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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春归-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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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行了半天的路程之后,部队终于在营口停驻下来,宛春照料容绍唐多时,生怕他经此颠簸再要加重了伤情,车马一停,即刻着人将容绍唐抬进屋里,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处,幸甚幸甚,伤口总算没有崩开。
白博喜安排妥守夜的士兵,转回来看望了一回容绍唐,见宛春将他照顾的十分周到,且行止间毫无避讳,想来困守沈阳城的日子里,他二人的情谊必定有一番进展。
在默默祝福容绍唐和宛春的同时,心底里亦不由得生起几分忐忑,说到底那李家的四小姐还好端端在容家住着呢,容绍唐同邓医生之间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想到李家四小姐,就由不得他不想到李家的那位三少爷,闻说这会子他也在沈阳城,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张景侗追杀自个儿的亲妹婿不成?亦或是说,真个如传闻里那样,他们李家最早中意的东床快婿是张景侗,这会子利用罢容家,就合起伙来要欺压容绍唐,再把那张景侗召回李家做个东床不成?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白博喜有些愤懑不平,连带着再看宛春的时候,就不觉顺眼多了,只想着凭着容家基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李家也未免太高看得起他们小姐了?瞧,设若将来容绍唐带了邓医生回去,看那李家四小姐还如何自处?
他意气上来,只管自忖自度,竟没有深思,若非无人伸以援手,单凭宛春和容绍唐如何逃得出张家军魔爪?
宛春也是从没有在身份一事上留心,兼之眼下容绍唐还未清醒,她一腔心思便都在容绍唐身上,几乎连续三两夜不眠不休的照顾,才把容绍唐从死神手里救醒过来。他二人是共患难同生死过的关系,宛春惦记着容绍唐伤势,容绍唐何尝不惦记宛春?由是人才睁开眼,就扭着头竭力张开口道:“宛儿……”
宛春正出门去给他烧了些热水来,进屋忽听有人叫唤,忙就放下水壶,急急跑进屋里,一看容绍唐睁着双眼望向自己,忍住许久的眼泪终是情不自禁地扑簌簌落了一地。
她扑过去时尚且记得不能压到容绍唐的伤口,便伏在他的枕畔低低的哭道:“你怎么才醒?”
容绍唐听她软语娇嗔,微微含笑,动了动手指勾住她的袖口:“宛儿,你没事就好。”他昏倒前,只看得有人追了过来,却不知是谁,唯恐会是张景侗那个家伙亲来再把宛春抓回沈阳城去。
还好,还好,他们到底还是逃出来了。
容绍唐晃一晃宛春的衣袖,问她这是哪里。宛春忙擦去泪痕,把白博喜从承德赶赴沈阳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又道:“你伤势未愈,不敢长途奔波,白将军便让我们在营口停留几日,待你休养一番再出发回承德。”
“原是博喜来了。”难怪他睡梦中几回都听到了他的声音,只是他现在又去哪儿了?
宛春含笑道:“白将军是闲不住的人,留在营口这几日难免有些闷得慌,便说要上望儿山去打几只山鸡来,给你补一补身子。”
容绍唐轻轻摇头失笑,那人哪里是要给他补补身子,分明是自己嘴巴馋了,才找借口而已。以往他治下严格,行军在外时候,是很少将士允许外出打猎饮酒的,只是这一回大难不死,再得见故友,心里颇为高兴,倒也不计较白博喜的不守规矩了。
果然傍晚时分,白博喜拎着一只山鸡并两条大黄花鱼回来,听人说容绍唐醒了,遂将鸡鱼交给炊事兵拿去烧肉炖汤,自个儿匆匆赶到屋子里,正见得宛春给容绍唐擦拭面容,他不甚好意思的缩回脚,在门外头咳了一咳。
容绍唐听见,含笑对宛春道:“你照顾我这么多天,也该休息休息了,叫博喜来吧。”
“嗯。”
宛春想他必是有话要对白博喜吩咐,也就不再勉强,把毛巾放在盆里拧了拧水,擦擦手上的水渍,方走出去向白博喜道:“绍唐叫你进去呢。”
“哎?哎。”
白博喜回过神点一点头,弯着腰进到屋里,兀自拖过一把木椅,斜坐在容绍唐的床沿边上,望一望他的气色,又望一望他的神情,不由啧啧有声:“你这一回英雄救美可是救得厉害了,竟把你自己的命赔进去一半。”(。)
第三百七十七章 罢休()
容绍唐重伤初醒,哪里有力气同他贫嘴,便将目光淡淡瞥了白博喜几眼,白博喜让他看得讪讪一笑,只得莫可奈何的耸耸肩:“好吧,好吧,算我多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你这和邓医生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这么明显的事情需要问吗?
