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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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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去旁边找一根棍子过来,陈静一边抱怨自己像佣人一边跑开了。她回来的时候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根枯死的“见血封喉”,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该上哪去找棍子的。我告诉她,有根棍子总比手里一样武器没有来得强。万一那东西再来突袭,我们也要一棒打死它。信宏说那只青色的东西可能已经离开了,没有再看到它在我们身旁跳来跳去的。林月说要赶快给我止血,否则容易感染和失血过多的。我对林月反复无常的行为感到纳闷,怎么她老是一会儿一个样,女人果真善变。
    信宏撕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在我的伤口上包扎起来。我知道自己手臂被那该死的东西撕掉了块皮,所以老是觉得很疼。这有些像打针的时候。越看护士的针头,我们就越觉得难受。于是,我尽量使自己想着别的东西,比如现在信宏给我包扎却没消炎药,这也太不科学了。消炎药?这泥土里的那股味道是……对了,这泥土里的味道是微酸又带有甜味。而且这里又没有生长草木,这里的泥土一定被人放了硼酸!硼酸就是这个味道,而且中国古代炼丹家也使用过硼砂,虽然硼酸地化学成分到19世纪初还是个谜。在农业上,硼酸即可制成肥料,也是一种很好的除草剂。即是除草剂又是炼丹的,也许是那些所谓的仙药被古人倒在了这里,所以才寸草不生,或者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因为在这里他们要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更令我激动的是,硼酸溶液能给伤口消毒,但是不能是大面积的皮肤损伤,否则吸收后会发生急性中毒。好在我手臂上的伤口不算太大。于是我叫信宏们他把黄土和着雨水淋到我的手臂上。他们惊讶地停了下来,我催促了几次他们才照办。还先声明万一出事了都和他们无关。我想着既然泥土里有这个成分,虽然已经千年过去了,但是总比没有的好,用用或许还能救命。
    信宏还在给我包扎,陈静大概知道我很疼,所以说了一些事情来分开我的注意力。“你知道吗?刚才你叫我去旁边找棍子。我看到了什么?”
    “你还能看到什么,不会是一坨大便吧?”我也开玩笑地说道。
    “是水剑草!”陈静炫耀地答道。
    “水剑草。那是南澳的说法吧,你啊。在国外待太久了。中国叫它菖莆!”我说到这里心里就又犯起了迷糊,这个岛上还有菖莆这东西,虽然在长江流域以南很常见,但是在南海还是很难养活的。先秦人在这里里辛苦地种活了菖莆是出于什么动机呢?还有那些金银花,甘草,先秦的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验证可不可以种这些南海中很难生长的植物吗?
    “包好了,你先别动,我们看看这里有没有别的东西。”信宏说完就叫陈静守着我。
    过了很久以后,信宏才回来。陈静说信宏在空地的中心停下来很久,而且从那里拿回了一块小石板。我一听马上心想,这个岛上果然有料,不知道这次发现了什么古迹。信宏回来后,他说这块古板上的字迹是秦朝风格的,我想应该就是徐福那帮人做的好事了。至于上面的是什么字,信宏吞吞吐吐地说:“好像是始皇陵之……”
    “之什么?你倒是快说啊,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婆婆妈妈地了。”我说得激动,没想到把手臂上的伤口弄得裂开了,这可把我疼得只咧嘴。
    “我不认识这个字,你们认识吗?”信宏问道,我想他干嘛问“你们”,明明知道我看不见东西了,而且他又不理会林月,应该说“你”,只问陈静好了。
    “我不认识这个字,太复杂了,划来划去的。”陈静说道。
    林月没有说话,她大概知道信宏是不会问她的,真是奇怪的两个人。我听到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而且这个字是这块石板上最关键的字眼,不知道可不行啊!于是,我叫信宏把石板放到地上,我用来触摸感觉一下这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我一摸上去就在心里大叫起来,这个字果然不简单,摸起来毫无头绪,看来是我这个瞎子还没够格。我在心里心里想像着这个字的一笔一划,终于,我在心里写出了这个字。我仰起头面对着他们,说:“这个字是觿。”
第17章 打不开的罐子
    “西?是西方的西吗?”陈静问道。
    “不是西方的西,是觿!”我一边抚摸着这块石板,一边说道,“这果然和秦始皇有关。”
    “和秦始皇有关?那这个你说的……”陈静试探地问我。
    我告诉他们,这个觿的本意是说那些古代用骨头制的解绳结的锥子,就是古代钥匙的雏形。中国锁具历史悠久,据出土文物考评和历史文献记载,锁具发展至今有五千年历史。新石器时期仰韶文化之“骨错”、“石错”就是锁钥雏形,而这个“觿”就是我国最古老的钥匙之一。如此说来,这个岛上藏的难道会是秦始皇陵的钥匙吗?
    “你是说这里埋着秦始皇陵墓的钥匙?这有可能吗?”信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许是古人胡乱在这里写的呢,哪有什么一定不一定的。”我说着就把身子蜷缩得更紧了起来,因为我老觉得这里太冷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你怎么老是把身子缩起来,很冷吗?”林月轻声细语地问道。
    “是有点儿,会不会是海兔的毒在发作?”我哆嗦着问道,同时手臂上的伤口又痛了起来,而且一阵轻微的骚动在我耳边沙沙作响,于是我赶紧叫:“是不是那东西又来了?”
