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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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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将额头紧紧贴着青石地砖,心思急转。不过是说谎,论理不是大事,况且这又出自老爷的授意,按二小姐一向温吞的性子,定然不会给她太重的处罚。

    新月很笃定。

    方子笙的语气依旧不温不火:“抬起头来!”

    新月一喜,看向方子笙。这才发现二小姐的目光咄咄逼人。她不由瑟缩着躲开眼去。

    方子笙盯住新月冒汗的小脸,瘦弱无力的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衣袖。

    新月是个很标致的丫鬟,体态端庄,眉清目秀,做事也稳妥,就是——不够忠心。当然,方子笙觉得自己初来乍到,也没做什么事,能让这个丫鬟对她死心塌地。

    “新月,我不喜欢撒谎的人。既然你说不出原因,我就禀了爹爹,让你去别处吧!”方子笙想了想,又将手从袖子里拿出来。

    “二小姐?”事情的发展,显然出乎新月的意料,“二小姐,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对你来说不是,对我而言它是。花开,送她去老爷那里。……啊,还是送她去夫人那里吧!”方子笙起身,准备去床上躺一会。

    “二小姐!”新月喃喃。她不能走,更不能去夫人那里。大小姐吩咐的事情,她没有办妥,那么没有大小姐的庇护,吴婆子一定会想方设法,逼她嫁给那个傻子。

    不,不行。

    “二小姐,是老爷让奴婢撒谎的。”新月连忙改口,“至于原因,奴婢也不知道,更不敢多问。”

    是郑骏?

    郑骏为何要隐瞒郑纯心母亲的存在?

    不,不对。方子笙兀自摇头。新月能被郑骏看中,送过来当她的大丫鬟,一定不简单。新月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供出郑骏,她一定知道背后的秘密。

    方子笙眸色一暗,一面将手重新伸入衣袖,一面慢条斯理地瞥着她:“我看你今天没什么精神,连衣裙都不曾整理齐整。方才出门,我为你整理衣裙时,不小心摸到你腰上的小纸包。一时好奇,就拿了来。——这里面有什么,能让你这般神色恍惚?”

    新月盯着方子笙举起的小红纸包,睁大了眼。

    方子笙笑笑,打开一嗅:“怎么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是糖粉吗?”

    新月似乎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打战:“二小姐,那——那不是糖粉,是泻药。奴婢这几日有些积食,特意寻来药用的。”

    “嗯?泻药?”方子笙挑眉,轻轻拈了一点,尝了尝,眉间的温柔蜕变成冷厉。

    方子笙盯着新月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确定这是泻药,而不是让人肠破肚烂的毒药蟹甬吗?”

    “毒——毒药?”新月懵了。

    新月从没听过“蟹甬”二字,却知道“毒药”二字意味着什么。不可能,不可能,银牙明明说那是泻药的。

    莫非大小姐不仅仅只是想让二小姐吃吃苦头,而是想借刀杀人?

    新月脸色一白,瘫软在地。

    “新月,毒杀主子的下场,我想你该知道。”方子笙平静的说着,“大周律法严谨,谋害家主,将处以剐刑。其实,原本背主处罚没这么重,听说是因陛下身在潜邸时,被心腹属下背叛,九死一生。从此十分忌讳背主之人,所以特别加重了刑罚。剐刑又叫“凌迟”,乃是将受刑人衣服剥净,用渔网紧紧勒在身上,使其皮肉块块凸现于网眼之外,刽子手手拿一柄极薄极利的刀,一块一块慢慢剐,至死方休……”

    新月已吓说不出话来。

    方子笙起身,“花开,去请夫人,让夫人派人去官府报案吧。”

    新月如同疯了一样,扑过去抱住方子笙的腿:“二小姐,奴婢……奴婢真以为那只是泻药,奴婢不敢害小姐的……”

第三章 大夫会生气() 
“新月,我方才已经说过,我不喜欢撒谎之人。你说谎在先,私藏毒药在后。于情于理,我都没有理由再将你留在身边!”方子笙盯着新月崩溃的脸,“花开,快去叫人来!”

    “是大小姐指使奴婢的……”新月急了,“这药是大小姐给奴婢的。”

    新月知道,如果不能留下,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若再不说实话,等到了夫人那里,夫人一定会护着大小姐,那么这“毒药”只能是她自己的主意。甚至连老爷也不会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方子笙眉眼一挑:“我如何信你这一次说的不是假话?”

    “二小姐,真的是大小姐。”新月声声叩首,头上很快就渗出血来,“奴婢自小入府,和大小姐院里的三等丫鬟银牙交好。前几日,是银牙将这包药送来给奴婢的。她说这只是泻药,大小姐只是看不惯老爷宠爱二小姐,所以才想给您吃点苦头。而且,奴婢真的没有打算给您下药。您身体这般不好,若是出了差错,奴婢也逃不了责任……”

    屋子里只剩下新月的声音在回荡。

    方子笙瞅瞅涕泪横流的新月,又瞅瞅木头一样伺立在旁边的花开,只觉得无奈。

    方子笙只不过看新月最近心思恍惚,又发现新月动不动就去摸腰处,才一时兴起,趁着为新月拉袄裙,偷了她藏着的东西。

    到园子后,方子笙才发现那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包。可方才好奇之下随便一尝,居然发现还是自己认识的毒药。方子笙不想随便怀疑新月的忠心,所以故意用剐刑试探,不料着毒药果真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曾想,纵然重生,她面临的依旧不是简单平凡的日子。关于上一世,方子笙尚且又无数疑问。谁知道醒来后,面临的仍是恨与怨的纠缠。

    “够了!”方子笙止住新月的控诉,语气里露出疲倦,“起来吧,我累了,你先下去!”