容绍唐斜眼睨他,白博喜失笑,不由道:“别怪当兄弟的没提醒你,李家那位四小姐如今还顶着容六奶奶的名头呢,你把这位带回去,李四小姐岂肯善罢甘休?”
罗里吧嗦就为了说这个?
容绍唐无声鄙视白博喜一眼,白博喜摸摸鼻子,合着他今天不宜开口是不是?怎么说什么都是错?便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说的不对吗?就算那李四小姐愿意同你的邓医生和平共处,事情设若传到李家,单凭她的兄长,只怕就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哪里有正房夫人过门才一年,就纳偏房的道理?若他是李四小姐的兄长,他也不乐意啊。
白博喜深深为自己的少司令担忧,容绍唐蹙蹙眉,想不到多日不见,这位以冷血铁腕出名的将军竟也会说出这等体恤人的话来了,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过白博喜所说的,他此前已经多次思量过,宛春那边他想或许不足为虑,毕竟二人的婚姻成于政治联盟,彼此间几乎无甚感情可言。至于李家和李季元,若是宛春都不说什么,他们天高皇帝远,管得再宽也管不到他的家里事。
他这一回是铁了心要把“邓宛儿”带回南京去,何曾听得进建言?
白博喜跟随他多年,岂不知他的脾气,认定的事便是八匹马都拉不回头的,他欲要再劝劝容绍唐考虑清楚,若当真喜欢邓医生的话,不妨将她养做外室,倒不必急于带回容家。可是话一到嘴边,目光不经意看到他胸前包裹的层层纱布,想起李季元人在沈阳城就眼睁睁的见死不救,或者更有可能是合伙的同谋,心里就难免带了些恼意,既是生恼,也就不再为李宛春说话了,反是道:“说到李季元,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了,你在沈阳城的时候可曾见过他?”
容绍唐微微的点头:“张家军初进城的时候,倒曾见过两面。”
“那么你离城的时候可曾见过他?”
容绍唐侧首想了一想,片刻摇头道:“不曾。”
白博喜收敛起嬉笑之色,皱起了眉,将椅子端正放好,正对着床沿面向容绍唐,交织双手问他道:“难道你就没有起疑过吗?论理,你于整个沈阳城有救命之恩,沈阳城乃是他们张家的下辖地,说起来你便是于他们张家有恩,这是其一;其二,论亲,你是李四小姐的夫君,是他李季元的妹婿,你走,他就不应送你一程?缘何你在城外白桦林遇难的时候,却不见那李三爷的影踪?这其中利害关系,你就没有想过吗?”
他怎么没有想过?在逃难的那段日子里,每每看见宛儿的容貌,便不自觉想起远在南京的那个女子,想到那个女子,就不免想到她的三哥。诚然,他信季元是个忠实可靠的人,可是他的忠实从来不是对他们容家的,他尚且记得只为了避嫌之故,李季元竟可以把已经到了家门的妹妹逐出旧京,又有什么理由不会为了张景侗,同他撕破脸?
