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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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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我的编辑“葫芦娃”知道,当时他也惊得发了个“吓尿了”的动态图,让我一定要写出来。于是,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这就是我的通灵眼、吉凶舌,一个近期的佐证而已。以后会不会有,我不知道,但我不希望会有,因为曾经的已经很多了。

    回头继续记录吧,我二爸家里,天林大哥和子华大嫂也就那么样了,但家族头上的阴云还不曾散去。

    说起来,那是1995年的春天,四月,油菜花又开了,诡异的悲剧再次上演……

第022章 梦见谁死谁就死() 
那时,我在盘龙初中上初一下学期,住校。

    二爸家的天琼大姐,嫁给金宝镇的李铁贵姐夫,在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终于罚款八千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儿子。罚款罚得家里一贫如洗,连我妈给我存的准备上大学的钱也借去交了罚款。第二胎的时候就罚过三千了。

    春三月办满月酒,我还跟我妈、我妹一起去吃了,两个堂外甥长得很乖巧,特招人爱。

    谁知道回来后不久,正是油菜花开的季节,我在学校里又做了个梦,梦见我两手抱着这两个堂外甥在琉璃庙玩儿,他们居然滚到菩萨塑像后面的深坑里,我怎么也进不去,把他们捞不出来,急得狂哭。小花在我脚边,疯狂地吠叫。

    我惊醒之后,脸上泪,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等周末回家的时候,就听我妈说两个堂外甥夭折了,死因是先天性心脏病。花了大钱生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二妈一家人都悲伤极了,我更不敢说我做过梦。

    我的梦就是那么准,基本上梦见谁死,谁就会真的没了。人说梦死得活,在我身上是不成立的。

    但我借口去任家坝琉璃山找同学拿书,专门去了琉璃庙一趟。那个庙子不大,显得破败,门锁了,只有一座慈眉善目的观音像,斑驳老旧,那时香火也不旺。

    不过,听人说,老早年,庙子很大,金碧辉煌,整个琉璃山顶都是庙宇,只是张献忠入川的时候,庙子毁于兵灾,被一把火烧了,大火烧了三天三夜。

    我真想去看看那观音像后面有没有深坑,可那时庙门都锁了,也只好作罢。后来,二妈还问过我做什么梦没有,我撒谎了,说没有。

    这年初冬,天林大哥二儿子许大久夭折。一家人的悲伤之后,二爸找过张全品后,天勇二哥结婚了。女方叫杜小晴,是个离异的女人,带了个三岁的小男孩,叫灵娃。

    杜小晴上过高中,没考上大学,样子还不错,月眉亮突眼,很精明的外形,但一副硬煞相。前夫是个吃喝嫖赌的人,于是离婚了。

    天勇二哥1966年的,那年都29岁了,是山里绝对的晚婚一族。他只有小学文化,小时候得过脑膜炎,长大后头脑不太好使,头有些扁而小,像蚕豆,小眼睛小鼻子,老实,木讷,一年四季下煤窑,人都是黑乎乎的。

    看起来,天勇二哥和杜小晴还是很不般配的,哪怕杜小晴是个二婚,还带个孩子。但实际上,天勇二哥下煤窑积了些钱,二爸在外面做石匠活也替他积蓄了些钱,于是婚事也就那么成了。算起来,这婚姻也就是因为钱。

    二爸给杜小晴父母拿了三千,好像是这个数。在当时来说,这算是很大一笔钱。而且,天勇二哥之前还给杜小晴买了好看的衣服裤子,还有一枚金戒指,听说花了一千八。

    第二天,天勇二哥和杜小晴便办理了结婚手续,没过些日子就办了婚酒。这一切进行得非常之快,从天勇二哥与小晴二嫂相亲到结婚,前后没超过半个月时间。

    那天,身体越发消瘦的二爸喝了个大醉,很高兴。最后还是我和天江三哥把他扶回房间去休息的。天江三哥也是从外地回来,赶上了天勇二哥的喜酒的。自从我爸走了之后,家里活儿我都学着干,虽然才十三岁不到,但力气还是很有一把的。

