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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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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谢宏的手下,这一路怎么可能损失那么多人手?连自家养了多年的死士都折了大半,那可是死士!
粱家在广东虽然财产不,可架不住养死士的耗费也大,何况还是养了这么多年,耗费的银两不成胜数,结果连个声响都没听到就全部折了进去,这叫粱储怎能不心疼。
固然,粱shì郎也是做大事的人,能用银钱解决的事情,其实不会对他造成多大困扰,目标没有解决,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一个谢宏也就罢了,现在又多了个王守仁,若是解决不失落,谢迁的许诺只怕也不会兑现,吏部尚书的位置又是遥遥无期了,反倒给屠漉那个老头得了廉价,这才是最让粱储心烦的。
“国事艰难,只怕这一次又让那jiān佞满意了”屠勋放下手里的信,也是一声长叹。
粱储接过信来一看,立时也是了然。
传信的是辽东巡按陈世良,依照原本的计划,中枢由王藜领衔,加上处所上的配合,就算不克不及在途中完全解决谢宏,也要给他制造足够的麻烦,让他入辽东之行步步艰辛的。
后者原本是不难的,辽东处所势力扑朔迷离,并且多有不服王化之辈,钦差在他们的眼中的分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陈世良自觉只要稍加挑拨,就能让这些势力对谢宏阴奉阳违。
直到谢宏离开山海关的时候,他才现形势完全脱出了他的掌握。
辽东势力虽多,可总兵的权威却没人敢于忽视,这位代表的可是大明朝的威仪,手下又握有辽东最强大的军事力量,是万万招惹不得的。
昔时建州女真的头目董山很威风,不单劫掠汉民,还屡屡扬享向大明挑衅,试图以武力胁迫大明妥协。结果如何,大明甚至都没动兵,只是摆出了关门放狗的架势,朝鲜的数万戎马就血洗了那时的建州。
在不服王化的处所,遵循的是另一条规则,那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的算!在辽东,拳头最大的就是背靠着大明朝廷的辽镇总兵,而毗邻的蓟镇,则是拳头更大的一个主儿,这是辽东所有人的共识。
这样两个总兵被人挥挥手就给召去了山海关。要知道,从辽阳到山海关,那可是近千里地!又是在这样的时节,这一路上得吃几多苦楚,但凡是在辽东长居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畴前朝廷派来巡抚辽东的大员也颇很多,但总兵最多也只是到广宁卫迎一下,这次却突然千里相迎到了山海关,这其中的味道,实在让人没法不深思。
于是,带着总兵开路的钦差仪仗,在辽东通行无阻,完全就在情理之中了。脑筋再怎么不灵光,看到这架势也不会不明白,来的这位巡抚大人,是比韩总兵更狠的一位主儿,如非需要,还是不要获咎为好。
“好在那jiān佞走的不快,还有些余裕容我等从长计议”粱储也紧跟着叹了口气,然后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庆幸的道。
谢宏的行程确实不快,离开山海关十余日,也不过将将到了宁远堡。传信的时候,陈世良也提到,如今辽东大雪纷至,很多处所都已经封了路,等谢宏想要达到辽阳只怕要比及明年了。再等他开始有所行动,就要更迟一些,因此粱储才有此一。
“那也不过是天公作美,辽东如今天寒地冻,那jiān佞随行人员又多,行李也重,各种工具带了极多,甚至还带了十门火炮,能快得起来才怪呢。”屠勋把信拿起又放下,颇有些有些神不附体的模样,口中喃喃念叨着:“可他终究还是要到的,而看他摆出来的这副架势,只怕也是要大干一场,如今他已经压服了那一干武夫,单凭陈世良又怎么阻挡得了他?”
