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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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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便沉脸如冰霜道:“你在怨朕,欲要上万壮士为那数十个世家子弟陪葬?”

    山河势图厅里一片萧杀。

    纵然是赵长衣这样不羁的郡王,也打了个寒噤。

    狄相公却只是摇头不语。

    妇人目光死死的落在开封那座旧都上,许久不言语,临走时说了一句不知道给谁听的话:“养寇自重,终有一日,朕让他无寇可养!”

    枢相公眼睛骤亮。

    出了山河势图厅,妇人深呼吸,一步一台阶。

    每下一阶,冰霜融一分。

    站在阶下,妇人又成了那朵站在云端俯视人间的彩云。

    一直安静守候在院子的江照月默默的看着妇人的背影,眸子里流露出让人心碎的疼惜。

    双手在袖,紧握。

    指甲入肉,沁血。

    天下那些臭男人又惹你生气了吗……

    ……

    ……

    垂拱殿里,妇人提笔批折子。

    御书桌前站了个男子,一身黑衣,身姿挺拔,如苍松屹突岩,纵然是女帝风姿,也难掩他身上那股骄傲不屈的坚韧出尘气。

    男子脸白,比白纸更白。

    病态的白。

    许久后,妇人抬头,望向在一旁整理书籍的柳隐,“闲安郡王和李汝鱼走了?”

    柳隐手脚不停有条不紊的继续整理,颔首,“走了。”

    妇人嗯了一声。

    看向脸色苍白的男子,“老监正可曾有交代?”

    男子摇头。

    妇人又问,“若无老监正,你必死无疑,可曾怨我?”

    男子摇头。

    妇人继续问,“惊雷之伤,好了?”

    男子点头。

    从始至终,不曾言说一字,面容冷峻犀利。

    妇人不以为忤,这就是闫擎,一个可以佩剑自由行走大内的人,一个愿意为了自己一句话慷慨赴死的人。

    只因自己当年赠送了一块墓地。

    没有去回忆那些久远的黑白事情,妇人想了想,“如今临安尚有多少在籍异人?”

    闫擎不仅是大内护卫,更是北镇抚司的指挥同知。

    但镇抚使以下,纵然是千户也不知道他的存在——指挥同知共有两人,另一位办事,闫擎挂职,实则是监控赵信和其余高官。

    闫擎依然没说话,从怀里拿出一名册,不经柳隐之手,直接递给妇人。

    翻开那一封册子,密密麻麻的名字让妇人蹙眉。

    “宋徽不用管,他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柳春风不用管,他眼里只有风花雪月。”

    “周怀素么,功利心太重,此人不好拿捏,让他去蓟州,若是能活着回来,再看是否杀之。”

    “薛去冗不错,没甚功名心,仪制清吏司一事,对李汝鱼多有同情之心,应不是大恶之人,已让他同李汝鱼同去云州,生死看他自己造化。”

    “沈望曙……这人暂时不管,目前不宜动赵骊。”

    “……”

    名字一个个念下去,其中有人已被调任北方燕云十六州,此刻又念了几人,也即将调往燕云十六州,前前后后竟有数十人之多。

    妇人忽然有些意兴阑珊,合上了册子。

    真多啊。

    大凉,盛世之下,却难掩千疮百孔的病态。

    狄相公只道自己想除掉一些世家子弟,却不知道还要名正言顺又无人察觉的除掉这数十位异人。

    女帝难为。

    妖孽横生的大凉天下,女帝更难为。

    虽有北镇抚司,可要一下子杀掉数十位有功名在身的异人,纵然为帝,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这一场战事,成了最佳借口。

    揉了揉额头,云淡风轻的道了句,“闫擎,你去观渔城,若那人最终现身,务必杀之;若李汝鱼超出掌控,亦可杀之。”

    脸色苍白的男子点头。

    ……

    ……

    东宫里,太子赵愭没心没肺的逗弄着双十年华的美貌宫女。

    忽然来了兴致。

    将一宫女拉到身上坐下,又鸡贼的看了一下四周,“绿水不在吧?”

    坐在赵愭身上的宫女捂嘴偷笑,“太子妃不知道又在哪里发呆呢。”

    赵愭大喜,一只手探进了襦裙。

    又猴急的撩开了衣衫。

    十四岁的太子殿下,早已是正儿八经的男人。

    房间里骤起靡靡音。

    而在一墙之隔的高楼里,屋檐之上,一袭红衣的小姑娘蹲在金龙勾形而成的角落里,腰间挎了剑,斜斜的搭在瓦面上。

    小姑娘听着下面的靡靡音,嫌恶的切了一声。

    目光落向远处。

    在看不见的地方,那里是夕照山。

    小姑娘默默的看着那里,轻声喃语着说先生你真的错了。

    也不知道多久。

    小姑娘收回目光,望向北方的天空。

    大大的眼眸里涌起一抹道不清言不明的情绪,眼角雀斑活了过来,光彩飞扬,忽然笑眯眯的说了句,“你可要活着回来哦。”

    可是要成为我的男人呢。

    不能死在北方。

    小姑娘拍了拍腰间长剑。

    你要是困在北方,我来救你。

    你要是死在北方,我来报仇。

    小姑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绯红一片,与天穹彩云相照,忸怩了起来,“其实,我有点想念那晚的面呢。”

    那晚你下面。

    我吃的很开心。

    而且爱吃。

153章 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夕照山下。

    黑衣文人抚琴而弹。

    琴音空灵直入人心,恍然间似有空谷幽兰悄然绽放,又有飞鸟鸣翠。

    嗡的一声。

    琴音曳然而止。

    听得如痴如醉的青衣倏然从幽美意境里惊醒过来,上前道:“弦断了先生,我这便换一根琴弦。”

    黑衣文人默默的坐着。

    弦断不祥。

    “宋词会不会恨我?”

