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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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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怜香惜玉之心顿生,一把抱住了金文玲的腰摇头道:“我去!”
金文玲推开他,冷笑一声道:“这棺材恁般秀气,我怎么远远的瞧着你比棺材还大一号,进的去么?”
玉良纨咬了咬牙,发誓明天不吃饭了,一面帮衬着金文玲敲开了棺材尾上的封石,里面就显出一个梯形的墓洞,黑漆漆的也瞧不见什么局面。
金文玲想都没想,一纵身就跳了进去,玉良纨低叫了一声,心说你倒是点个火啊,转念一想没准儿能烧起来,反正他手上有个夜明的镯子,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金文玲身子直挺挺地滑进了直上直下的棺材里,眼前正对着的是一条大红裙子,裙角上绣着团花朵朵,好像竟是一套嫁衣,看来这女子未嫁而逝,家人也就把她的嫁妆全都穿在身上下葬了,这在前金的墓葬制度来看倒也不新鲜。
果然是大头朝下埋进去的,金文玲一猫腰,在紧窄的洞窟里面翻了个身,鞋面儿勾住了棺材尾,做个珍珠倒卷帘的架势,也是大头朝下,正对着墓主人贞娘。
在弱水寒冰的照耀之下,金文玲正和贞娘脸对脸,那一张年轻俏丽的容颜已经被时间和菌群啃噬得千疮百孔,只剩下一条长长的舌头从樱桃小口里面滑落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腐烂。
金文玲叹了口气,说声“唐突”,伸手解了贞娘的前襟儿,双手从两边探入袖子,和那尸身一起穿了这件嫁衣,不然生拉硬拽上来,一这套丝绸的袄裙只怕就毁得不成样子,也难再出手了。
果然金文玲才穿好了袄裙,那贞娘的尸骨早已风化,窸窸窣窣的陆续瓦解,零落成泥碾作尘……
金文玲长吁了一口气,倒转身形在棺材里面直立了起来,正要扯动绳子叫玉良纨拉他上去,只觉得身后阴气袭人,好像有什么人在他颈子上吐了一口寒气,一回头,竟又是一张女子的脸!
那女子面目倒是栩栩如生,金文玲乍然一看,还以为又是一个贞娘,细看之下,这女子好似比墓主人大几岁的模样,不似贞娘那样纯良,眉梢眼角多了几分刻薄和鄙夷的神色。
金文玲不及细想,那女尸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盯住了金文玲身上的大殓之服,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凄厉狞笑:“贱人!还活着……还活着!”
活鬼夜哭,惊动了周围的野鸟山兽纷纷避走,发出困兽一般凄惨的哀鸣。玉良纨都快睡着了,听见棺材里头有响动,正要出言询问,忽然听见里头传来金文玲的声音:“扯呼!”
这是春点“快跑”的意思,玉良纨听得明白,双手一叫劲,狠命往上一拽,把金文玲纤细的身子整个儿拖了上来。
金文玲一上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双手扯住了玉良纨,用尽了力气把他整个人抛出了作业坑,大喊一声道:“滚远些!”
第6章 幻影凶间()
玉良纨倒没防备金文玲的爆发力这么强悍,给他抛了上去就地一滚还要往回跑,还没等他跑到作业坑边上,忽见金文玲垫步凌腰窜了上来,见他跑回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不是叫你滚远些!”
“那怎么行!夫妻本是同林鸟……不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金文玲懒得理他,一扭脸沉声道:“那就别帮倒忙。”说话间,那女尸已经从作业坑里爬了出来,她虽然容貌未改,到底是几百年的古尸了,关节僵硬不听使唤,再也不能像当日的天之骄女那般,走出仪态万方的纤纤细步。
四肢着地,抬头怨毒地盯着金文玲身上如火烈烈的嫁衣,双眼瞪得铜铃一般大,玉良纨这会子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念书,若是把眼睛弄近视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高清无马……
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做睚眦欲裂,那女子的表情太过狰狞,肌肉又都僵硬没有了弹性,做出这么个怨毒的表情,深邃的眼眶竟然活活被她给撑开了!双目流淌着血泪,口中还发出桀桀的怪笑。
葱管也似的指甲紧紧扣住了湿润的地面,虽然是四肢着地,但动作奇快地爬了过来,好像一只人形的蟑螂一般!
