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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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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子……”

    “我估计,刚才做的这些饭菜你肯定是吃不光的,剩下的,可以拿出去送人情,顺便问问正常情况下在哪儿吃饭。”吴名继续道,“不过,这里应该不是谁都能进的,别随便把人带进院子。”

    “婢子明白。”玳瑁躬身应诺。

    “明白就去吃饭。”吴名身形一转,一边啃着水果,一边走向正房。

    一个时辰后,玳瑁来到正房,向吴名汇报她的战果。

    她把一部分剩饭和自己吃剩的菜给了守门的两个兵卒,从他们那里打听到了厨房的位置。这两个兵卒还叫了同僚过来,帮她把剩下的米饭抬去了厨房,顺便带她认了次路。厨房里的人把剩下的米饭分了个一干二净,然后便给了玳瑁承诺:从今天开始,她随时可以到厨房要吃食,但如果郡守的院子再有剩饭剩菜,她得优先给他们送去。

    “干得不错。”吴名满意地点头。

    “婢子好歹也是在郡守府里长大的。”玳瑁不无得意地说道。

    “嗯,净长心眼了。”吴名调侃道。

    “夫人——”

    “好了,去烧锅水,我要洗澡——沐浴!”

    “诺。”

    “水烧开了就叫我,别自己瞎折腾,你那小胳膊小腿儿才能拎几斤东西。”

    “……诺。”

    这里的净室也修了和郡守府一样的下水道,吴名只在把热水从厨房拎到净室的时候费了些力气,洗完之后,拧开软木塞就把脏水放了出去。

    为了不让玳瑁觉得自己太没用,吴名把后续清理的活儿甩给了她,自己则转身回了内室,推开窗户,纵身上床,开始行功修炼。

    如今的首要任务其实不是造纸,而是恢复实力。无论是想办法穿回后世,还是在此处立足扎根,吴名都得先让自己恢复到可以与修士大能们一战的程度,最起码也要能收拾掉那个给他和阮橙互换身体的道士。

    不然的话,他不仅没法达成所愿,反倒可能被那些卫道士给人道毁灭了。

    就这个角度来说,吴名其实巴不得和严衡分开过,省得全天24小时都被他盯着,想修炼都找不到时机。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吴名收起杂念,放出神识。

    他还是不敢在行功的时候进入忘我状态,神识一直保持着外放,确保院子里的风吹草动以及院中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尽在掌握。

    玳瑁毕竟是从小在郡守府长大的,很清楚侍女该守的规矩。吴名不唤她,她就不会过来扰他,收拾完净室便直接出了正房,去院子的其他地方寻找活儿干。

    眼看着三十六周天行罢,玳瑁都已经回厢房睡觉去了,吴名也打算回神识,躺下休息。

    但就在这时,院门口却忽然来了一行人。

    神识“看”不到长相,只能让他感觉到为首那人的一脸络腮胡子。

    严衡来了。

第28章 二八糖果() 
这家伙怎么又跑过来了,难道秦朝不用守灵的?

    吴名不甚确定地皱了皱眉。

    他死的时候,他那父母以及祖父祖母都还活得好好,他自然也没机会去了解这年月的丧事都有什么规矩,倒是别人家办喜事的时候过去凑了几次热闹,对大致的流程多少有些印象。

    就在吴名胡思乱想的时候,严衡已独自进了后院。

    吴名赶忙收回神识,本想倒下装睡,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装睡之后还得装醒,实在麻烦,干脆便动也没动,就这么盘膝坐在床榻上,等着严衡进门。

    于是,严衡一进内室便与吴名来了个眼对眼,不由得脚步一顿,像是做了亏心事般,心虚地没敢上前。

    “你……没睡?”严衡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其实我习惯晚睡。”吴名歪着头,用右手撑着下巴,“你不是说不过来了吗?”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严衡迈步走到床前,伸手将吴名披散的长发挑至肩后,“但我又实在是放心不下你。”

    “难道我在这里还会受欺负?”吴名正想顺势告状,忽然间灵光一闪,想起原主换身逃走的事,立刻改口道,“还是说,你其实是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跑掉?”

    严衡瞳孔微缩,并没有马上作答,又把玩了会儿吴名的长发才开口道:“阮家跑掉了。”

    “啊?”吴名一愣。

    “你很意外?”严衡挑眉问道。

    “这个……倒也不能说有多意外……”吴名挠了挠下巴,觉得这事可能和他出嫁前把阮大收拾了一顿有些关系。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严衡追问道。

    “事实上,你应该问我干了些什么。”吴名斟酌了一下,觉得严衡怎么都不可能和阮家穿一条裤子,干脆实话实说,将他出嫁前那一晚的事全都告诉了严衡。

    听他说完,严衡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或许上一世也发生过同样的事,只不过那时的阮橙听从了阮大郎阮槿的威逼利诱,而这一次,他却选择了反抗。

    这样一想,严衡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没有逃走?”

    “我脑子又没进水。”吴名翻了个白眼,“他既没给我出远门的凭证,也没给我路上用的钱财,用嘴巴那么一说就想让我离家出走?他这是想害我呢,还是想害我呢,还是想害我呢?”

    “……”

    “呃,重要的话要说三遍。”吴名眨了眨眼,赶紧亡羊补牢,“总之,律法什么的,你肯定比我清楚。我要是听了他的话,离家出走,那从今往后,我可就只能落草为寇做山贼了!”

    上一世的时候,阮橙可不就是做了贼嘛!

