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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歌-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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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遥是何等精细的人!你小心露了行迹!”李恽骂了一句。帐幕中静了片刻,他又皱眉问道:“那陈文怎么说?”

    “据说,幽州军大营西北角偏僻处,前日里新设了一个帐幕。安置其中的是什么人,陈文完全不知,只晓得此地由陆遥的亲营扈从精锐两百人轮番守把,日常出入的,唯有平北军府主簿方勤之一人。”

    “西北角?偏僻处?”

    薄盛仿佛早有准备般,立即自案几旁取出一卷绢帛来。展开之后,就看见上面原来画着幽冀联军的营寨格局。他伸指在帛上一点:“便是此处。”

    李恽微微颔首,慢慢估算了陆遥亲信扈从的布置,又道:“平北军府诸多幕僚中,方氏三兄弟与陆道明尤为亲近。这方勤之不仅负责与高官贵胄的往来酬和,更参预军机密事,地位极其重要。”

    薄盛接道:“由亲营扈从守卫、平北将军主簿亲自接待的,绝不会是寻常人物。何况陆道明对此遮遮掩掩……越是遮掩,反而暴露了真相。我敢用人头担保,真正的东海王使者,就在这里!如今幕府兵败,东海王殿下不知所踪。这使者,便是今后撬动大局的关键。我敢说,谁掌握使者在手,谁就能够理直气壮地号令幕府余部,进而震慑中原!”

    眼看李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薄盛继续道:“陆遥原不过区区一名军主,地位尚不及我,更不能与您相比;如今,他却后来居上,成为平北将军、都督幽州诸军事了。这难道是由于他的英勇善战么?非也,真正的原因,是他把握住了机会,通过竟陵县主攀上了东海王殿下!”

    说到这里,薄盛忍不住又冷笑起来:“当年并州惨败的时候,唯独这厮抓住了机会,从此飞黄腾达,无往而不利。如今,我们又要眼看着他抓住第二次机会,而将我们摒除在外么?”

    “你有什么办法?”

    薄盛精神大振,指点着面前绢帛:“我的办法再简单不过,便是趁陆遥不备,夺了使者在手!你看,幽冀两军的营地互为依托,距离接近,营寨之间并无严密封锁。从这个方向绕过去,诳开此处门户之后,到达陆遥安置使者的营帐仅仅一箭之地。”

    “诳开门户?”

    “正是。之所以选择绕行此地,皆因今夜驻守这道门户的军将也是乞活出身、并州乡党,更是我的老熟人。我亲自出面借道,保证不伤他性命便是。”

    李恽点了点头。陆遥崛起太快,而根基浅薄;部伍规模迅速膨胀,真正的嫡系数量却太少;以致许多在邺城加入的乞活士卒,都被破格提拔到了中级军官。这批人对平北军府固然忠诚,但在并州时无数次出身入死凝结成的袍泽之谊、血脉相通的乡党之情,又哪里抹消得了?如此一来,幽州军再怎么严防死守,落在薄盛眼中亦如千疮百孔,处处都是漏洞了。

    他踱步过来,与薄盛一同看着摊开的绢帛:“就算能通过此处门户,还有守卫营帐的二百精锐。这些都是真正的熊罴之士,更只服膺陆道明一人。”

    薄盛发狠道:“那便唯有赌了。我亲自带人过去,倒要看看,陆道明的扈从敢拿我怎么样。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抢先下手,只要将使者控制于掌中,难道陆道明还敢与我冀州军火并么?”

