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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家的小狐狸[穿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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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一下捏住了,拍拍他脑袋:“就借你一点血,别害怕。”

    紧接着一只前爪被萧珩抓在了手中,一阵刺痛后,血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萧珩不知从哪里翻出两个小玉瓶,每个小瓶里接了几十滴。顾长清的肉垫接触到瓶壁,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竟是罕见的寒玉。

    帮顾长清止完血,萧珩松开手。顾长清愤愤地给了他手上一爪,我刚救了你啊混蛋,一醒来就恩将仇报。

    他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下手有些没轻没重,刺啦一下,萧珩手上就出现了几道血痕,倒是吓了自己一跳。萧珩不在意地瞄一眼,无奈道:“脾气越来越大了,好啦,就当把血赔给你了。”

    声音还有点嘶哑,却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

    手一抬,两个寒玉瓶飞出,落到了知秋和容青手上。萧珩说:“谁先脱离了危险,赶紧赶回教中,把这血给徐三,我们耽搁了太久,杨玉珊已经等不了了。”

    顾长清悄悄竖起了耳朵。杨玉珊?他本以为萧珩是身体虚弱之下,想要服用一点自己的血试一试能不能更快恢复,结果这是给另一个人准备的?想到萧珩带自己下山时说的话:“你吞下了我千辛万苦想要得到的狐灵果,我可等着那个救命呢,你说怎么办?”

    当时自己想当然以为萧珩指的是他本人的命,现在看来,他竟是为另一个人跋涉千里,又不辞辛苦爬上了大雪山?

    没来得及想心里升起的一点奇怪情绪,在萧珩伸手要碰他时,顾长清不假思索地又挠了他一爪子。

    萧珩“嘶”了一声,不满道:“小东西你也太记仇了吧。”

    半日后,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离开了客栈。他的面目实在太过普通,又带着一脸羁旅中的沧桑,谁都觉得他是个长年为生活奔波的小商户。这样一个人,走出这样一家其貌不扬的小客栈,实在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左一弯,又一转,便很快如同一滴水融入了茫茫大海,再也分辨不出来了。

    过不得多久,另一家小客栈中,这中年商人抬手往脸上一抹,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来。他随身的包裹动了动,钻出一个小小白白的脑袋来。

    顾长清闷在包裹中半晌,早就憋坏了,一被放开立刻拱了出来,长出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萧珩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一惊,自己在前两天的表现太过反常,但好歹也算帮了萧珩不小的忙,他不会还要事后算账吧?

    却见他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球球你说,知秋和容青,到底哪一个想致我于死地呢?”

    正自揣测萧珩想法的顾长清一愣。

    只听萧珩说:“我去昆梧山的事教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沙海派却得到了消息。下山后我们并没有直接往回赶,一路上曲曲折折,听到冒充魔教的插一脚,听到新动静也跑过去看两眼,偶尔听说什么好吃的都要绕道尝一尝,自忖行迹绝对无可事先揣摩,为什么沙海派却一堵一个准,还事先联络了其他人一起呢?”

    “知秋放出去的信鸽没有音信,之后就停止了传讯,都是临时到的几个分舵。舵主不可能有机会。那么,就只有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知秋和容青,有可能泄露我们的行踪了。但当时他们明明也是以死相博,几次差点就死在围攻之下,会不会是我想错了,还有其他的可能呢?或者是沙海派单方面又毁了约,想要杀人灭口?不,也不应该……”

    萧珩对着顾长清分析得煞有介事。顾长清却知道,他不过是在自言自语罢了。希望有一个听众,又实在找不到这么一个人,于是只好对着狐狸模样的自己,一吐为快。

    他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失望、愤怒和萧索。

第39章 困兽() 
萧珩对着狐狸形态的顾长清说了很久的话。

    “我的记忆是从万魔窟开始的。小家伙,你知道万魔窟吗?天下所有穷凶极恶之人汇聚的地方。当初的万魔窟,可不是现在沙海派、白衣教这些跳梁小丑能比的,这些人放在当初的万魔窟根本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贪婪、淫/欲、凶暴……所有的黑暗势力都在这里汇聚,就如养蛊一样,互相厮杀,互相吞噬,直到出现一个蛊王,那就是历届魔教的教主。整个万魔窟要听他的号令,他待人如猪狗,而底下的人一得反噬的机会,也是群起而攻,杀之而后快。在外头,‘魔教教主’四字,可止小儿夜啼。

    到了上一任教主,他已不满足万魔窟的规模,除了江湖上混不下去前来投奔的魔头,还搜罗了大量的孩子,从小训练,以供驱策。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从记事开始,就只有万魔窟日复一日暗无天日的训练,每月都会有一大批孩子上山,能在训练中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要与野兽厮杀,要忍受剧毒的煎熬,要想方设法杀死竞争对手——有些淘汰中,没有互相扶持,只有你死我活。我们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思想,就是魔教的一把把利刃,还是淬了毒的利刃,懂得指哪打哪就行。

    山上的孩子通过训练分为十等。最低等的第十等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一千人最终能活下寥寥数几就不错了,在残酷的训练中活下来才能前进一级。第九等照样命如草芥,谁看你不顺眼都可以一把撕了你。最末几等都是派出去当炮灰的命,想要活得久一点,只能一点一点往上爬。最后都是十几人上一个搏斗场,只能活着下来一个。我们踩着同类的尸体往上爬,不是为了过得好一点,而仅仅只是希望活下去。身后,尸骨如山。”