    二爸一身的酒气,躺在床上,醉迷迷地拉着天江三哥的手,说:“江娃……爸……爸是干不动了,你……你今年十九了,以后婚……婚……婚事就靠……靠你自己……”

    二爸的原话我记不清楚,但大体就是这个。当时,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头有些发毛,还有点心塞的感觉。

    天江三哥比我心塞得还厉害,直接就落泪了。

    二爸眼睛还鼓了鼓,醉骂天江三哥,说他没出息,牛那么大一砣了,哭啥哭?

    没骂两句,二爸就闭上眼睛,呼呼睡去,酒气浓浓,胸口剧烈起伏。

    实际上天江三哥也没牛那么大一砣,初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做渔民、做建筑工什么的,挺辛苦,人倒壮实,但个子就没长过一米七。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二爸死了,就埋在二奶奶的坟旁边。梦里,二妈哭丧的情景很凄惨。

    我醒来时,才发觉那是个梦,但脸上真的有泪水。不自觉地,我想起那年梦见二爸在坟地里和我爸打架的事情,身上不自觉就是冷颤。

    第二天,天勇二哥和小晴二嫂一大早就带着灵娃回门去了。(回门,就是婚后第二天回娘家。)

    我还起得挺早,去了二爸家,听见他还在屋里和二妈说着家里的农活安排,我这才安心下来。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忍不住回去给我妈悄悄说了。

    我妈听得当时就吓倒了,又去悄悄给我二妈说了。结果,那天她们两个一路,又到太和乡找张全品去了。

    不巧,张全品外出了。我妈和二妈到天黑的时候才赶回来。

    也就在那天晚上,下半夜了,二妈凄惨的哭声惊动了所有人:二爸真的死了!

    二爸1938年的,死的时候57岁。他十六岁那年就有了天林大哥。

    只不过,二爸死之前,半夜悄悄起来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虽然老旧,但是洗得很干净。

    他穿得里三层,外三层,春夏秋冬的衣服都套上了,还有一双二妈给他做的准备冬穿的新棉鞋。然后,他就坐在地上,靠着床边死去,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二妈半夜起来小解,才发现了情况。

    我现在都记得,那时候许家大院子的主要男劳力,都吃过天勇二哥的喜酒后,第二天都外出继续务工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那年头,人们已经知道钱是大爷了。天江三哥本来是说第三天走的,于是也在家。

    当天后半夜,全院子惊动,我二妈一声声叫着“克虎”,声声让人断肠,最后是晕死了。

    是我妈安排着二爸的后事,让我和天江三哥用躺椅绑了滑竿,把二爸遗体抬上去放着,再在遗体上盖了一床老布花单子蒙着身子蒙受着脸。我们哭哭啼啼抬着遗体往大院子祠堂屋里送。

    小花跟在我们身边,呜呜叫,像在哭。我妹许丫姑帮着我们打手电,一声声叫着“二爸”,哭得跟泪人儿一样。我妈没下大院子,在二妈家里照顾她,但我妈喊了大院子的老族长许祥林大爷爷开祠堂屋门。

    那个后半夜,下起了雨,风冷得刺骨,我们三兄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至今回想,天江三哥都忍不住是泪水滚滚,我也揪心。

    也许是悲伤与慌乱吧,我们的抬尸滑竿没有绑好,路过大坟地的时候,竟然垮了。二爸的尸体滚到了地上,正好在崖边,轰轰嚓嚓地滚到四十多米高的崖下去了。

    崖下是一片大菜地,菜地外面是一块大水田,二爸做青花姐的抬棺金刚时,就是在那田边被压得快半死。菜地东头,还是大爸家的房子。

    我和天江三哥吓坏了,也难过得要命,呼喊着往崖下跑去。小花在狂叫,我妹在后面跟着跑,手电都甩掉了。一路上,我们不知摔了多少跤,才赶到崖下,全身摔得稀烂,天江三哥脸上都是血。