白博喜见他沉默不语,想是他在心中必已虑及了此事,一时对这位如手足一般的兄弟同情不已,拍一拍容绍唐的肩膀劝慰着道:“幸好你吉人天相大难不死,没有白白便宜那两个贼子,只是他李季元这般待你,就没有想过东窗事发以后,他的妹妹在容家该如何自处?“
呵,他怎么会没有想过?他既与张景侗穿了一条裤子,想来早就为他妹妹的将来打算好了,毕竟宛春与张景侗之间……可是有过一段难忘过往的。那张景侗抓了宛儿去,却未曾伤害过她,可见他对宛春用情之深,只是相似的容貌便可叫他手下留情。
容绍唐乌眸幽暗,想到这里他胸中就怒火难平,征战杀伐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栽这么大一个跟头,且还是栽在张景侗的手里,想想就不甘心,便同白博喜道:“宛春那边待我回南京再说,至于其余事情,还是有待回承德以后再商榷为是。”
白博喜点点头道:“也好,不过依我说,回去以后,你的这桩婚姻趁早了结了罢,也免得你将来同北边打起来的时候,再叫你的夫人两头为难。”
容绍唐没有做声,他为人处事一贯机警灵敏白博喜才说完话,他便已听见走近屋子的脚步声,轻轻盈盈的,是宛儿回来了,遂住了口。他不欲宛儿知晓这些肮脏事,更不欲因此乱了她的心神,便找借口打发了白博喜走人。
白博喜要说的差不多也说完了,看他醒后精神尚好,想是无甚大碍,便也放宽了心,走出屋子遇见宛春近来,不觉站住脚笑道:“有劳邓医生了。”
宛春亦冲他含笑打了招呼,因问容绍唐睡了不曾,白博喜便道:“我出来的时候还不曾睡,这会子就不知道了,邓医生不妨自己进去看看吧。”说罢,冲宛春眨眨眼,人就迈步走开了。
宛春让他眨得很是莫名其妙,还当容绍唐出什么乱子了,忙进屋子里去,见容绍唐好好地躺在床上,方松了口气。
他们一行在营口足停留了七八天的功夫,才再次启程。其间白博喜两度带人拦回了张家的追兵,有一次甚至是郭奇志亲带来的人马,恨得白博喜没少在背后骂娘。
郭奇志吃了败仗回去,当然不敢大肆声张,只对张景侗道:“容家这一回来了几乎有两个集团军的兵力,以我们现在的人马,尚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张景侗阴沉着面孔没有做声,轻敲着面前的桌面,问郭奇志道:“季元的人呢?”
郭奇志冷笑道:“谁人请得动李三爷大驾?少帅可别忘了,他从城外回来时候说的那句话,再要追杀容绍唐,他可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 倒下()
“哼!”张景侗冷哼一声,只为着他追杀容绍唐的时候几乎误伤了宛春,李季元便已多日不曾理会过他了,任他连下三道口令,李季元俱都置之不理,摆明了要逼他收回追击容绍唐部的命令,何曾顾及丁点的兄弟友情?
只恨眼下他还要依仗李家的兵马,一时竟不能与季元撕破脸,既是容家来了两个集团军,他便顺坡下驴,对郭奇志道:“把追击的人马撤回沈阳城,不日北上哈尔滨,同我大哥汇合了再说。”
“北上哈尔滨?这……这少帅你想清楚了吗?”郭奇志张口结舌,不是才改的旗易的帜,怎地眨眼间张景祖和张景侗便又兄友弟恭起来?
张景侗却是点头道:“我自然想得清楚,原本叛出大哥旗下,就是为了打走日本人,如今日本人既是往北溃逃了,我们自当往北去,只是北边如今由我大哥把手,若要剿寇,还须得做通我大哥的思想工作才是。”
郭奇志闻言,大大的摇头:“少帅呀,当初张总统如能听得进你的话,愿意袭剿日本军的话,咱们如今也就不必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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