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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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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瞬间,突然朝着来时的方向飞了回去。

    我缓缓睁开眼,发现升爷正睁着眼睛瞪着我。

    “啪嗒。”

    一声脆响,打破了我俩之间的对峙,这声响是马六儿的茶杯盖儿,盖在了茶杯上发出的声响。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马六儿盖上茶杯,没有睬我,扭头对升爷说:“有人来了。看样子是胡麻子。”

    黑哥本来在和孙哥唠嗑,听到马六儿这么说,也直起身说:“我闻到了香味,菜香味儿,饿了!”

    这话声音还没落,门外传来女人咯咯的笑声,这笑声颇有些爽中带媚,那媚却只有一丝丝,让人听着舒服却不腻。笑声止,门就开了。果然是个女人。手里拎了个食盒。

    我愣了下,心说,这里也有送外卖的?大老远的跑村儿里来这还不说,送外卖的竟然是个大嫂。这女人四五十岁年纪,我叫阿姨不过分。没有什么妆容,素面朝天,身上也是一副村妇打扮,胳膊上还带着花布袖套。头上罩了个丝巾。进了屋才摘下来,齐耳短发,跟五十年代刚解放那时候的样式差不多。

    “哟!来了新人啊!欢迎欢迎。”那女人说着,就拍了拍我肩膀。跟蝴蝶奶奶揩油不同,这女人拍的多一份嫌疼,少一分暧昧,恰到好处。接着就丢下我,对这黑哥伸出食指,“我当是谁鼻子这么尖?原来是黑小子。”

    黑哥也低头算是打了招呼,抬头见笑:“燕儿姐也在啊,那我算来对了。刚才升爷还想赶我走,现在看,怎么也得赖着吃完燕儿姐的手艺再走,不然亏死了。你那店里,排半年也排不上号啊。”

    被称作燕儿姐的女人哈哈一笑,食指点着黑哥的鼻子:“嘴还是那么甜,今儿就给你尝尝。”说着把那食盒往地上轻轻一放,又对着门外喊:“老胡你快点儿,这一圈儿人等着吃饭呢!”

    “哎,哎。”外面有人答应。

    不一会儿,一个中等身材的壮硕男人从外面进来,肩上扛了个袋子,手里拎了个更大的食盒。

    他把食盒轻轻放在燕儿姐脚下,然后把那麻袋往空床上一放。那木床居然震动了几下。

    我没说话,但知道,麻袋分量不轻。

    燕儿姐招呼几人过来,把那食盒来了。里面居然是镶了金边儿的碗碟,那精致不亚于星级餐馆儿,不过屋里没有桌子,燕儿姐就把那些个菜啊,碗儿啊,汤啊,就地摆了一桌席,四大两热六冷拼,十二个菜,算大席了。

    胡麻子放下麻袋,抬眼瞅了我一下。那一眼看的时间挺长,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不过什么话都没说,席地做了下来。孙哥和升爷坐在地铺上,其他人都直接往水泥地上一歪,没怎么讲究。也没人客套,只带燕儿姐说了声,赶紧的,别冷了。就都动了筷儿。

    我没坐,燕儿姐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话,伸出手,掌心朝上,四指并拢,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我犹豫了下,便过去。黑哥没招呼我,早就奔上去抢菜吃了。

    燕儿姐把我拉到她跟前儿,给了我副玩筷儿。仔细的打量了下我,然后说:“小帅哥,你是谁家的?”

    叫我小帅哥我不介意,但问我是谁家的,我该怎么回答?只好转眼看了下黑哥。

    燕儿姐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轻声哼笑了下,对着黑哥说:“带人来也不介绍下,这是场面儿人该干的事儿?”

    黑哥听到燕儿姐这么说,本来狼吞虎咽的,立刻就停了下来,我猜他怕燕儿姐断了他的食兴。黑哥嘿嘿一笑,对燕儿姐说:“回血型肉盾!宝贝!”

