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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正系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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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那些拦路的石块,刘筠或许永远也不会发现马车已经偏离了它既定的路线。

    一阵颠簸过后,刘筠探身往外看去。

    阴云密布,细雨蒙蒙。车夫却不见人影。车轮陷入石坑中,拉车的马匹奋力往前,无奈只在原地踏步。

    刘筠有些心神不宁。她站在马车上,举目四望。

    渐起的风刮动成串的雨珠,斜斜地打在她的脸上、身上,她却顾不得许多了。

    正前方向她急速奔来的黑点在她眼里显露了原貌。

    两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杀意凛凛,健步如飞。

    寒意从她的脚底爬上来,紧紧攥住了她的心。

    “趴下。”

    她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呼喝,脚下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遵照那声指令,往一侧伏倒。

    瞬息间,一枝利箭从她头顶划过,直指领头黑衣人的面门。

    不等它落定,射手再次张弓。

    第二箭如流星赶月。

    领头的黑衣人翻身在泥地上打了个滚,步伐已然受阻。

    就在刘筠以为射手将故技重施时,第二箭竟不依不饶,射中那个已经落后几步的黑衣人的胸膛。

    雨势已大,黑衣人脚下淌出的血水眨眼间积了一洼。

    刘筠惊呼出声。

    与此同时,积聚了强劲力道的第三箭破开层层雨幕,射穿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腿部。

    “上马。”

    马背上,满脸雨水的男子态度并不和善。

    刘筠稍一犹疑,回头看到那两个黑衣人竟不顾伤势仍要追上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男子一把拉上马。

    一声嘶鸣,马儿左蹄高抬,踏出重重一步。泥水四溅。

    雨水迷了刘筠的眼。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死里逃生。

    救了她的人是谁,刘筠无暇多想。后背传来的疼痛夺走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咬紧牙关,死死抓住她仅能抓住的长弓,最后终于痛晕过去。

    在她看不到的后背,两把柳叶刀在雨水的冲刷下闪着幽幽的寒光。

    她躲过了黑衣人的追杀,却没有躲过黑衣人心有不甘掷出的暗器。

    林启只顾赶路,方才的惊险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他是早有准备,而对方事先并不知道有人打算横插一手。

    他潜入容宅打探,本来人不知鬼不觉,不料一时松懈,露了行迹。

    刘筠就是在那个时候闯进容全的视野,顶替他成为容全暗中怀疑并想除掉的目标。

    这女人是死是活,林启不在乎。他本就不是什么好心肠。

    更别说,谢希暴露身份,遭赵玄凌虐,至今卧床不起,正是拜刘筠所赐!他岂会救镇察司的仇人?

    要不是大人不想让刘筠死了,他肯定会第一个落井下石。

    林启想到这里已是恨得牙痒痒。他大咤一声,带着人往梓县奔去。到了那里,刘筠就是别人的麻烦了。

    等他办完事,天色已经全黑了。

    回到落脚的乡间庄院,得知周充正在见客,林启觑空洗漱一番。

    去了一身寒气,他来到茶房,又自告奋勇,奉茶去了厅堂。

    厅中,主客二人皆正襟危坐。

    客人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生得膀大腰圆,穿一套破布袍破草鞋,乍看上去一身匪气。

    林启自然不好直直地盯着客人看。他向二人奉了茶,悄悄退到周充身后,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来客。

    谈话已经进行到尾声,周充捧起茶杯,有了送客的意思。

    客人却稳稳坐着,不急不躁。

    林启注意到客人方脸上的两道剑眉,心下觉得眼熟。他听到客人开口了。

    “周大人,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为了避风头,我都躲到百绍去了,还不是因为赵公子不好惹嘛。”

    客人说得极谦卑,只有周充听得出他言语之外的傲慢。

    他惹不起赵玄,是因为他的卑微。难不成周充也和他一样吗?

    “不好惹,你也惹了。我答应帮你挡一次,可没有答应帮你第二次。”周充没有落入对方话中的圈套。他转头瞥了林启一眼。

    二人多年朝夕相处,早已默契十足。

    林启知道周充想问什么。他低下身子,对周充耳语几句。这时的他已经想起了客人的身份。

    当初王姑娘被石璧劫持,下落不明,正是眼前的男人带来了线索。

    陶然庄的主人孟树坚,在包庇陈舞、得罪赵玄之后,转而投向镇察司寻求庇护。在林启的印象中,这人很有胆识。他猜测,孟树坚作出这副装扮是为了避人耳目。

    放下茶杯,周充已有了别的打算。

    “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至于你能不能把路走通,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他说出了王妧的名字,随后吩咐林启送客。

    孟树坚动了动嘴角,最终什么也没说。

    林启送客后折返回到厅中。刘筠已经被他救下、送到王妧手里,他向周充回报的就是这件事。

    “刘筠并不重要。”周充看出林启平静面容之下的隐忍,他语重心长地说,“谢希横遭不幸,一是我安排不周,二是赵玄毒辣,最后才是刘筠作梗。若要深究,将刘筠安插进入雀部的王妧也有罪责。”

    “大人!”

    林启越听越是心惊。他哪敢埋怨大人和王姑娘?

