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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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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当时差点就晕了过去。那件事之后被舍友们取笑到了毕业呢。我就是这样办事不牢靠的,也常常胡来的。以前在高中英语测验基本都是选择题,老师判卷的方法是找张卷子,把正确答案的地方有香烟头烫上一个洞,然后盖在同学的试卷上,如果有洞的地方被打勾或者是画圈了,就被认为这道题答对了。我就把所有的选项都画了勾,后来老师批卷,我得了100分,老师还表扬我,说我成绩提高了。这件事一直到毕业也没被老师发现,只有同桌的信宏知道,不过他宽宏的包庇了我。
我知道信宏又要历数我当年的罪状,于是赶紧白了个眼给他,说:“知道啦。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投机取巧,可是现在我都改正了啊,可是为什么我改了还是个单身呢?”
信宏笑着说:“知道就好!那你还不赶紧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请假完了就马上去新疆,你到了那里别惹麻烦就行了。”
不到一会儿,我就收拾好了东西。我把电话打给了我们的主管,经过我最擅长的死缠烂打,终于请到了半个月的假。我走进信宏的房间,把请好了假的事情告诉他。我看到了他还拿着那张纸来看,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七,七”
“想什么呢,七什么七啊!你可别走火入魔了!”
信宏抬起头来,说:“这个七是什么意思呢?是说7000米的地方吗?可是天山哪有这么高,700米,70米就更加不可能了。”
“你想得也太深了吧,谈过恋爱没有?”我问他。
“怎么问这个,”信宏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我当然没有谈过恋爱,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嫌我闷!”
嘿嘿,信宏还蛮可爱的嘛,我坐了下来,说:“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吗?我暗恋那个女生,那个思念,难受啊!后来我做了什么事情来排解的?”
信宏用手撑住下巴,思索道:“你好象经常拿纸来写那个女生的名字,一写就写了很多呢。你该不会以为这个‘七’是”
“那肯定八九不离十了,”我接过了话继续说,“反正是那种喜欢又不能在一起才会这样做的吧,会不会是你妈妈的名字?”我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极了。从我住进他家开始,都没听他们父子提过他妈妈,我这样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会不会伤了人家?
“怎么可能,我妈叫吕丽海,名字里没有七,我爸以前和我提过一次。”
我听信宏这一回答,心就像是被电电到了似的。吕丽海?难道就是查老馆长说的小吕?原来查老馆长说的小吕就是信宏的妈妈,她的妈妈有什么事情好象是信宏不知道的,而且查老馆长不愿意告诉我们。我刚想开口告诉信宏我在老馆长办公室听到的话,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老馆长不说也许有他的道理,所以就把心里的话压了下来。
不过信宏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坚持自己的看法。毕竟,人家是有妻子的,怎么可以说这个“七”是邹伯父的另一个心上人呢?但是,我还是隐约觉得这个“七”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可能是伯父一个亲密的朋友之类的人。
信宏站了起来,他拿了那张纸准备去把这“天书”复印几份,说是为了以防万一,怕给弄丢了。我看了也来了劲,说:“那你多印几份吧,我也要一份。”
过了一会儿,信宏拿着几张复印件回来了。我接过那些纸一看,发现他连原件背面的“七”也都复印下来了。信宏办事果然够细心的,要是我拿去复印,铁定不会两面一块给印了。我拿了一张躺在床上来看,左翻右翻地也看不出什么。我们急冲冲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搭上了去新疆的火车。
火车上的人还不算多。不过,就这么闲坐着也太无聊了。做在我旁边的信宏已经睡着了,他一连几天身心都一直是处于疲惫的状态,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我拿出了“天书”的复印件,玩来玩去,折来折去的。突然,我想来个恶作剧,重演当年的杰作。我偷偷地从信宏的口袋里拿出他的香烟和打火机,因为我不吸烟所以只好出次下策,以前在高中测验时,我也是用他的香烟烫试卷的。他高中就开始吸烟了。我点燃了香烟,把复印件转了过去,把有“七”的地方都烫上了一个洞。不过,背后的“七”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呢,有几个“七”还特别的大,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虽然有很多个“七”,但是我却烫得非常地完美,除了那几个比较大的“七”,其余的我几乎烫得一样的大小。我还真是宝刀未老呢。我把我的“杰作”对着车窗欣赏着自己几年来唯一的作品,感觉好的不得了。
可是,我看了一下就发觉好象有什么地方觉得有点奇怪呢?会不会是这样呢?我赶紧从包里拿出了钢笔,紧张地用发抖的手把那些被我烫出的洞按我所想的那样连在了一起。当我把这些洞连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幅令我惊讶的图案。
6。三垣
我看着纸片上的图案,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这就是叶老师曾经说过的三垣中的一垣吗?似乎这个图案就是紫微垣。现在正是春末夏初的时候,火车里的空气有点又湿又闷的,我把窗户完全打开,让风吹了进来,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我推了推身边的信宏,他用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道:“什么事情?”
