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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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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摔过两跤,摔得依旧狼狈。

    反观付师娘,她状态还好,挺有精神头的样子。女人家走夜路,小心得多。

    那个时候,我们来到了栖乐寨的大门前。古时,栖乐峰上有寨子,毁于兵灾;刘伯承元帅指挥顺泸起义的时候,指挥所就在那寨子内。

    上世纪八十年代,南充市政府重修了栖乐寨门和了望楼台。我们手电射望了一下。寨墙在迷雾中显得斑驳老旧了,上面甚至有青苔痕迹、枯藤漫垂,苍松翠柏之间拔地而起了近十米高墙,又多了几分古意。

    山峰上很静,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到处迷雾漫漫,空气寒冷,廖老师冷得连打喷嚏,对我说:“许天泉,你龟儿带我们来这鬼地方干什么?到了吗?你要怎么搞?能不能生点火,也太冷了,啊~~~切!”

    说着,他又打喷嚏了。

    夏天来南充参加正考的头一天,学校组织我们参观烈士陵园时,我和几个同学也就爬到这里来过的。我知道那寨门是虚掩的,里面还堆着柴草,大约是住西山后山脚下的山民,在山上砍的柴草,就放在寨子里晾干,冬天再取来用。

    我当时点点头,推开了寨门,带着廖老师和付师娘进去,回手再把门关上。

    寨子里面除了比较显眼的正面寨门墙,就只有雄壮的了望楼台了。其余的,都是供游人休息的石头凳子、桌子,旅游的道路修得不长,更多的地方是密林,杂草丛生。

    就在那了望楼台下方,确实还有不少的柴草。我指了指前方的一块空地,对廖老师说:“你和师娘可以在那里生火烤一烤,我到上面做事情去了。”

    说完,我扛着两个蛇皮口袋上了望楼台去了。廖老师才不管我呢,冷得不行,蛇皮袋子一扔,自己抱了柴草就过去生火了。

    付师娘呢,又想帮我照亮,又想照廖老师。结果,她打着手电筒,站在了望楼台东边脚下,立在迷雾中,脚踩石桌子,手电光倒能把我们都照着。

    我上台而行,望望师娘,迷雾中的身影,的确另有一种风情,让人心窝里热了热。

    廖老师很快就在空地上燃起了枯草,火光比较大,然后架上干柴,一个人在那里又抽烟又烤火,很享受的样子。

    他的火生起来,我已将蛇皮口袋在了望楼台顶上放下来了。楼台二十来米高,往下看,迷雾中廖老师和付师娘的身影都有些模糊了。

    我顺着火光下去,把另两个袋子也往上提。付师娘说要来帮我,廖老师叫道:“帮啥哦?他年轻娃儿,就该多做点事。晓娟,过来烤火。”

    付师娘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把手电给我,然后到火堆边烤去了。

    我提着袋子又上到了望楼台上,确实还是有些累。那里是亭式结构,地面宽敞,向东可望整个南充城,那时只是一城朦胧的灯火。

    我打开了所有的蛇皮口袋,取出香烛看了看,还不错,包装得好,没怎么坏,都能用。

    就在那了望楼台上,燃起了八面烛火八面香,火光在微风中摇曳,檀香在雾气中散开。而我图的不是光亮和香气,图的是糊弄一下廖老师,这些都不是法术。

    当然,我将所有的纸钱拿出来,就在香烛中间的平台上铺开,撒成一个圆心五射线的阵势,五条纸钱铺撒出来的路,长达二米有余,宽约二尺,外面还围了一圈纸,看起来很壮观。

    然后,又将白酒取出来,全部撒在纸钱上。烈酒香气散开,与檀香气混合,还挺好闻的。

    等我专心做完这一切,站在圆心里时,猛然听到“嘿嘿”几声怪笑,吓得我猛然心惊肉跳。

    可回头一看,靠!

    妈的,居然是廖老师,人吓人能吓死人啊!

    他叼着烟,站在外围,在我的背后冲我笑道:“许天泉,你龟儿搞什么名堂?纸钱上浇白酒?”

    他的身边,还站着付师娘。师娘倒是一脸的好奇,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当时也没理廖老师,而是站在圆心里,嘴里呜哇哇地发声。这声音常人听来是乱语,其实是古巫道法里的练口篇,就像学相声里说绕口令一样,讲的就是吐字发音准一点、熟练一点。

    廖老师在外面呢,不屑地看着我,眼神分明就觉得我是在发神经。付师娘依旧很好奇,烛光中脸庞似乎更加迷人。

    我一阵练口之后,蹲下来,用打火机将五条纸钱射线点燃。

    呼呼几声之后,纸钱像五条淡蓝色的火龙,飞速燃烧起来,那是酒精的燃烧,渐而引燃纸片,烧得火焰子也有一两米高。

    这不是开玩笑的,二百多块钱的纸呢,烧出的势头确实猛。廖老师和付师娘在外围,看着这情形也是惊呀不已。

    我在圆心之中,已如身在巨大火轮里。在熊熊火光之中,感觉热浪还有点猛,高举双手,继续练口,练得很大声,一会儿面东,一会儿朝西,但这看起来,似乎我是古时巫士在祭祀一般。

    廖老师甚至还冷声说:“这龟儿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个道道啊!有点儿意思!”

    付师娘却担心道:“会不会烧死他自己啊?”

