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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媒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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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是医院,二人就近送我去急诊室,道士守着我包扎伤口,米老伯去挂号交费,伤口包好一半,米老伯推开医生冲进来,他说张家人在找我,让我赶紧走。

    我跟着他们跑出医院,米老伯把一包药塞到我手上,没说话扭头走了。

    道士带我绕到医院附近小巷,估摸安全了他摸出三张大团结,写了个地址给我,让我暂时别回家,学校也别去,找个招待所先躲躲,等他去张家把事情说清楚,过两天我按地址找他。

    城里招待所我不敢住,沿着公路一直走,直走到天黑,我瞧见路边有张画箭头的纸板,纸板上写着:住宿3元,我寻思位置这么偏,张家人应该找不着,而且住宿价格也合适,于是朝箭头方向走去。

    招待所十分破旧,前台有个老头子接待,我问了价有3元和5元两种床,3元的是大通铺,就是四五张床并排放那种,5元小单间只住一个人。

    我怕人多眼杂,交了5元钱订单间,老头子看我身上有血污,告诉我要热水的话去水房倒,我上楼放好包拎水瓶去打水,路过隔壁房门,听到里头有人在打针。

    打针是爹的说法,小时候听到爹妈房里响,妈一直叫唤,我很好奇问爹杂回事,爹支支唔唔说妈生病了,他在帮她打针,我傻乎乎信了,懂事之后知道是杂回事,每次想起都会脸红。

    我埋头匆匆跑了,打好水回房擦拭身子。

    房间隔音效果十分差,隔壁打针一直没停过,听声音女的有三四个,但没男人说话,我正值年少气血盛,正常反应还是有的,忍不住有点想入非非。

    我在想张晓北,自从掀开盖头那刻起,张晓北精致的脸,就一直印在脑子里,比背上百遍的单词印象还深。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后来二姐有没有为难她?

    想着想着开始犯困,正要睡着的时候,隔壁传来敲墙板声音,咚咚咚的很有节奏,我支起身子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贴在墙那头瞧我。

    我鬼使神差下床,走到隔壁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屋里的声音让脑子充血,我觉得口干舌燥,迷迷瞪瞪手不自觉去拉门。

    突然,有股力量在扯我手,好像想阻止我开门。

    不过有点晚了,我手刚碰着门把,门便吱得一声打开,扯手的力量也消失无影,我进了屋。

    这间是3元的通铺,三张床有人,两张空着,床上的人躺得笔挺,用被子严严实实捂住身子,从轮廓上看是女人,我有点纳闷,刚才明明听到有响,怎地一下没了动静?

    正纳闷,有东西搭上肩膀。

    我下意识撇头瞧,肩头上有一只蜡黄的手,包皮骨头,指甲很长像鸡爪子。

    我吓坏了,人顿时清醒过来,回头看背后站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崭新的寿衣寿裤,踮起脚尖瞧我,她脸上厚厚一层尸腊,皮肤干裂成小块,眼睛和鼻子位置只有窟窿,没有嘴皮朽黄的牙露在外头。

    女人死劲拉我肩头,突然说话:“小壹快走,小壹快走。”

    她嘴没动但有声音,我看出她是死人而且死了很长时间,一时脚底板发软挪不动步子。

    “小壹快走!小壹快走!”女人鸡爪子手使劲晃,一声比一声急。

    床头蜡烛黯淡下来,床上好像有人在动。

    我回过神,眼前一定是二姐,她通过女尸告诉我有危险,我一个激灵拔腿往外跑,房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我使劲推门推不开,回头瞧床上的人接二连三的在动。

    女尸催促声越发着急。

    我也很着急,发狠用身子撞门,破店子门却很结实,撞了七八次没开,床上的人缓缓坐起身,头盖被子脸转向我。

    我退到门口,胸口忽然钻心的疼,低头看上衣口袋竟然燃了起来,我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火,原来是道士白天给我的紫符。

    我把符扔到地上,床头蜡烛瞬间亮堂起来,床上的人停下没了动静。

    我憋足劲回身撞门,不料这次轻易而举开了,我收不住势子摔出去,和过道上的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浑身酒气,满脸络腮胡,**上身胸口纹有奇怪符号,他力气非常大,轻易而举拧住我胳膊,我手上有伤经不起折腾,差点被痛晕过去。

    “伢子,你搞莫子事!”络腮胡喝道,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咬咬牙扯了个谎:“我撒尿,回来走错了门,对不起!”