    信宏告诉我,那些青色的东西四处跳跃,速度非常的快,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信宏的语气有些慌张,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这次来的不是一只了。而是很多只。它们在我们地四周疯狂地跳跃着,就像一道天罗地网把我们给围了起来。我听着感觉我们就像落网地猎物,而这些不知名的动物就是猎人。要是我眼睛还看得见的话,我是没什么好害怕的。如果惹不起我至少还可以躲嘛。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我该往哪儿躲,搞不好还一头扎进这群怪物的老窝里。刚才我的袖子这么厚的都被它给撕破了,而且连我的皮都撕了下来,要是我们人类和世界上的动物都是吃素的就好了。
    一直在扶着我的陈静突然松开了手。我知道这是那个东西扑过来了。我听到一闪而过的风声就被陈静推开了,跌倒在地的我赶紧跑开了。信宏和林月他们也在大叫着,我知道是那些怪物一样的东西缠上他们了。我慌忙地逃开,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一个能活动的东西。我一抬起脚这个东西就蹿到了我的脚上。它锋利的爪子一碰到我的腿我就惊得一脚甩开了它。这一甩我自己没站稳就摔倒在地,这个东西就是上次撕破我手臂的怪物!要是刚才再被它撕破我的腿,我就真的成了残疾人了。
    跌倒在地后我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罐子,它是深埋在泥土里的。我想着刚才这厮不是就在挖这个破罐子吧,难道它也知道这里埋了很多值钱的古物吗?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硬是从泥土里拔出了这个罐子,那个东西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就一把把它从我身上扯了下来。这个东西全身毛茸茸的,只有一只狐狸的大小。这个小东西被我按在地上的时候,它发疯似地在挣扎。弄得我无端地害怕起来。要是我不小心松开了它,那它不是要我的皮都给全剥下来。我想也没多想一刻,也不管手中的破罐子坚固不坚固,那一刻我变得狂野起来,也忘记了手臂上的伤痛。疯狂地砸了很多下,这只东西还在挣扎,我也变得更加的恐怖起来。好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同伙来救它,要不然双拳难敌四手的我肯定得让我们给烤了吃。
    过了很久失去理智的我才清醒过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个鬼东西已经被我用罐子砸了上千次了。我既惊讶这该死的怪物生命力这么强,又惊讶手中的罐子居然如此的结实。我确定它没有再动弹后,这才松了口气地坐倒在地上。天上还下着雨,地上的雨水开始汇积起来。这块空地上异常的冰冷,这会不会是我失血过多后才有的错觉呢?这时,信宏他们也跑了过来,那几个东西也暂时退下了。还好他们谁都没受伤,要是在荒岛上照顾太多的伤员,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是很麻烦的,起码逃生就很困难。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信宏喘着气问道。
    “你没看到是一个罐子吗?”我咬着牙回答,“是我在地下找出来的。”
    我说完就摇了摇这个罐子,说:“它还蛮结实的,古人还真是厉害!”
    我的话才说完,那个罐子里就有沙沙的声音传响了起来。我又好奇地摇了几下,罐子里又响起了沙沙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是很多的珠子在罐子里碰撞才发出来的,古时候很多炼丹的人都把所谓的仙丹藏在这种罐子里,而且秦始皇本来就一直很想成仙,难道我真这么幸运,真的给我找到了千年的仙丹。我试着摸到了罐子的开口处,这里有封泥封住了,而且摸起来还很坚硬。我的手臂因为刚才太用力,现在觉得已经疼到了心里,于是我只好把罐子交给了信宏,希望他能帮我打开这个罐子。可是,信宏弄了半天也没能打开这个罐子,这也难怪,我刚才砸了这么久都没碎没破的,这可不是贪官污吏的豆腐渣工程做出来的。这个罐子是中国史上第一位皇帝做出来的罐子啊,看来这个罐子真的藏有宝贝!
    这个时候,一阵阴风吹了过来,浑身湿透的我不停地打起了哆嗦。林月它们却惊讶地叫了起来,然后我就听到有一个东西沙沙地跳来了!难道是我刚才已经砸死的那个怪物又活了吗?怎么可能呢,当时我确定它已死了的!信宏告诉我,的确是那只已经死了东西又突然活了过来,它一醒过来就朝远处跳开了。信宏还说这个东西他没看过,像一个貂似的,而且浑身是青色的,我砸了这么久,它的头上一丝伤口都没有,真可谓刀枪不入。死了又马上复活,这真是光天化日下见到鬼了。第一次见到游客,他说的有鬼也许说的就是这个怪物!
    陈静等得不耐烦了,她说让她来试试看。反正我们两个男的都打不开这个破罐子,就只好让红色娘子军试试看了,兴许她真能打开。陈静拿起罐子就往地上砸,我只听到声很沉闷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响亮,这块空地上都是泥土,根本没一块石头,怎么会砸得响亮,砸得开呢。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听信宏他们的描述,应该是人为地把黄色的泥土埋到这里。至于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秦始皇的故乡正好是在黄土高原那一带,他们带着家乡的泥土出行也不怎么奇怪。陈静抱怨在这里没石头,要我们离开这里去找个坚硬的地方把罐子砸开它。
    待我们要转身的时候,一股清香飘进了我的鼻子里。信宏他们都呆着一动也不动,我赶紧问:“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这么香?”
    “快把鼻子捂住!”林月紧张地大叫道。
    我什么也看不见听到林月这么紧张,我马上听话地把鼻子捂了起来。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大概是不想让我股清香涌进嘴巴里吧。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见血封喉”,期间我觉得好像有很多的粉末从我脸庞飘过,虽然这里一直下着毛毛细雨。等到我们离开很远之后,信宏才告诉我,刚才我们转身的时候,所有的“见血封喉”都开起了绚烂的花朵,而且花粉还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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