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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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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好像也做不到。

    但是阿牧好像连动都没动,三道雪花剑便倏然崩碎。

    三个人还没跌落在地就已死去。

    甚至没有伤口,只有一个人在临死前吐了一口血。

    阿牧如何出剑的,李汝鱼真没看见。

    就好像老铁拔刀时,你看不见他动,但却能看见漫空刀光,不同的是,阿牧出剑后,却连剑光都看不见。

    就好像三个刺客是自己猝死一般。

    这三个刺客的身上没有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物事,但李汝鱼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必然是韩某人的手笔,换句话说,就是王琨的手笔。

    看来此事即将走向刀剑相见处处闻血的揭牌时刻。

    叹了口气,“夜了,睡了。”

    阿牧哦一声,忽然有些慵懒的道:“你去给我烧热水。”

    李汝鱼一脸茫然,许久才反应过来,“我是老爷,还是你是老爷?”

    阿牧很单纯的道:“你啊。”

    “那你让我给你烧热水?还有纲常礼仪?”阿牧身体不好,李汝鱼其实并不介意去做些粗活,不过总得说道说道,我去做,那是我愿意,这不是你支使我的理由。

    阿牧眼睛一转,“因为阿牧是很厉害的剑客,没有我你会死在这里哟。”

    所以,要什么纲常礼仪?。

    a

271章 人间善恶() 
    有个汉子走在雪花地里,快意哼着小曲儿,暗暗想着赶紧回家去,这狗日的天气太冷了,好像老天爷要把十年的雪在今夜降完似的。

    汉子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一直以来漂泊流浪,不敢成家立业,好不容易在建康谋着了一份差事,也全无其他卫所的缇骑那般风光。

    但是可求得心安。

    毕竟也算是北镇抚司的人,还有谁敢去翻自己的陈年旧账不是?

    但男人么,总得有个念想,于是汉子拿出积蓄,为一位秦淮河畔的愿意从良的相好女伎赎了身,彼此偎依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

    至于感情,不存在的。

    她需要自己的钱财在这个寒冬暖身,自己需要她的身子在这个寒冬暖心。

    想到这汉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到家了得摁着那白花花的身子好好整几次,没准啥时候两人就散伙了,花了那么多会子,不多整几次哪能回本。

    汉子觉得身子有些暖和,脚步勤快了些。

    这个大概率养不家的婆娘,虽然有些薄情,但不得不说,在青楼那段日子让她拥有了一般女人无法拥有的东西。

    和她巫山云雨时确实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快乐到能让自己想起当年在潮州做的那件事来,那个小姑娘整起来可真是舒服,可惜最后熬不住死了,倒是可惜。

    汉子浑然没注意到天地之间的雪花停滞了刹那。

    颈项间忽生温热感。

    汉子本能的伸手摸了一把放在眼前看,趁着雪光,汉子看清了手上那鲜血的血液,瞬间惊恐,反手就要拔出腰间藏匿起来的狭长绣春刀。

    咕噜。

    蓬。

    皆是很轻微的声音,大好的头颅砸在雪地里,雪地上绽放出一朵娇艳梅花,汉子犹自睁大着惊恐的眼眸望着天。

    抱剑青年鬼魅一般出现在尸首一旁,盯着断气的汉子头颅,摇头道:“天道轮回,这一剑,是潮州那一家五口的冤魂,是被你强奸致死的那个女孩的诅咒。”

    抱剑青年转身离去,脚不沾风雪。

    暗影里奔出两人,迅速处理尸首和现场血迹。

    大雪飘来,一切了无痕。

    徐明是个老兵,也是个逃兵。

    他经历过三次燕云战事,在今年檀州溃亡时,徐明拒绝了那个叫君子旗的招揽,凭靠着在燕云十六州多年攒下来的经验,愣是从遍地北蛮铁骑的燕云十六州逃回了南方,换了个身份潜伏在建康的地痞流氓中,打算做点大事。

    他厌倦了战事。

    最重要的一点,他还不想死。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终究落到了南镇抚司手中,更没料到即将被南镇抚司暗地里处决时,房十三出现了。

    于是摇身一变,从逃兵变成了北镇抚司的缇骑。

    只是上不得台面。

    但徐明很满足了,至少身为北镇抚司缇骑,没人敢再杀自己,只有自己杀人的份。

    他日夜期盼着建康不要出现异人。

    就这么每月攒薪俸钱,或者间或的讹一下某些家底殷厚的人家,到时候就在辞去北镇抚司缇骑的职事,在建康城里买做小院子,养几个丫鬟过一生得了。

    毕竟是女帝盛世,谁不想过舒坦一点?

    只是事事难以尽人意,建康终究还是出现了异人,如今北镇抚司和建康府都牵扯了进去。

    徐明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今夜去县衙为百户李汝鱼处理了尸首后,徐明就越发觉得这建康城呆不得了。

    既然能做燕云逃兵,为何不能做北镇抚司的逃兵?