第066章 一身泥污少年鬼() 
很快,火势已渐小了起来,付师娘的担忧都是不必要的。

    我的练口声音也随着火势的渐小而变小,这像一种天生的表演技能一样。

    差不多也就两分钟的样子,当所有的纸钱都基本熄灭之后,我低下了头,双手自然垂下,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练口声音更小了。

    身边纸钱灰随着微微的夜风在迷雾中轻晃,些许底层的纸炭还有火光隐隐的样子。八角方位上的香烛依在,只是香气乱绕,烛火摇曳得厉害。

    四面冷气嗖嗖,安静得异常,不时有楼台底下火堆柴木爆裂的声音传来,整个环境有些吓人,但并不让我恐惧。

    恐惧的是廖老师和付师娘,首先是师娘靠近了廖老师,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

    廖老师看了付师娘一眼,鼓着眼睛也四处望了望,打了个冷颤,大着胆子说:“许天泉,你龟儿完了没有?可以走了不,妈的,太冷了!”

    我没理睬他,低头在那里站着,嘴里念念有词,其实依旧是小声练口,双手装模作样的缓缓上举,下放,又上举……

    到最后,我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低头垂手。虽然有些冷,但什么也不用怕。这个时间段,整个西山的山上、山前、山后的什么孤魂野鬼都被纸钱打发了,安静得很呢,甚至能当我是一时恩人,过后就忘记。

    廖老师没辙,只能和付师娘在那里站着等我。与其说是师娘靠着他,不如是他最后瘦小的身子躲进了师娘的怀里,因为冷得慌。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猛地顿坐在地上,吓得廖老师和付师娘惊呼。

    “许天泉,你龟儿怎个了?”

    “许天泉,怎么了?”

    夫妻俩同声而呼。

    我却置若不闻,坐在地上,拿下背后的书包,取出随身的开合砚台,抬手咬破了左手食指。

    真痛,鲜血挤在砚台里,然后取出朱砂粉,与之调和。随身鬼笔和空白底符取出,就趴在地上写起古巫字符,专心致志,别无旁物。当然,巫王珠含在嘴里,另用了空白符纸包了一下左手食指,伤口咬得过大了点,血流得有些多。

    廖老师见状,忍不住还是赞说:“狗日龟儿,看起来越来越像那根人了。”

    付师娘点了点头,但颇有点心疼的味道:“可他……用自己的血在写符呢,真不容易啊!”

    廖老师却说:“龟儿挣我钱呢,不努力能够行?妈的,纸烧得真多,血也出得多。”

    付师娘“唉”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能抱着廖老师,就在那里等着。

    不多时,我写好了一张镇心符,一张“拔”字符,还有一张“滋”护字符。看起来,三张符跟巫王珠上所载的很接近很接近了。

    字符都保持着古巫道法风格,笔划复杂,飘逸不失凝重,奔势不失内敛,外有血圆九道,常人真是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字。

    写好后,我将三符放在身下,身体趴在上面。那时候,我像一只乌龟趴着,用身体的暖气将血符烘干,静静的,一动不动,举止显得很异常。

    没一会儿,我见字符干了,便另用红符纸都包了起来,放进书包里。看看左手食指,血已凝固,便收起东西,背着书包站了起来。

    廖老师马上从付师娘怀里出来,道:“许天泉,搞完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看都不看他俩,无力地低应道:“好了,可以回去了。”

    “我日……这样就可以了?挣钱也太他妈容易……”廖老师马上有些不满意的样子。

    而我没鸟他,缓缓转身,向了望楼台底下走去。我神情麻木,步伐很沉重,速度并不快。

    付师娘马上低声打断了廖老师的话:“老廖,别说了啊!你看许天泉的样子,像是好累了。这些事情,可能我们不懂,但看他的样子,确实消耗很大哎,走吧,咱们回去……”

    说着,付师娘去取了手电,往前帮我照着。廖老师也没再说啥了,点起了烟,跟在后面。

    下了楼台,我依旧保持麻木、缓慢的节奏,什么也不说,直接朝寨门外走去。廖老师和付师娘见那边火堆也熄灭了,也没管,便跟在我的身后,下山。

    一路下山行,我都没说话。廖老师要给我发支烟,我摆手拒绝了。结果,他也算是懂事了,被我给蒙住了,和付师娘一起陪着我下山。

    路上,我故意步履不稳,摔了那么四跤,戏份做得很足。廖老师和付师娘都还打算来拉我起来,但我摆摆手,手撑着土公路的稀泥就起来了,然后麻木地向前走,看都不看他们。这时候的我,更像背着书包、一身泥污的少年鬼。

    这种情况,更把两口子给蒙住了,不敢多说什么,紧跟我而行。我能感觉到,付师娘离我更近一点,我要摔倒时,她有两次都差点抓住我了。

    到了山脚下,打车的时候,司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没办法,廖老师身上脏、狼狈,我也一样,只不过他身上的泥都烤干了,而我还是湿的。付师娘风衣下摆都是泥,马靴也泥糊了。

    还好,司机没多问什么,因为一开口,廖老师直接说:“少废话,把我们拉到北湖宾馆。”

    说完,老廖已在副驾驶上坐着,霸气地50块递过去,跟着一句:“不用找了。”

    我和付师娘坐在后排,她离我远一点,靠右窗,而我靠左窗。坐在车上,我依旧麻木,一言不发,斜躺着。

    付师娘看着我,流露出关切的眼神,让人心里还是挺暖的。可我就在她眼前闭上眼睛,心里暗欢。

    不多时,到了北湖宾馆。我们到了廖渊的房间里,廖渊竟然不在,把廖老师和付师娘吓了一大跳。

    叫来楼层主管一问,才是虚惊一场,原来廖渊刚刚醒来不久,吵着肚子饿,照顾他的服务员带他去餐厅吃东西了。

    廖老师和付师娘相视一惊,付师娘急切道:“孩子有没有说他腿疼啊?”

    楼层主管想了想,说:“这孩子活蹦乱跳的,是从房间里冲向电梯的,哪像是腿疼呢?”

    这情况,已经变得让廖老师和付师娘激动而惊喜了。廖老师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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