    叫唐诗的青衣女子,那双雪白的习惯于握剑的手倏然僵了下,安慰着黑衣文人,“不会的,先生多虑了。”

    黑衣文人叹了口气。

    深深的寂寞。

    弦已断,知音何在?

    “赵长衣离开了临安城,那个李汝鱼也离开了罢。”

    “是的,如果二姐从青龙会传来的消息无误。”

    “她是不会出错的。”

    想起那个女子,黑衣文人脸上难得的浮起一抹赞赏,还有惋惜……命运多舛,她这一生,自己有愧。

    何止于她。

    有愧于红衣宋词,有愧于青衣唐诗,也有愧于青城方流年。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天下三分。

    为了心中的那个她。

    ……

    ……

    关中,新柳已苍郁。

    城外十里折柳亭,稀稀疏疏的站着数人。

    有位须发雪白的老叟,柱着拐杖,虽然穿着朴素,却能给人高山仰止的尊崇感,举手投足间尽是世家读书人的书卷气。

    有个中年男人,一身青衫,儒气十足。

    身后不远处,站了五六家仆,几位轿夫,皆是恭谨的束手以待。

    老叟看着缓缓远行的一马一驴。

    马上人衣冠胜雪,满面沧桑气,一手执酒壶,快意高歌。

    驴上人儿未及笄,身前横了柄剑,唇角淡青色美人痣轻舞飞扬,手上还拿着一枚折柳,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

    老叟望着骑马和骑驴的人远去,忍不住赞道:“此亦为读书人风流意气。”

    青衫中年人笑了笑,“父亲,这位在咱们府上做客良久的师徒,女子谢晚溪得您老人家青睐不说,毕竟有蜀中那篇《侠客行》,况且还是临安吏部尚书谢琅的孙女,确实值得咱们李家以贵客代之,但那位姓李的夫子,不曾作过惊艳诗词,写的那一手字也未达到大家风范,何至于您更尊崇于他?”

    老叟微微眯了眯眼,“你啊,还不如婉约,这几年书白读了。”

    青衫中年人哭笑不得,“孩儿可没懈怠过,醉心学问,连仕途也耽误了,这些年可没少被关中那些个世家读书人明朝暗讽。”

    老叟点点头,“你确实不是做官的料。”

    顿了下,“李夫子虽无惊艳试作,但就凭他教导出谢晚溪这一点,这大凉天下啊,就没几个读书人能追上他,况且……”

    老叟的眸子里闪耀着疯狂的崇拜光彩,“况且,你知道他是谁么?”

    青衫中年人愣了下,“姓李的夫子啊。”

    老叟哈哈大笑,道了句今春的春雷挺多,不知道有没有惊动天上人。

    青衫中年人若有所思。

    老叟转身,“回府。”

    柳州徐晓岚,亦是异人徐晓岚,于眉山见了苏寒楼,促膝长谈而作诗,剑劈惊雷十三道,他这一生,无憾。

    那位苏寒楼,很可能是那位天上清寒而不知今夕何年的苏仙。

    在今年这个春雷频繁的暖春里,自己曾和李夫子密谈。

    人生洒脱快意的李夫子没有骗自己。

    自己问一句青莲,他微笑不语。

    默认。

    刹那间,春雷之中闷雷滚滚,几欲落下。

    李夫子,当不输苏仙的大风流人物,亦是我辈读书人的夫子。

    此生,我亦无憾。

    人间有诗仙,青莲盛眼前。

    何憾之有?

    可惜自己不以文章名世间,无法和这位夫子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文会。

    此生亦有憾。

    起轿后闭目凝神的老叟,忽然笑了起来,“谢家晚溪,字道韫?是巧合么,还是谢琅府上有异人,怎的取了这么个名字,是谢琅还是谢长衿?”

    东晋谢氏呐。

    ……

    ……

    “人间快意莫负酒,三两春烧双重楼,殿宇飞袖,却道天凉如秋;青山细雨惊蛰后,谁家豆蔻轻唇瘦,且莫浇愁,又哀郎心难休。”

    兴之所至而来的一首小词。

    豆蔻小萝莉不满的狠狠的盯着快意的夫子,“夫子,你良心就不痛么?”

    白衣胜雪的夫子一脸讶然,“为什么?”

    “婉约啊!”

    “她又怎么了?”

    “你没心么,不知道她对你的情意?”

    夫子苦笑,“谁才你是夫子?”

    “你教写诗,她教写词,都是夫子。”小小不甘示弱。

    夫子无语,忽然戏谑的笑了,“那咱们回去,李家那老头子会高兴的很,就是不知道那个少年啊,会不会死在北方,到时候会不会有个丫头天天哭鼻子。”

    小小顿时了没气势。

    想了想,鼓起腮帮子气鼓鼓的道:“但你这样是不对的,处处留情,却又处处伤情,不说婉约,就是蜀中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大家闺秀,她可是为了跟你,差点离家出走,为此还以上吊威胁父母。”

    夫子一脸无辜,“这也怪夫子?”

    我怎么知道出了扇面村,一个满面沧桑的男人会这么有魅力?

    大凉的女人都病态审美么。

    旋即一想,崇文两百多年的大凉,情有可原。

    当年的大唐可比这还疯狂。

    周小小眼咕噜一转,“夫子,要是真有人愿意为了你离家出走,你会不会赶走她?”

    夫子没多想,“说什么呢,赶路赶路。”

    ……

    ……

    深门朱户里,青衫男人气急败坏的找到正在看那位李夫子留下墨宝的父亲,读书人涵养消失殆尽,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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