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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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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范阳(今河北省定兴县境内)是一座新城。始建于秦王政二十一年,距今不过七年的时间,是一座县城。
    距离张县并不算太远,中午动身,大约在子时前就能够到达。
    不过,依照秦律,戌时就会关闭城门,不在放人通行。刘阚程邈二人,在抵达范阳之后,只好在距离县城外十几里的一个村落中先安顿下来。一夜无事,第二天直奔范阳。
    范阳有人口大约一万两千户,共近六万人。
    新建的城市,街道错落有致,以经纬格局而建,颇有一番气象。
    一场大雪过后,气温陡降。但是对范阳却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街道上,依旧热闹非凡。
    程邈老马识途,带着刘阚穿过了几条街,很快就找到了安期的住址。
    这安期,在范阳也算是小有名气,提起来后大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可是呢,刘阚他们来得不是时候,安期家大门紧闭。据邻居说,早在一个月前,安期就一个人出门远游了。
    似安期这种人,行踪飘忽,难以琢磨。
    兴之所至,是想到哪儿,走到哪儿,根本就不会留下确定的归期和方向。
    刘阚和程邈,看着紧闭的大门,相视苦笑摇头。
    “东主,都是小老儿的错……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不过还好,总算是没有搬家。”
    “那我们该怎么办?”
    程邈说:“似安期这样的人,行踪不定,很难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要不这样,我们先回去,等办完了事情,回来的时候再来看一下。说不定那个时候,这家伙就回来了。”
    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刘阚挠挠头,想了想后说:“程先生,要不我们留个书信,请他的邻居转交给他。免得他回来了,不知道咱们来找过他,不两天又出游了……您也说过,他那种人,兴之所至,难以琢磨嘛。”
    “东主所言甚是!”
    程邈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木简,在上面刻了一个很奇怪的符号,然后请安期的邻人到时候转交。刘阚也没有追问,程邈这样的人,身上肯定有自己的秘密,何必多问?
    办完了事情之后,刘阚突发奇想。
    这么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实在是有些不妥。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干脆在范阳停留一天,顺便还可以看一看这里的风土人情,也算不虚此行。想到这里,刘阚和程邈说了一下,两人就在范阳大街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待安排妥当之后,二人施施然走出客栈。
    沿着大街漫无目的的游荡,东看一眼,西看一下,不时就这范阳的风情做出些评论。
    不知不觉,已经是正午时分。
    刘阚正准备找一家酒楼吃饭,可没想到,拐过街道,就看见远处有一群人围成了一圈。
    “好像有热闹看啊!”
    刘阚和程邈打趣道。这两个人,一个背负了两世记忆,一个饱经沧桑。对于这种街头的热闹,都不甚有兴趣。于是相视一笑,准备置之不理,先找地方填饱肚子才是正经。
    “谁能给我三千钱,我的命就是他的!”
    一个清雅,但却很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响了起来。
    刘阚停住了脚步,诧异的向那人群看去,“程先生,似乎那边有事情啊。”
    程邈点点头,“东主,不如一起过去看看吧。”
    二人当下转身走过去,来到人群外面,刘阚仗着身强力壮,带着程邈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挤什么挤?”
    有那被挤到一边的人不服气,开口想要咒骂。可是被刘阚扭头看了一眼,顿时闭上了嘴巴。
    也难怪,刘阚生的膀大腰圆,体形魁梧。
    加之经历过战场杀阵,身上带着一股子剽悍之气。手中还拿着剑,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被挤开就挤开吧,别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丢了性命!
    人群中,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出头,身穿破烂的青粗布大袄,正跪在地上。在他身旁,横着一具死尸。是个老翁,看样子已经死了些时日,青白的脸色,给人一种可怖的感受。
    “给我三千钱,我的命就是他的!”
    文士很单薄,也非常的瘦弱,跪在尸体旁边,大声的喊道。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六十五章 我名蒯彻
     更新时间:2009…3…9 22:20:15 本章字数:3636
    “蒯老儿不总是得意的说,他儿子如何如何嘛……哈,现在倒好,死了都没钱下葬啊。”
    “是啊是啊……”
    “谁会要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什么都不会,整日里只知道摇头晃脑!”
    “是啊是啊……”
    人们在窃窃私语。
    各种各样的议论层出不穷,刘阚听得是真真切切。
    眉头微微一蹙,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何必呢?人家卖身葬父,不愿意帮忙的话就走嘛,交头接耳的论人是非,不管怎么说都算不得是一个好习惯。
    朝着那文士看去,只见他依旧倔强的挺直腰板。
    “给我三千钱,我的命就是他的!”
    “三千钱?”有人嘲讽道:“一个能干的奴婢也就几百钱罢了……彻,你值这个数嘛?要我说,随便找个地方,刨个坑,把你爹埋了就是了。这老头又不是金贵命,还三千钱?”
    程邈轻轻扯了一下刘阚,“东主,我们走吧。”
    “唔……”
    “这种事情太多了,何必为此而伤身?吃罢饭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一早还要接着赶路。”
    刘阚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下来。
    转身正要离去,就听文士突然大声道:“范阳人有眼无珠,只三千钱就可得瑰宝,却无人识得。”
    “蒯彻,你他娘的少装神弄鬼。你要是瑰宝,老子就是神仙了!”