金文玲一个倒踢紫金冠,就把玉良纨踢出去好远,再一回头,那女子已经爬到了跟前,一个蛙跳就蹦到了金文玲身上,把他扑倒在地:“贱人!”
那女尸跨坐在金文玲身上,指甲里都是墓土的手缓缓地摸上他漂亮的脸蛋儿。举起枯手就要抓烂他的面目。
金文玲一个鲤鱼打挺把那女尸从身上掀了下去,就地一滚站起身子,居高临下面沉似水,沉声说道:“贱婢!”
那女尸依旧匍匐在地,听见金文玲的声音,浑身上下通了电一般的哆嗦起来,末了伏在地上,好似朝拜的模样一般,嗓子里再也说不出婉转动听的娇音,嘶哑得好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死了也斗不过她……死了也斗不过她!”
一声凄厉的哀嚎,那女尸忽然就站直了身子,双手呈钩状朝着金文玲扑了过来,金文玲倒没想到她这般大胆,一点儿防备也没有,眼看就要给她扑住了。
忽然眼前好似一座小山也似的黑影挡住了自己:“柴火妞儿你丫离我老婆远点儿!”那花花公子不知什么时候扑了过来挡在自己跟前,金文玲低咒了一声,*凡胎如何是这活尸的对手,只怕这一回他真要折了。
就在生死一瞬的当口儿,谁知那女尸扑在玉良纨身上,全身忽然火光迸现,女尸怪叫了一声,也顾不得面前的两人,长着嫣红指甲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装裹,怎么那火焰扑不灭似的,烧掉了女尸的衣服,继而一寸一寸地吞噬着她的*。
女尸长长的指甲不停地抓挠着浑身的烈焰,被火焰烤焦的皮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脱落,转眼之间一具保存完好的百年女尸就烧成了一团灰烬……
玉良纨全程都搂着金文玲在一旁瞧着,至于是要保护人家还是他自己害怕,恐怕也只有这花花公子自个儿才知道了。
金文玲只觉得腕子上冷冰冰的,低头一瞧,手腕上的寒冰镯子竟然化成了雪水,顺着纤细的手指滴落在泥土里,三昧真火?又抬头瞧了瞧玉良纨一脸大无畏的样板儿戏表情,忽然展颜一笑自言自语:“原来是这么回事……”
玉良纨给他这如花的笑靥一击即中,呆了一两秒,低头就吻了下去,和他的皮相截然相反,一个略带生涩的亲吻,他的双手也很规矩,完全没有乱摸。
回过神儿来放开了心上人,下意识抱了头,只怕又要挨打,谁知金文玲没事儿人一般,面沉似水的瞧着他,伸手指了指地面。玉良纨心有灵犀,脱了外套服侍着心上人坐在一旁休息,自个儿屁颠儿屁颠儿的开始收拾残局。
忙活了有一个半小时左右,把古墓回复了原状,轻松愉快唱着“我党的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蹦蹦哒哒跑回到金文玲身旁。
见他颇为玩味地瞧着自个儿,一屁股就坐在心上人身边,理所应当伸手就要搂腰,金文玲也不等他近身,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浮土:“下山去拿车,送我回去。”
玉良纨这回可不干了,跳起来鼓了包子脸:“蜜蜜,你这是提上了裤子不认账啊!”金文玲蹙了眉道:“怎讲?”玉良纨三步两步蹿到了跟前,鼓着腮帮子:“都让我亲了,还不承认是我对象?”
