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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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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宋氏大惊失色,“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我——”

    宋氏作势要打郑芸潇,郑芸潇却犟着脖子喊起来:“要怪就怪郑纯心,如果不是她夺走了爹爹的宠爱,我怎么会这么做!娘亲,你不知道,爹爹对她有多好。那处库房里有那么多的宝贝,爹爹眼都不眨一下就都给了她。她郑纯心凭什么,我才是郑府的嫡出的大小姐,她算什么,一个乡下地方来的私生女,也敢跟我抢……”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打在郑芸潇的脸上。

    郑芸潇愣了,屋里服侍的丫鬟婆子都垂下眼,顿时屋里一片静默。

    郑芸潇的眼泪流出来。

    宋氏愣愣地看着自己停在空中的手,看着女儿的眼泪,顿时心头一紧,嗫嚅着喊道:“芸潇……”

    郑芸潇觉得难以置信。

    从小到大,娘亲一向温柔可亲,无论她闯了多大的祸,娘亲都不曾摸过她一下。可如今为着一个庶女,娘亲居然打了她。

    “你……爹爹都没打过我——”郑芸潇躲过宋氏拉她的手,一面茫然,一面后退,忽然转身跑了开。

    修容立刻追了出去。

    宋氏失魂落魄,被陈妈妈扶着坐下。

    宋氏想流泪,却哭不出来。

    芸潇啊芸潇,你说她比不过你,可若真的相比,我们才是没资格的那一方啊……

    宋氏闭着眼流泪道:“冤孽,都是冤孽呀……”

第十九章 主院的审判() 
因为周石海的手段了得,那些摄于大小姐郑芸潇淫威的丫鬟婆子一一松口。蟹甬一事,库房闹猫一事,包括宋隆彪强迫花开一事,都被查的清清楚楚。

    唯独宋隆彪被下药一事尚有些疑问。

    次日,主院正堂上,郑骏盯着地上跪着的花开和银牙,神色不虞。

    “花开,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郑骏明知故问。他心里怒火滔天。

    这花开乃是黎阳知府吴翎善亲口求郑骏,从宁王府相熟的人牙子手中买来的。虽说这也算是郑骏和吴翎善之间的一桩交易。可花开的父亲是故去的礼部侍郎苏呈阗。郑骏年少之时,曾和苏呈阗曾有一面之缘。如今苏家一族,上上下下二十多口,只活下这么一个小丫头。

    郑骏本想拿花开当女儿一样养着,可毕竟花开只是一个官奴,在官府尚有记录。这府里又人多嘴杂的,为着花开着想,郑骏只能让她做一些不太累的活计。

    再后来,纯心来了,经过大半年的相处,郑骏觉得花开是个好姑娘,将她放到纯心身边,对她们都好,便做主将花开给了纯心。

    可郑骏怎么也没想到,这才不过半个月,就有人敢对花开动手,还如此的不留余地。

    “都不知道吗?”郑骏冷冷一哼。

    郑骏旁侧楠木椅上坐着的宋氏,抬头朝不远的陈妈妈瞥了一眼。

    陈妈妈意会,上前道:“回老爷的话,花开触怒宋公子,宋公子下手也没个轻重,这才打伤了花开姑娘。老爷……”

    “触怒?”郑骏冷冷瞥着面前跪着的郑芸潇,声音里带着愤怒,“春暖触怒了芸潇,被打得浑身是伤,丢在柴房里。新月玩忽职守,丢了库房的钥匙,让猫儿将库房闹得乱七八糟,如今也被关在柴房里。就连花开,也跟着她们不守规矩,触怒了宋隆彪,是吗?”

    宋氏瞬间苍白了脸。

    一时间,整个屋子的气氛有些压抑。

    片刻,郑骏偏头看向宋氏,一向温柔地眼眸里忽然多了一抹审视。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郑骏站起身,走到花开面前,想了想,最终还是跳过花开被打一事,问道:“你说你亲眼看见银牙给宋隆彪下药,可是真的?”