    “这……”

    “怎么样?机会就在今夜,咱们干不干?”薄盛猛抬头,将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以至于面颊两侧的肌肉都贲结起来。

    李恽转过身去,慢慢踱步,帐中气氛顿时一冷。又过了许久,李恽慢慢说道:“老薄,你的办法不错,但未免太过激烈。无论如何,值此板荡之际,我们不应当和幽州军兵刃相见,更不能与陆道明撕破脸面。其中尺度,非你能够掌握。今天晚上……我亲自带人去,你跟着我就行了。”

    “是。”薄盛俯首下去,藉以掩饰眼中闪过的失望神色。

    “另外……”李恽突然笑了起来:“老薄,你的底细我再清楚不过。你这样的粗人,何尝如此仔细地分析事务?又何尝如此长篇大论地说过话?是谁教你的,我想见见他。”

    薄盛猛地一缩头:“咳咳……咳咳……这人我适才提到过的,便是我的幕僚郑平郑云理。”

    “让他来。”

    薄盛不敢耽搁,立即传令。

    虽然已是夜间,郑平依然转瞬即至:“拜见将军。”

    李恽上下打量着他。只见郑平年约四十上下,穿着一身寻常文士袍服;面容略有些苍白,颌下胡须稀疏,但看得出年轻时应是个俊朗的美男子。冀州遭贼寇荼毒之后,许多失去家族荫庇的庶族文人加入到冀州军中,极大地充实了冀州军的管理体系。郑平显然便是其中之一。

    “适才薄将军与我说了许多,我觉得很好,很有道理。那些都是你提出来的么?”

    “薄将军心系大局,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属下只是尽力拾遗补缺,断不敢居功。”郑平躬身道。

    “好,好!”李恽点了点头,断然拔刀!

    雪白的刀光如匹练般飞出,瞬间就斩下了郑平的首级!

    郑平的头颅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着,面上还保持着谦卑而自得的笑容。而大股的浓稠怒血像喷泉那样由颈腔喷出,几乎接触到帐幕的顶端,又如雨洒落而下。

    李恽适时退后半步,避开飞溅的血液。而薄盛完全呆怔了,顿时被染成了鲜红的血人。

    “身为幕僚,不谋划军务,反而煽动主官与友军冲突,其心可诛。这样的人,便是再有才干也留不得。老薄以为呢?”李恽望着薄盛,淡然问道。

    “是……是!”薄盛大汗淋漓,几欲战栗。这才醒觉,李恽终究是是尸山血海中搏杀而出的当世名将,手中决断大权,岂容他人用些小伎俩来影响!

第八十五章 可胜(四)() 
李恽告退离去,诸将也各自回营,而陆遥依旧端坐不动。军议,大事也。大帐周边百步之内甲士环侍,未奉号令者不得入内,无紧急军情不得入内。此刻陆遥既无令牌颁下,大帐百步外的甲士依旧紧密守卫,并无丝毫懈怠。

    过了片刻,此起彼伏的呼喝声和急促的马蹄声渐渐远去,帐幕内再度陷入寂静,唯有风透过帘幕的缝隙,发出呜呜的轻啸。陆遥身后的屏风后,轻咳声响,转出一人来,赫然正是方勤之。

    陆遥并不抬头,只叹了口气道:“适才还是不够决绝,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恐怕会生出妨碍。”

    方勤之长揖至地,正色道:“以主公英明神武,行事哪有什么妨碍。”

    “英明神武?”陆遥哑然失笑:“这从何说起?我不过是顾念同袍情谊……”

    “主公过于谦逊了。我在屏风后听主公言语,但觉适才言语宽仁大度,推赤心置人腹中,仿佛光武。此乃成大事的手段,不是英明神武,又是什么?”方勤之虽已是平北幕府得力的幕僚,却还改不了为商贾时的习惯,逮着机会就必要阿谀上司几句,方才舒坦。

    “元度想多了,这真的不能说是手段。”陆遥摇了摇头:“李恽方才有句话说的很对。幽冀两军,仿佛同源之水、同根之木,有些事断难完全遮掩得住,倒不如坦然说出一些。我只担心自己从军多年,言辞过于直接,未必能完全消去他的疑虑。”

    “李将军也是老行伍,主公挑明了说开,想必合乎他的习惯。若还有什么疑虑,也只有等日后再慢慢沟通。”方勤之连忙应道。

    “果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关键在于……”陆遥略抬头看方勤之,轻声道:“那些该我们自家处置好的事,绝不能露出半dian破绽。”

    方勤之只觉得陆遥的双眼幽深如千丈寒潭那般,不由自主地便出了一身冷汗:“那些事我亲自在办,定不容风声外传。”

    陆遥diandian头,又问:“这两日,情况如何?”

