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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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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道:“那恶人对我们施了毒,是想毁我们的清白,你虽然对我有恩,但是我也却不能害了你,只好先杀了你,而后再自尽。”
袁圈大骇,不过幸好她并未看穿,忙道:“颜姑娘,我不在乎什么清白,没关系的,反正事已至此,我们就这样躺着,你千万别……”
“不行,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颜曦道,吐字都已不甚清晰,嘴唇都欲咬破。
袁圈似懂非懂,道:“那,那就不要控制了吧!”突然,只见她眼神瞬间变得坚定,道:“你放心,我出手极快,你不会有丝毫的疼痛。”眼见那玉如意寒光闪闪,砸将下来势必脑浆碎裂,袁圈连忙从床上跃了下来,道:“我这就去跟那恶人拿解药去,你在这儿等我,千万别做傻事。”说罢,夺门而出,随即合上,只见杨连真迦已被绑在一棵树上,师父白赊正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见袁圈出来,便道:“臭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啦?”
袁圈道:“师父,快拿阴阳散的解药来。”
白赊一听他出口要解药,便知好事黄了,一脸的气恼,道:“你这臭小子,怎么如此的不中用。”
“师父,你快拿解药来,我等会再跟你解释。”袁圈道。
白赊无可奈何,又伸手掏出一个瓷瓶,袁圈连忙夺过,返身跑回屋内,只见颜曦侧卧在床,姿态妖娆,却不敢多看,将解药递了过去,道:“颜姑娘,这是解药,你快服下吧。”
颜曦没有丝毫犹豫,眼下这种情况,哪怕吞下毒药也好过千倍。伸手接过药瓶,取了一粒随即服下,然后起身打坐,运行经脉,不一会便神清气爽,没有异感。看着袁圈,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道:“谢谢你,只是不知那恶人何以将解药给你?”
袁圈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听屋外的白赊轻声唤道:“圈儿,有人来了,快走。”袁圈不敢再逗留,连忙转身,跑至门边,道:“颜姑娘,我叫袁圈,我有事先走了。”说罢,转身而出,果见楚世恒等人正御马而来,当下师徒二人急忙穿进林子,找到马儿,夺命而逃。只听身后楚世恒连声道:“颜姑娘,你没事吧……”
师徒二人一口气跑出十余里,才歇了下来,回头一看,见没人追来,这才放心。袁圈道:“师父,我们迷倒了杨连真迦那伙人,救了颜姑娘,有功无过,为何要跑啊?”
白赊笑笑,道:“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做贼心虚吧,咱们连那守陵的姑娘也给迷晕了,还给她喂了这么烈的春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啊!那是春药?”袁圈顿时愕然。
白赊道:“不要大惊小怪的,咱们先找一处客栈住一晚,明天得开始干正事了。”说罢,二人骑着马儿朝前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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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皇陵宝藏()
翌日清晨,袁圈还沉浸在昨夜的美梦之中,便被白赊早早叫起。二人出了客栈,来到永思陵附近那片林子,这时,白赊取出一个金属罗盘来,巴掌大小,成圆形,铜色,中间是个指南针,标有东西南北等字样。指南针外面还有内外双盘,标刻着乾、坤、辰、丑等字。袁圈不明所以,问道:“师父,这玩艺儿是什么。”
“这个啊,叫风水罗盘,是我跟你师叔要的,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白赊道。
袁圈还是不明所以,道:“师父,这风水罗盘有什么用。”
白赊道:“古时候这帝王陵墓的选址极为讲究,都会邀请风水大师前来勘测,他们便会用到这个。”
