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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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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芩被她的架势震住了,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幽月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果然没有定力!”若不是她及时赶到,他还真让那船娘占便宜了。

    “我很冤枉。”宣芩有些赖皮的抓着幽月的另一只袖子,解释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松手!”幽月生气的呵斥,他还想把这只袖子也拽下来不成?

    那个清冷高远的皇子殿下呢?

    那个曾经她追逐着,纠缠着,头也不回的秦写意呢?

    统统跑那儿去了?

    眼前这个带着点调皮,带着点无赖的家伙,是哪个?

    宣芩不松手,仍旧那般放低姿势,“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她主动的,我没有”

    幽月气不打一处来,“合着你就没错了?她在你的房间里待了那么久,衣服都脱了,也没见你阻止,你敢说,你没有一分的心动?”

    宣芩看着她着急生气的样子,心底乐开了花,“阿狸,这是醋了?”

    幽月甩开他的手,冷眼一横,“少恶心我,跟一个船娘吃醋,我是疯了不成!”

    一连几天,幽月都躲在房间里,不出门,连饭也是让人送进来,宣芩几次去敲门,都被挡了回去。

    他忍不住叹气,大不了我让你轻薄一次,可好?

    幽月躲的更狠了,他敲门连话也回了。

    那船娘被扔下水后,孤零零的站在甲板上吹了一夜冷风,感染了风寒,也躲着不见人,偶尔从窗户里看到宣芩俊美飘逸的身影,摸一把幽怨的泪水,她想不通,凡是她看上的没有一个能躲过她的手掌心,宣芩竟不为所动,她病了也不见他过问,却每天好几次的敲幽月的门,那女子男子一般的性格,哪里比的上她?

    她想不通。

    夜里,幽月睡下之后,又浑身发冷,冻得她牙齿咬得咯咯响,就在她以为快要被冻僵了的时候,身体又暖和起来,燥热难忍,恨不得跳下水去泡着。

    急冷急热之后,幽月顿悟,紫玉砂又出来作乱了。

    连忙打坐调息,将那股热力引回丹田处,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天亮,幽月虚弱的睁开眼,丹田处的气泽似乎雄厚了许多。

    总算有点欣慰。

    只是,这次它发作的比以往都迅猛,这多少让她有些恐慌。

    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被它折腾死。

    又过了几日,船快要靠岸了。

    幽月憋不住了,偷偷溜出去,沐浴着阳光,呼吸着新鲜空气,在船上逛荡了一圈,没有碰到宣芩,却碰到了青石。

    青石啰里啰嗦了一大堆,宣芩最近很忙,没时间陪她,朝廷里风声又紧了,他们是背着皇上偷偷出来的,太子党那边酝酿着要弹劾他之类的。

    幽月嫌他聒噪,将他赶走了。

    望着空荡的甲板,一个人太无聊,她竟有些怀念那船娘了。

    明日船就要靠岸了,宣芩还是没有出现,幽月吃罢饭,又在船上晃荡了几圈,没有碰到宣芩,脚不由自主的挪到了宣芩的房门口,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啊--”

    幽月一脚将门踹开,看着眼前的场景,瞪大了眼睛

    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光着身子,胸口插着一把刀,眼睛瞪得老大,却没了焦点,被子斜斜的挂在身上,将重要的部位遮住了。

    是船娘。

    宣芩并不在房里。

第五十五章 抵达云雍城() 
幽月警惕的看了四周,窗扇像是被风吹过,来回的晃荡,她疾步过去,只间水面浮现涟漪,没看到人。

    船娘那一声嘶吼,却引来了别人。

    船家看到幽月立在窗前,以为是她杀了人想要逃跑,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大声的喊:“来人呐,杀人啦--”

    船家这两嗓子比船娘有力度,船娘只喊来了他和她两个,他却将整船的人喊醒了。

    幽月无语的推他,“放手!你不去看她,你抓着我作甚?人又不是我杀的!”

    船家却死死抱住不松手,“不放,万一你跑了哩,人死在我穿上,我得给官府一个交代,不然我这船以后还怎么开?”

    “人不是我杀的,你拿我交代算怎么个事?”真是见鬼,她就不该管不住腿,一不留神被人误会成杀人犯,这罪名啧啧太恶毒!

    “杀没杀,到了官府,你再去辩解,官府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人还真是倔!

    幽月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豁出去了,姑奶奶暂且不要脸面了,甩袖半掩着脸,一脸惊悸状,声音发颤,“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众人进来时,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登时将船家从幽月的腿上扒拉下来,乱作一团,幽月趁机踢了他一脚,然后闪的远远的,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敢跟我玩浑的?

    那姑奶奶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没有最浑,只有更浑!

    船家脸涨得通红,“不是唔我”

    众人却没有给他分辨的机会,他越挣扎,大家就越以为他杀了人,不一会儿他就被绑了起来,嘴里塞了一块破布。

    待大家都出去了,宣芩才姗姗来迟。

    “不错!”他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反击的漂亮!不过”

    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腿上不动了,“这裙子得换了!”

    幽月忍不住扶额,这个重要吗?而且当着死人的面谈论这个真的好吗?

    可是,宣芩却浑不在意,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布包,递给幽月,“去换上吧。”

    “这这”幽月指了指船娘,又指了指宣芩,有点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里有我,一切都交给我,你安心去换衣服。”宣芩推着幽月出去,关上了门,不管幽月嘴里的那一堆可是。

    幽月被这么推了出来,脑子发蒙,这叫怎么回事?

