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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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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被人家的家人抓住了,差点没打死,左边锁骨和肩骨打断了,现在都还是左肩低,右肩高。

    不过,天东哥生得还是有点帅,我是有那句就说那句,以实际情况出发。伤好以后,他居然还想着那女子张胜娟,又去了汉中。

    还不错,天东哥诚心动人,脸孔动人,加之还是有一把好力气,真把张胜娟娶了回来,就是我现在叫的“张二嫂”。不过,前阵子我听说,他在外面有个小情人,准备和张二嫂离婚了。

    婚后,张二嫂为天东哥生了大女儿许明凤,许明凤没什么事,前两天我还在街上碰见过她,和男朋友逛街,两个人请我吃了饭。

    但是,天东哥想生个儿子,于是罚款生了二女儿许明璇。这个侄女出生之后,天东哥找到了我,一定要我回老家一趟,给推推八字,看看命,顺便取个名字。没办法,我读书多,但混得不好。

    可我看到刚出生没多久的二侄女后,当时就沉默了……

第016章 一字能压一个邪() 
天东哥和张二嫂很信我,当时就有点着急。

    天东哥英俊的脸都成了苦核桃似的,给我上着玉溪烟,问:“老弟,咋个了?”

    十五年前,天东哥就抽玉溪了。那时的房子也从许家大院子搬出来,修到了公路里面的山坡下,很气派的小洋楼。因为他开始包工程,做民工头子,也是挣了些钱的。

    我推了推手,没接烟,又摸了摸熟悉中二侄女的头。唉,这小小女婴,生得倒是太乖巧,可惜……

    随即,我让天东哥到楼下客厅来一趟,转身就先出了月母子张二嫂的卧室。天东哥先留在卧室里,似乎要做什么事情。

    大妈声音大,跟在我屁股后头,大声说:“犬娃,到底是咋个回事嘛?你说嘛,大妈还不能听吗?”

    我对大妈笑了笑,我也不恨她。虽然童年里,她也跟大爸一个鼻子出过气,但毕竟没读什么书。而我妈生我之后,奶水不足,大妈那时还哺乳着三岁的天蓉三姐,喂过一些奶给我吃。

    就是现在,我有时候还会去看看大妈,买点水果什么的去。她老了,特别忆旧,记忆力还不错,说起当年,总是要流泪,说对不起。人至于此,我还能对当年再说些什么呢?

    我只是对大妈说:你老人家先安个心吧,犬娃饿了,烧点醪糟鸡蛋嘛,月母子吃这个,我也喜欢这个。

    大妈听得乐哈哈一笑,爽快地去厨房了。我便下楼,在客厅里等着。

    天东哥很快来到客厅里,手里拿了个大红包,鼓鼓的,外加一条硬玉溪,往我面前一放,陪笑说:“老弟,拜托你了。一点意思,你千万要收下哈!”

    他的嗓子有些嘶哑,因为工地应酬,抽烟喝酒也多。

    我笑了笑,说:“天东哥,一家人了,做这些就客气了。我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的。”

    “是是是,老弟你跟克龙二爸一样,直性得很,对我们一大家子,简直没得说。但这个……二女子的事情,我看你反应不对头啊,哥这心里不踏实啊!”天东哥陪着笑,说着就苦逼脸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直切主题,让天东哥把二侄女的生辰再报一下。

    他自然连忙配合,全都说给我听。

    听完之后,我又沉默了,不自觉地去掏我包里的烟。天东哥马上玉溪又递了过来。

    我抽了几口烟,拿笔出来,就桌子上许明凤的作业本写了一个名字:许明璇。

    天东哥一见,马上笑道:“好名字,好名字!老弟,不愧是读书读得多啊,这名字真好听。”

    我暗自伤叹,这小侄女是短命相,八字命格就是个死漩涡,取个“璇”字,以“玉”镇“漩”,当时也是我能想到的好解法,毕竟那时我才16岁,但也过早成熟了,抽烟、喝酒,还……

    名字,这是个大讲究。古人造字的起因,并非是想开启文字时代,创造灿烂的文明,而是来自于阴阳巫蛊的需要。可以说,每一个先古时期产生的文字,都有它的阴阳用法。说白一点,一个字能镇一个鬼、压一个邪,无论你信不信,它都是这个道理。

    随即,我小声说:“天东哥,接下来我写的,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不要给二嫂、大妈说。”

    “是是是,一定一定。”天东哥显得有些紧张起来,连连点头。

    于是,我又写了几行字:“八字推命,过十二岁就推不走。面相看运,天台溺亡。”

    天东哥看傻了,愣愣地说:“活不过十二岁?溺字好像是淹死的意思,难道是天台上淹死?可……只听说过天台跳楼啊!老弟,这可咋理解?”

    我马上用打火机将纸给烧了,才说:“八字推命,我不解释,太过复杂。天台,指的是这……”

    我指了指脑袋,天东哥眼睛一鼓,还是不解。我又接着说:“溺亡,意味着会因为脑部的水而死亡。这种水,指的是血液或者别的像水一样的东西。我只能说到这个程度,要具体了,我就是神仙了。”

    天东哥听得慌了,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弟,这可咋个办啊?你看,明璇那么乖,跟个小仙人一样啊,要是……要是……”

    我赶紧向下压了压手,说:“你小声点儿,哭起来有多大意思?命里注定的事情,你哭有什么用?”

    “老弟,天东哥求求你,帮帮……”天东哥居然一头给我跪了下来,苦苦压着嗓子,说着指了指楼上。

    唉,虽然天东哥那时候已经是吃喝嫖赌的人吧,但那个时候确实是一个爱女心切的父亲。

    我看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你快给我起来。弟兄家,跪着叫什么话?想折我的寿?起来说话!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几十岁的人,哭能解决问题?”

