靠的决心,他也是老官僚了,如何能听不出来?可是,那个左都御使的职位,他固然很眼热,可得了官职,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
“江南士人极善经营之道,虽然凭了地利,可以坐收海贸之利,可他们却也没有独享,而是在朝堂中广结善缘,但凡是在朝中得任要职者,又有哪个没收过他们的干股分子?即是亲缘,也是结下了很多,若是朝廷开了海禁,动的可不是一两个人的利益。”
“虽然大人威震朝野,可是那些人对不了大人,对下官却是不在话下,明面上不成,他们也会在背后脱手,下官若是做这首议之人,只怕……”
与长居京城,一直在工部供职的曾鉴不合,张鼐由成化十一年在襄陵做知县开始,在外历任多年,对处所上的情况更加熟悉,这时被谢宏和江南人夹在中间,他也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连许多谢宏没想问的工具都给出来了。
“正如大同镇sī下与鞑虏交易一样,当初也有言官提及此事,龙颜震怒之下,也是派出了钦差详查,可结果如何?不单钦差在路上遭了响马,引起好大的风波,就连那个提议的言官也是横死街头。而后再派钦差详查时,去的时候都是两袖清风,回来的时候却是金玉满车,而口风也是一致,都绝无此事……”
张鼐微微一顿,这些话他是真心不想,可谢宏逼的他太紧,不的话后果一样可怕:“大人,大同镇sī下里的那点勾当才几多利益,他们就敢如此,何况海贸呢?他们的势力盘根错节,早已经根深蒂固的盘踞在了朝堂之上,谁若是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又怎会善罢?”
他带着悲声继续着:“非是下官胆寒,实乃下官还想留着有用之身为大人效命,况以下官拙见,大人若是真的要行此逆天之事,还应慎之又慎呐。”
谢宏要是再逼他,老头也只好哭给谢宏看了,两边都惹不起,别看他是个右副都御使,还署都察院事,可这道奏疏他只要一递上去,恐怕过不了三天就要身败名裂了。他可不是谢宏,面对天下士林的愤怒,他怎么可能撑得住?
……
张鼐走后,谢宏静坐良久,这才lù出一丝苦笑,自己还是把事情考虑的简单了。
有关大同的传说风闻,他在后世也有所耳闻,大同和宣府乡邻,不过鞑虏的主力一向在宣府、宁夏甚至蓟镇游dàng,很少去大同,尽管鞑虏的进犯都是以掠抢为目标,也尽管大同比宣府更加富庶。
而这种情况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直到土木堡之变之时,皇帝在宣府惨败,大同边军虽然就在左近,可却是连一兵一卒都没出;而鞑虏顿兵于京城,无功而返的时候,也只是在宣府掠抢了一番,完全没有去大同滋扰,其中的默契很是叫人惊叹。
他早就应该想到的,江南人若是傻到吃独食,只怕早就被满朝攻讦了,那些士大夫可不是什么易与的,一个个都是眼尖鼻灵,君子不言利?只是不把那些事儿挂在嘴边罢了。
不过,这样就想让他退缩?没门!就算与天下为敌又如何,归正这件事自己原本就正在做了。谢宏一拂袍袖,高声道:“来人,去请唐先生来见我。”
“遵命。”外面有人应了一声,脚步声轻响,随即便远去了,谢宏敌手下的要求就是少礼仪,重效率,无论是对工坊的匠人还是军人,就连常春藤书院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咱们就好好的玩一场吧,哥倒要看看江南人到底能如何疯狂?谢宏嘴角一挑,lù出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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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军政娱乐一体化
神机营和三千营是京营各部中首屈一指的精锐,因此,在谢宏整训京营中,这两营戎马的变动是最的。'文字版更新最快到'
对比起来,三千营的变动不大。这支骑兵是比较传统的精锐军队,将校的马术和武艺都是各中翘首,临战之时也是勇气可嘉,都喜欢冲锋在前。所以,在军器司的那一战中,遭到震天雷迎头痛击的时候,伤亡比例最高的就是三千营的将校们了。
现在三千营的将校,多半都是从边军中选出来的马术精湛,武艺也比较高的人。而三千营原本就是草原骑兵的后裔,跟身世庞杂的边军倒也契合。
虽然也有少数人心里有着冤仇,可大大都人都是不在乎的,既然提刀上门来博取功名,死在战阵上本也寻常,若是什么都记恨的话,又哪里记恨得过来?