金文玲冷笑了一声,也不等他,自顾自往山下就走,走了两步一回头,见那傻大个儿还跟个棒槌似的杵在那里,难得露了个笑模样儿:“我是个男演员,接个吻又算得了什么呢?”
玉良纨听了这话,顿时霜打的茄子一般萎缩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背起了装备跟着心上人下山,才走了几步,忽然觉着裤裆冰冰凉,脸上一红追了上去:“内什么,蜜蜜,你带多余的裤子了吗?借我一条呗……”
俩人上了车开到公路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金文玲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才想起镯子已经融化了,偷眼瞄了一眼玉良纨,到底是个年轻人,忙活了半夜还是这样龙马精神,只怕以后和他还要多有瓜葛……
玉良纨哼哼呀呀的开着车,余光一扫瞧见心上人偷看他,心里那叫一个甜蜜蜜,忙了半夜水都没喝上一口,扯着公鸭嗓儿就嚎了起来:“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就连小金子都在感叹世事如棋,那一回这一对活宝衣衫不整的回到公寓,小主儿身上竟然还穿着一套大红的嫁衣,只怕这纨贝勒得了一回宠幸,还不天天往家里跑哇?谁知道过了好几天,竟然电话也没有一个,当真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拔吊无情不认人!混没在意把自个儿和他主子也骂了进去……
心中正在哀叹,忽然前厅的门开了,小金子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maya!老听说有入室抢劫,原以为小主住的这家酒店式公寓保安系统严密,竟然也有闯空门的!
随手抄起了门后一根高尔夫球杆,哆哆嗦嗦的埋伏在二楼的楼梯口,听见有人上来,哇呀呀一声暴叫,闭着眼睛挥舞着球杆一顿乱打,只觉得身后有人捉住了自己的领子,把他整个儿人薅了起来。扭头一瞧,也不知道玉良纨是怎么越过了防线到了自己身后,就好像一只小兔子一样给拎进了二楼的客厅。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玉良纨晃了晃手上的钥匙:“四九城儿还有我进不去的地儿么?你打听打听外头怎么说的,有钱能使我推磨,没钱要被我和谐。闲话休提了,你们小主儿呢?”
小金子祖上是做龟公的,旧社会就受尽了封建统治阶级的压迫和欺侮,如今见到玉良纨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也没好气道:“洗澡!”话刚出唇,就恨不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
果然那纨贝勒听了这话,眼冒绿光就朝着浴室走起,他是个自来熟,上回尿了裤子,没奈何哀求着金文玲带他回来洗了澡换了衣裳才走的,来一回就把自个儿当成自家人了,大大咧咧蹭进了浴室里。
金文玲见这花花公子闯进来,倒也不怎么惊讶,按下了按钮,把浴缸开启了冲浪模式,略略遮掩住白皙的身子,一头长发被水打得湿漉漉的,全都梳在了脑后,剑眉一挑,眼泛桃花瞧着他,还有几滴水珠从英挺的鼻梁滑下来,滴落在浴池里。
玉良纨一进来就后悔了,他可是个披着狼皮的泰迪熊,虽说也处过几个对象,还不能算是吃过见过的主儿,只觉得底下支起了小帐篷,不争气的扭过头去:“哎嘿,你说这小金子也是的,怎么不提醒我一句……”
金文玲洗得也差不多了,见他转过去,关了开关站起身子,系好了浴衣就推门出去,玉良纨在后头忠犬一般跟着,到了客厅就瞧见小金子红着眼睛,小兔子一样扑了上来:“小主,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金文玲摆了摆手:“桃汤……”小金子气哼哼的去泡了茶来,因为迁怒那个小流氓儿,愣是没有给他预备饮料。谁知玉良纨来个鸡蛋画花儿——充熟,见金文玲啜了一口茶就搁下,大大咧咧接过了茶盅:“咱俩喝一碗。”咕咚咕咚一扬脖子全造了,还吧唧吧唧嘴儿把里头的桃花瓣儿也吃进去。
从屁兜儿里掏出一本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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