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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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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我没有得到过有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她说,“那个女人卷走了那么多钱,爱去哪儿去哪儿。以后也不会回来了吧?”

    “这样也好,”黄芸自言自语地点点头,“眼不见心不烦。”

    看来黄芸真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

    “对了,”黄芸问,“你们是在公寓里发现柏钞的血了?”

    我:“嗯。”

    黄芸:“可是柏钞怎么会到那个公寓呢?”

    我:“……”这也正是我想问的,“对那个公寓,你没有印象吗?”

    黄芸:“听是听说过,可是生活里没有交集。”

    我:“柏钞那边呢?”

    黄芸皱着眉头仔细地回想了一遍:“没听他提起过。”旋即,又自嘲地笑起来,“我连他在外面有那么多房子,养了个女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这种小事了。”

    我静了一静:“所以,你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公寓?”

    黄芸摇摇头。

    我紧紧盯着她的脸:“你从来没有跟柏钞在那个公寓吵过架?”

    黄芸一怔,仍旧摇摇头:“没有。”

    可我已经看到她的瞳孔猛地一缩。算她能掩饰得了自己的表情和举止,但也掩饰不了这种基本的生理反应。

    我心头一沉。她在说谎。

    黄芸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扯了个谎:“附近有老租户记得,三年前,大概是柏钞失踪的时间段,曾经听到公寓里有人在吵架。听他们吵架的内容,似乎是一对要离婚的夫妻,丈夫出轨了。所以我才想问问你。”

    黄芸只是一口咬定:“这我不知道了。反正我没有去过。”

    我点点头:“好吧,我们是问问。也许是楼里其他夫妻吵架,邻居误会了。”

    黄芸低头看一眼时间,起身道:“我得去超市了。” 我们几个也连忙站起身。

    周海:“我们送你吧,吴队长开了车。”

    黄芸:“不用了,几步路。”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先走了。

    我们几个若有所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回到车,吴队长主动说回去会安排人去查一下公寓三年前的租户是谁。

    只要找到那位租户,一定可以问出线索。

    此外,吴队长还说了一句题外话。

    “你说被骗不一定是因为愚蠢,这话挺好的。”他对我说。

    我笑了笑:“随便说说。”

    周海毫不谦虚地拍拍我肩膀:“我这兄弟说话一向有水平。”

    吴队长和章家骠都笑了。

    这时候再谦虚好像有点儿矫情,我只好也跟着一起笑笑。

    说实在的,我挺讨厌出了事总在受害者的身找原因的。有一些受害者确实自身有问题,但不管问题有多么大,应负的责任都不应该超过加害的一方。出了事,不去强烈地谴责加害者,却总是去谴责受害者,这不是太荒谬了吗?

    如果我们能拿出谴责受害者的力气,去谴责加害者,我想我们会生活在一个更好的社会。

    下午等姜玲下班回到家里,我跟她汇报了一下目前的调查进度。

    姜玲微带诧异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杨星的事还没查明白,又牵扯出柏钞的事了。”想想,到底还是流露出一丝厌恶,“这个柏钞也真是没干好事啊!”

    我撅了一下嘴。可不是吗?

    “那……他的死和杨星的死有什么关系呢?”姜玲皱着眉头问,忽然又是一惊,“不会是柏钞的鬼魂在那个公寓里作祟吧?”

    我:“……”姜玲越来越接受我们特殊案件调查的思路了。

    “有这个可能吧?”我说,“要真是这样,简单了。”

    姜玲撇嘴一笑:“简单不好?”

    我赶紧道:“简单当然好了!”却没有再说下去。

    可我老婆实在太聪明伶俐,马给我接下去道:“怕不简单?”

    看着她狡黠的样子,我笑起来。

    “你忘了?”我提醒,“杨星并不是住在公寓时听到柏钞和黄芸吵架,而是暑假回到自己家以后才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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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章 不是一般情况呢?() 
第二六六章 不是一般情况呢?

    “你忘了?”我提醒,“杨星并不是住在公寓时听到柏钞和黄芸吵架,而是暑假回到自己家以后才听到的。【。m】 ”

    姜玲登时啊了一声:“是啊!为什么在公寓时没听到,反而是回家了才听到呢?”

    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原由。

    姜玲:“会不会是柏钞的鬼魂附在杨星身了?”

    我唉地笑叹一声:“你鬼片儿看多了。”

    姜玲一愣,有点儿呆萌地睁大眼睛:“不是这样的吗?”

    我:“一般来说不是这样的。”

    我是真不愿意跟她讲这些,但她一脸好地看着我,必须静等下的架式……我实在拗不过她。

    那简单地讲一讲吧。复杂了,我自己也搞不懂,我是一个初级调查员。

    我:“鬼魂没那么多。不是所有人死了都能产生鬼魂。即使产生鬼魂了,绝大多数的鬼魂也只能困在死亡的地方……”

    姜玲好地插嘴:“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进修的时候,师傅是这么说的。”

    姜玲翻了个白眼:“真不爱学习。”

    我掏掏耳朵:“我又不要做这种学问,知道该注意什么不完了。”

    姜玲:“好好好,你有理。接着说。”

    我:“而且还会重复呈现它的死亡。”

    姜玲睁大了眼睛,略一思索道:“跟录音带卡住了,老重复那一句歌一样?”

    我:“对!”

