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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正系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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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蛟军多次与勾魂使交手,双方早已结下血海深仇。

    即便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极难极凶的困境,詹小山也从未有过屈服的念头。

    他抓紧开战前的时间,和手下众人商议起了对敌之策。

    坏消息同样影响到船室中武仲几人的心情。

    “这破地方快闷死我了。走,我们瞧瞧去……”武仲心头烦躁,说话时的声音却压得很低。

    他只想暂时逃离一个念头:王妧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于是,他拉着高侍卫往外走。

    隔着两扇门的另一间船室是王妧的疗伤室。

    她手臂的箭伤已经得到处理,也用上了詹小山送来的伤药,但她却一直没有真正清醒过来。

    昏迷中的她呓语不断,身上也在持续发热。

    为他们指路的女子照料了王妧一夜,直到方才受到召唤才离开。

    六安站在门边的角落里,安静得可怕。武仲越过他时,停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人走出船室时,北面一支燃烧的弩箭不偏不斜、直向他们冲来。

    武仲侧身躲过。

    弩箭钉入漆了桐油的、光秃秃的甲板,火势微弱,并没有蔓延开来。

    武仲抢步走到左侧船舷,探头看见一艘长不过三丈的贼船。

    船上蜂拥着二、三十个外形又脏又乱的男女,他们粗鲁地叫嚣着。

    武仲一眼辨出贼船上一张弩弓,方才的弩箭便是由它发射的。

    詹小山将手下三十二人分成两队。所有人暂时充当弓手,列阵在左右两侧船舷。

    武仲视线所未抵达的右侧船舷也面临着同样的威胁。

    海寇们借着弩箭的威慑,企图强行登上战船。

    詹小山手持盾牌长枪,身处高台,观察战局,发号施令。

    战船上一拨拨箭雨飞落,海寇的实力已先折损了三成。

    照目前的情势,海寇被击退是迟早的事。

    詹小山正要松一口气,突然听到船尾传来异响。

    他将盾牌背在身后,单手攀上船桅,极目望去,竟看到三个手持熊熊火把的海寇大摇大摆地登上了船尾。

    这是声东击西!

    “鲁茂!”詹小山大吼一声,右侧船舷有个身材魁梧的弓手应声回头。

    这个名为鲁茂的青年男子丢下弓箭,取出随身的关刀,雄赳赳地向船尾走去。

    武仲箭术不佳,方才只在干瞪眼。见海寇都打到他眼皮子底下了,他当即迎上前,加入了混战。

    战况胶着。

    呼喝声、刀枪相击声隐隐传入船室中。

    六安在这时打开了通向王妧疗伤室的那扇门。

    他走到床头,伏下身子,低声问道:“我犯了一个错,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昏迷中的王妧当然不会回答他。

    “因为我杀了刘芷,韩爽才不管不顾地对你下死手。如果你醒过来,我愿意……”

    他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

209 出门() 
王妧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燕国公左手牵着江氏,背对着她往前走。

    她追逐着父母的脚步。可是,无论她如何叫喊,二人都置若罔闻。

    她伸出手去,一下子够到了燕国公右手的衣袖。

    燕国公拔出佩剑,将他的右臂连同衣袖齐齐斩断。

    血溅上了她的脸、她的手。她愣在原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燕国公夫妇不知何时消失无踪。

    一阵痛楚死死攥住她,将她从梦魇中拉回现实。

    有人正在为她擦拭额头的冷汗。

    她感觉眼皮沉重极了。

    “醒了?”

    这熟悉的说话声,是谁的?

    王妧用力睁开双眼,便看到六安的身影。

    她的神智也在渐渐回归。

    “我们在哪儿?”她的声音有些干哑。

    六安的回答十分简短:“在海上。”

    “谁救了我们?”

    “原安州水军的人。”六安看着她那双充满倦意的眼睛,心头一动,“你别多想。要喝水吗?”

    王妧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左手,按着不再发热的额头,说:“我要去容州。”

    六安一下子就想到蒲冰和镇察司。

    “好。”他的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

    船室外的喧嚣传进王妧耳朵里。

    她不由得蹙起眉头,对六安说:“你让他们不要吵闹。”

    “好。”

    六安走出船室。

    青天白日之下,海风刮起血雾和浓烟。

    占领了大半片甲板的海寇们点燃了桅杆和风帆,他们践踏着倒地不起的尸体,准备吹响胜利的兽角。

    谁知,兽角仅仅发出一声哀鸣便没了声响。

    原本掉落在地上的无主的单刀夺走了这个手举兽角的海寇的生机。

    鲜血从他喉咙涌出,声音如同泉水幽咽。

    每一个活着的海寇都沉浸在猖狂的扫荡中。他们的耳朵被捂住了,眼睛也被捂住了。

    浴血的单刀仿佛通了灵性,精准地斩断了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刀刃卷起,血流成河。

    青蛟军以惨重的代价,换来了这次胜绩。

    ……………………

    容州城。

    万物并作,春光无限。

    人们换上色彩明艳的春衫,结伴走在街头,时而被春雨追赶一场,留下一地凌乱的脚印和清脆的笑声。

    欢乐感染了多日不曾走出容宅的刘筠,扫去了她脸上的阴霾。

    她撑着一把油伞,慢悠悠地跟在容氏的车马后头。

    没有人催促她,也没有人阻拦她。

    出门时,刘筠拒绝与容溪同乘一辆马车,而容溪也平静地接受了她的决定。

    两人之间已经种下难以消除的隔阂,却由于各自的盘算不得不捆绑在一起。

    真是天意弄人。

    刘筠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使她感到舒畅。这个动作同时也牵动了她后背正在愈合的伤口。

