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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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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要么你够强大,能把它扭转为你想看的结局,要么沦陷其中,如坠深渊。”

    说着他将壶中剩下的小半坛酒一饮而尽,笑道:“至少你该感谢自己不是千杯不醉,还有愁可消。”

    墨铮眼神有些迷茫,“是吗?”

    然后呓语般地吐出几个字,“如果这样,我宁愿滴酒不沾”

    语罢,便朝右侧倒去,落入早在一旁等候的道妄言怀中,桃花酿本就是一种后劲极大的酒,遇上这种明显没沾过半点酒的少年,足以让他安眠一晚,自然也可避开饮下造化酒后最疼的塑体期。

    他扶着少年的背,扯下他缚住双眼的玉带,密而长的睫毛下,一颗艳色的泪痣璀璨生辉,夺人心魄,他像是被迷惑了般,不由得用指腹轻点那颗泪痣,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还真是像啊。”

    说像,不如说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梦里的人是青年,而现实中的却是少年。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做起这些奇奇怪怪的梦,但既然这人送上门来了,他自然也没有拱手之理。

    这么好的苗子不修他魔道,天理难容!

    墨铮再次醒来时,身上的隐痛已经消失,双膝以下也隐隐传出不同以往的酥麻感,他甚至感觉他不日便可如常人一般行走。

    正当他思绪流转时,一道懒散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这几天晚上我会用仙灵之力温养你的眼睛和双腿,减少你的不适。”

    “那便却而不恭了。”墨铮也没有推迟,既然能减少痛苦,为何还要另寻他法呢?至于债,欠多了,就不愁了。

    道妄言望了他一眼,有些讶异:“我还以为你会拒绝。”这些时日的相处早让他明白这人有多不喜欢染上因果,能保持距离就必然不会多靠近一寸。

    墨铮自是明白他未尽之意,摇头道:“自我随你离开皇宫之时,这份因果便算不清了,更何况入世修行,讲究少沾因果,却不是不沾因果。”

    道妄言直接将手搭在少年的头顶,揉了揉那柔顺的黑发,将梳好的发辫弄得一片混乱,“啧”的一声,嘲笑道:“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大道理。”

    墨铮:“”

    他突然有些怀疑前世看到的那个纵横无敌,将天下人玩弄于指尖的魔尊是真是假。

    “走吧,小太子,之前你不说出去时都要捎上你?见惯了阳春白雪,今日便带你去看看下里巴人,离喝第二杯造化酒的时间还差五六个时辰呢。”道妄言也不征求什么意见,直接背起墨铮像昨日来时离开。

    他早就打听好了,今日有个黄梅戏大家在渭城搭了戏班子,还差一个时辰便开场,他也刚好趁着这些时间让这小太子体会体会“民间疾苦”。

    若不多体会体会这红尘,以后道途怕要多经坎坷了

    墨铮面无表情地回道:“那还真是谢谢道兄了。”

    “叫我阿玄,我字玄真。”道妄言听着那句道兄总觉得别扭,修道中人同辈之间大都互称道兄,那不是有很多个道兄了,他道妄言的称呼怎能那么寻常?

    “阿玄。”墨铮顺从地换了称呼,心中却暗自记道,上辈子他可从来不知魔尊还有字。从前挚友都不说,如今遇上个少年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道妄言背后突然有些冷,晃了晃手臂,上面的重量实在可以忽略不计,便皱眉再次提了一遍:“你这身量也太瘦了,合该多吃点。吃得少,以后可是长不高的。”

    墨铮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反差了,他八风不动地回道:“阿玄总不可能指望我一天就吃成个胖子。”

    “也对,那就一点点慢慢累积吧,今天的目标就是吃三碗饭。”道妄言点点头,一脸严肃地定下了今天的目标。

    饭量从来都是半碗的身无二两肉的墨小太子:“”

    辟谷多年,从未见过三碗饭的饭量。

7。泼酒() 
“来,吃串冰糖葫芦,方圆百里这家冰糖葫芦的滋味可是独一家。om”

    墨铮接过冰糖葫芦,不由提醒道:“这已经是第八串了,我不想年纪轻轻就掉光了牙。”

    道妄言啃着自己的糖葫芦,垂下头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道:“那你就努力入道啊,在掉牙之前修成无漏宝体啊。”

    墨铮有一瞬间想把整根冰糖葫芦糊在他这个昔日挚友的脸上。无漏宝体修成之后无缺无漏,不但能像化气境修士般辟谷,更能迅速分解体内杂质,所以无漏宝体别名无垢之体,吃根冰糖葫芦自然不再话下。

    然无漏宝体必须在修士前三境凝血,炼骨,开魂境中都达到大圆满之数,而真界中能达到这等要求的屈指可数。

    的确,以他的资质是不难达到,但掉牙只需要一瞬间

    只是细思之后墨铮叹了口气,还是接过了,不得不说,这家冰糖葫芦的确做得不错,圆润鲜艳的山楂裹上一层薄薄的金色糖衣,一口咬下,甜中带酸,脆中带糯。

    然而他刚咬下一个山楂,手中的冰糖葫芦便被道妄言抢了去,他抬眼望他,有些不解。

    “我看了看,还是你的那串比较好吃,反正你都尝过了,下面的就由我来消灭吧,小孩吃太多糖容易长蛀牙。”道妄言面不改色道。

    墨铮一怔,却是莞尔,轻声道:“世人皆传魔尊心狠手辣,厚颜无耻,然而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却觉得”

    “比传言好得多对吗?我知道的,这你就不用多说了。”道妄言摆摆手,告诫道:“坊间传闻信不得,真界中许多修道者就是被这些小道消息所误,遇上扮猪吃老虎之辈,小命难保。”