粱储凝神苦思片刻,忽地展颜一笑“元勋,其实无论那谢宏有何等手段,在辽东那等苦寒之地,他终究是翻不出多大风浪的。就此诛除他也许不克不及,可限制他,让他一筹莫展却也不难。”
“哦?弟不才,却是未得其法,请叔厚兄为我解勋眉毛一抬,有了点兴趣。
“此事多半还是要着落在江南同道身上。”粱储先是的卖了个关子,这才悠然解释道:“那谢宏为何出京,元勋,总不会不记得了?”
“叔厚兄是”屠勋是江南士人中的领袖人物,固然对那个过程知之甚详。灾变?漕运?一个个可能性在他脑海中闪过,很快他就有了料想,这个料想十分符合事实。
“不错,就是粮食。”粱储微微一笑“谢宏极善奇淫技巧之技,手下匠人既多又精,正如那珍宝斋于现今一般,寻常银钱之事多半也难不倒他,可这粮食就不一样了,京畿之地尚需南方漕运,而那辽东…呵呵,更是远远不克不及自给,只要在这上面下点功夫”
“叔厚兄所言不差,只是”屠勋先是有些振奋,随即神色又是一黯“断辽东的粮饷,订镇必定生变,虽然有可能趁乱取了谢宏之命,可这等大变也许会波及京畿也未可知,实乃两败俱伤之策。何况,皇上也不成能准奏,sī下实行的话岂不是送痛处于人?”
“非也,非也。”粱储连连摇头“所以我的不是诛除,而是限制,元勋可知道,辽镇的粮饷多久一拨付?”
六弟不知。”
“辽东路途遥远,往来未便,畴前都是一年或更长的时间拨付一次,除日常所用,辽镇各处还能有些余裕。”粱储扳起一根手指1
语声转冷:“我等也不须行那落人话柄之事,只需将拨付的次数改成一年数次,每次的量都酌情减少,事情也就成了。”
“原来如此……”
“不错,如此一来,辽镇也没有什么余裕,甚至还会有些欠缺。
而谢宏自带的那些工匠入不得辽镇编制,自然也不克不及让朝廷负担粮饷,而他带的重虽多,却没有几多粮食,明年也许还能支撑,可到了后年,辽东必定乏粮,到时那谢宏纵有通天手段,他难道还能变出粮食来不成?”
“二桃杀三士,果然妙计!”屠勋一拍桌案,高声赞叹:“辽镇那些武夫粗鄙之处更甚中原之人,谢宏如今挟了斩杀蓟镇参将之势,却是能压服一时,可若是到那利益攸关之时,那些人又哪里会理会朝廷的威仪?”
粱储捻须笑道:“王,何必曰利。辽东地处偏僻,道路颇多险阻,一旦乏粮,纵是有钱也是无法可想。
素闻那谢宏一贯厚待工匠、武夫,他若要连结自家人的优渥待遇,就得从辽镇军将口中夺食,这样一来,双方必定会起冲突,陈世良正好从中取事。”
“呵呵,届时谢宏别有所图谋,恐怕想要自保都有些困难,也许可以一举建功都未可知。”粱储想了想,又弥补道:“不过,那jiān佞素来狡诈,须得提防周全才是。”
“弟自是省得。”屠勋冷笑道:“那谢宏曾有开海之意,又精擅技巧,须得放他出海购买粮食,另外,朝鲜也是毗邻辽东,也不成不防。”
“出海购粮确是不成不防,辽东陆路遥远,可到山东和京畿的海路却近。山东那边却是无妨,巡抚朱懋恭是福建邵武人,素来申明大义,对谢宏种种倒行逆施之举也是深恨,只要传令山东车政司严加限制民间粮食买卖,自可保得无虞。”
粱储沉吟道:“朝鲜也是无妨,以我所知,朝鲜素来贫困,今岁又遭了大灾荒,甚至引起了朝局的动dàng,想来民间也没几过剩粮可用,那谢宏纵是买到了些,想来也是无济于事,应该不会影响大局。”
粱储又一次强调:“要注意的还是京畿,一则防他走海路买粮,二来也要防着京城这边买粮往辽东输送,这就要仰仗江南同道之力了。”
屠勋闻言有些游移:“叔厚兄的意思可是让我等驱使船队封锁海路?一时间却是无妨,可若是太久,恐怕各家的损失也大,为免有些得不偿失。”
两人一个是江南人,一个是广东人,对海路之事都熟,相互之间也不讳言,屠勋很快就领会了粱储的意思。各家都有船队,甚至海上的很多海盗都有人在背后支持,想要封锁辽东海路很简单,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可是那些船队平时也是要做生意的,若是长时间的在辽东左近徘徊,损失可就大了,并且那些海盗也不成能完全听令,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做?