    赶到二爸尸体面前的时候,花单子还挂在头顶的崖上树丫上,他一身衣物也破破烂烂,脸摔烂了,流出发黑的腥臭的血,肚子上也是血,让人闻得直发呕。

    当大妈打着手电赶来的时候,一照二爸,哭叫道:“天啊天啊,真是遭孽啊!天啊天啊……”

    手电光下,二爸的左肚子上,我们看到了黑血纱布摔得翻开来,肚子上赫然一道大口子,肉都腐烂了,上面竟有密密麻麻的蛆虫在蠕动。当时,我妹吓晕了。

    天江三哥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爸”,当场扑过去,抱着二爸的血头,哭得伤心欲绝。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全身凉透了,心都像要炸了,一屁股坐在菜地里,傻傻地望着二爸肚子上的伤口。

    大妈打着手电往那边射去,朝赶过来的人们扯开大嗓门:“快来帮忙啊,拿点衣服裤子来啊,克虎死得太惨了,太惨了……”

    天江三哥悲伤无比,突然像是发疯一样,左手搂抱着二爸遗体上半身,右手疯狂地挖着伤口上的蛆,挖出来,甩出去,挖出来,甩出去,甩了我和我妹、大妈一身的蛆、血……

第023章 是谁改了他的命() 
那一夜,后来的情形我记得不是很清楚,记忆里的片断很模糊,这是实话。

    但我知道,天江三哥甚至连二爸的肠子都扯出来往外扔,他伤心得疯了。

    我也记得,许家大院子的人们,还是在老族长许详林大爷爷的带领下,过来帮了忙。

    二爸在新的祠堂屋里停尸了两天,然后就下葬了。他为了天林大哥、天勇二哥辛苦了一辈子,五十岁那年提前打的棺材很薄,不大。

    二爸就安葬在他母亲(我二奶奶)的坟墓旁边,坟垒得不是很大。阴地是陶先梦来看的,位置和我那天晚上做的梦一模一样。这一切,也印证了我的通灵眼、吉凶舌,通灵则能见能有梦,吉凶舌能言易准。

    从那个时候起,我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也许,三奶奶和三爷爷的离去,我爸的不归,大爸家的灾变、二爸家的悲剧,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而许其九曾祖下面的这个家族,悲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就是因为我爷爷扒错了三座无名古墓,而受到了墓内鬼魂的报复吗?如果是,三奶奶为何保不住?为何不保?古坟垭口的三座坟,早已不可考,只是人们偶尔会说起,包括我爸走的头几年,还有人说起,也说是我爷爷造了孽。可那应该报复爷爷的后代吧,为何落到爷爷的弟弟(二爷爷)的儿子们身上?

    关于三座古墓,许祥林老族长有时候会讲。坟不大,破败,无碑,许家壮年劳力一柱香的时间就夷平了。当天晚上垭口上有人哭,全院子狗叫,他和几个大胆的去看,什么也没有。后来几十年也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真如此所说,那神人张全品为何说法不一样?他知道些什么吗?我都有种想去找他的冲动,只是没机会和时间,家里有干不完的活,还要学习。

    13岁那年,我已经开始思考,并同时承受这些磨难、悲剧的不断上演,更恐惧这团阴云会扩散,波及我与我妈、我妹、我大姑、我小姑。事实上,这是挡不住的阴云。

    还好,二爸下葬落棺的时候,下过一阵雨。这是很好的事情,预兆着他的后代里会有发达的。当时的陶先梦和我妈、还有很多人都这么说。而天江哥现在在成都的发展,也正印证了这一点。

    也正是这样的说法,让我二妈多活了十年,并看到了那样的预兆应验。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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