袁圈道:“赵构老儿那墓不就在那儿吗,我们又不选墓址,用这个干嘛。”
“高宗赵构墓在那是没错,但你若就那样挖下去,势必会引来血光之灾。自古皇陵最忌被盗,向来有能人异士布下奇门遁甲,里头机关重重。”白赊道,说着,脚下步伐已跟着罗盘的指针缓缓移动。
袁圈连忙跟了上去,道:“师父,既然如此,要不我们回去吧,就算咱斗得过杨连真迦,迷得晕江湖上那班守陵人,却也躲不过墓里头的机关啊。”
“瞧你这点出息!”白赊骂道,突然脚下步伐加快,连走了十余丈,来到一处山涧,接着道:“这个皇陵建好后啊,最可怜的便是造陵的工匠们,都要为皇帝老儿陪葬。所以啊,聪明的工匠师傅便会偷偷留一条逃生的密道,因此……”
袁圈顿时茅舍顿开,道:“因此师父你是在寻找这条逃生密道啊。”
白赊点点头,道:“嗯,我正是根据这罗盘,设身处地,假如我是那造陵的工头,会将密道设在何处。”说罢,步入山涧,沿着水流在岸边一阵敲敲打打,然后侧耳倾听。突然面露喜色,接着伸出手来将一处水草拨开,结果露出一个由巨石半掩着的洞口来。笑道:“圈儿,快来一起推开。”袁圈连忙下了水,这巨石看着挺沉,不料师徒两轻而易举就推了开,那工头真是独具匠心。
白赊大喜,取来一个枯木,制成火把,用火折子点了着,便钻进密道,袁圈也跟了进去。只见里头阴暗潮湿,曲曲扭扭,呈下坡趋势,二人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突然到了底。袁圈道:“师父,没路了,怎么办,难不成不是永思陵的密道?”
“臭小子,不要大惊小怪!”白赊道,说罢走近密道底部,敲了敲,接着端详了一会,又用火把照了照四周,接着道:“这皇陵一般设上宫、下宫和地宫。如果我没算错,这里应该是道石壁,里头便是地宫了,就是高宗的棺椁所在。”白赊道,说罢到右侧石壁上一阵摸索,发现一处青砖刻有记号,便用力一摁,突然眼前的石壁缓缓上升,发出哐当哐当的闷响。
袁圈见石壁缓缓上升,对师父的景仰已难以言表,只是里头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白赊举着火把,缓步走了进去,火光到处,果见两丈方圆的墓室内摆放着二十余个三尺来宽,高至膝边的箱子。袁圈看呆了眼,心道这箱子内会是什么宝贝,突然脚下踩到什么物事,滑了一下,连忙低头一看,竟是一具身穿兵服的尸骸,细看四周,密密麻麻,足有二十余具。倒是没见着有什么棺椁。
白赊道:“看来这里是地宫的耳室,也是造陵工匠们的逃生密道所在,而且恰巧宝藏也是由这个密道送进来的,这些尸骸想必就是搬运宝藏后惨遭灭口的兵卒。”说罢,便迫不急待得去开宝箱,确见上了锁。当下拾起一具骸骨边的长枪,用力凿了下去,哐当一下锁便掉了下来。连忙打开一看,只觉眼前一片亮黄澄澄,竟全是金条,一向严谨持重的白赊,顿时也乐得哈哈大笑。当下又操起长枪凿开了另一个宝箱,打开一瞧,亦是金灿灿的金条。
“圈儿,这下咱师徒俩可以金盆洗手了。这里少说也有一百万两黄金,咱们找一处地儿隐居起来,像你师叔那样,不过得请十几二十个丫鬟劳役,好生伺候着。你呢,以后干脆叫我爹算了,我再给你讨个媳妇,生个娃儿,不对,得多讨几个媳妇,要讨几个便讨几个,然后生一堆娃儿,哈哈哈!”白赊笑道。
袁圈一听讨媳妇,满脑子尽是颜曦的倩影,笑得合不拢嘴,再看看眼前这二十余箱子,道:“师父,这么多箱子,我们怎么抬得走。”
不料白赊大怒,一个耳刮子呼了过来,喝道:“你猪脑子啊,有钱还怕拿不走。”骂完,见袁圈一脸委屈,又道:“来,咱先一个个抬到密道里再说。”说罢,二人便一人一边抬起了一个箱子,发现这箱子还极沉,有数百斤之重,这时,忽听石室内一阵咕咯咕咯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宫之内分外响亮。
袁圈一脸疑惑,道:“师父,什么声音。”
“别吵!”白赊忽然喝道,一脸肃穆,神色紧张,额头瞬间冒起了冷汗。袁圈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等表情,以前哪怕刀架脖子都未见着他这副样子,可想而知事态何等紧急。忽然,只见他那边放下宝箱,拾起地上长枪,向右侧跨步而去,一把将枪头插入石壁,整个过程兔起鹘落,迅速之极,果然那咕咯咕咯声即刻停了下来。
白赊这才擦了一把汉,恢复了轻松的表情,道:“如果运宝藏来这里的人果真是文天祥,那他也确实算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袁圈一头雾水,道:“怎么了师父?”