    “遵照主公的吩咐,我对东海王殿下只说,大军四面受敌,战局十分艰难,主公亲冒矢石与贼寇鏖战,未克跸见,但请殿下暂避于营中,以免万一。说辞或许粗疏了些,不过,殿下自鄄城逃出时受了惊吓,至今还未恢复,这几日里,哪怕听到稍大些的声响,都会惊恐万状。因此并没有精力怀疑。”

    陆遥自然知道,所谓“受了惊吓”云云,不过是掩饰之语,东海王殿下只是被张武打傻了而已。身为执掌天下权柄的宗王,竟然脆弱如此,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他叹了口气:“已经几日了,还没缓过来么?”

    “属下以其它名义请医官来看过,据说并无大碍,再静养些日子,总会慢慢恢复。”

    “那么,张武动手殴打他前后经过,他可有什么说法?”

    “迂回打探过几次,总算张武行事还有dian分寸,并未泄露身份……殿下只当是遭了强徒劫暴,幸得我军营救,前后言辞中,对将军多有褒奖。”

    “如此甚善!要保得东海王殿下身体康健,要维护东海王殿下与幽州的亲密关系。这两桩任务,每一桩都很不容易,每一桩不能有纰漏。幸有元度能为我分忧,否则还真不知如何是好。”陆遥如释重负地颔首。他看了看方勤之,若有所思地道:“值此奸凶肆暴、幕府驰坠之际,东海王身边,不能无人辅佐……今后与殿下相关的种种事宜,全靠元度费心勉力了。”

    方勤之犹豫了片刻,上前一步,拱手问道:“勤之愚钝,主公的意思是?”

    陆遥轻轻叩响案几,淡然道:“与东海王殿下一起被带来的,原本尚有幕府僚属数人。可惜彼辈养尊处优太久,肤脆体柔,不堪戎马劳苦,想必明日就会陆续暴疾而亡。东海王殿下便只能托付给元度一人,还望元度莫辞劳苦,也不要有任何顾忌,放手去做。”

    方勤之凛然躬身:“勤之明白了,主公放心!”

    ******

    “这是将军第几次去找陆道明询问了?”冀州军帅帐中,薄盛双手抱肩,乜斜着眼,看着李恽。

    李恽往胡床上一坐:“第三次,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哦?这一次陆道明说了实话?”

    “这次……起初依旧敷衍。后来我说,以幽冀两军的密切联系,终究难以隐瞒机密,又主动斥退诸将,请他坦率直言。陆道明被我迫得无奈,总算说了几句实在话。据他所述,那陆俊其实并非东海王幕府使者,而是受石勒贼寇所命。石勒贼寇意欲与我军言和罢战,这才从俘虏里捡了这个陆道明的亲族,遣来传信。陆道明唯恐因此遭到清议攻诘,故而竭力隐瞒……”李恽将陆遥对他的言语一一转述了,最后道:“既如此,也算是个解释。我看,这事就这么罢了。”

    这些钩心斗角、揣摩人意的事,其实也不是李恽的擅长。说了完了这些,他虽觉得疲倦不堪,却也放下了心事,便将身躯向后倚靠,压得胡床嘎吱吱地响。

    却听身边薄盛咬牙切齿地道:“原来陆遥怎么说,你就怎么信咯?哈哈,重德,你对这吴郡小儿何其厚爱!”

    李恽皱起了眉头。倒不是计较薄盛言辞不逊……他与薄盛多年至交,知道这厮有羌胡血统,素来粗野无忌惯了……只是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突然间让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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