    络腮胡当然不信,但他也没继续说话,只是盯着我背后看,看了半晌他松开手,上下打量我一番,啥话都没问挥手让我快滚。

    我逃回自已房间,喘了一会儿气扯开领口,胸膛上被烧掉一大块皮,黑乎乎火烧火燎的痛。

    我不敢再睡觉,蹲在墙边听隔壁响动,络腮胡进了屋,洗漱脱裤子上床睡觉,我在床上坐了十来分钟越想越害怕,拿了包悄悄溜出了招待所。

    我一口气跑到公路附近,在田坎上找了块干净地方躺下,乡下娃不讲究,人困起来哪里都能睡着,我索性地当床天作被,把包枕在脑袋下,没几分钟便沉沉睡去。

第六章 拜师() 
醒来的时候包被人拿了,头枕在冷冰的石头上,我的钱和东西都在包里头,浑身摸遍只有道士留的一张纸条,我原想按地址去找道士,但想起这才一天时间不到,万一他没和张家人讲清楚,去了肯定惹麻烦。

    思前想后,我决定冒险回学校。

    我在学校朋友不多,但小胖子绝对算一个,之所以关系铁因为我常借作业让他抄,我悄悄溜到校门外,在师母开的面馆赊了碗汤面,顺便托师母叫他出来。

    大半碗面条下肚,小胖子满头大汗冲进面馆,瞧我的狼狈样他瞪大眼睛问:“杂了?让人砍了?”

    那年头穷的人多,社会不像现在太平,学校打架是常有的事。

    我拉他到一边,问他有没有人来学校找过我,小胖子先说没有,随后拍拍胸口说怕个球!有啥子事他顶,他认识的人多,可以找人替我出气。

    出气就不必了,我问他能不能到宿舍拿回我的衣服,顺便再借点钱。

    小胖子挺仗义,不一会儿拎包衣服出来,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票子,大票子塞给我,小票子揣回去,他告诉我钱是从他妈包里顺的,自已留点打游戏。

    我付完帐同小胖子道别,没走几步他撵上来,摁住我肩膀问还回来不,他杂感觉我不会回来了呢。

    我看了看他:“你想多了,我出去躲两天,放完假肯定回来,我不还欠你钱么,跑不了,你放心吧。”

    小胖子半信半疑松开手,走出老远他在后面喊:“钱不要你还,记到回来就是咯!”

    我在学校附近找了家招待所,吃住尽量不出门,待了三天,估摸道士那头应该有了消息,打算晚上去找他。

    天一黑我出发,按道士给的地址,在观音庙附近找到一家丧葬铺子。

    铺子门敞开但没人,屋内点着熏香,香气很浓有点像烧肥猪头的味道,柜台上空荡荡,地上有几捆箱子,靠墙十几只纸人用细麻绳绑好。

    看情形主人准备搬家,我喊了几声没人应,心想东西堆在这里,主人一定不会走远,索性搬了张椅子坐等。

    坐了一会儿,我起身活动筋骨,顺带打量纸人。

    在家里的时候,我见过魏爷扎纸人,魏爷扎出来男女一个模样,画上五官衣服才能区分性别,属于比较糙的手艺,而这里的纸人却是惟妙惟肖,身材比例适中男女一看便知。

    不过很奇怪,纸人统统新郎新娘打扮,中式西式齐全,胸口粘着黄符,就是道士让我贴门上那种。

    纸人靠在墙上,我挨着瞧一直走到角落。

    角落有张小桌上,桌子上用麻布盖住一面镜子,我想起自已好几天没拾掇,不知道变成啥鬼样,于是我扯下了麻布。

    黄铜打磨的镜子,底座由檀木托起,镜面泛黄,照出人影模模糊糊,我瞧了瞧,自已确实挺狼狈,头上手上缠着绷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叹了口气,镜中人也叹气。