    “阿玄这倒是误会了”,墨铮依旧保持着标准的弧度,纵然好看,但看久了就会发觉那只是皮笑肉不笑。

    “我只是觉得坊间传闻还是矜持了些。”

    道妄言:“”

    至于吗?不就一根冰糖葫芦。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新生的朝阳跳跃在红砖绿瓦间,仿若燕子戏水般点过楼阁飞檐,为嘈杂的闹市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清新,或苍迈,或风雅,或世故的脸。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一派盛世之景。

    墨铮忽的想起昔日王城的风景也如这般,甚至犹有过之,而这番风景虽不能全部归结于景帝一人,却也差不了多少。om景帝这一生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发妻,对得起他,唯独对不起的就是他自己。

    而一月之后便是花灯节,届时会发生一件改变整个景朝命运的事。整个王朝覆灭,景帝陷落在那场劫数之下。那时他一觉醒来,一切都结束了,他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但轮回倒转,他既然又回到这里,又有何种理由独善其身?

    就当是最后以景国太子的身份为这大景王朝做最后一件事吧。

    想到此,他垂下眼,轻笑道:“我们一月后去王城看看花灯吧,毕竟也算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几个字轻不可闻,似要散在风中,缭绕着莫名的悲哀。

    “人事万千,时生时死,在天道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指尖蜉蝣,无人可以改变,就连修道者也不过是高级一点蝼蚁罢了,你又何必着相?”道妄言笑意吟吟,金色的瞳仁中浮光婉转,却透着莫名的残忍和诡异,让人背后发凉。

    墨铮顿了一下,启唇笑道,似是嘲讽:“只可惜我这人天生傲骨,最恨被人轻视,怕是只能着相了。”

    道妄言垂眼望他,将吃剩的冰糖葫芦再次塞回他的手里,语调轻快:“那就以天地为刍狗吧。”

    然后望着他,用锋如刀刃的视线一寸寸描绘他的五官,重复道:“既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那么着相的你也只能以天地为刍狗了。”

    说罢,他哼着轻软的扬州小调,缓步朝人群走去,没入人流中。

    被留在原地的墨铮望着手里那颗缺了一半的糖葫芦,缓缓重复道:“以天地为刍狗吗?”

    语毕他轻叹一口气,似是无奈地叹道:“也就只有魔尊会说出这般话了吧,非天纵骄狂,而是我自骄狂。”

    然后咬下那颗残缺的糖葫芦,墨色的瞳仁中混着的幽蓝荡开,愈发深邃,波澜不惊下蕴酿着惊世风暴,低声笑道。

    “但,阿玄,既然你敢为先,我又怎敢谦让一步?”

    随即,快走两步,没入人群,化作芸芸众生的一部分。

    一月的时间不过眨眼,一坛造化酒也只剩下明日最后一杯,附近戏剧大家也看了大半,话本也被道妄言收集的差不多,花灯节也不过是明日的事。

    今夜月色十分圆满,月如银盘,将灵犀坞的桃花勾勒的纤毫毕现,并为其镀上一层银霜,恍若梦中仙境。桃花围住的八角亭中,一人端坐在石桌上,一人斜倚在红柱上,一人温雅,一人豪放。

    “今夜月色正好,正和之前有个家伙说的举杯邀明月,对饮成”站着的那人提着手中的酒坛,将酒坛对着坐着的那人,本想邀人对饮,却发现忘了词,“等等,对饮成几人来着?二四五六七八?”

    坐着的那人只得放下酒杯,无奈地提醒道:“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道妄言摆摆手,毫不在意道:“我们两个就够了。”

    墨铮摇摇头,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翻手为自已倒了一杯酒,道:“今夜月色虽好,我却更爱残月如勾。”

    “啧”,道妄言嗤之以鼻,眯眼嘲讽道:“你就是还没残够。”然后又瞥了一眼他的腿,又看了一眼仍然缠着玉带的双眼,颇为不满,“既然腿好了,就多走动走动。”

    “对于阿玄站着喝酒的豪放姿态,我实在学不来,有人偏爱清风明月,有人偏爱大江悬刃,阿玄何必强求?”墨铮我行我素,神态淡然。

    这些天不知是造化酒的滋养还是天妒被慢慢治愈,他的身体愈发好起来,前些日子他的腿已然能如常人一般走动,身高也向上长了一些。

    道妄言仰面倒酒,酒水顺着喉管滚入腹内,浓烈的桃香盖住了酒的醇烈,却依旧将喉间烧的一片火热,眼中的锐利似乎也被融化。

    他踉踉跄跄走到石桌前,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挑起墨铮的下颌,轻佻的像个登徒子,然后大声笑道:“来,喝!磨磨叽叽的算什么男人!”

    说罢,也不顾墨铮的意愿,便像最开始来时缓解造化酒带来的疼痛般灌他酒。道妄言眼中幽深,勾起的笑容仿若戏谑,却又带着种异样的愉悦。

    谁知酒没灌到一半,他便突的被人拽住衣领,摁倒在地,脊背地毫不留情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道妄言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他这是被那个知礼守节的小太子给按地上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酒液便自上方倾泻而下,给他好好的洗了个脸,然后视野一片漆黑――一根玉带缚住了他的双眼。

    好像,有些不妙啊。

    道妄言恍惚一下,刚想说些什么,他的下颌被一人抬起,和他之前抬人下颌的动作分毫不差。

    墨铮冷冽而清明的声音自他的耳畔响起,语调温吞,吐字却又异常清晰:“阿玄,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感觉如何?”

    道妄言:“”

    说好的君子礼仪呢?

    墨铮似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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