我把发现告诉了他,然后有些疑虑地说:“我也不大确定的,你不是学考古的吗?多少会了解一些天星风水术之类的吧。三垣以前我听叶老师提起过,只是叫我解释什么是三垣我就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对鬼神之说是不相信的。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这一项始终不怎么样,你问我还不是‘狗问牛,骨头好吃不好吃——鬼知道’!”信宏摇着头说。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科目啊。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上课偷懒。哎,那你睡吧睡吧,等到了新疆再说了。”
信宏闭上了眼睛,不过一会儿他又睡着了。车窗外的风景一个劲地往后面狂奔。我看着窗外,脑子里仍然想着这幅图案,也许这幅图案会对我们的事情有所帮助。算了,等到了站我把图扫描到网上传给叶老师,叫他帮我确认一下,并把里面的学问给我这个过期弟子讲上一讲。车窗外流水一样的景象一下子就把我催眠了。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花海中。我定了定神,我不是该在开往新疆的火车上吗?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对了,这是梦!难道邹伯父又或者是那个“古人”又要给我们什么提示吗?果然,花海不远处站着和上次梦里一模一样身穿东汉时期的服饰的人,只是面孔却是我的邹伯父。我虽然身处花海,但却闻不到一丝花香。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没有一点流动的感觉。那个古人仰望着天空,嘴里呢喃着:“七,七……”然后他又转向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空洞,没有一丝的生气,“帮帮我,帮帮我们,我们已经等待太久了……”接着我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们的距离刹那间就好象被拉得很远,我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可是我还是什么也听不到,我想喊却又喊不出来,我身子猛地一阵抽搐就从梦里醒了过来。我身上已经冒了许多汗水了。
信宏也是同时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我,我马上会意地说:“你也梦到了?”
信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就是这个样子,话特别的少,是个闷葫芦。不过,他人其实还不错。只是那个古人又或者说是邹伯父说的“我们”除了他自己还有谁呢?又是怎么做才能帮助他们?为什么说“我们已经等待很久了”?还真是很难想明白呢!这么说邹伯父的事情还有一个人也有关系的,不知道那个人我们认识不认识。
我记得书上不都是说等待是辛苦的,被等待是幸福的吗?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啊?我们的终点站就在新疆等等待着我们,可是被等待的我们怎么觉得如此的辛苦,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慢啊。被等待了很久后,火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到站了!哎,下次要是再来的话我一定要坐飞机来,破了产我也要做飞机来,坐了这么久的火车差点把我的命给磨没了。
我们在一家旅店要了一间双人房,安顿下来以后就请旅店里的服务员帮我们把那张图片扫描到了电脑上,并把图片寄到了叶老师的Email里,希望他能快点回复我们。毕竟我们只有半个月的假,我们还是要快些赶回去的。我担心叶老师没能及时地知道我发了信给他,于是,我马上打了叶老师的电话,叫他去看一下他的Email,并快点回复给我。
我和信宏回到了房间,冲了个渴望很久的澡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表,已经差不多晚上9点了。我是下午6点发信给叶老师的,现在老师该回信给我了吧。我和信宏找到了服务员,她帮我们打开了Email后觉得我们这样看可能会不方便,所以就帮我们打印了下来。谢过她之后,我们就回到房间里开始阅读信里的内容。
“陈今蔚,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以前叫你努力学习你还不信,现在知道那些东西有用了吧。你发过来的图片我已经看过了,我就从头说起吧,要看完啊,不然你是无法了解这其中的奥秘的。”
“古迦勒底人创造了星区划分法,这就是星座。我国古代也创造了自己的星区划分体系,人们为了认识星辰和观测天象,把天上的恒星几个一组,每组合定一个名称,这样的恒星组合称为星官。各个星官所包含的星数多寡不等,少到一个,多到几十个,所占的天区范围也各不相同。其星官数目,据初步统计,在先秦的典籍中记载有约38个星官。〈史记*天官书〉中记载91个。〈汉书*天文志〉中记载说:‘经星常宿中外官凡一百一十八名,积数七百八十三星。’张衡所著〈灵宪〉中也有云:‘中外之官常名者百有二十四,可名者三百二十,为星两千五百,而海人之占未存焉。’顺便和你说一下,我最近还在〈灵宪〉这本书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春秋战国时代,甘德、石申、巫咸等,各自建立了自己的星官体系。到三国时代,吴国的太史令陈卓,综甘、石、巫三家星官,编撰成283官1464颗恒星的星表,并绘制成星图,不过这个星表、星图早就不见了,晋、隋、唐继承并加以发展,我国的星区划分体系趋于成熟,此后历代沿用达千年之久,这其中最重要的星官是三垣、二十八宿。
你传给我的图片的确是三垣中的紫微垣。这三垣分别是即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各垣都有东、西两藩的星,左右环列,其形如墙垣,所以叫‘垣’。
你一定在嫌老师我罗嗦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可要看完他。每个朝代的星官都会有所不同,你的那幅紫微垣应该是从宋朝传下来的,至于其他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现在在和另一位老师在做一项研究,有空你就回学校来看看我,我想我的研究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我看完了这长长的又文绉绉的来自叶老师的“训导”,心中的疑惑总算是有一些明朗了。可是看到信宏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我就问他:“你还有什么地方看不明白的吗?”
“你的老师怎么知道它是从宋朝传下来的?”信宏又抓了抓头,说:“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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