“元勋误会了,愚兄又非不识世务之人,怎会提出这等应对之策?”粱储摆摆手,道:“其实远不须如此麻烦,我等只要齐心协力,将京畿周边的粮价抬起来即是。”
“确实妙计!”屠勋眼睛一亮,心中豁然开朗。
囤集居奇这种商业手段,确实是商人们最擅长的,尤其是有官方布景的商人,做起这种事最是轻车熟路了。
这种商人官府又不敢管,并且他们家大业大,本钱厚实,采买的粮食自然也多,联合起来之后更是了不得。何况,京畿的粮食供应多半依仗漕运,如之前的那种风声无妨在民间放放。
粮价一涨,又有漕运隔离的谣言,姓们不恐慌才怪呢,推波助澜之下,粮价更加会高涨而起。这样一来,纵是谢宏有钱买粮,也只能以高价采买了,在珍宝斋的生意日趋萎靡的时候,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若是他真的不吝一切的维持辽东,恐怕京城这边就要吃紧了,那学校也罢,军器司也罢,皇上的军队也罢,如今靠的都是珍宝斋的收入,一但接济不上,那就大有可趁之机了。
到底,皇上能把外朝玩弄于鼓掌之上,靠的就是兵和钱,这两条一但没了,那朝廷的局势自然就会回归正轨,恢复到弘治年间的模样了。
并且这番运作之下,各家的商人也能大赚一笔。既有实利,又能赢得清名……
这等计策,实是公sī两顾的无双妙计,屠勋敢肯定,他只要在同道中提出倡议,必定一呼应,一时间他心中阴霾尽扫,对未来布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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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金州路上
虽然大队人马才到宁远,可实际上没人知道,当辽东大部开始降雪的时候,谢宏已经过了三岔河,到了盖州,离目的地金州卫已经不远了。'文字版更新最快到'
他本就是先行出的,并且除三位新婚妻子坐的那辆马车之外,随从的人都是轻骑跟随,所以走的很快。
按常理,他这样的步队一路上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可在大队人马出之前,谢宏派出了很多小队,分赴向多个目的地,他这一队人混迹其间,倒也不怎么显眼。
那几个小队主要是去探勘矿藏的。
通过后世的记忆,谢宏知道辽东资源丰富,本溪、抚顺都有铁矿,而煤矿更是遍地都是,可那些矿藏具体在什么处所,他就不太清楚了,因此,先期的勘探是很有需要的。
他的计戈很大,囊括了许多工具,而辽东能够进行建设的时间却很短,就如同眼下这样的冬季,即便没下雪的时候,土地也都是冻得硬邦邦的,下雪之后,更是连冰带土的冻在了一起,别说破土开工了,就算是行路都难。
谢宏在后世的时候,也看过鞋子记录的明史,上面记裁说,鞋子在隆冬之际,攻打辽东的城堡用了很多手段,包含堆土墙、挖地道什么的。
看的时候,谢宏就是将信将疑的,到了实地一看,更是嗤之以鼻了。
就算后世有了推土机和挖掘机这样的机械设备,东北一般都不会在冬季进行建筑工程,这个时代更是想也不要想了,挖地道?莫非用火药炸地道吗?否则这冻土的硬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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