    这话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一愣,连马六儿手里的筷子都在半空顿了一顿。

    燕儿姐更不必说了,吃惊了下,然后看着我,左看看又看看,看了半天,忽然对我道:“听见了没?小哥,这人可没安好心眼儿!这是想拿你挡枪子儿呢!”

    回血型肉盾别说其他人,我也是吃了一惊。黑哥这是从哪个游戏里学来的专业术语?肉盾我就不吐槽了,回血型从何而来。

    “燕儿姐,可不带这么挑拨离间的,我们兄弟俩可铁着呢。”黑哥边往嘴里塞东西,边插空搭话。

    燕儿姐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我给她看的头皮发麻,只好低下头去夹菜。那菜挺精致,但再精致也是黄豆芽。直到吃到嘴里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会这么好吃!我愣了下,该入口即化的,丝毫没有渣,该脆的咔嚓响的,也丝毫不打艮。有肉汤的香味儿,却没有肉的腻。清清爽爽的一盘儿黄豆芽,我坐在贫村儿的水泥地上,吃到了平生最美味的一道菜。

    见我呆了很久,燕儿姐笑着轻声道:“味道如何?”

    我回过神,看着她,心说该怎么描述?想了想,什么都没说,伸出大拇指用力一甩,“赞!绝了!”

    她微微一笑,说:“原来你不是哑巴,行了,吃人嘴短。之后,你可要多多照顾我。”说完她朝我挤挤眼,“以后还有好吃的给你。”

    我微微一怔,心说,这难道是想贿赂我?我何德何能不过,我没说什么,佯装镇定,点点头,继续夹菜。这里的每道菜都无法形容的口感。只能说,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

    燕儿姐也没再多问,更没有再多关注我。似乎这事儿就到此结束。

    扫光之后,地上也只剩了盘子和菜汤。胡麻子收了放进食盒。

    清了场儿,马六儿才过去,把那床上的麻袋往刚才摆席的地方一扔,麻利的解开,往地上一盒撒,里面的东西边滚了出来,满满当当半张地铺,还有些滚到地上,被胡麻子捡起来,扔回地铺。

    我看着这满满的半床东西,不动声色,表情放松,内心却波澜顿现。别的不说,就在我脚边停下的东西,就让我心里难以平静。心说,这特么是去盗墓还是去开山?

    这东西说平常也平常,说不平常也绝不平常。雷管儿啊。工业爆破用的火雷管别问我怎么知道,跟着陆爽长大,我想不知道都难。这样的火雷管足足有十几根儿。

    绳子好几捆儿,几把手枪,居然还有微冲。我就不说型号了,意大利佬儿的东西,伊战上常用的。军刀,弹匣,压缩饼干,对讲机,zippo的打火机,护具,手套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匪夷所思的统统都有。

    我就看看,不说话。

    但是心里在嘀咕,洛阳铲呢?黑驴蹄子呢?黑狗血呢?蜡烛呢?罗盘呢?分金定穴的装备呢?开棺的东西呢?朱砂呢?符纸呢?通通没有这一地的装备,我看着像是海军陆战队,强行登陆敢死小分队的一点儿也没有土夫子的意思可言。

    马六儿倒干净了,指着地上的东西道:“姬家的就不管他们了,这里的东西,你们自己选,各取所需。没有的,自带,或者跟胡麻子说,让他去搞。还有几天时间,不急。”

    黑哥弯下身,翻了翻,拽出一把刀递给我,“呐,你惯用的,收好。”

    我看了他一眼,接过来,把九五军刺贴在掌心,正反看了看。心里五味翻腾什么时候,这种东西成了我惯用的了没看多久,反手将刀别再腰上,待会儿在打绑腿吧。

    黑哥随便翻腾着,一会儿扔我捆绳子,一会儿又扔给我个打火机,最后捡起把微冲,扔给我。然后朝了我笑了笑。

    我接过他丢来的微冲,心说,这货笑的这么灿烂,明明知道我不会用。从来没用过。

    不管怎么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上了黑船了。这些东西都不该在这里出现,因为它根本不合法!而我,硬生生从一个三好学生,五好青年,优秀学生干部,彻底沦落到了现在的地步。跟一群不正常的疯子斗心眼儿,还要去干那不见天日的勾当。肖喆啊肖喆,你堕落了!

