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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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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刚落,一名侍卫就进了殿来,“启禀主子,云老大人到了。”

    景子春一听,理了理衣袍便从桌后走了出来。

    云老由人搀进殿来,一入内就率使臣们行了礼,听见平身之后抬眼望向上首,云老及使臣们眼里仍有惊波未平。

    前夜,本以为英睿皇后只是率人下山探察,没想到她竟把大军撂在山上,乘着斋戒的轿子进城去了!当在山上瞧见火把的光亮逐渐远去时,众人差点儿没惊厥过去!那些神甲侍卫却司空见惯了似的,任凭他们磨破了嘴皮子都不肯听受差使,硬是盯着他们在山中熬了一夜。

    昨日清晨,捷报传来,直到今夜,他们的心都仿佛还在心口跳着,若非此刻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县官府竟能在一夜之间就换了主子!

    要是神殿得知神甲军进入图鄂的路引是官府发的,不知脸色会如何?

    “皇后殿下,听说三殿下受了内伤,不知伤势如何?”事情既已做成了,再把那些忧虑之言宣讲一遍显然已经无用了,云老只能问一问巫瑾的伤势。

    暮青道:“静养了两日,好些了,眼下天色已晚,大哥已经歇下了,老大人明日再去拜见吧。”

    “是!”云老应下,略微顿了顿,终究是意难平,干脆直言道,“皇后殿下英明睿智,素怀奇谋大勇,老臣钦佩之至,可事关三殿下的安危,皇后殿下日后再出险策是否能不再瞒着老臣?”

    “可以,如果老大人能信任本宫,不会多加阻拦的话。”暮青淡淡地道。

    云老一听,差点儿没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究竟是谁不信任谁啊?他承认他年纪大了,是有那么一些唠叨,可在朝中还没这么被人嫌弃过!

    “不知皇后殿下今后有何谋算?”经过这回的事,云老也算吃一堑长一智,既然自己这把老骨头被嫌弃了,那与其等人告知后策,还不如自己主动问,“老臣听说娘娘前夜假扮圣女殿下伺机杀了接引使,那往后呢?娘娘不会想一直假扮圣女吧?”

    以英睿皇后的胆量而言,云老以为这种事情她绝对做得出来。

    却没想到暮青尚未接话,侍卫就进了殿来,“启禀主子,面具做好了。”

    月杀接过来察看了一眼,而后呈了上去,暮青接来手中,使臣们纷纷瞄向那张面具,不知那是何人的脸,又有何用处。就只见暮青捏了捏那张人皮面具,又在脸上比了比,而后扬眉望了下来。

    使臣们迎着那目光,忽然就觉得心尖子颤了颤!

    暮青的嘴角少见地扬了扬,眉眼间的意气如青云盖日,大雪封霜,刹那间刺了人的眼!

    只听她道:“本宫对假扮圣女没有兴趣,倒是有兴趣假扮一下大安县祭,去选一选那……图鄂大神官!”

    ------题外话------

    我最近魔怔了,某天做了个梦,被萌了一脸,就忽然想写神棍的二代故事,但是神棍还被关在小黑屋里,不知何年何月能见天日,于是我只能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冷静一定要TNND冷静!

    

第二十九章 神官大选() 
三月初九清晨,几声清脆的玉铃铛声叫醒了沉睡的长街,大安县祭启程前往州城参选神官,除了神殿的接引仪仗,同行的尚有大小华车三辆,亲随护卫百人。

    仪仗缓缓地出了南门,大安百姓夹道叩送,却无人知道叩送的已非大安县祭,而是闻名四海的南兴英睿皇后。

    从大安县到庆州城约莫要十来日,沿途有驿馆接待,每日走多少路程都已事先定好。晌午时分,仪仗停在官道上歇整,暮青从县祭的马车里下来,上了前头接引使的华车。

    车内甚是宽敞,四角置有斗柜繁花,中间焚着药炉,巫瑾盘膝坐在锦垫里,手中握着本古卷,抬头望来时,面容在花前香后显得有些苍白。

    暮青问道:“大哥好些了吗?路上可觉得颠簸?”