    文士的一句话,让许多人顿时义愤填膺。
    刘阚也停下了脚步,再一次仔细的打量那文士。片刻后分开人群,走到了文士的面前。
    “你可会种地?”
    文士摇头道:“不会!”
    “那你可会经商?”
    文士又摇头说:“不会!”
    “骑马打仗肯定轮不到你,你总要会点手艺活吧。”
    文士摇头说:“在下也不会。”
    刘阚笑了,“这你也不会,那你也不会……三千钱买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却有三寸不烂之舌。”
    刘阚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文士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在他身后的程邈,眼中精光一闪。
    忙在刘阚耳边道:“东主,此人怕是个策士!”
    策士,在后世还有另外一个许多人耳熟能详的称呼:纵横家。
    在春秋战国五百年大动荡中,‘士’阶层日益壮大。他们为了所依附者的利益,四处奔走争鸣,以辩力为雄。而且,随着战争的规模不断扩大,各国诸侯也渐渐的认识到了一个问题。
    所谓国力,军力固然重要,政治上的攻势和外交上的斗争也是必不可少的条件。
    故而,孙子开篇就有: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而在两千年之后,欧洲人才旗帜鲜明的写下了‘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这类名言警语。
    策士就是伴随着这种社会环境而应运而生。
    尤其是在商鞅变法之后,秦国崛起,成为山东六国的威胁。六国企图联合抗秦,而秦国则利用六国的矛盾远交近攻。于是,一场长达百年的合纵连横之争,就拉开了序幕。
    策士在这种错综复杂的环境中大显身手。
    他们有自己的主张,往往为了个人的功名利禄朝秦暮楚,见风使舵。
    同时,他们熟知纵横之术,凭借机谋智慧,口才辞令四处奔走游说,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莫过于那苏秦张仪。
    刘阚万万没有想到,逛街都能遇到策士。如今这策士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原本,他们最善于借势,借他人的势而起。可随着六国被消灭,策士们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始皇帝也用过策士,深知这些人的厉害,故而刻意的进行了打压。
    家境好一些的,还能安享晚年;若是倒霉一点的,或者站错了队伍的,就只能一辈子颠簸流离,穷困潦倒。
    眼前的这名策士,怕就是属于后者吧。
    刘阚沉吟片刻,“你叫什么?”
    “我名蒯彻!”
    刘阚扭头看了一眼程邈,却见程邈轻轻的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的名字。
    好歹,程邈曾经是朝廷官员,又是墨家弟子。
    连他都没有听说过,那刘阚就更不用说了。至于前世的记忆,所记得的也只是那么寥寥几个名字而已。刘阚站直了身子,静静的看着那跪在尸体旁的文士,许久没有说话。
    “给我三千钱,我的命就是他的!”
    蒯彻仍坚持的叫喊着,努力的向人们推销自己。
    刘阚挠了挠鼻翼,突然从怀中取出一镒金饼,放在了蒯彻的面前。
    “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我的!”刘阚沉声道:“去好好安葬了你的父亲,我住在城南老客酒楼。明天一早,我们会动身离开,安排一下自己的事情,完了来找我吧。”
    蒯彻眼圈一红,二话不说,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
    刘阚不再理睬他,和程邈转身离去。
    这样的人,心里都有一股子傲气。平白无故的施舍,他们未必就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刘阚也说不出为什么要帮助蒯彻。
    是蒯彻的孝心感动了他?亦或者是自己的心肠太软了呢?
    呵呵,也许兼而有之吧……
    至于蒯彻是否会来找他,愿不愿意跟随他?刘阚并不在意。死者为大,且让他安息吧。
    程邈轻声道:“东主,是不是太草率了?此人,不过无名小卒而已。”
    刘阚说:“也许吧,但小卒往往会做成大事。这家伙很有个性,我能感觉的出来,说不定真是一个人物呢。”
    本来就是投资,是赚是赔,还需要日后来检验。
    虽然没有见到程邈所说的安期,但是能收获这么一个人,似乎也不算是白来了一趟。
    二人吃过午饭,又在街上逛游了很久。
    待到天将傍晚时,才回到了客栈。
    客栈门口,那文士已经等候着。披麻戴孝,看样子已经为他那老父下了葬,肃手而立。
    “小人蒯彻,见过主人!”
    “家里的事情……都做完了?”
    刘阚带着蒯彻回房,让他坐下来,笑呵呵的问道。
    “都安排好了!”蒯彻说:“其实也没甚好安排,除我父之外,家徒四壁,再无一亲朋好友。午时得了主人的金饼,小人就换成了圆钱。我父下葬,花费了两千八百钱,早年间为供我读书识字而欠下的债务,共三千五百钱,也都一一结清……这是剩余的钱。”
    说着话,蒯彻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钱袋。
    哈,这个家伙……如果先前真的有人花三千钱买了他,只怕接下来,还要还上三千五百钱。
    这条命,似乎不便宜,六千五百钱啊!
    “为何不跑?”
    刘阚轻声问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拿着剩下的钱,找个没人的地方,也能过上好日子啊。”
    蒯彻的脸腾地通红,呼吸有些急促。
    “我是策士,不是骗子!”
    程邈一旁说:“但你之前,已经骗了……明明是六千五百钱,你却说只要三千钱。”
    蒯彻淡定道:“知我者,十万钱又何妨?不知我者,恐怕连一钱也不会出。这里面何来骗不骗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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