    新月还想再说,却被花开劝着,流着泪依依不舍地走出门去。

    花开扶着方子笙躺在床上,一向不爱多嘴的她,忽然开口问道:“二小姐您为何要骗新月,说了那么严重的刑罚?”

    无论是下毒也好,背主也罢,那剐刑分明是罪孽深重之人的待遇,花开觉得新月还不至于。

    方子笙闭上眼,低声说道:“新月以退为进,以为只要主动承认说谎,我就会放过她。身为下人,在主子面前玩手段,我不过是小惩大诫,吓吓她罢了。你放心,只要她忠心,我不仅不会为难她,还会护着她。不过,你怎知我方才骗了新月?”

    花开闻言一笑,心底松了口气:“奴婢以前曾在宁王府服侍过几年。宁王主管刑部,日子久了,奴婢自然也知道一些。况且这样严重的刑罚,多少有些见识的人,都不会相信小姐的话!”

    方子笙笑了:“可新月相信了!”

    花开愣愣,不语。

    的确,新月只是被二小姐稍一吓唬,就露了怯,还供出了大小姐,可见新月还是过于纯善。也因此,花开才想帮她说话。

    “宁王?”方子笙嘴里噙着这个名字,望向花开的眼里,来了兴趣,“你既然在宁王府,却为何现在来了郑家?莫非——是做错了什么?”

    花开似乎并不介意方子笙的试探,仔细替她掖好被角:“有时候,错与不错,不是我们这些奴婢们说了算,而是主子们说了算。论起来,要杀要打、要骂要卖,不都是主子的一句话吗?”

    方子笙笑开。

    原来花开是拐着弯的给新月求情。

    方子笙摆摆手,意味深长道:“你放心,只要忠心,我不会亏待她的。下去吧,新月的事,我自有分寸。”

    花开放下心头大石,掀开帘子,想出去瞧瞧新月。却发现新月似乎不敢远去,一个人坐在院子东侧的抄手游廊上掉眼泪。

    花开想了想,放下帘子,去整理老爷方才派人送来给二小姐解闷的话本子。

    游廊上,新月满腹委屈。

    新月忆起年幼被卖的时候,人伢子劝慰哭泣的自己,说被卖也不算坏事,至少以后不怕挨饿受冻。可如今想来,却是命不保夕。

    新月觉得委屈,她只是一个丫鬟,就算有些小心计。也不过只是一个丫鬟。老爷让她撒谎,她就撒谎。大小姐让她下药,她就下药。否则,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能决定她的生死,就跟眼前的二小姐一样。

    “怎么哭了?”一道温和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新月抬头去看,但见一身半旧青袍的陈大夫,正蹙眉瞅着她。陈大夫身后还跟着背着药箱的小厮明镜。

    此刻,明镜也好奇地盯着新月。

    “没什么。您来了,奴婢去禀报给二小姐!”新月用衣袖擦擦眼泪。

    陈图经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哭肿的双眼和渗血的额头。继而,他从袖里摸出一方素面手帕,上前亲手替新月擦眼泪,一点也没看到身后明镜骇然的表情。

    新月飞红了脸,却没有闪避。

    陈图经是郑骏半年前,特意寻来的江湖名医,虽然年已不惑,却十分儒雅温和。若不是新月偷听了他和郑骏的谈话,也不信他真是她想象中,那粗鲁野蛮的江湖人。

    新月曾伺候了陈图经大半年,直到二小姐半月前入府,新月才被老爷亲自指给二小姐做大丫鬟。那大半年里,陈图经对新月很好,好到从不避讳外人的眼光。新月也曾有过奢望,可在陈图经亲口拒绝她之后,她便绝望了。

    也是,新月苦笑,她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丫鬟,命如草芥,怎能配得上他这样的贵人。

    可他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新月咬咬牙,打开陈图经的手:“陈大夫快去吧,二小姐还等着您呢!”

    陈图经不以为忤,陡然捉住新月的手腕,为她号脉。

    一瞬间,新月只觉得浑身战栗。

    “你心绪不定,随后我给你开一个方子。你年纪小,莫要多思多虑。头上的伤,稍后跟我回去,我帮你处理一下。”陈图经低声说道,“新月,好好服侍二小姐,莫要耍小孩子脾气。等你到了年纪,我请郑老爷给你找个好归宿……”

    新月睁大眼,愤然甩开他的手:“奴婢的事不劳陈大夫挂心。奴婢还有事,先走了——”

    “哎你这丫头,怎么这样放肆?”明镜不满。

    明镜跟了陈图经半个月,正想讨好一下陈大夫,终于找到机会了。

    陈图经冷冷瞥了明镜一眼,任凭新月哭着离开。然后陈图经的目光落向正堂。莫非是二小姐郑纯心为难了新月?

    陈图经施施然朝正堂走去。春暖掀了帘子,请他进去。

    然后方子笙在花开的搀扶下,从床上起来。

    陈图经并未问起新月一事,只是认真替方子笙把脉。

    方子笙盯着陈图经那张年轻到可以让人能忘记他年纪的脸,低声问道:“听说,之前去承州接我的时候,陈大夫也在?”

    “二小姐想说什么,不妨直说?”陈图经蹙眉。

    陈图经本以为她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却没想到那霸道的蛊毒还是拔不出来。一时间,陈图经心生挫败。

    “不知陈大夫是否看出,我胸口这处伤疤的来历?”方子笙注意着陈图经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陈图经想了想:“没看出来。”

    紧接着,陈图经抬眼,意味深长地直视着方子笙若有所思的脸:“伤口已经长好,二小姐追究这个似乎没什么用处。过去的已经过去,莫要多想。好好休养身体,才是二小姐目前该做的。”

    “那我娘亲呢?”方子笙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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