    萧珩一向波澜不动的声音出现了一丝颤抖。

    “然而路的尽头也并不是希望。我们不过是一群万魔窟养的猛兽,对外如狼似虎自然喜闻乐见,万一反噬对那些魔头却是一个威胁。于是每个人都要定期服下□□,每上升一等,服下的□□就更厉害一分,半年一次领取解药,否则发作起来生不如死。

    我们这一批最终成为第一等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我,一个叫边煜。当然,留下两个人是为了让我们能够互相牵制。老教主给我们服下了天下至毒乌巴诺,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恨不得立刻死去,仿佛多活一秒都是一生那么长的煎熬。相比之下,之前所有的训练倒是显得不值一提了。

    老教主像所有执掌生杀大权久了的人一般,高高地坐在属于他的王座上,近乎享受地看着我们在底下如濒死的野兽一般滚爬,汗水和血水湿了一地。然后在我们近乎失去意识时告诉我们,不想再尝这样的痛苦,就乖乖听话。

    我们从此成了他的心腹。不但执行对外的任务,还负责镇压教内不安分的魔头。哈,历来魔教教主威风八面,晚上却从来连一个好觉都不敢睡,生怕梦里就被人摘了脑袋。这个教主得着了乌巴诺,终于觉得可以从此高枕无忧了,因为这毒实在太过可怕,没有解药,中毒之人毒发会越来越频繁,最后足足被折磨上九九八十一天,才毫无尊严地死去。在他的意识里,谁都害怕这样的死亡。而且,他还掌握了让毒随时发作的方法,即使我们暴起发难,只要有片刻寰转的余地,他都可以随时料理了我们。

    但是他错了。害怕死亡,是他们这些无恶不作又希望作威作福的魔头的事。而我们,早就生活在地狱中,每一次训练、每一次任务都要和死亡亲密接触,虽然不求死,却也早已对死亡没有了刻骨的恐惧。当初是想着往上爬能不能好一些,现在却发现就算走到了尽头也照样一片黑暗。

    我们从来不是被作为‘人’来培养的。

    只能说,这些从来都泯灭人性的魔头们不知道人的本能,以为足够的凶暴就可以让所有人噤若寒蝉。兔子急了尚会跳墙,何况一群活生生的人。

    蛰伏多年,我找到了圣朱藤,只要服下它,不但可以熬过乌巴诺毒发,还可以瞬间将内力提高十倍。虽然代价是事后身体的急剧衰败,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一无所有,有的不过是焚毁一切的恨意。

    一群被万魔窟培养出来的怪物,最终血洗了整个万魔窟。那一天,整个山头都被染红了。大部分人都死在了复仇中,硕果仅存的几人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又纵声大笑。说起来,我们活了那么多年,连这般肆意的哭笑都不曾有过。

    可事后,大家都茫然了。我们凭着一腔怒火摧毁了万魔窟,拥有了从来不曾有过的自由,然而天地之大,我们却从此也迷失了方向。我们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没有爱人,没有任何牵绊,整个万魔窟外,就没有关于我们存在的任何痕迹。

    边煜走了。他说天下之大,还怕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地方?现在不知该做什么,出去全部走一走就知道了。人生苦短,谁知道体内的乌巴诺还能坚持多久?风沙茫茫的漠北,烟雨朦胧的江南都要走个遍才算够本,在这满地瘴气的万魔窟,早就待得快吐了。

    大家纷纷赞同,有人跟他一起走了,有人留下来想以后要做什么。

    我最后一次见到边煜,他整个人都变了,被乌巴诺折磨得痛苦不已,眼神却是灼灼发光,整个人焕发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活气。他说,他遇到了一个姑娘,一个可以让他安下心来的姑娘。他要去寻找乌巴诺的解药,想要和那人厮守终身。我们分开前,他说,萧珩,你一定想象不出,爱上一个人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让人为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然后他就死了。那个女人设了一个陷阱,请君入瓮。而他不明就里,还傻乎乎地抱着她想要突出重围,于是那女人亲手把喂了毒的匕首送进了他的胸膛。

    其他人也狼狈不堪地回来了,还有的从此回不来了。万魔窟出去的人,不管有没有罪,总是不容于世的。夹着尾巴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也就罢了,稍不留神露出一点端倪,便是杀身之祸。

    可笑我们厌恶不已的万魔窟,这时因为凶名太盛,外人不敢一探虚实,反而成了我们的庇护所。大家一边厌弃,一边无法离开。或许从进万魔窟的那一刻,大家就遭到了世间的诅咒吧,诅咒我们就永远是魔教的恶鬼,无法再见光明。

    独来独往久了,总会有一种被世间遗弃的感觉。可有什么办法呢?边煜说的爱情,我是不敢碰了的。亲情,当初进山的孩子何止千万,又从何找起呢?友情……”

    萧珩摇摇头,把顾长清抱起来,放在桌上,脸埋上来蹭了蹭。像一只无路可走的孤狼,像一匹囚于牢笼的困兽,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急切希望寻求一点温暖。

    “容青十四岁上了山,被灵蛇派掌门——也是他的亲生父亲送给老教主当礼物,只因老家伙一次‘巡视’时多看了他两眼。刚上山时莽撞、冲动、怨天尤人,要不是我看他挺可怜稍稍护着些,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而知秋原叫谢莹月,出身名门,是谢家的幼女,集万千宠爱长大。谢家虽在武林,却是难得的风雅世家,出来的人一个个琴棋书画造诣非凡,连打架也是琴呀棋的用来当兵器。虽然不那么实用,那派头却也是人人都羡慕。他家的女儿,据说都是武林中人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凑上去求娶的。

    只有她的命不太好,被老教主看上了,不由分说掳上山来当炉鼎。就是要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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