    她一把扯开门,拉开了点缝,“我说,你这么着急赶我出来,是对女尸有兴趣?”

    宣芩脸色铁青,随手甩了一个枕头,砸过来,幽月腾地把门关上了,枕头落地,幽月哈哈的笑了起来。

    船还是如期靠了岸,幽月换好衣服出来,便听见了岸边吹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宣芩站在船头,笔直的背影,自成风景,静默的站在那里也掩不住周身淡淡的光华。

    幽月走上前,“这是有成亲的?”

    岸边那一群,红的,绿的,黑的,白的好不热闹。

    “那是来接船的。”宣芩转过脸,深邃的眼睛此刻一片柔和,像阳光,打在身上暖暖的。

    幽月不自然的拽了拽袖子,故作镇定的看着前方,“谁那么大的架子,还得劳县丞来接?”虽然还有段距离,但她却清楚的看到了为首那人的帽子,是官帽。

    “他是来接我的。”宣芩低沉的声音倏地一冷,望向远方的视线也变得沉重起来。

    幽月一惊,“你不是偷偷溜出来的吗?”怎么会有人事先知道,还弄了这么大的排场,这是生怕北宣帝不知道咋地?

    宣芩却没有回答她,反倒问了她一个无关的问题,“阿狸可有兴致玩一下?”

    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幽月心下稍安,知道他自有主张,便启唇一笑,“当然有兴致,就怕不够热闹。”

    宣芩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髻,“阿狸可以尽情的玩,有阿狸在,何愁不热闹?”

第五十六章 共同进牢房() 
云雍城县丞大奢铺张的迎接宣芩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

    北宣帝崇尚节俭,反对铺张浪费,他的皇子竟如此奢靡,引人愤慨,百姓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将宣芩拎过来耳提面命教训一番。

    又有传言说,宣芩与一船娘有染,蹂躏之后将其杀死,栽赃给了船家。

    百姓闻之,悲愤难耐,争相传告,像是亲眼目睹。

    更有甚者,将他跟太子相提并论,并嗟叹,云泥之别!

    宣芩闻之,一笑置之,仍旧悠闲的住在县丞府衙,幽月更是自在,不仅将县丞悉心栽培的金桔摘了个精光,愣是将他多年搜刮百姓得来的宝贝捐了出来,一件一件摆满了县衙。

    县丞气得吐血,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压下心中怒火,审问那船家。

    船家嘴里的破布被取出,他就开始喊冤枉,并指证幽月是杀人凶手,他曾亲眼看到幽月跟船娘为了宣芩争执。

    此言一出,县丞乐了,他正愁找不到幽月的把柄,如今有了船家的证词,他便唤幽月上堂。

    幽月大大啦啦上来,一屁股做到县丞下首的椅子上问,传她何事?

    县丞吃瘪,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姑娘,虽说你是贵人的客人,但这公堂之上无尊卑之分,还请堂下站着。”

    一句话,不卑不吭,倒有几分清官的味道。

    看来,他能做到县丞的位子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幽月施然起身,走到堂下。

    船家一看到她,指着她,大喊:“就是她,就是她杀了那船娘”

    幽月丢给他一记白眼球,冷声道,“你指证我杀了船娘,可是亲眼看见?”

    船家一愣,有些迟疑,“我虽不曾看见你动手,却看见你要跳窗户,当时屋内就你一个人,分明就是你杀的,还要诬陷我,大人,人肯定就是她杀的。”

    幽月上前一步,气势夺人,“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当时看到窗户那边有动静,才过去看一眼,如何证明是我杀了人?”

    “你莫要狡辩!我早知出这样的事情,我就不会让你们上船呐,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我上有老下有下,一大家子人全指着我跑船赚钱呐再说,我与那船娘识得很多年,她一直在我的船上谋生,从未出过任何纰漏,我若是想害她,岂会等到现在?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说不过了就哭鼻子,真幼稚!

    县丞拍了拍桌子,“肃静,肃静!”然后转脸看幽月,“你可有话要辩解?为何要诬陷船家杀人?”

    幽月抱着胳膊瞥了他一眼,他倒是个有想法的人,知道暂时无法用杀人的名目给她定罪,便转了方向,从船家身上入手。

    “我何时诬陷过他?”幽月双手一摊,无辜的盯着县丞。

    县丞气得,胸口闷得慌,面上却仍严肃的看着她,“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传纤夫小六。”

    小六被带上来,询问此事时,也想了想,幽月并未说出船家是凶手这话,当时场面太乱,幽月又被船家吓得不轻,大家便都以为船家是凶手。

    县丞被这个乌龙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凶手还没抓到,一点线索也没有,只得将船上所有的人都收押,宣芩除外。

    可宣芩说,人是在他房里死的,虽然他不在,但是也难逃嫌疑,也得关押,还主动选了靠着幽月的牢房。

    县丞无奈,只好作罢,命人好生伺候着。

    于是,幽月靠着宣芩,在牢房里倒也悠闲自在。

    一连过了几日,都没有人来提审,倒是其他的人,每天都被提出去,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

    皇子在牢里,县丞焦心。

    又过了两日,县丞忽然满面笑容的出现在了牢房外,将幽月和宣芩他们放了出来,说是抓到凶手了。

    这么快就抓到了?

    幽月看向宣芩,他的脸上还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任她眨碎了眼,也没有看她一下,只是淡淡的跟县丞说,“带他过来,我有话要问。”

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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