白赊道:“这首先,他准确找到了这密道,搬来了黄金后,又将这密道石墙改成了一道机关,那右边的石壁上凿了道斜槽,刚才我们一抬起那箱子,就触动了机关,里头一个拳头大的圆石缓缓滚下,还好你师父我眼疾手快,英明神武,不然那石头一滚到底,这密道石墙瞬即关上,你我师徒二人都得关在这里给那赵构老儿殉葬了。”
袁圈也捏了把冷汉,没想到刚才这么凶险,若是换做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能像师父这样沉着冷静,最终化险为夷,心里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道:“师父啊,我看那文天祥再厉害,还是您老人家棋高一着啊。”
“嘿嘿,这算什么,若是换成公孙谨那家伙,这些金子早已搬回家了。”白赊道。
“师叔他真有这么厉害。”袁圈道。
“可不是嘛,当年宋度宗赵禥这小儿命贾似道奉上黄金千两,三顾茅庐请你师叔出山,都被你师叔给推掉了,要不然啊,那忽必烈的元军哪有这么容易入主江南。”白赊道,谈话间师徒二人将箱子逐个搬进密道,共二十七个大小均等的箱子。袁圈心里一阵窃喜,想必这上面那群人还在为守陵盗陵费尽心机,闹得不可开交,浑不知这时已被我们师徒二人搬了个空。
白赊道:“你站这别动,我去把石墙放下来。”说罢又走进地宫耳室,将右侧石壁上的长枪拔了下来,这时,随着几下咕咯声响后,那密道石室突然下滑,白赊突然一个就地打滚,翻了出来,与此同时,密道石室便牢牢合上。笑道:“嘿嘿,万无一失了,圈儿,咱们走。”
“这就走?那这些金子怎么办?”袁圈道。
“放心,跑不了,就算他们现在就从上面挖下来,也决计不会找到这里。我们现在先出去找齐东西,再将箱子拉出来。”白赊道。说罢,二人照原路返回,出了密道口,发现山涧下游半里路便是条河流,于是师徒两骑着马,顺着河道走,行了约莫七八里路,来到一处市集。先是买下一艘木船,后又买了一打麻绳,一块宽板,放至船头。这时烈阳当空,正值午时,于是二人找了一处饭馆先填饱肚子。一壶小酒,配了几色菜,便吃开了,这时,袁圈忽然发现街上有一行人分外引人瞩目。两个和尚四个喇嘛,其中一人正是杨连真迦,昨夜迷晕了他,又绑在树上,没想到又给他跑了出来。倒是平日向来趾高气扬的他今日却毕恭毕敬,一脸谦逊。在他身旁,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和尚,一身华丽僧袍,眉目间气宇轩昂,俨然一代高僧状。袁圈心道:莫非此人便是帝师八思巴尊者?再看他们去的方向,应该是永思陵那边。
“师父,你看?”袁圈轻声道。
“早看见了,不要管,吃你的。”白赊道。
“哦!”袁圈应道,二人吃过饭,付了钱,又回到河道旁。白赊划着船,袁圈则在岸边牵着马儿,朝山涧的密道而去。一路上袁圈魂不守舍,白赊却装作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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