    我正惆怅,互听马六儿又说:“路已经通了,今晚想去踩踩点儿的,十点出发,三点回。”说完,看了看黑哥。

    黑哥只是笑,并不答话。

    “我去。”

    说话的是燕儿姐,她说完这话马六点点头,然后对黑哥说:“你俩也刚来,一起去吧。”

    俩显然也包括我了。黑哥笑笑:“我正有此意。”

    马六没表态,只是应声道:“行了,别到处乱走,那车待会儿让麻子开出去停外边儿,你俩就在东屋吧。”

221。原来是他() 
东屋只有一张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家具可言,空间倒是大的很。角落里竖着一卷儿草席,看上去有些年岁儿了。

    我看看黑哥,心里有很多疑问。

    但黑哥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却没拴上插销,抬起食指,放在唇间,点了点。便占据了唯一的家具,自顾睡去。

    看这情形,我只有继续当哑巴的份儿了。

    不一会儿黑哥面鼾声响起。我把墙角的席子铺开来,摊在地上,席地而坐。

    直到现在,我对这次的行程其实是一无所知的。黑哥嘴严的紧,只字不提,我很奇怪。若说到了此地不说怕是隔墙有耳,听者有意。那来之前呢?为什么不说?我不知道。

    眼下,他到底睡没睡着,我依然无法判断。说到底,我此行不过是为了两件事,或者说是两个人。一个是姬家,一个是鬼柳。

    姬家么,在离开魔都之前,遇到的那件事,虽谈不上耿耿于怀,但却激起了我的另一个心结,那就是早些时候,我考研之前在蒙山当护林员跟黑哥和胡三爷遇到的那些行尸,阴兵借道,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跟姬家有关。如此说来,花妖常夏的那个封在石头里的俊美情人,是不是也跟姬家有关呢?不得而知,所以我好奇。早些时候,好奇心还没那么重,但当你对一件事已经一知半解的时候,心里才最痒痒。

    第二个是鬼柳这个人我之前跟他在天山交过手。是个养鬼的。但是却没有戾气。同样属阴,黑哥的戾气却是十足的很。或者说,黑哥身上的那些气息,不该称作是阴气,而是煞气。阴阳之道,本没有好坏。只不过生人依靠阳气多些,所以就以为阴是坏的,是邪恶的,才有了阴毒阴险这种贬义词。但事实上阴阳不过是对立的两种东西,孰好孰坏却不可一概而论。好坏本来就是相对的。

    如果说我身上的是纯阳之气,那么鬼柳身上的就该是纯阴之气。起码我是这么感觉的。至于姚晶晶,当时见她的时候,我并没有这么深的理解,现在想想,也可能是因为她的阴气不够足,没有鬼柳这么强盛,所以我没有察觉到罢了。姚晶晶如今困在茅山,生死不明。我想见见鬼柳,至少,我该了解下鬼语者,这个貌似跟我对立的存在。

    屋子里虽然铺了水泥,但不知道是时间的洗礼,还是强度不够,已经裂开了好些缝隙。我躺在席子上,树气顺着缝隙钻到地下,这些树气连带着树根源源不断的运送汩汩能量,气息微弱,因为隔壁好些人,我不想打草惊蛇。另外,我也想看看这里有什么不同。

    仔细去观察的话,这地下倒还正常。

    什么叫正常?对我来说,灵识开了之后,世界颠覆了,彻底的颠倒了。本来我所生活的周围一切都是有序的。整齐的马路,林林总总的方正建筑,以及次第有序的景观生态。高中时,骑驴飞奔在城市街道上,若是那些道路上的冬青没有修剪,枝桠橫长,便觉得坏了美观,乱了景致。直到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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