    我苦笑,镜中人也苦笑。

    我歪起脑袋。

    背后露出一张鲜红的盖头,我僵住了,红盖头贴着后颈窝,分明有人趴在背上。

    “二姐?!”我脱口而出,都说我背着二姐,可我还是头回见到她。

    红盖头缓缓点头。

    真的是二姐!

    我有很多话想讲,张了半天嘴,却一口问道:“二姐,你没办难张家闺女吧?”

    红盖头在抖动,像是里头的人在笑,我脸红了不好意思跟着笑,红盖头点了点头。

    我整个人松了口气,我同二姐讲张家人不会再为难咱,别再去找他们,回头我带她回家,她要是乐意就在我背上一直待着,就像小时候我待她背上一样。

    二姐听完,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正说话道士走进屋。

    道士故意不瞧我,自顾自坐走向桌子倒茶,嘴上文绉绉念:“阳人归世,阴人归曹,阴阳有别乾坤有序,母鸡打鸣公鸡下蛋,于人于已有何利?”

    这话说给二姐听的,讲得含蓄但内容严重,当时我半懂不懂,后来才知道人和鬼待一块,不光人会阳气枯衰,鬼也会魂飞魄散,所以在阴媒行当里,第一禁忌不能牵生人和亡人红线。

    等我回头看镜子,红盖头消失了,兴许是不愿听道士讲话,道士叹了口气拉我坐下说正事。

    张家二闺女被医院救转来,之前的事情七七八八也交待清楚了,张家人说不追究但没那么便宜,事情道士有份,张家让他滚出城里,以后不许开铺子,道士打算换个地儿做生意,这两天收拾好东西一直在等我。

    我问他打算去哪里,他摇摇头说暂时没定。

    说实话我对他挺感激,三番五次帮我家,现在又因为我家的事被人撵,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我想了想:“要不去我们村?乡下容易揽生意,我看魏爷就经常有人请。”

    我的话半真半假,阴阳行当在农村比较吃香,红白喜事,娶亲生子少不了请道士,乡下人对道士也恭敬,舍得出钱出力。

    但是我们村穷,真遇上事别说拿钱,能挤出鸡蛋、烧酒抵帐的家庭,已经算经济条件不错了。

    道士听完笑了:“娃子,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他指指墙边一只纸人:“那个卖30,你们村有人要?”

    我咂咂舌头,30元够我一个月开销。

    他接连报了几个价格,全是天文数字,我插不上嘴只好闷头不吭声,道士也没话说,屋里一通沉默。

    我觉得气氛尴尬,把前两天在招待所遭遇告诉了他,道士扯开我领口,胸口上已经结疤,有疤块正在脱落,新长的肉上有道红印,瞧上去是个圆圈。

    他问我络腮胡长啥样,我说天太黑没瞧见,只记得胸口有纹身,我在纸上画了个符号说大致这个样子。

    道士皱起眉头,手指敲敲桌子:“娃子,我想去你家耍几天,你乐意不?”

    我巴不得,以为他改变了主意,连忙点头说欢迎。

    回家当天,爹打了几斤酒请魏爷作陪,妈杀了下蛋鸡,大姐大哥也拎着腊肉上门,家头跟过年似的热闹,上桌前爹郑重倒了一杯酒洒地上,说是先敬二姐。

    我扭头看肩头,心头默念:二姐你听到了吗?

    这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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