    巫瑾打趣道:“总比跟着妹妹行军舒适。”

    暮青闻言,把头一低,咳了一声。

    “县庙里都安排好了?”巫瑾这才问起了正事。

    “嗯。”前两日巫瑾闭门养伤概不见人,暮青便没拿这些事扰他,而今听他问起,她才回道,“此番借参选神官之由前往中州神殿,带着俘虏累赘,我已命人将木彦生和端木虺等人关押在了雁塔内。神道门和县庙里的护卫全都换成了神甲侍卫,庙祝等职司由景家人接手,其余侍卫化整为零,乔装前往中州。我们的随行仪仗不足两百人,挑的侍卫全都各有所长,考虑到沿途需与各州县官吏接洽,接引使就交给景子春假扮了。云老年迈,我本打算把他安置在大安县庙里,可他担心大哥,一意随行,我只好让他假扮老家院,待到了驿馆,恐怕还得有劳大哥屈尊假扮县祭的长随。”

    今早一随仪仗出城时,巫瑾就猜出了暮青之计,此刻看她穿着县祭的官袍,说着要去参选神官,他心中竟毫无波澜,甚至忍不住摇头失笑,“这天下间敢在图鄂搅动风雨的女子,除了我娘,也就只有你了。”

    暮青低着头,一板一眼地道:“我们本就不是来做客的,这风雨自是搅得越大越好。”

    说罢,暮青将手探入袖中,取出一只面具双手呈给了巫瑾。

    巫瑾愣了愣,眼瞅着暮青,手接着面具,竟一时忘了看。

    暮青仍旧低着头,说道:“衣袍傍晚会有人送进来。”

    说罢,就有下车离去之意。

    巫瑾一时无言,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暮青从进了马车就坐在门边。她一贯不是拘谨的人,今儿却规规矩矩地坐着,再回想方才那番话,事无巨细,倒有几分禀事的意味。

    “妹妹这是怎么了?”巫瑾抢在暮青告辞前问道。

    听巫瑾的声音仍旧中气不足,语气里却有关切之意,暮青不由垂首说道:“此番我一心拿下大安县庙以图后事,乃致大哥祭坛苦熬身受内伤,是我思虑不周,对不住大哥。”

    巫瑾默然,恍惚间想起暮青从前也有过这么小心翼翼的时候,那是她自刎那回,因自知对不住那人,醒来后很是乖巧了一阵子。那时,也是在马车里,只不过如今病中之人已换成了他。

    原来,他也有让人珍视之时……

    巫瑾的眸底渐渐生了暖意,却又被愧色蚀去,垂眸说道:“怎能怪你?若无妹妹,使节团连岭南都过不得,哪能走到此处?这一路上妹妹殚精竭虑,只这一回需借为兄之力,我却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说来是我无用。”

    “是我不晓得用蛊之道,以为有蛊王在,轻易便能降住蛊人,却不知要损耗精血,这才将大哥陷入险地。大哥身无内力,那夜能以一己之力慑住数十蛊人,又何必妄自菲薄?”暮青一向不会宽慰人,自觉得此话不过是事实。

    却不料巫瑾听后笑了笑,笑容在药炉的袅袅香丝后显得有些苍白而苦涩,“是啊,若有武艺护身就好了……”

    此言话音颇低,亏得暮青耳力聪敏,竟听了个清楚,不由皱了眉头。她本不打算在马车内久留,以免扰人清净,而今听闻此话,不得不打消告辞的念头,问道:“大哥,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那《蓬莱心经》乃是古鄂族的无上秘籍,大哥为何自己不练,反将其赠给了阿欢?”

    这个疑惑在她心里存在很久了,以前时机不对,今日话赶话说到了武艺一事上,暮青见巫瑾对习武一事耿耿于怀,索性便问出了口。

    却见巫瑾听闻此言竟僵如猝死,唯有那捏着古卷的手尚存着几分力道生气。

    马车里忽然就静了下来,撕开半页的纸声仿佛寒刀割开了久远的记忆,窗外的人声马声刹那间化作无数鞭声、淫语、辱言、恣笑,连身前身后的香丝花影都仿佛无数粉面脏手,从四面八方聚来,撕扯不休。

    巫瑾猛地抬袖,大力一拂!