    “是真的!”花开面不改色。

    银牙慌了神,嗫嚅着辩解:“不……老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下药!”

    “那你说说,松容从明镜那里得来的蟹甬之毒,你放到了哪里?”郑骏逼问道。

    银牙面如土灰,可怜兮兮地看向面前跪伏的郑芸潇:“是……是大小姐让奴婢将药给新月,让新月得空给二小姐服下。可奴婢不知道那是毒药,奴婢以为那只是泻药——而且,奴婢把药都给了新月,奴婢手里根本就没有,怎能给宋公子下药呢?”

    郑骏神色复杂地看向郑芸潇:“芸潇,抬起头来,爹爹要听你说。”

    郑芸潇一直垂着头,不去看郑骏的表情。

    郑芸潇知道郑骏定然已查明了真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她还是不甘心,明明郑纯心只是一个私生女,凭什么要因为她的事情而处罚自己。她不服,她要用沉默宣告自己的愤怒。

    郑骏望着郑芸潇头顶的翡翠攒银丝八爪菊花钗,有些发怔。

    这支钗是郑骏去年送给芸潇的生辰礼物,记得那时他还觉得芸潇天真可爱,年纪太小,甚至打消了宋氏为她定亲的想法。可如今看来,芸潇已经长大了,不仅敢肆无忌惮的伤人,伤的居然还是她的手足姐妹。

    “郑芸潇……”郑骏蹙眉,再次喝道。

    那厢宋氏已经开始低泣。

    望着对峙的夫君和女儿,宋氏终于忍不住,当着一种众奴仆的面儿,慢慢跪向郑骏面前:“老爷,是妾身的错,这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教导无方……”

    “不是我娘的错,是爹爹……”郑芸潇被宋氏语气里的悲凉刺激到,红了眼,愤怒地站起来,指着门外,喊道,“爹爹明明对娘亲说过此生绝不纳妾,可那个野种,她是从哪里来的……”

    “啪……”

    重重的巴掌,直接将郑芸潇打得头晕眼花。伺立一旁的修容,赶忙上前扶住郑芸潇。

    宋氏惊得不敢再哭,只愣愣盯着一向温和的夫君,心中低低念着:他打了芸潇,他打了芸潇……

    郑芸潇泪如雨下,哽咽着犟道:“她就是野种,郑纯心就是野种……”

    郑骏再次高高举起手,望着眼前倔强的女儿,他却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咬牙瞪眼的少女。

    那个少女也曾这样倔强地喊着:“我不嫁,我不嫁,我宁愿死,也不会入宫……”结果,少女一次次被打翻在地,又一次次爬起来。那时,望着少女嘴角流出的鲜血,年少的郑骏恨不得长出翅膀,能带着那个倔强的少女远走高飞,可最终……

    郑骏慢慢收回手,深吸一口气,望望地上跪着的宋氏和倔强的郑芸潇,吩咐周石海:“从即日起,没我的允许,大小姐不许出院落一步。”

    郑芸潇一面抽噎,一面倔强地死盯着郑骏。

    “清雨,你先前提过要给芸潇定亲,若打听好了就办吧。这些日子,让她好好读读女戒,省的去了婆家也这般不服管教,胡言乱语。”郑骏面如表情地扶起宋氏,说出的话,听在宋氏的耳朵里比冰雪都冷。

    “老爷……”宋氏拉向郑骏绣着暗纹的袖角。

    郑骏一顿,不着痕迹地躲开宋氏的手:“花开,你接着说!”