    她不禁想到了王妧。

    她坏过镇察司的好事,受她指证、被赵玄凌辱虐待的谢希就是镇察司的人。她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镇察司的人所救。是王妧让这一天成为事实。

    她猜测王妧应该没有见过容全。然而,王妧却将容全的行为预料得丝毫不差。

    在这两件事上,刘筠对王妧是服气的。

    自从她回到容宅,容全在明面上不敢对她如何,暗地里却开始对她露出獠牙。

    她在容全的要挟下前往鬼夜窟,还被逼着去和鬼夜窟做交易。

    鬼夜窟洗劫了她的大半副身家,最终松了口,将容氏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清滌草交到她手上。

    直到那个时候,刘筠才算睁开眼睛看清楚了:容全要借鬼夜窟的手打压她,还妄想代替她接收全部的好处。

    她若听天由命,等待她的只有一种结局。

    当时她元气大伤,心中不忿,灵光一闪便做出一个决定。

    她要把清滌草寄放在鬼夜窟。从今以后,这株药草除了她刘筠,谁也不能动。

    这个请求,鬼夜窟答应得十分爽快。

    容全得知此事,差点打杀了她。可惜他身体不好,一时被气得急病发作。经过一通手忙脚乱的救治,容全才清醒过来。他的想法被容溪劝阻了。

    刘筠才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如今的她,多了一道抵御容氏的护身符,也因此有了拒绝和容溪同乘一辆马车的底气。

    虽然在街上的人们看来,追赶着容氏车马的她就像是容溪的仆婢,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堂堂鲎蝎部圣女,也得放慢了车马的行速,配合她刘筠的脚步。

    真是可笑至极。

    容氏先前要置她于死地,现在却要她去救容氏的子弟。

    现在,她就要去看一看那个中毒的容氏子弟的惨状,看一看容溪到底要用什么理由说服她拿出清滌草救人。

    马车往城南驶去。

    容氏在这里置了一处别院给容滨静养。

    仆从上前去叫门,却无人回应。

    刘筠脸一沉,此情此景令她想起了靖南王是如何放纵他的义子的。

    容滨大概也是一个被长辈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就在刘筠生着闷气的时候,容溪下了马车,吩咐仆从砸了门,打算强闯。

    谁知,木门被人一推,竟吱呀一声敞开了。

    院中一地狼藉,正中的地砖上留着一片显眼的血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容州城里对容氏族人动手?

    容溪气得浑身发抖。她厉声吩咐随从将整座别院搜检一遍。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扫过刘筠的脸。

    刘筠神色坦然。这场变故与她无关。

    一阵细微的啜泣声从回廊后的穿堂里传出。

    容溪有所察觉。她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很快便辨认出哭声的方位。

    随从将穿堂里哭泣的小丫环拎到容溪面前。

    容溪的质问透着十足的威严:“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小丫环经她一吓唬,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救回来。

    容溪急得额头见汗。

    只听得小丫环说一句、喘口气,断断续续说明了前因。

    “那些人好凶……他们砸了院子,还抓人……他们要抓公子……圣女,你快去救他呀……”

    血气涌上容溪的脸。她左颊处的胎记越发显出一种渗人的深红。

    “你是说,那些人闯进别院的时候,容滨不在,是吗?”

    小丫环战战兢兢,点了点头。

    “该死!该死的……”

    容溪破口骂了一句,随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210 病发() 
“李员外家的丽娘小姐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

    ……

    “少年郎砍瓜切菜一般,将一众贼人打成了过街鼠。李家庄上上下下,男女老少,无不感佩在心。”

    ……

    “小窗屏暖,鸳鸯交颈。”

    “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

    说书人窦先生仍是一脸胡茬、布衣草鞋的落魄模样。

    有时候,他是家道中落的公子哥;有时候,他是四体不勤的读书人;有时候,他是郁郁不得志的游侠儿。

    他一开口,就把人们带进他走过的穷乡僻壤间、看过的都会繁华中。

    有人愿为他浪掷千金,他却只领一壶浊酒。有人愿为他铺床叠被,他却选择独对青灯读黄卷。

    有人喜他不为名利牵,也有人恶他孤介太过。

    无论如何,揽月班的班主对他总是敬重的。

    秦班主每天不仅要应对往来的客人,还要打发那些上门寻衅的泼皮无赖。

    虽然这些琐事常常将她弄得疲惫不堪,但是,能够亲眼看着揽月班一步步在容州城站稳脚跟,她已心满意足。

    今天的揽月班依旧宾客盈门,秦湘湘尤其高兴。

    “窦先生暂且别恼,那位容公子……”秦湘湘在台下和窦季方碰了头,随后引着他往楼上的雅座走。

    窦季方耐着性子,支起耳朵听。

    “娇纵惯了,我们揽月班扫了他一次面子,他不肯忍气吞声,这是很平常的。今天他主动登门,一没有吵嚷,二没有动手,我们也不能冷着他。”

    说话间,二人已到一间空着的雅座。

    秦湘湘先请对方入座。

    待二人坐定了,她才接着说:“总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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