    姜玲垂下眼睛感受了一下,有点儿毛骨悚然地耸耸肩膀。

    “这么说,杨星听到柏钞和黄芸吵架,可能是在重复柏钞死亡的一部分。”她说,“柏钞是在和黄芸吵完架以后,才被杀死的。”

    我点头:“杨星可能也是某种灵能体质。有的人可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有的人可以听到,还有的人……”我本来想说可以闻到,但一想到自己的情况有些心虚,故意跳过去,“也许有其他方式感受到。”

    姜玲:“可是算是柏钞的鬼魂在作祟,一般情况下,它也不应该能离开公寓?”

    我再次点头。

    姜玲随即问道:“那要不是一般情况呢?”

    我:“……”

    姜玲两眼发光地看着我。

    我们俩对视不到两秒,我败下阵来。

    这是为什么姜玲可以正经八百地做学问,我只能做个业余翻译小作者。

    我缺这么一股劲儿。

    我只好清清嗓子,继续说:“个别情况也分两种。一种是鬼魂本身的能力很强大,可以突破这种限制。还有一种是环境有什么玄机,助长了鬼魂的能力,来突破这种限制。”

    姜玲:“那你看是哪一种情况?”

    我摇摇头:“这我不知道了。反正哪一种情况,都不简单咯!”

    但其实,我对这两种个别情况都不太有把握。因为我在公寓里感觉到的臭味并不算强烈。参照我现有的经验,大概也是引尸果那个级别。不仅不能和魈,也不能和梁红惠、傲因。

    不过我又突然想起来,在青浦县县政府的地下车库时,对那个透明的庞然大物,名为蜃的东西,我可是什么臭味都没有闻到。而听蒋晴师傅话里的意思,蜃可是很稀罕的。随后试图攻击卫林的蚨,我倒是闻到了一些臭味,可也只是淡淡的。卫林说连卫澄宇都没发觉……似乎那玩意儿也不简单。

    再结合我以前的经验,臭味的强烈程度和邪物的厉害程度确实不一定是正。可能还要参考其它条件,或者只在一定范围内是成正的。

    总之,情况不简单。

    姜玲看我真挺苦恼的,便也不再追问了,心里倒有些内疚:“我是不是给你们找麻烦了?”

    我:“没事没事。真有事的话,也不能放着不管。”又问,“冯薇怎么样了?”

    姜玲:“还行吧!是特别惦记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唉,”姜玲也苦恼地皱起眉头,“没想到案子这么复杂……我看,还是先别告诉她吧?她本来有些紧张,何必让她更紧张呢?”

    我举双手赞成:“行,你是她老师,你看着办。”

    第二天,公寓三年前的租户查出来了。不仅查出了这一个租户,整个公寓楼过去五年的租户全都查出来了。吴队长说这还要谢谢我们。我们那天跟服务台查监控的时候,出示了省厅的证件。他们随后跟总公司报告了。总公司一听说这案子有省厅的人在查,马表示一定要配合。所以这一次要租户的资料才会这么顺利。

    我看吴队长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还有事吗?”

    吴队长笑了笑,迟疑了一下,还是据实说出来:“我昨天跟省厅联系了一下,”他刚说到这儿,我们都明白了,但还是让他说完,“说是其实没有你们这几个人,但还是要我们无条件地配合你们查案。”

    周海笑嘻嘻地道:“看来吴队长在省厅也有朋友嘛。”

    吴队长呵呵一笑。

    不是跟他有交情,公事公办行了,没必要告诉他其实没有我们这几个人。

    “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头?”吴队长问。

    周海笑道:“我们是专门查稀古怪的案子。”

    吴队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以前,我好像听前任老队长说过,是有你们这么一个部门。”神色一凛,“我明白了,总之我好好配合你们对了。”

    能说的都说开了,工作起来大家都方便。这是好事。

    我们随即查阅起租户的资料。

    冯薇租住的那个公寓,三年前的租户是一个叫金燕的姑娘,当时二十九岁,是银江日报的摄影记者。她租住的时间还挺长的,大约有两年的时间。柏钞失踪后两三个月,她便搬走了。基本资料里有她的身份证信息,还有手机号码。

    “联系她了吗?”我问。

    问是这么问,但我觉得根本不用问。手机号也有,工作单位也有。银江日报在全国没什么名气,在银江那还不是报业头一块牌子。

    没想到吴队长却摇了摇头。

    不禁我一愣,周海和章家骠都很意外。

    吴队长解释道:“她已经不在银江日报了。从时间看,她应该是从公寓搬出去后,不到一个月从报社辞职了。”

    这又是一个极其意外的资料。

    吴队长:“我们打她手机,接起来的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她连手机号都换了。”

    周海:“她为什么要辞职呢?换工作了?”

    吴队长:“没有吧?当时她辞职还挺突兀的,有同事问过她是不是另谋高了。她本人说没有,是觉得压力很大,想放松一下,说是想换个环境?”

    我心口登时又是一顿:“她不会已经离开银江了吧?”

    吴队长摇摇头:“说不准。”

    不等我们往下问,他便自己往下说了:“她辞职之后,跟几个要好的同事都断了联系,她家里人都在国外,所以现在也没人知道她究竟在哪儿。”

    “我们正在尝试跟她国外的家人联系,也许会有下吧?”吴队长说。

    章家骠老实地道:“如果她也去国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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