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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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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们家以后,怎么也叫不开门。老主任跟我说,你年轻,你从窗户爬进去看看。”

    “以前窗户也不像现在这么牢靠,还在外面加一道防盗窗,是直接的木框玻璃窗。”

    “我捡了块砖头砸碎了窗玻璃”老大爷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脸流露恐惧,“哎呦那股味儿啊!”

    “真真恶心死人的。”他一面说,一面狠狠地摇头,“差点儿没把大家熏死。”

    “但是当时大家也想不到是死人的味道啊!”老大爷很后悔似的,“我那时候也是年纪轻,胆子大,这样还硬着头皮从窗户爬进去了。”

    “男人把他老婆剁了几十刀,藏在床底下。你想,那怎么藏得住,血都从床底下流出来了。一地黑乎乎的,干掉的血。我一看吓死了,赶紧去打开门。”

    “后来警察来了,才把女人的尸体从床底下拖出来,哎呦”

    老大爷完全是一副回想起噩梦的模样。

    “后来男人抓到了吗?”周海问。

    老大爷摇摇头:“从那以后,再也没听到过那个人消息。”

    周海:“知道他为什么要杀老婆吗?”

    “说到这件事”老大爷皱起眉头,犹豫带着一点儿恐惧。

    老夫妻俩一下子接过口来:“那个男人是被鬼附身了!”

    主妇吓了一跳。如果在平时,大约会好恐惧多。但是现在,自己的隔壁刚有人死了,她的脸明显是恐惧好多。

    “不要瞎说啊!”她大声地道,“人吓人,才真会吓死人的!”

    老夫妻俩异口同声地道:“谁瞎说了?”

    一个说:“这件事当时闹得挺凶的,银江人谁不知道?”

    另一个说:“是过去这么多年了,提起老菜市口,还是要倒吸一口凉气的。”

    我看那位主妇的脸又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气,怕他们顶真起来,连忙再次打断。

    “老大爷,”我还是认准这一个人,“还是你说吧!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

    老大爷:“是有好多人传来传去,说那个男人是被鬼附身了。也不能说完全是添油加醋,确实有些事挺怪的。”

    “他们家附近的邻居,有人回想起来,前两天的晚好像是听到夫妻俩吵架了。男的骂女的不要脸,偷汉子。女的也骂男的,说都是他逼的,谁让他老是赌钱,家里的钱都让他赌光了。”

    “但是夫妻俩平时感情挺好的,从来都没有吵过架。那天是破天荒头一回。警察把一条巷子的邻居都调查遍了,哪个不说他们夫妻是模范夫妻。”

    “这”我微微皱起眉头,不由得又联想起来,“不会是跟七几年的那个老婆杀死老公的案子”

    我还没讲完,老大爷便把大腿一拍:“对!”

    “可是,”章家骠呆呆地提醒道,“那件案子里,老公也爱赌钱是不错,老婆不是受不了老公的虐待才杀死老公的吗?并没有说老婆有男人啊?”

    老大爷有点儿尴尬,也有点儿无奈:“那种事怎么好说毕竟人都死了。”

    “”章家骠这才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睛。

    老夫妻忍不住在一旁补充:“其实当时,还有一种说法,说那个女人一个人怎么杀得了老公,一定是那个男人帮忙的。警察也这样怀疑过,但是怎么调查也调查不出来那个男人是谁,而且,女人自己也一口咬定没这么回事,是她一个人干的。所以最后这么定案了。”

    我总结了一下:“所以,八七年老公杀死老婆的那件案子里,两个人的吵架内容却很符合七几年那对夫妻的情况?”

    “对。”

    这次是三个人异口同声,老夫妻加老大爷。

    主妇好像有点儿怕冷了,抱着自己的胳膊:“不会这么邪门吧?”

    我:“那之后,老菜市口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了?”

    老大爷:“没有了。三年后,银江开始拆迁——那是第一批拆迁,包括了老菜市口那一条巷子。”

    “自从发生了这两件案子后,老菜市口成了有名的凶地,房子根本没人要,大家都巴不得拆迁。拆掉以后,拓宽了道路。”

    “据说,也是找人看过风水的”

    老大爷还没说完,便被老夫妻打断:“人家说,老菜市口以前是刑场,清朝的时候专门在那里砍犯人的头。”

    我们不禁又是一阵意外。

    我:“还有这一说?”

    老大爷:“是有这话。到民国的时候,国民政府还在那里枪毙过犯人。后来不是我们都讲共产主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嘛,所以有了那条巷子。”

    “是因为有这话,又出了两件惨案,所以拆迁规划的时候,市里特意找人看过风水。人家说这地方不能再住人,拓宽成大马路,每天人来人往才能镇得住。”

    主妇哎呦一声,搓着臂膀:“怎么越说越邪门了。不会我们这幢楼里出事,也跟老菜市口有什么关系吧?”

    老大爷:“那不会!老菜市口早变成路了,多少年都没事了。再说了,离我们楼还那么远呢!”

    老夫妻哼地一笑:“你还操那份心。我们这里本来的事你倒不知道。”

    主妇的耳朵又竖起来:“你说什么?”

    “我们这里以前是万人坑啊!”

    主妇的脸一下子绿了:“什么!”

    老大爷忙一语带过:“都是解放前的事了,好几十年了。我说你们也别什么都往鬼啊怪的面靠。”

    主妇勉勉强强放下心来,一看时间,惊道:“都这个点了!”