于是,双方很快就打成了一片,这支骑兵也是顺利的成了谢宏实力的一部分。
神机营就复杂很多了,这支军队的成分比较混杂,在军营中混日子的勋贵之后,虽是没有五军营的比例高,却也有很多,并且这些人身世比较高,多半也都混了个将校什么的,算是构成神机营的领导层了。
谢宏第一次接触神机营的时候,到各个衙门报信的,也正是这些人。
并且,与冲锋肉搏的三千营不合,神机营是技术军队,虽然当初被高压水枪击溃,进而被边军突击,也承受了一定的伤亡。可伤亡的却都是普通军士,将校们多半都是毫发无伤的跑失落了,又或者跪地请降被人俘虏,总之,神机营的军官是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如今,谢宏已经全面掌控了军队,固然也不会留着这些不服和平静的因素。因此这些将校很快就获得了通知,要么去五军营或者都察下院的行动科任职,要么就此领些安家费退役,想要留在神机营也可以,可是要从最底层重新做起。
来神机营的勋贵之后,除混功劳之外,多半也是奔着这里的外快来的可今时不合往日,这里已经是瘟神主政了谁敢在瘟神手底下捞外快?那不是找死么?早就被谢宏吓破了胆,这些人也没有人敢炸刺,绝大大都都是选择了前两个前途。
五军营中有那么几个营是专门收拢勋贵之后的,饷银丰厚,并且也不消操练和上战场,极为安闲,正好符合他们原本的期待:选择退役的都是些性子谨慎的他们看出了谢宏跟士大夫们势不两立的态势,也不敢在这个大漩涡中搅合,被卷进去一定是粉身碎鼻的,还是拿了钱冷眼旁观的好。
不过,世事无绝对,总是会有些例外的情况发责,吴勇健就是神机营的特例他选择了第三条路,从炮队千总酿成了普通的一个炮手,依然留在了神机营傍边。
旁人都是很是不解,原本的那些同僚更是嗤笑不已。要知道吴千总的家世还是很不错的,祖辈可以追溯到大明开国的时候虽然比不得那些公侯,但总也有个世袭的爵位在身,好好的清贵日子不去享受,非得在军营里厮混,这不是傻么?
现在的神机营跟原来可不一样的,不单每天都要操练,隔上个三五日还有大操,实弹训练更是日日不竭,不提油水和劳累,那实弹演练中的危险也是相当不!
何况原本的吴千总,现在的吴旗充当的还是炮兵,火锐之类的武器炸膛,可能会丢只眼睛,性命多半还能保得住,可将军炮要是出个意外,炮手想留个全尸都难。
不见连很多原本的兵都申请退出了吗?偏偏吴旗这样的身份非要去搅合,也只能这人命贵身贱,自己没事找罪受了。与他相熟的人都是纷繁相劝,怎奈吴勇健铁了心不从,这些人也只好叹息着抛却了。
其实,让旁人没法理解的是,吴勇健现在实是乐在其中的,他一直都很喜欢火炮,更喜好冒险。原本神机营日常都不怎么操练的时候,他就经常独自演练,因此,他的技术也最为娴熟。
当日神机营围攻军器司的时候,他就以千总的身份,亲自忙碌在第一线,他所在的那个炮组的装弹开炮的时间,足足比其他的炮组少了一半,主要就是他技术精湛的功劳。
因此,如今在旁人眼里的辛苦和风险,吴旗是完全感受不到的。
何况,经历过雷火之夜那一战的他,对谢宏的神技感受极其深刻,无论是大破神机营的高压水枪,还是覆灭三千营的震天雷,都是吴旗闻所未闻的神奇工具。
震撼之后,他也是深信,神机营这样的火器军队,就应该在谢宏这样的手下才能爆发出真正的力量,他满怀期待的努力着。
他的努力也很快收到了回报,传说风闻中谢宏的赏罚分明作风很快就被他验证了,只是短短的一个月间,他就从普通的炮手,升任成了旗,甚至还获得了新任营官谢宏的接见,于是,他的热情也愈发高涨了。
不过,吴勇健对眼下的生活还不敷满意,因为除操练之外,生活太过平静了,很难让他那颗sāo动的心恬静下来。何况在他眼里,火炮这种工具应该有个足够大的舞台,然后展示出来才对,象现在这样天天空射,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能让他暂时获得满足的,也只有风。京城的时评了,尤其是那些演义故事,其中的金戈铁马让他悠然神往,每每听到入神处,他都不由幻想自己也混迹其间,带着自己的火炮,一举建功。
这两个多月以来,吴旗一直都过着这种两点一线的日子,军营和候德坊是他呆的最多的处所,而家却是甚少回去,没体例,老娘的絮絮唠叨把他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跟谢大人没有好前程?开什么玩笑!
这天傍晚,结束了操练的吴旗又是步履仓促的离开了军营,走在了去候德坊的路上,想起同袍们跟老娘差不多的言辞,他心里颇有些愤愤不服。
若不是有志于沙场建功谢大人又何苦这般操练神机营?实弹演练起来简单,但实际上那一统一炮发射出去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难道他有钱没处花了不成,这般浪费?
并且这些日子,训练的强度也在增加,今天操练又延时了,听候德坊今天要开讲新段子了可别迟误了才好。
“老赵,怎么样了里面开讲了么?今天人怎么比往常还要多?”
远远的看到候德坊,吴勇健就是一愣,八月以来皇家公园的那几座戏院大大的分流了候德坊的听众。比起纯粹依靠书先生口才,和自己想象力的评书,显然是话剧的欣赏性更高一点,候德坊这两个月的生意比往常冷清了很多。
不过今天却像是时光倒流了一般,候德坊的门前又是人头攒动着显得很是拥挤,两边的戏院反而冷清了下来,因此吴勇健才会感到奇怪,好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个熟人,他也是急急提问。
“这不是吴旗么?不知道吗?候德坊昨天就放出风声了,今天要讲新段子,所以才这么多人。”吴勇健是候德坊的常客那老赵跟他颇熟识,转头见是他,不由笑答道。
“什么新段子,居然让那些爱看戏的人都不看了跑到这里来听评书?”听了这话,吴勇健心里更奇原本他还以为候德坊是出新曲子什么的了呢,单凭评话怎么能有这种效果?
“吴旗,这哪里算多,白日里没来,若是看到那个时候的盛况,就不会觉得现在人多了”那老赵显然也是个话痨,絮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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