    也许是从我爸那里的遗传吧,我的话软和时就客气得很,有时候还嘻皮笑脸、放浪不羁,但讲究起来就自带威严,这是事实。

    天东哥当时就站了起来,狠狠一抹眼,然后咬着牙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乞求:“老弟,你要是帮我这一次,天东哥倾家荡产都报答你。”

    我摇头笑了笑,说:“天东哥,言重了。我只问你一句,若用我三十年阳寿,换明璇活到四十二岁,你愿意吗?”

    天东哥当时就愣了,直望着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但对我来说,换命,这已经是个自杀式的狠招和当时的最大招了。

    我低下头,抽起了烟,默默地望着外面的公路。那时的无力感,让我很懊恼!世间有些事,你没有遇上,也就罢了;可当你遇上了,偏偏你又可以解决,但又有所顾忌,无法完美解决,这便是一种无力。逆势而行,硬改天命,这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我一惯看重亲情信义,看重家族情份,这是我致命的弱点,但这就是我的个性,跟我爸一样。我有好心,并不想求什么好报,我只想与我有血缘有情谊的人都过得好,哪怕我过得不好,也行。

    很快,天东哥还是回神了,有些失落,说:“老弟,啥都别说了。你要活起,我们一大家人需要你。这烟,你还是拿回去抽;钱,你也拿回去用吧,经济上需要的,给天东哥打电话就是了。”

    那时的天东哥,跟土豪一样,倒让我觉得温暖。这不是我要的回报,有温暖的感觉,就够了。

    我还是谢绝了他,说:“天东哥,老弟我只能尽力,多保明璇三年。只能保三年,请谅解!”

    “三年……呵呵,三年也好,也好……”天东哥笑了,有些怅然。

    后来,许明璇活过了十二岁。她自小水灵,漂亮极了,学习成绩也是一路拔尖,让大人也高兴。

    十三岁的生日时,记得是2011年,我在外地,天东哥给我电话,已经是千恩万谢。但说起明璇,他还是很不舍,就怕发生个什么。我安慰了他,说如果两年后,明璇要是有奇迹,挺过去也就好了。

    但有些事情,注定了无解,只有我知道。

    2013年,许明璇上了高一。也就是那一年的秋天,她体育课上,脑瘤急发性病症,挤破脑部血管。事先也就是头疼,以为是感冒,在校医那里开了药吃过。她好学上进,还没当回事。

    紧急入院之后,用了最昂贵的药物,许明璇撑了十五天,离世。死的那天,刚好15岁生日当晚。这是铁的事实,我没有半点虚言。

    事发的时候,天东哥哭着给我打电话,说我算准了,算准了,求我回南充看看,哪怕是注定了,回去看一看也好啊!

    天东哥在电话里的哭泣,让我很揪心。虽然没怎么见过这个小侄女,但每次见到她,我都被她的懂事、内涵打动,精致如仙的面孔也让人生出长辈的疼爱。

    说起来,我心里也不好受,从西安连夜坐飞机回南充。天东哥开着奔驰到机场接我,见面叫一声“老弟”,然后就哭了,在机场瘫做一团。

    我很为难,很无力,因为别的事情分扰着我的心力,我无法抽身再为明璇做点什么。其实,那些年我一直在寻找破解之道,但总是这样的事,那样的事,让我安不下心来。而且我也知道,除了以命换命,似乎没有第二条路。

    回到南充后,我去探望了许明璇。她在昏睡之中睁开了眼,看见了我,居然对我笑了笑,弱弱地叫了一声“犬娃大爸”,然后就哭了,两眼缓缓地闭上,眼泪顺着漂亮的脸颊缓缓而落。

    那情那境,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天东哥、张二嫂、大妈当场哭晕在旁边。

    随后的日子,许明璇的脸上一直带着那种笑容,昏睡着。笑容刻在她苍白迷人的小脸上,到死的时候也是,显得很僵硬,诡异。

    本来我能用三十六针让她多活一个月,但那没有意义,因为也只是燃烧她肉身的潜能,死的时候恐怕只剩下一副枯骨一样,会更让人悲戚。

    她是凌晨两点心跳停止,十五分钟后我就赶到了医院。看到她诡异笑容的遗容,当时我心里就发毛,暗暗觉得不好,还要出事!

第017章 我亲自动手焚尸() 
我去的时候,天东哥坐在遗体旁边,已经是伤心得傻了,面容像是苍老了很多岁。他眼泪汪汪,对我沙声喃喃:“老弟……没有奇迹,没有奇迹……没有……”

    是的,没有奇迹。2013年,我无法完成那样的奇迹,让大家失望了。许明璇漂亮如仙,这只能说天妒小红颜吧!如果我要硬扛,恐怕死的不是她一个。

    张二嫂抱着许明璇的遗体,哭得死去活来,医生护士怎么也拉不开。

    我拍了拍天东哥的肩膀,对张二嫂说:“二嫂,放开她,久抱也没用!”

    张二嫂绝望地看了我一眼,居然放下遗体,给我跪下,哭求我救救许明璇,这情况让医生护士们都惊看我。

    我硬着心肠冷道:“救不了,这是命里逃不过的。你起来!不起来我就走了!”

    我爸是上一辈中最小的儿郎,却是权威人物,到我们这小一辈来,我是儿郎中最年幼的,也是权威人物一样。这像是遗传,或者说一种定数。

    于是,张二嫂才哭哭啼啼地起身来,一遍遍抚摸着许明璇的小脸。天东哥趴在病床边上,垂头落泪。

    在天东哥和张二嫂的眼里,许明璇是笑着走的,他们没有觉得异样,只是更心痛。

    可我面对那诡异得让自己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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