    见大家都要回去做饭了,我们正好告辞了。

    出了筒子楼,路还是行人廖廖,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如果是在新市区,早人山人海了。这个地方是该拆迁了。

    想在这里叫出租车也很难,只能找找公交车站了。

    我们三个沿着路边慢慢找。走了七远八远,总算找到一块灰头土脸的站牌,面只有一路公交车。

    反正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不如干脆找找老菜市口。跟周边的人一打听,才知道这块站牌下,正好是老菜市口的地盘。

    周海问我和章家骠有没有感觉。

    我是没有。除了满眼看去,都是颓旧不堪的,不知道多少年的建筑,还有打扫得实在不怎么样的卫生,走过一个垃圾箱时闻到了一点儿臭味,其它的都很正常。

    章家骠也没什么感觉。

    可能这个老菜市口确实年代较久远,再加人来人往几十年,确实被镇住了。

    也有可能,从一开始没什么问题,后面都是牵强附会、添油加醋。

    现在都是无凭无据的事,没办法核实了。

    “不过,”章家骠说,“我刚刚在筒子楼的时候,倒是有点儿感觉的。是纪强的屋子感觉有点儿不对。”

    “是吗?”我并不怎么意外。

    周海问我:“你呢?”

    我摇摇头。

    我跟章家骠不一样。章家骠是真凭感觉,我是凭嗅觉的。那筒子楼里,从到下自带各种气味,臭味都臭得各有特色,再加纪强尸体腐烂的臭味这么多好味道混在一块儿,实在太考验我的鼻子了。

    不过没闻出来,不代表我不知道那里有问题啊。

    “那你问那么多?”周海从来也不笨,“快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保守地道:“现在还不能确定。”

    周海啧了一声:“你毛病多。”

    我嘿嘿一笑。

    周海无奈地问:“要怎么才能确定啊?”

    我:“快了。下次我们再去筒子楼,能确定了。”

    “先不说这个了,筒子楼在那里又不会跑掉。”我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道,“我感觉,吴队长那里还要再查出其他出事的租户来。”

    周海无赞同:“何止,我看是要再查出几个‘万人坑’,‘老菜市口’。”

    章家骠:“银江怎么会有这么多有问题的地方?”

    我们这不是正在查吗?

    章家骠:“不过我觉得更怪的是,如果银江真有这么多有问题的地方,老百姓怎么还能维持正常的生活呢?”

    我两只眼睛登时睁大了一圈。

    周海也应声道:“对啊!”

    杨星的事也好,钱伟的事也好,再加一个刚发现的纪强都是近一年开始的。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也只有一个查无对证的、老菜市口两对夫妻的案子。即便把那两件案子算,这么低的出事率和这么多的怪地点,显然还是形成了鲜明的对。

    “会不会真有高人在指点,在镇压啊?”周海猜测。

    他刚说完,我和章家骠同时想到了:“清妙观!”

    我们现在是没有真凭实据,但也不能说我们是胡思乱想。

    “你们看,假设老菜市口的两件案子确实都是有问题的。”我说。

    本书来自

第二八七章 小房间() 
“你们看,假设老菜市口的两件案子确实都是有问题的,”我说,“第一件案子发生在七十年代初期,那会儿正在破四旧,清妙观的老道士倒了大霉,病死了,小徒弟跑得无影无踪,连清妙观都被毁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周海:“没人坐镇了,所以发生了第一件案子。”

    我接着说:“第二件案子发生在八七年,三年后那条巷子拆迁,变成大马路了。而清妙观复建是在九十年代。也是说,老菜市口拆迁规划没几年,清妙观复建了。”

    “传闻,老菜市口拆迁规划,得到过高人的指点。”

    “清妙观复建,不知道是谁把老道士的徒弟找出来了。”

    “你们不觉得,这也太巧了点儿吗?”

    章家骠:“至少时间是吻合的。”

    周海:“讲那么多废话。”大手一挥,“我看是一回事!”

    “第一件案子出来,已经发现不对头了。只不过当时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没人敢提这一茬儿。”他说,“到了第二件案子出来,实在不能装聋作哑了,只好找高人指点。这个高人是老道士的小徒弟。老菜市口的拆迁多少还有点儿试他一试的意思在里面,后来果然没事了,都信他了,找了个恢复古建筑的理由,把清妙观复建,再把他正大光明地请回来。”

    这么一捋,是挺顺的。

    周海:“要我说,清妙观恢复以前,银江发生的怪事肯定不只这一件两件。八成也跟这两件案子一样,被当成一般案件了结了。”

    我点点头:“这些年银江能这么安生,恐怕得多亏了清妙观。”

    “那为什么,近年来又开始出问题了呢?”章家骠微微皱起眉头。

    周海:“难道清妙观又出问题了?”

    我:“要么是那位师傅出问题了。”

    眼前,我们只能想到这些可能。

    “车来了。”章家骠忽然抬头冲着我们后面扬了一下下巴。

    我们一转头,一辆一看很劳苦功高的公交车慢吞吞地开了过来。

    周海提议:“我们干脆去清妙观看看吧。”

    公交车空荡荡的,成了我们三个人的专座。扶手面的油漆都掉光了。估计这边拆迁以后,公交也得整顿。

    坐了不到几分钟,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是我有史以来,坐过的、最慢的公交车,晃动得倒是最厉害。名符其实的老爷车。

    早知道还不如自己骑自行车。

    进了新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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