    宋氏恍惚。

    郑骏如今穿在身上的什么衣服,是宋氏一针一线亲自所作。宋氏总以为他穿着这样的衣服,他们会更亲近。可如今看来,只觉得讽刺。什么叫绝不纳妾,什么叫举案齐眉,都是假的,都是虚的。他的心里,从来都有另外一个人,是她永远也比不上的人。

    “银牙下药,本来是想让二小姐喝的,可谁知道宋公子不小心拿到了那杯有毒的,这才中了毒……”

    花开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陈妈妈惊呼一声:“夫人……”

    宋氏直挺挺往后倒去。

第二十章 新月像碎玉() 
郑骏眼疾手快,伸手捞住宋氏,将她抱入怀中。

    “娘亲!”郑芸潇吓傻了,挣开修容的搀扶,扑过去。

    郑骏狠狠一瞪郑芸潇,冲周石海喊道:“快去请陈大夫……”

    陈图经来的时候,郑芸潇已经被劝回她自己的院子。花开银牙等人也被押下去。屋子里静悄悄的,陈妈妈和丫鬟婆子们守在门口,唯独郑骏一人待在屋里。

    陈图经咳嗽两声,进屋给宋氏把把脉,而后郑骏唤了陈妈妈等人进去,自己则陪着陈图经出来。

    门外,雪已经停了,天却越发冷了,一说话白气缭绕。

    “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急火攻心,你莫要忧虑!”陈图经和郑骏并肩往外走。

    “都是我驭下不严,才给你惹来麻烦。赶明我再挑两个手脚干净的小厮给你。”郑骏尴尬地笑笑,“纯心那儿,还好吗?”

    陈图经迟疑了一下:“二小姐此次毒发,太过突然,我只能又给她吃了那种可能绝经的药。若再吃上一次,我不敢保证她以后还能有子嗣。”

    郑骏一愣,急切道:“剩余的药材已经在路上了。想来再过几天就能到。纯心她……她不能没有子嗣。我答应过清婉,一定要给她挑个好夫婿,让她幸福快乐的过日子。”

    “说起这个,今日我去为二小姐诊脉之时,她曾问起她娘亲一事。她说,身为子女,不能放任娘亲一个人留在承州!”

    郑骏愕然:“怎么会……之前我让新月隐晦地跟她说,她很小的时候她娘亲就过世了。难道,被纯心察觉了?”

    陈图经摇摇头:“二小姐被流星锤砸到脑袋,论理,既然能失去记忆,也可能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恢复记忆。不过,我看,二小姐应该还没想起来。若是想起来,就不会试探着从我这里得到消息了。”

    郑骏捏捏拳头:“那些人还没放弃,如今还在彬州四处寻找纯心的踪迹……”

    陈图经见郑骏精神疲倦,拍拍他的肩:“你放心,想来一时半会他们也想不到,萧裕居然是个女孩子。不过,你真不打算告诉你四哥,纯心的事?”

    四哥?

    郑骏沉默,良久才说道:“知道又如何?秦家如今还在骗他。不过,这都是他咎由自取,若是当年他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清婉……嗨,说这个做什么,走,你去看看我新买的药材,里面有几味是你需要的……”

    陈图经摇摇头:“稍后再去看也是一样的。我有些事要问你,有关新月,你打算如何处置?”

    郑骏蹙眉,有些无奈:“你说呢?人是你推荐给我的,如今出了事……”

    陈图经瞥他一眼,不语,心中却思绪万千。郑骏总是问自己,为何总对新月刮目相看。

    为何呢?

    陈图经还记得幼年的往事,那时他还不是一个江湖浪子,而是大周陈国公最受宠爱的小儿子。但他的娘亲并非陈国公府的主母,只不过是府里的一个美妾,却也是陈国公最宠的小妾。

    那时陈图经因着爹爹陈国公的宠爱,嫡母陈国公夫人并不喜欢他,嫡母所出的四个哥哥也不喜欢他。

    陈图经小的时候十分懦弱,每次他被哥哥们欺负,下人们都选择视而不见,唯独奶娘的女儿碎玉姐姐会护着他。因此,碎玉曾被嫡母罚过多次。有时饿她两顿,有时冬日里让她穿着单薄的衣衫去扫雪,有时又让她去洗整个府里的衣服。总之,嫡母无时无刻不再想方设法地折磨碎玉,同时也折磨着陈图经。

    可惩罚过后,碎玉仍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护着陈图经。直到那次陈图经被大哥推进湖里,看他挣扎,围观的人都在笑。在他们眼中,陈国公府五公子的命并不比一个下人来得重要。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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