    啪!

    药炉登时翻倒,带着火星儿的香灰泼出,古卷的残页从半空中飘下来,眼看着就要落进香灰里,暮青眼疾手快,一手去捞书页,一手从身后的花罐子里拔了插花!花被扔出车门之时,暮青已捞住书页往身旁一拍,从怀里摸出块帕子往花罐子里一浸,往香灰上一扔!

    噗!

    香灰扑腾而起,帕子下滋啦一声,火星儿灭了的那一刻,暮青伸手关上了车门。

    车门外传来了月杀的声音,“主子,出何事了?”

    暮青道:“没事,我不慎碰翻了药炉,你去打盆水来。”

    “是!”月杀应了一声,脚步声随即便远去了。

    马车里静了下来,巫瑾垂眸坐在香灰后,面色苍白,额上见了汗,声音比暮青来时虚弱了许多,“叫妹妹见笑了。”

    暮青道:“我当初从郑家庄里出来时也是狼狈至极,也没见大哥笑话我。”

    巫瑾淡淡地牵了牵嘴角,没吭声。

    暮青接着道:“是我莽撞了,那些旧事大哥不想提就算了,切莫伤着身子。”

    巫瑾依旧没抬眼,只是含糊地道:“一些腌臜事罢了,说出来污了妹妹的耳朵,不提也罢。”

    暮青是何等聪慧,见巫瑾的应激之态,再一听此话,也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她曾听说巫瑾初入盛京为质那些年里很是受了些欺辱,直到后来他一心钻研医术药理,得了圣手之名,京中的贵人们才渐渐的以礼待他了。但医道一途岂是数年就能有大成的?可想而知在那之前,他一个既不被南图皇族接纳又不受图鄂神殿待见的质子,生得这般姿容,在盛京会遭受何等的对待。

    蓬莱心经大成之前须是童子之身,怪不得他不练,怪不得他好洁成癖!

    真恨当初杀那安鹤老贼时,没让他受尽折磨!

    暮青目光萧寒,唇抿得刀子似的,直到月杀把水打来了,她才脸色稍霁。

    巫瑾好洁,不近生人,暮青没命护从进来洒扫,自己亲自收拾了药炉香灰,又把马车四角摆的繁花全撤了下去。

    摆设一撤,马车里顿时空荡了许多,巫瑾坐在窗旁,似玉雪堆的人,越发显得孤单冷清。

    暮青心中自责,命人呈了新的被褥锦垫来,一边铺换,一边没话找话,“对了,大哥,还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阿欢有旧疾,说药在图鄂,可有此事?”

    暮青挑此时问起此事,一来是想转移巫瑾的注意力,二来也是心中一直记挂着。此番出来,本以为会先到南图,没想到中途改道,既然来了图鄂,那药方之事不妨问上一问。

    巫瑾过了会儿才道:“……哦,是。”

    暮青听此话颇简,不由停了手里的活儿,望住巫瑾问道:“是何旧疾?怎么落下的?”

    巫瑾垂着眸,话音轻飘飘的,“哦,是他初练功时急于求成落下的,后来因江湖争斗,他妄动神功,累下了病灶。发病时看似是心脉沉痛之症,实则发于经脉,有些复杂。我从前制了一味香药,他常年熏着,如今神功大成,已能自行调息将养。妹妹放心,待此间之事了了,为兄寻来那味药,自会为妹夫根治痼疾。”

    这话跟步惜欢当初之言一模一样,暮青却定定地看着巫瑾,半晌没接话。

    她该信的,可若此话属实,大哥为何不敢看她?

    “……好,那就有劳大哥了。”看着巫瑾苍白的脸色,暮青终是没忍戳穿逼问,甚至连久视都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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