    “你要分清楚谁才是镇察司真正的敌人。如果你认错了对手,不但一切付出成了白费,你真正的敌人还会趁你晕头转向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除掉你。”周充不理会林启的打断,而是神情严肃地说完他要说的话。

    林启知道周充正在向他解释不杀刘筠的理由。刘筠无法成为镇察司的威胁,镇察司也无须浪费力气对付她。

    他隐约觉得周充的话里还有他理解不了的含义,但他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

    “林启受教了。”

    诸事议定,仍留在厅中的只有周充。

    他闭着眼,想象王妧会怎样对待刘筠。可他想来想去,脑子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

    明天,他要去见她。

166 风波() 
僻巷客店里里外外,焕然一新。

    红彤彤的灯笼挂满了前院后院、东厢西厢,直到正月过完,它们才会被人取下来。

    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冒着绵绵细雨,将院里的几盆寒兰搬进屋子,又打来一盆水,细心地将地上的泥印子擦洗干净。

    她忙忙碌碌,直到额头见汗,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桃子!”碧螺兴高采烈,从屋外进来。

    少女停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到碧螺跟前,笑得有些腼腆。

    “快跟我走,姑娘要见你呢。”碧螺替她将额角的碎发挽到耳后,拉起她的手便要往回走。

    谁知,少女眉头一皱,反将碧螺拉回来。

    她朝碧螺又摇头又摆手,末了还指着自己的嘴巴,一副焦虑的模样。

    碧螺随即明白这番动作的含义。她怜惜地摸了摸小桃的头,安慰说:“你放心,姑娘是好人,她不会赶你走的。”

    小桃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点头应允。

    二人携手到了厅前,不料隔着窗棂听到厅中传出一声呵斥。

    “我不想见到你!”

    碧螺认出那是王妧的声音。

    王妧连小桃的面都还没见到,这话当然不是在说小桃。可小桃却因此显得惴惴不安。她拉着碧螺的袖子,再也不肯向前一步。

    谁也不知道厅中发生了什么事。

    碧螺环顾左右,眼尖地发现廊柱后漏出来一片衣角,便让小桃留在原地,自个儿上前叫破了对方。

    “高侍卫。”

    躲在廊柱后的高侍卫被碧螺吓了一跳。他有些紧张,结结巴巴:“你,做什么?叫我?”

    碧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不过,她没忘了正事。

    “姑娘在见客吗?谁来了?”

    高侍卫定了定心神,说道:“是六安大哥。”

    碧螺仍有些疑惑。

    “六安?那怎么吵起来了?”

    高侍卫心下诧异,看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回答说:“我也不知道。”

    转念间,他意识到眼下是个好机会。

    王妧身边的每个人都对他放任自流。对张伯和莫行川,他不敢招惹,只得敬而远之。六安倒是待他不错,肯指点他招式,只可惜最近一阵子他连六安一面都见不着。武仲平时只在口头上欺负他,然而,他一旦问得多了,那些口头上的欺负也会被付诸行动。

    至于其他人,就和碧螺带来的那个小哑巴一样,只会点头和摇头,一句话都不会说。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无所作为了。上次王姑娘失踪,他派不上半点用场,公子气得要剐了他。好在他灵机一动,将那误打误撞落到他手里的俞舟堂推出来,才算是交了差。下一次,他还能有这样的运气吗?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一身皮肉去博。

    话说回来,对这个不顾一切、只身一人从京城追随王妧到南沼的女人,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敬重的。恭维碧螺的话,他也不至于别扭到说不出口。

    “碧螺姐姐,我脑子笨,姑娘有事也不会找我商议。谁也比不上姐姐你,忠勇两个字就够我学一辈子了。”高侍卫摸了摸下巴,觉得这奉承话说得有些过头,便又绕了回来,“只求姐姐别嫌弃我。平日里有事,姐姐尽管和我说。我虽然笨,但还能替姐姐跑跑腿儿、干些粗重活。”

    碧螺被他说得有些难为情。她没想到自己在高侍卫眼里竟是这样一个人。

    说到忠,她不过是仗着王妧心软,厚颜赖在王妧身边,硬要报答王妧的救命之恩。

    说到勇,她不过是被热血冲昏头脑才决定只身南下,要不是周大人施助,她可能已经死在半路上了。

    所以,高侍卫是真的很不了解她。姑娘就从来没说过她忠勇可嘉,只是在见到她安然无恙时,姑娘才笑得像个小孩子。

    想到这里,碧螺也笑了。

    “高侍卫,你太客气了。”她也很客气。

    三人在廊下等着。高侍卫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碧螺偶尔应和两句。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溜走。

    和他们预想的情形不同,厅堂里正在发生的并不是一次小小的口角风波。

    王妧的喉咙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导致她说不出一句话。

    “那你只能把眼睛闭起来了。”六安说完,不觉微微翘起嘴角。

    他想起上一次王妧对他乱发脾气时,他们曾有过相似的一段对话。这一次又会有什么不同?

    莫行川在一旁看到王妧被气得发抖,心里既不解又着急。

    张伯远在滁州,安抚王妧的任务理所应当落在他头上,可他却感到无从下手。

    能把王妧气成这样的岂会是寻常人、寻常事?

    六安到底做了什么?

    莫行川突然起身,冷冷对六安说:“姑娘今日不宜劳神费力,请你改日再来吧。”

    张伯对六安的提防不是没有来由的。

    他们对暗楼的了解,绝大部分出自六安之口。王妧潜入浊泽那天杀了一个叫红叶的人,只因为六安说,红叶曾经下令击杀王妧姐妹。那天过后,六安便再也没有出现,王妧也不再提起六安。

    倘若这一切都是六安借刀杀人的诡计,以王妧的气性,她得知真相后定然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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