    严衡在心里叹了一声,却又不禁对“阮橙”在这一世的不同选择生疑。

    为什么偏偏这一世就怀疑起了阮槿,难道阮橙真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复生,只是不像他这般完整?

    严衡很想一探究竟,但更怕“阮橙”把一切全都回忆起来。

    如今这般的“阮橙”其实很好,既不会对他口出恶言,也不会视他为污秽,纵使有点小脾气、小恶习,也只会显得更加有血有肉,让他更加疼爱欢喜。

    严衡不自觉地伸出手,将吴名搂入怀中。

    吴名被搂得一愣,怎么都想不出自己刚才说的哪句话能打动严衡,让他竟然这么激动。

    但下一瞬,吴名便记起他试探严衡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阮家逃走的事给截了糊,立刻问道:“我说,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严衡身子一僵,迟疑了一下才反问道:“为何这么问?”

    “你不觉得你对我有点紧张过度?”吴名推开严衡,直盯盯地看着他的双眼,“就差拿笼子把我给装起来了。”

    严衡没有接言,被吴名一句话说到了痛处。

    他确实恨不得把阮橙拴在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不让他从自己眼皮底下离开片刻。

    但他终究还没有失去理智,还能克制自己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只是,这样的克制又能持续多久呢?

    严衡叹了口气,再次把吴名拥入怀中,轻声道:“那你就让我放心一点,少些牵挂。”

    “别转移话题!”吴名还想把严衡再次推开,但这次严衡抱得太紧,他挣扎了两下都没能脱身,只得继续道,“快点从实招来,你到底对‘我’干过什么?”

    “我只是娶了你。”严衡将吴名紧紧抱住,“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做。”

    吴名总觉得严衡话里有话,和阮橙的关系也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但吴名既不擅长诱供,也不擅长逼供,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逼问的法子,郁闷之下干脆迁怒道:“那你敢不敢先把我放开,一身臭汗,都要把人熏死了!”

    严衡立刻松开手,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皱眉道:“真有味道?”

    “关键是还有沙子,磨得我脸疼!”吴名信口胡诌。

    “我去冲洗一下。”严衡转身就往净室走。

    吴名在后面问道:“今晚在这儿睡?”

    “天亮前离开。”严衡头也不回地答道。

    靠,还得陪你睡觉!

    吴名撇了撇嘴,随即一拍脑门。

    对了,他还没有给罗道子上眼药呢!

    严衡从净室回来的时候,吴名便将罗道子没给他安排厨子也没给他准备晚饭的事说了,义愤填膺地要严衡给他一个“交待”。

    但有了老太夫人的先例在那儿,严衡怎么瞧都不觉得吴名真在生气,更像是……撒娇?

    想了想,严衡干脆抱着吴名躺到床榻上,一边顺毛似的轻抚他的背脊,一边解释道:“罗道子应该只是想试试你的脾性,厨子什么的,估计早就准备好了,就看你要或不要,或者,怎么要。”

    “他这是玩我呢?”吴名真没把这点怠慢当回事,但严衡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不爽了。

    “有大才之人自有其傲骨,免不了恃才傲物。”严衡道,“在投入我门下之前,他也曾用类似的办法对我百般考验。”

    “惯他包!”吴名翻了个白眼,骂了句后世的东北土话。

    严衡不懂吴名在说什么,但从语气和表情也能分辨出这肯定不是一句赞美。

    “真有傲骨就不会为那几斗米折腰。”吴名一脸不屑,“说白了,他这种家伙也就是个商人,只不过寻常商人卖的是东西,他这种人卖的是才华,但本质上一般无二,都是一手钱,一手货,一个买家,一个卖家。”

    “怎么能这么说。”严衡不由皱眉。

    “我说的不对吗?”吴名撇嘴冷哼,“那你就试试看,从明天开始别给他钱花,让他自己喝西北风去,你看他还给不给你卖命!”

    严衡有心反驳,却又觉得吴名说得其实很有道理。

    不等严衡想出说辞,吴名已继续道:“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世人皆瞧不起商人,却不知这世间处处都是交易,各个都是商人。”

    一听这话,严衡不由失笑,“你还真不愧是商人子,句句都离不开买卖二字。”

    这下便轮到吴名反驳不能了,郁闷地翻了个白眼,终是没再继续瞎扯。

    “好了,一点小事而已,不必太过计较。”严衡也没想因为罗道子和吴名起争执,搂着他哄劝道,“明天你把他叫来,直接告诉他你这里需要一个厨子……”

    “你确定要让我去跟他说?”吴名眼睛一眯,满怀恶意地翘起嘴角。

    严衡动作一僵。

    据吴名院子里的侍女们复述,他当初去找老太夫人的时候,也是要和她好好“说道说道”的,只是说完之后,老太夫人便重伤,暴毙。

    严衡深吸了口气,改口道:“我亲自和他说。”

    “这才对嘛!”吴名习惯性地抬手,拍了拍严衡脸颊。

    严衡立刻将他作恶的手握住,嗔怒道:“不要撩拨我。”

    “谁……”吴名刚要反驳便记起严衡要给老太夫人守孝,立刻戏谑地笑了起来,“我倒忘了,你现在禁酒肉,禁'房'事。”

    严衡把脸一沉,故作凶恶道:“反正你又不会有孕,我就是与你睡了,谁又能知晓得了?”

    “来呀,谁怕你不成!”吴名一向是输人不输阵,想也不想就顶了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严衡不由一喜,身子一翻,就把吴名压到了身下。

    吴名立刻感觉到小腹处多了一根新鲜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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