    天大地大,小命最大。

    攒再多的钱,也得有命花不是。

    尤其是看见风雪里拦路的抱剑青年后,徐明想都不想,转身就跑。

    不可敌。

    这是他第一时间的想法。

    虽然自己在檀州跟随着某位世家武将学了一些高深功夫,可那抱剑青年站在那里,骤然如一座高山,让人敬畏而恐惧。

    徐明想跑,不想死。

    不想死的人终究还是死了。

    何小二很珍惜当下的日子,自小在建康长大的他孝顺父母,无奈子欲养而亲不待,当自己靠着从市井爬摸滚打混出来的身手,搭着房十三的线成了北镇抚司缇骑时,父亲已经过世,只剩下年迈母亲瘫卧在床。

    久病床前无孝子。

    那个有几分姿色的妻子受不了没日没夜的服侍老人婆,被一位游侠儿一撩,竟然跟着私奔了,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何小二伤心过后,对女人有些绝望,这一两年也没想过再找。

    只是想着等攒够了钱,就辞去北镇抚司的职事,侍候母亲驾鹤后,再出家当个道士和尚,洗刷手上的那条人命罪孽。

    虽然是奉命杀人,但何小儿终究觉得自己成了刽子手。

    推开门走入院子里,想着母亲也许想起夜,于是走进那间灯光微弱的厢房,吱呀一声,还没进去便问道:“娘你醒——”

    何小二一脚抬起,未落地便倏然呆滞。

    屋内,母亲睡得很沉稳,却有个抱剑青年坐在灯前,目光冷冽,“何小二?”

    何小二悄无声息的按刀:“我是。”

    抱剑青年点点头,冷冽目光褪去,难得的有些温和,“原本你应该和那两人一样,此刻成为一具尸首,但念在你尚有卧床病母的份上,我不杀你,带着亲人离开建康罢,走得越远越好。”

    何小二无力的放下了手。

    抱剑青年出门时留下了一句话:“你私奔的妻子在舒州被那游侠儿抛弃,如今孤苦无依,几乎沦为女伎,人孰无过,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可以去找她,在舒州云封街。”

    何小二怔了许久,看着夜壶,他竟然帮母亲起夜了?

    喟然长叹,房哥,对不住了。

    大雪夜里,有个汉子背着母亲走在风雪里,等待清晨城门开时离开建康,醒过来的老妇人意识不是很清醒,说小二啊,咱们这是去哪里,去找你爹啊,娘很想他啊。

    汉子便说爹很好,娘您别太挂念了。

    老妇人又说小二,桂花是个好姑娘,你可别再和那个狐狸精勾搭在一起伤她心了,好生和桂花过日子,生个白胖小子,给咱老何家留个香火盼头。

    汉子嗯了一声,泪眼滂沱。

    娘啊,和狐狸精勾搭的是爹,伤心的人是你啊。

    孩儿不孝,照料不好您,孩儿带您去找儿媳妇,只要她愿意,孩儿愿意和她在您膝下侍奉终老。

    孩儿原谅她了。

    抱剑青年站在屋顶上,雪花将他铺成了雪人,只是安静的看着长街上那一老一少的身影,许久才意兴阑珊的道了句没趣。

    雪花飘洒,抱剑青年消失不见。

    纷纷扬扬的大雪,湮没了世间的一切善恶。

272章 圣贤之心() 
    房间里很沉闷。

    政事都交给了黄宝衣打理,李汝鱼全身心放在寻找圣贤异人之事上,只不过昨夜的事还没过去,早上房十三就带来了噩耗。

    表面身份是自己奴仆的北镇抚司缇骑全部失踪。

    用失踪来形容比较委婉。

    这种局势下,失踪只存在一个可能:被丢进秦淮河里喂鱼了。

    李汝鱼沉默了一阵,对房十三道:“抚恤好家属吧,可以将本月项款额度全数用在这上面,实在不够,我还可以私人出一些。”

    房十三摇头,“南卫四所的项款自你来后,便由建康府出,实则上你没来之前,北镇抚司总衙还负责一份项款,并没有因为你到职而停了这一笔,用作抚恤金足够。”

    实际上不需抚恤。

    徐明是个逃兵,孤单一人,何小二带着母亲离开了建康,至于另外一位,他那个姘头就是个女伎,早带着钱财跑了路。

    但房十三没说这些事。

    一旦说出这些事来,北镇抚司怕是要追究何小二逃匿之责。

    所以房十三告诉李汝鱼的是三人全数失踪。

    在建康南卫四所,只要李汝鱼相信,自己再遮掩一下,就没有人会真正在意何小二去了何处,就算以后清算出来,谁会去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缇骑?

    李汝鱼叹了口气,“所以现在只有我们三人了。”

    房十三默然,形势不容乐观。

    想了想,还是说出昨夜遭遇,“昨夜我见过一人,也许是他出手杀了所有缇骑。”

    李汝鱼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房十三心有余悸,“不知道。”

    昨夜自己从县衙归去,眼看家门在望,却忽生芒刺在背的感觉,如鹅毛飘舞的雪幕里,隐隐有犀利剑意。

    自己一动不敢动。

    动一下,便会露出破绽。

    雪花将自己堆成了雪人,却依然不敢动一丝,站在家门口足足小半个时辰,那位暗处的高手才悄无声息的离去。

    那一刻浑身披雪的自己,浑身已经湿透。

    李汝鱼听完后看向阿牧,“你觉得那个人有多高?”

    阿牧却看向房十三,说了句没头脑的话,“你的腿也很高啊。”

    房十三假装不懂。

    钟铉高估了自己。

    他以为自己可以坐看风云,看少年如何智斗韩某人,却不曾想还没真正的交锋,便已开始死人,而且一下子死了五人。

    知悉消息的钟铉很愧疚。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如果继续留在建康,只怕会有更多的人因为自己而死,所以,只能离开。

    告知自己消息的人,其用意也是提醒自己离开罢。

    钟铉入过仕。

    但早年只是一县县尉,后为宫廷画家,算不得真正的做官,且生在盛世,不曾见过流血漂橹,其内心深处,终究有着读书人的恻隐之心。

    水乡画舫上,钟铉长吁短叹,忧心忡忡。

    白玉京笑而不语,“先生欲离开建康,去往何处?”

    钟铉沉吟半晌,“我想去见见那位夫子,是否是那人间青莲,还是有人借青莲之诗沽名钓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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